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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夜里照亮(骨科合集)在線閱讀 - 召喚(中世紀真骨)-3

召喚(中世紀真骨)-3

    艾默里克確實信守承諾,給瓊在內閣提供了一個職位。暫時來說算不上顯眼,雖說財務很重要,但現在不是眾人緊迫關注的方向。因此她更得認真聽取每個人的講話,仔細記下每一筆潛在的賬務,最后留下來呈交給他檢查。

    她其實不愛干這個,到底有誰愛干這個了?她其實比較愿意去馬廄工作,只是她被迫戴著的面具不算很美觀,馬兒全都躲著她走。

    她的兄弟過去這些年來唯一遞出的一封手信,僅僅是要求她在他的軍隊和廷臣到來之前做好準備,不要以真面目示人,也不要隨意和人談話。最開始她以為這是憎恨的延續,現在她發現這應該是來自于好意,作為一個快20歲還未婚的貴族女性,誰眼里她都是一塊需要乘早脫手的砝碼。

    也可能不是好意,也可能只是一種占有,她無言地看著他,艾默里克翻看著賬本,做著記錄。他抬頭看她,瓊把視線轉向窗外。就在她無聊地點到窗外的池塘第十六只飛過的蒼鷺時,他告訴她工作結束了,他要她過來。

    瓊不想挪動,換一個窗戶坐著,景色也不會有什么區別,她不過去。

    池塘旁邊有個小橋,大概是個侍臣家的孩子站在那釣魚,頗有耐心,旁邊其他人再怎么打鬧,那孩子也一動不動。

    “你小時候也是那樣,但是你還是沒釣上過魚。”她幾乎是故意地說。

    很顯然,她現在又恢復了老樣子,半點也不害怕她已經成為公國領主的兄弟,就算他被激怒了又能對她怎樣,再說他似乎不會讓憤怒在白天出現,他完全知道如何在屬于公共生活的場所里披上沉穩的外衣。

    他說請她過來,有事要和她說。她不情愿地過去,毫不意外地感覺到,對方開始沿著她的臀部和大腿描摹熟悉的路徑。他撩開她的襯裙,用手指督促她進行潤滑,還挺舒服的,她感覺不壞,馬上就聽話地把他的那東西含了進去,讓它深深埋入自己體內。

    艾默里克貼著瓊的額頭,用另一只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就算再溫柔,他也不會忘記聲明自己的主導權,他需要自己控制著節奏的穩定。抽插的時候他刻意貼緊她的陰蒂,再深深向前推進。有時候又故意讓她感到空虛,放慢速度完全抽出,這讓他能從她的表情中確信她需要他,渴望他,他對她做著絕對正確的事。

    第一次過后他確實有注意不弄臟她的身體,瓊想起他那個荒唐的計劃,說不定會成真,她會頂替那位通過密信基本確認死亡的女親戚,成為他的妻子。但如果她提前懷孕了,這個微妙的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會愈發微小。

    她懶得想下去,專注于現在這一刻。她非常擅長女上位,這不會比馴服馬匹更困難,雖然能看到她兄弟及時的反饋也非常有意思,但她還是想要騎馬。這種事情相輔相成,都意味著對自身體能的把握和控制。

    也許他叫她過來本來就是想說這個,也可能他同樣聯想到了類似的事。完事之后艾默里克告訴她,過幾天在某個伯爵領即將有一場狩獵,他需要出門幾天。

    這意思是不會帶上她?她質問。

    “你打算永遠把我關在這?別說什么要讓眾人相信我打算斷絕所有俗世的逸樂,你也壓根沒把我送去修道院不是嗎?無非都是你找個理由,一句話的事,現在就告訴我,這次狩獵會有我參與!”她壓低聲音,無不惱怒地對著他發火。

    “有人打算在狩獵中刺殺我。”他輕描淡寫地說。

    “那你一樣得帶我去,你的士兵不一定比我更懂得如何保護你。”她有點心虛,但仍然強詞奪理。

    “我承認,男人和女人的差別決不會比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更顯著。但男人更像是消耗品,偶爾出現幾個得用的,剩下的在戰場上死掉多少都不值得可憐。我現在之所以站在這里,就是因為我能讓每個男人都以為他們自己有所價值,心甘情愿地去送死。”四處無人,獨裁的家伙說出了他的真心話。

    “我只知道至少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你,我不能讓你送死。”他繼續陳述。

    修辭學,修辭學,貴族之間傳情達意的把戲,看來他學得很好。瓊一點也不想感動。

    “我實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利他的優點讓你這么看重。”她撇撇嘴。

    “我好像沒有在談論美德。我是說你絕對的理智,適當的冷漠。這都屬于統治者必要的品質。”他揶揄道。

    瓊盯著他的臉,不確定他的話是什么意思。沒錯,這家伙從小就習慣不留情地揭穿別人,談不上是受人喜歡的小孩。但當他站在上位者的立場時,反而吸引人追隨。但她不確定自己和艾默里克到底算是在怎樣的權力關系之中,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多少地控制住他。

    她琢磨著這個人到底是把她當作長姐,血脈中不可回避的一部分,自己需要聽從她的意見,還是把她當作不聽話的情人,需要用嚴厲的規范和輕浮的獎賞控制。

    最直白地說,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好弟弟。

    她把他壓在椅背上,凝神看著他的樣貌,她并不覺得自己的半血緣雙胞胎兄弟和自己外貌相像。他身上的凱爾特血統不僅讓他擁有著紅發,也使他的面孔籠罩著一層神秘的憂郁。她認真地看著他,想從他的眼睛里識別出真相。他卻轉移了視線,朝別處看去。瓊突然也有些不好意思。

    愛情,無法避免的愛情。他的眼睛里只有這一樣東西。愛情讓憎恨也變成酸澀的痛苦,期待著有一天能被真正回應,所以他從不直接抱怨。

    這不是說他足夠寬容,寬容到可以不描述他的恨。他身上的傷疤有些明顯是因為高溫燙傷,有些是不留情的鞭打痕跡,有些則難以判斷,但背后是怎樣的故事,誰都可以想象。不過他說,這些無所謂。

    “我知道我能熬過去。”他不愿意過多談論,“如果不專注于對未來的籌謀,我現在估計都不能逃出那里。我習慣只考慮以后的事。”

    “就像那時候,”他還是逃不開回憶,“睡前我也從不糾結,我永遠強迫自己早點入睡,在夢中尋找可能的啟示。只有一種情況,會讓我無法入眠。”

    “只有我想到你,難以避免地想到你。”他的聲音竟然也因此變得輕柔起來,“我想到我回去之后,你會怎么說,你會不會假惺惺地流淚、道歉,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發生,走過來擁抱我,讓我感到傷口再一次流血、疼痛。”

    “只是我預料錯了,這些都沒有發生。”他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手面,“我死去的哥哥作了安排,他在我的來路上派人迎接,請求我一定先去收斂他的遺物。你大概覺得很好笑吧,我把自己描述得那么堅強,卻在看到那串珍珠項鏈的時候失控了。”

    他的話語停止在此處,因此瓊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心情。其實她能想到一些答案,只是她壓根不想代入他的視角共情,以此來評判自己有沒有做錯。

    她在那時完全不覺得,絲毫也不會去考慮,自己日后會為了這種事悲傷,自己會悲傷他的悲傷。因為她尚不知道,一個人的人生可以有多漫長,可以有多孤單。世界上能讓人類真心了解對方,信賴對方的契機又只是偶發事件,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為此做好準備。

    也許有那么一次,她得到了預兆,但她也沒有往這種方向聯想。那是她三十歲的生日,城堡里為女主人準備著宴席,她卻感到一種強烈的召喚,她走下錯落的階梯,來到城堡封存已久的后門,她沒有猶豫,打開了它。不遠處站著一位女巫,瓊幾乎能開口叫出她的頭銜,喉嚨卻無法說出聲音。

    “恭喜你,來到了三十歲。”女巫說話了,“這是非常美好的年紀,你也還可以享受一段時間,只是你不一定每一次都能到達它,或者說,你到達的機會很少。你的這一世對普通人來說不算長,但對你來說,將會是持續最久的一次生命。”

    瓊不能言語。

    “上一次見面,你還是嬰兒,即將死去,但我救了你。我和你的母親有過一個契約,所以我幫了你。”

    “我探查你的靈魂渴望著什么,我給了你,你需要的東西。它們足夠好,足夠漫長,你會不斷地在一次次轉生中追求知識,平庸的知識、苦難的知識、王公貴族的知識、勞作者的知識、無法忘記的知識。你會一次次擁有青春,但又很快失去,要知道世上能夠久留的事情很少很少。”

    “你不必有負擔,請單純地,享受它們。再漫長的事情都會有限度,請在結束之前享受它們。你會發現自己很難干預歷史,即使你以為自己做到了。因為當你擁有了太多,你會假設自己才是主人,但其實,歷史屬于那些一無所有的人類,最豐富的可能性,永遠屬于命運的奴隸。”

    一種深切的迷茫定住了她,瓊花了好一會功夫才發現自己又能說話,她結結巴巴地詢問這是什么意思,所以說她原本就是降生在這個時代的女孩,在未來的生活反而只是轉生的記憶。

    “是的,為了預先磨練你的靈魂,不然它會無法控制地從rou體中飛逝。”女巫微笑著,但不是對著她,只是表達著對自己手法的滿足,“不過之后,你會正常地在時間線上行走,只是就和上一次一樣,大部分的感情和回想會流失,只有你熱愛的知識,永遠屬于你。”

    “大部分的…”,她喃喃道。

    “是的,多少還是會留下一點,但我不保證很多,也無法告訴你具體的標準,這種事情因人而異。”說完這句話,女巫就像完成了義務一樣,轉身消失。

    瓊試圖往前追尋,卻找不到任何蹤跡,她此生也再未見過女巫本人。

    就算是在千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