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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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天色也差不多了, 紀凈月跟著趙三嬸子和周英也該回家拾掇晚飯喂食牲畜了, 在院子里打了招呼他們便一塊回家去了。 第二日邢南跟邢阿娘一大早就去鎮子里看鋪子了, 昨兒晚飯時衛青燕說了做架子的事,邢東跟邢阿爹打掃完新院子給牲畜喂了食, 吃過早飯后父子二人拎著斧頭進山伐木去了。 父子二人只砍了一顆大樹,做架子廢不了多少木材, 既然上山來了, 二人又拾掇了一擔柴火, 快入冬了,多備點木柴也能暖暖和和的過冬。 邢東力氣大, 一人扛著砍伐下來的樹木走在邢阿爹后頭, 下山路過田地又瞧見邢文帶著個陌生人在地里轉悠, 這回是個高瘦的中年漢子,不是上回那個白白胖胖的了。 他還挺納悶的, 前段日子在地里轉悠還能說是來瞅瞅莊稼的長勢,現在稻谷也收割完了,地里光禿禿的一片,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好瞧的。 “阿爹,三叔領著個生人轉悠啥呢?”他向邢阿爹說出了心里的疑問。 邢阿爹挑著一擔柴停頓片刻朝邢文那邊望去,“不管他,既然已經斷了親,他們一家做什么都跟我們沒關系。”說完他便跨開步子朝家走去。 邢東也不多問了,跟在后頭繼續走,不再去看地里轉悠的二人。 邢文也注意到父子二人了,見二人只停頓了一會兒也沒多瞧他一眼就走了,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邢阿爺去的早,他又是家里最小的兒子,不說邢阿奶寵溺著他,就是兩個哥哥年少時對他都是極好。 現在大哥、二哥兩家子相互扶持小子日過的紅紅火火,對他卻是不管不顧的,他心里不平衡,想邢阿奶還在的時候他們可不敢這樣,他要什么兩個哥哥就得給他什么,越想他心里就就越不爽利,連高瘦的中年漢子跟他說話他都不搭理人。 那漢子問了話也不見邢文回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擰眉不爽道:“你們家這地到底賣不賣?” “賣賣賣,肯定賣,只是這價錢可不能再低了,就我前面說的數。”邢文回過神朝那漢子諂媚的笑著。 “成吧!我幫你尋摸著,有人要買我再帶人過來看地。” 二人轉悠了片刻,邢文好生客氣的將人送到了村口,轉眼間臉就黑沉了下來,沒了諂媚的表情。 “他爹,牙行那人怎么說?” 周云蘭在院子里一見邢文回來就匆匆上前焦急的詢問。 邢文坐下喝了口水,“他說有人問就帶來看看。”他臉色黑沉,語氣有些沖:“我就說找村長讓他把咱們賣地的事告訴村民,一個村子里的到時候想贖回也方便些,你非要去鎮子里找牙行賣,都拖這么久了也沒賣出去,算個什么事啊?” “你朝我沖什么?我這還不是為了咱家著想,讓你去那兩家借錢你不肯去,不然咱家用的著賣地嗎?”周云蘭雙手叉腰尖細的嗓子叫嚷著刺耳的很。 邢文忽的站起瞪著她,“怎么不是你去借?我敢去嗎?上回被你鬧的都寫斷親書了,我上門去找打不成?”他大嗓門怒氣沖沖的,雙手握拳跟要打人似的。 周蘭云吊梢著三角眼掐著嗓子,“寫了斷親書又怎么樣?他們照樣是你大哥、二哥,他們現在日子過好了就不管咱們了,憑什么呀?” 邢文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他心里想的跟周云蘭一樣,阿娘去之前可說過要他們好好照顧自己,他們現在缺錢大哥、二哥借給他也是應該的,再說他們現在都做起生意了,肯定不差這幾十兩銀子,但他又怕被打,上回二哥揍他可沒留一點力,痛了他大半個月。 見他不說話,周云蘭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捏著嗓子柔聲道:“我也是為了咱家的名聲才不在村里賣地的,要是有人問起來咱們為什么賣地?咱們咋說?” 沉思了片刻,邢文點了點頭認同了周云蘭的話,他是個好面子的人,當初分家他拿的最多,在村子里算的上富戶,兒子又娶了鎮子里客棧掌柜的女兒,在客棧當管事,誰見了他都是笑臉相迎好話不斷,要讓村里人知道他要賣地,他的面子還往哪擱啊? 周云蘭繼續說道:“我有個法子可以讓咱們既不用賣地也不用把陽兒挪用的錢財還回去,還能保住陽兒的活計。” 邢家三房要賣地都是為了邢陽,邢文跟周云蘭只有邢陽一個兒子,他是娶鎮子里悅客酒樓掌柜的女兒,這才在悅客酒樓當管事,這掌柜的女兒劉翠麗,長的矮胖,五官丑陋,被邢陽哄得非他不嫁,沒想到邢陽的日子過好了,肚子里的花花腸子也冒了出來,挪了酒樓里的錢財在外頭養了個外室,劉掌柜的一查賬就東窗事發了,卻沒抓住他養外室的證具。 邢陽知道劉翠麗對他是真情實意的,不等老丈人說他自個兒就跪著跟劉翠麗認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他有多愛劉翠麗,他指天發誓說挪用的錢財是因為被人誆騙進賭坊輸了錢財,他還不上錢賭坊的人就要砍他的手腳,他沒辦法財挪用了錢財去還債。 劉翠麗因相貌不好,從小便被阿爹阿娘嬌養在家中,極少與人接觸性子單純的很,邢陽說了她就信了,她求了阿爹幾日,阿爹才松了口,只要邢陽把挪用的錢財還回來就一筆勾銷。 倆口子在鎮子里住的院子是老丈人買的,房契也在他的手中,劉翠麗單純,劉阿爹可精明的很,萬事留一手,就怕自家姑娘被人騙的人財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