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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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冀西順利嗎?” “順利。” 雖然魏淳亭說了不打緊,但蔣云擔心說多了耽誤她回家休息,省去了一些沒必要的閑談:“您工作辛苦,按理我不該貿然打擾您的。” “這次被父親派到冀西,我無意中見到了一個人,”頓了頓,他說道,“鄒渝,您認識嗎?” “鄒渝?” 魏淳亭的聲音有些失真:“你為什么會遇見她……” “分公司和冀西的龍頭企業有過合作。”蔣云含糊道。 “小云。” 魏淳亭嘆了口氣,溫聲說:“答應我,不要與鄒渝有過多來往。” “我手上有個項目,剛好在和她對接。” 接觸是避免不了的。 “我不是在提醒你,”這是蔣云記憶以來,她第一次說這么重的話,“小云,我是在警告你。合作期結束之后,離她越遠越好,知道了嗎?” 鄒渝認識魏淳亭,認識蔣豐原,甚至在他小的時候見過他一面。 她的臉是陌生的,蔣云對她毫無印象,這說明鄒渝出走海京后再未回來。 泉輝至今無法拓展商業版圖,不能踏出冀西一步,這應當不是鄒渝在自愿的前提下作出的選擇。 蔣云實在好奇。 “可以問為什么嗎?” 魏淳亭發出一聲長嘆,好似無奈地面對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一般:“過去的事就不要追究了,當干媽求你。” “別把自己置身危險之中。” 她說的每一個字仿佛閃著紅色警示燈,逼退蔣云蠢蠢欲動的步伐。 當年海京到底發生了什么,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曉。 燃燒的煙灰掉落在蔣云指上,燙得他一顫。他突然想到,前世他雖沒被蔣豐原打發到冀西,可分公司與泉輝的合作、地皮……等等一系列事件,都曾發生過。 如果那塊地真的有問題,且蔣氏真的出資接手了,就算遠在海京,他也應該聽到些許風聲。 是誰出面填上了這個缺漏嗎? 可2022年……沒有人被蔣豐原派往冀西。 屋內響起開門的動靜,蔣云趕忙摁滅煙頭,將“作案物品”藏到陽臺某個不容易發現的地方,在梁津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假裝他剛掛完一通電話。 那人在家里穿得很潦草,上身一件工字背心,背心緊身貼膚,勾勒出起伏的肌rou線條,下身是一條系帶松松垮垮打了個結的休閑褲。 蔣云上輩子過得還算自律,一周四五天泡在健身房里,請一對一私教定制訓練計劃,他艷羨地看著梁津的背肌——饒是這樣,他還不如這個野路子練得好。 梁津轉身太快,快到他沒來得及收回目光就被人抓了個正著。 “是想喝水嗎?” 梁津拿著一瓶未開封的走過來,幫他擰松了瓶蓋。 蔣云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去接,一想到指間殘留著煙味,他當即換成了左手。 “謝了。” “嗯。” 他等著梁津走人,好把煙灰缸清空洗凈,那人卻沒一點要走的意思,濃長的眼睫慢倍速眨了兩下,視線盯上蔣云背到身后的那只手。 “抽煙了?” 他狗鼻子啊? 蔣云嘴硬道:“沒抽,你聞錯了吧。” 梁津抿了抿唇,道:“右手能給我看看嗎?” 魏疏說得沒錯,難道梁津不讓他抽煙他就真不抽?梁津既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媽,憑什么聽他的。 蔣云在心里冷冷笑了一聲,然后別過臉,把手給他了。 臥室開著空調,梁津在里面呆了不少時間,盡管手心是熱的,指尖卻有點涼,像握著一塊冰。 梁津的手長得寬大修長,墊在他手下,五指收緊時仿佛能完全將他包攏住。 “我沒抽很多,”他掙扎著想把手抽出來,指甲邊緣不經意劃過梁津掌心,“已經跟你坦白了,就不用檢查了——” 沒等他把話說完,那人半強硬地將他手腕扣住,低下頭,鼻尖輕輕碰了碰指側。 “抽了兩根,這叫不多嗎?” 不僅逮到他抽煙,還準確地說出他抽了多少根。 這人開天眼了? 蔣云:“……你怎么知道我抽了兩根。” “猜的。” 梁津抬眼看著他,道:“看來猜得很準。” “……” 豈止是準。 簡直準得離譜,準得嚇人。 不知誰的手機震動了兩下,那人放開手,看了眼鎖屏上的消息提示,說道:“鄭思勤讓我轉告你,記得看郵箱。” 離截止日期還有大半天,鄭思勤這么快就查到了嗎? “好的。”蔣云道。 在他和梁津就抽煙問題推拉的十來分鐘里,手機顯示他有三個未接來電,十五條未讀消息。 最新兩條是鄭思勤一分鐘前發來的。 【地塊土壤中化學物質超標,我方務必終止與泉輝的交易合作。】 【老板,下次別開靜音了[心碎]。】 第18章 那份合同是蔣云拿到鄒渝面前的。 因此對鄒渝說出那句“抱歉,恐怕我不能簽字”的,也得是他本人才行。 在公司捱到下午五點,蔣云等著完成所有工作的鄭思勤帶著車鑰匙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和他一同前往泉輝拒掉合作。 又過了十五分鐘,向來準時準點的鄭特助仍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