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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兄弟,有點曖昧了在線閱讀 - 第119章

第119章

    在場的所有人里,除了蔣云,只有她有這個資格安慰魏疏。

    如今魏疏整個人情緒亂了套,不是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就是在走廊盡頭來回踱步。他心里難受,蔣云便由著他去,等待的空隙里,他單獨找袁院長要了份魏淳亭的體檢報告。

    支撐魏家的這幾十年,她壓力不小。報告單被蔣云攥得發皺,光身體上的就有高血壓、胃炎、甲亢等七八條,另外魏淳亭還有輕微的焦慮癥。

    他和袁媛的站位離人群較遠,蔣云刻意壓低聲音,問道:“干媽休克前在做什么,袁阿姨知道嗎?”

    讀書時期他經常跟著魏疏到醫院找魏淳亭,有時候魏淳亭忙,就拜托袁媛看顧他們一會兒,因而他和袁媛還算熟識。

    “我想想,”袁媛被他問得一愣,思考片刻,說道,“淳亭當時應該在辦公室。我記得她上午說過,今天安排了家宴,要早點下班。”

    家宴……干媽料到魏疏會安排她跟許江明見面,所以特地提前下班騰出時間?

    袁媛問他哪里不對,蔣云搖搖頭,再一次望向大門緊閉的急診室,目光沉靜。

    休克的誘因主要有三大類:心源性休克、感染性休克和過敏性休克。這三種,無論哪個和魏淳亭放在一起都不太對。

    干媽是有心臟方面的疾病不假,蔣云心想,但一個人好端端的,連接下來做什么事都計劃好了,怎么可能突然倒地休克呢?

    “袁阿姨。”

    蔣云眸光微顫,喉嚨里宛如硌著沙礫,啞聲道:“我想借用您的權限,調取干媽辦公室以及辦公室周圍的監控錄像。”

    他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躲在暗處對魏淳亭下手。

    醫者仁心,袁媛身為新康醫院副院長,兼他干媽多年的好友,情急之下第一反應是先救人并沒什么問題。

    蔣云能往別處想,純粹是因為他重生過一次,吃一塹長一智,不敏感不行。

    經他這么一提醒,袁媛意識到魏淳亭的休克有可能不是意外,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了一小時內的監控錄像。

    毫不意外,設置在魏淳亭辦公室左上角的監控出了故障,其他的監控全被人為損毀,只有一個安裝角度比較刁鉆難發現的幸存下來。

    由于角度問題,監控拍到的畫面不全,像素畫質跟諾基亞沒差,盡管如此,蔣云仍找到了一小時內唯一一個進過辦公室的人。

    假如那個人的打扮很尋常,尋常到扔進人堆都找不出來的程度,他或許這輩子也沒法抓到兇手。

    但偏偏進去的人穿著一身交警制服,身形、所戴的配飾,以及那個花里胡哨一看就是魏疏強迫他裝上的手機殼,無一不與十分鐘前來到這一層的許江明如出一轍。

    許江明大概率跑著找過來的,大冬天的額角盡是汗水。魏疏把頭挨在他鎖骨處,宛如一只被遺棄后不知所措呆在原地的小狗,許江明撫摸著他的發絲,蒼白的唇瓣動了動,似乎在說一些安慰的話。

    “許警官。”蔣云同他打了個招呼。

    “聽說許警官單位今天到新康體檢,結果如何?有沒有哪兒不好?”

    許江明肩頭布料被魏疏的眼淚打濕,蔓延開一團水漬。

    這個節骨眼上,蔣云的問候看似隨意,實際卻是在轉移話題,聊點別的放松情緒。

    “指標一切正常,多謝關心。”許江明一板一眼道。

    “一切正常就好,”警方的人還在路上,蔣云嘴角上揚,眼底一片冷然,“人活在世健康平安最為重要,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本錢沒了別的方面再好又怎樣?”

    “可話又說回來,人一平安無事,就喜歡琢磨些身外之物,譬如金錢、利益、美色之類,許警官覺得呢?”

    許江明的眼型是典型的瑞鳳眼,眼尾弧度上翹,做起表情來特別生動好看,可惜眼睛的主人脾性淡薄,很難在這張臉上看出驚慌之色。

    蔣云話里有話得過于明顯,許江明抿著唇沒應,魏疏上半身坐正,用衣袖擦了擦眼眶:“都這個時候了,阿云你在開什么玩笑?”

    眼角余光掃到袁媛,蔣云拍兩下手,將下載了監控錄像的平板交給魏疏。視頻畫質被梁津遠程修復過,就算沒拍到臉,僅憑拍到的身體特征和飾品,不難看出畫面中的人就是許江明。

    視頻時長很短,播完即停。

    魏疏:“這……”

    “許江明,我最后問你一次,”蔣云果斷打斷好友的話,與肩背緊繃的清俊青年四目相對,語氣銳利,“干媽休克前一個小時,只有你進過她辦公室。在你進去的這二十分鐘里,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這一回,蔣云捕捉到了許江明的無措與慌亂。

    “我沒……不是我。”

    后三個字說得十分堅決,要是有臺測謊儀在這,恐怕也會被騙過去吧,蔣云想。

    膝蓋上的平板停在許江明推門前那一秒,魏疏低著頭,像是將這個被攝像頭抓拍到的片段自虐式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確定視頻的那個人是不是他朝夕相伴的愛人。

    確定了幾十遍,他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理解你的苦衷,”蔣云呢喃道,“我也沒有追究。”

    在看到鑒定結果,發現許江明真實身份的時候,他甚至想過幫他保守秘密。

    他手指向急診室,言辭激烈:“當初你是怎么向我保證的?你知道躺在里面的是什么人嗎!那是魏疏的mama,他唯一的直系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