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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濫情在線閱讀 - 4誰說她是我女朋友(H)

4誰說她是我女朋友(H)

    走到深處,薛知意拿出手機想開手電筒,卻突然被人捂住嘴巴強硬的往后拉扯,身體猛的撞上一個溫暖的懷抱。

    男人身上的氣息在身后很重,夾著更重的煙草和酒精的味道。

    捂在嘴上的手掌很用力,另一只手則攬著她的腰,薛知意嚇傻了,張口就要往虎口上狠狠咬一口。

    “別咬,是我。”

    陸彥生聲音很沙啞,比平時更低沉。

    薛知意知道是他,手肘撞了他兩下,“放開我,放開!”

    她的聲音大半都攏在手心里,陸彥生卻眼疾手快的抽出了她藏在兜里的藥盒。

    借著微弱的燈光,陸彥生念出來藥盒的名字,“左炔諾孕酮片。”

    薛知意被他禁錮的死死的,沒辦法喊,也沒辦法掙脫。

    “怎么,真的嫌臟啊?”陸彥生似乎是有點醉了,說話都帶著一陣酒氣。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沒有接話。

    陸彥生抱著她靠在巷子不怎么干凈的墻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懷老子的種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嫌你臟!”

    “嫌臟?被我cao的尿的滿地都是你的yin水,爽的直哭的時候不嫌老子臟?”

    “陸彥生!你這個流氓!”

    薛知意憤憤的一口咬在他手上,陸彥生也沒阻止,就任由她咬。

    咬完這一口,陸彥生就毫不避諱把手伸進她的褲子里,隔著內褲的布料,磨著內褲下藏著的rou縫。

    摸都能摸出來,還腫著。

    “你沒擦藥?”

    薛知意哽住了,她沒想到陸彥生在這種地方都能發情,慌亂的把手搭在他伸進去的胳膊上,“不要在這……”

    陸彥生才不管她,手指撩開內褲,精準的戳在她陰蒂上,指甲刮過去,惹得薛知意渾身顫了一下。

    薛知意小聲的喊出聲,拍了兩下他的胳膊。

    手指捻著陰蒂揉搓,薛知意小腹猛的縮緊,泄出來一股yin水。

    “摸兩下就出水了?”

    “……”

    被他用力的環著腰,怎么都用不上力,薛知意想罵他,又開不了口。

    yin水流到他手指上,陸彥生試探著戳了戳還沒完全合上的小口,“你看,小逼都合不攏了,求著哥哥射進去呢。”

    薛知意又顫了一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要,不要這樣……我,我會懷孕的……”

    “怕什么,生下來老子又不是養不起。”

    薛知意腰上戳著一根滾熱的東西,被頂著的皮膚甚至已經有些疼了。

    “我不要,我不要……嗚嗚……我才二十歲……我不要給你生孩子……”

    陸彥生只是想嚇唬她,沒想到她會哭,驚的臉都在抽搐。

    手指順著插進紅腫的xiaoxue里,薛知意繃直了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不要,不要……不要在這里……求求你了……”

    “聽話,射出來我們就回去。”

    “嗚嗚……”

    薛知意破碎的哭泣聲斷斷續續的,陸彥生能感覺到她整個人都一抽一抽的,生怕她下一口氣就喘不上來。

    這幅樣子反而讓他更興奮了,手指戳著濕漉漉的小嘴,猛的插進去一個指節。

    薛知意緊緊握著他的胳膊,細碎的呻吟著,“嗚……別……求你……”

    嘴雖然硬,身體卻很聽話的分泌出yin水,手指也插的很順利,熟練的按在入口處的高潮點上,粗糙的手指剮蹭著敏感的rou壁。

    “如果你下次再不好好擦藥,你這個saoxue遲早被我cao爛。”

    兩片yinchun像果凍一樣顫著,他guntang的東西戳在腰上,手指又插在里面進出,薛知意渾身都軟綿綿的。

    嫩rou絞著他的手指,抽動的很快,沒多久xiaoxue就泄出一股透明的液體,流在手指上,順著流向手掌。

    薛知意似乎是知道反抗沒用,她不想讓人聽到這里的動靜,死咬著下唇不發出聲音。

    靜謐的巷子里,手指搗著殷紅的xiaoxue流出來的液體發出來的聲音格外的旖旎。

    身體緊繃著,手指磨出來的快感很細致,從小腹一直傳遍全身,指腹上的繭子剮著脆弱的嫩rou,又癢又麻,下身很酸脹,高潮的快感很快就涌上來了。

    陸彥生沒有多的動作,就是耐心的指jian著已經受傷的xiaoxue,直到薛知意抓住自己胳膊的指甲掐的越來越用力,整個人都軟軟的縮在自己懷里,咬著的嘴唇也控制不住的發出貓叫一樣的呻吟。

    “高潮了?”

    陸彥生的聲音躥進耳朵,癢癢的,連脖子都爬滿了一層雞皮疙瘩。

    是快高潮了,他要是再按一下那個很酸的地方,薛知意肯定又會尿出來。

    “唔唔……嗯嗯啊……”

    陸彥生好像會讀心術一樣,看著薛知意的反應就知道她要什么。

    手指按在高潮點上,反復的碾著,酸脹的感覺就直沖大腦,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大股高潮液就噴出來了。

    陸彥生動作停了,手指插在里面任由溫熱的液體噴在手上,在她耳邊喘著粗氣。

    潮吹完了,陸彥生把手指抽出來,xiaoxue還戀戀不舍的收緊著。

    “真sao。”

    滴下來的yin水打濕了內褲,穿著身上黏膩膩的很不舒服。

    薛知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癱在他身上讓他扶著。

    陸彥生滿意的笑笑,趁她沒力氣,把她的褲子和內褲一起脫下來,壓在腳腕上。

    薛知意感覺兩條腿被吹的涼嗖嗖的,轉頭看著陸彥生,“不要在這做!”

    陸彥生扣住她的下巴,側過臉吻上她的嘴唇,舌頭描摹著她的唇線,撬開緊閉的牙齒,把自己嘴里的煙酒味都一起渡進她的口腔里。

    抵在腰上的硬物猛的戳進大腿間,在腿心的皮膚上摩挲著。

    腿間的異物很燙,白皙的嫩rou都被燙的通紅,rou柱時不時還會蹭到yinchun和突出來的陰蒂,yin水不要錢似的滴落在他在腿間抽插的性器上。

    讓薛知意難受的吻持續了很久,她已經呼吸不了了,陸彥生才松開嘴。

    “腿夾緊。”陸彥生舔舐著她的臉頰和耳蝸,“射出來今晚就不cao你了。”

    薛知意低低的求饒,她沒有力氣夾緊雙腿,發燙的東西蹭過rou縫都會帶來一陣顫栗,她連站都站不穩。

    “啊啊啊……啊啊哈……嗚啊……別蹭……嗚……”

    陸彥生抓起她的手腕帶到腿間,食指搭在她的食指上壓住勃起的陰蒂揉搓。

    薛知意從來不會自慰,連摸都沒有摸過下體,現在被他這樣強制的摸著自己的陰蒂,說不上來的感覺涌上心頭。

    “自己摸摸你的sao豆,看看你自己有多sao?”陸彥生聲音很沉,肆無忌憚霸道的氣息全都落在她脖子上,“一邊被我cao大腿一邊摸自己很爽吧?你yin水流的我整條褲子都是。”

    “嗚啊啊啊……不要……”

    性器摩擦著大腿,在入口處廝磨著,得不到撫慰的xiaoxue劇烈的收縮著,不斷的分泌出yin水,流的到處都是。

    陸彥生挺著腰,一下一下的捅著大腿上通紅的皮膚,帶著她的手指滑下去。

    “不……嗯嗚嗚……不要……”

    兩根手指一起插進了甕動著的逼口,進去的一瞬間薛知意就高潮了,xuerou緊緊的吸附著手指,從頭到腳都一陣一陣的酥麻。

    “自己摸摸,摸摸你小逼有多緊?嗯?”

    現在有任何一個人路過都可以看到這幅香艷的畫面,身材健碩的男人抱著軟弱嬌小的女孩,兩個人的手指都插在女孩被cao的紅腫的xiaoxue里,男人粗壯恐怖的jiba正cao著女孩紅艷艷的大腿。

    陸彥生把頭埋在薛知意脖子上,插在xiaoxue里的手指抽動著,薛知意馬上就慫了。

    “別動,不要動……彥生哥,求你了!不要……”

    羞恥心比臉皮重要,薛知意接受不了,他居然要按著自己手指cao自己的xiaoxue……

    陸彥生喘著氣,似乎極力的隱忍著,“還嫌我臟嗎?看看你被臟東西cao成什么樣了?”

    “嗚嗚……我錯了……”

    陸彥生頓了一下,動作停下來了。

    然后薛知意觸不及防的就被他迸出來的jingye沾滿了雙腿。

    薛知意痛苦的閉上雙眼,盡量憋著不去呼吸,聞到那股令人作嘔的石楠花香。

    射出來的jingye盡數都攏在了陸彥生手心里,被他抹在薛知意小腹,rutou,還有剛剛被吸腫的嘴唇上。

    此刻她全身都透著粉色的紅暈,抹上了到處流的白濁,異常的刺眼。

    陸彥生抽出插在xue里的手指,在唇邊抹了抹,另一只手抬起來捏著下顎,沾了一手yin液和白濁的手指強硬的伸進了薛知意嘴里。

    “舔干凈。”

    薛知意劇烈的搖頭。

    “你想讓我在這cao你嗎?”

    安靜了一會,舌頭才貼上手指,龜速的舔掉了手指上黏糊糊的東西。

    “你的sao水和老公的jingye好吃嗎?”

    薛知意眼里噙著淚,還是搖了搖頭。

    “多吃兩次就習慣了,乖乖。”

    腿間的性器抽離,陸彥生迅速給她把褲子拉上來穿好,打橫把人抱在懷里往家走。

    薛知意沒有力氣,只能勾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胸膛里。

    他身上的味道還是很好聞,煙味已經淡下去了,酒味也被jingye的腥味替代了。

    射過之后陸彥生酒就醒的差不多了,大腦漸漸有了理智,抱著薛知意的手緊了緊。

    薛知意沒有說話,陸彥生就垂下眼瞼看她,“嚇著了?”

    胸前的衣服已經濕了好一會了,陸彥生知道大小姐在哭。

    大小姐還是沒有說話,陸彥生喉結上下滾了滾,“我喝多了,嚇著了你就說。”

    酒精麻痹了神經,也帶走了陸彥生的理智。

    “我說了有用嗎?”薛知意開口了。

    陸彥生腳步頓了頓,“沒用。”

    薛知意累了,不想再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頂著夜色和路燈,還有行人或多或少詫異的目光回了家。

    陸彥生把薛知意放在床上,扯掉她濕的滴水的褲子,拉過她的被子蓋上。

    思索了片刻,陸彥生還是問,“我抱你去洗個澡吧?”

    “不用,我自己會洗。”

    安靜了一會,陸彥生耐心消耗完了,湊上去睡在被子上,“還說沒被嚇著?”

    “……沒有。”

    身側的被子被他壓的很緊,薛知意能很近的看到他胳膊上的紋身。

    “我這個人,酒品不太好。可能明天酒醒了我就正常了,真嚇著你了嗎?可是要是我射不出來會憋死的,我不想找那些花錢的女人,就想射你身上。”

    薛知意倒是很少聽他說這么長一段話,聽著他沙啞的聲音,還有和平時不著調的語氣,知道他肯定喝醉了。

    沒聽見薛知意回答,陸彥生轉頭看見她在看自己,輕輕笑了笑。

    “薛知意,你到底害不害怕?”

    “嗯?”薛知意有點懵,“我說了我不……”

    陸彥生起身吻住了她開合的嘴唇,輕輕一下就松開了,手指輕柔的撩起她額前的碎發,“不要怕我,我還想多睡你兩次。”

    “怕你你還不是照樣要睡我……”

    “如果你再說話刺激我,我不會管你下面腫不腫了。”

    深黑色的眸子盯著她,透著一陣濃烈的欲望,薛知意才明白自己又禍從口出了。

    看著她噘嘴委屈的樣子,陸彥生閉上眼睛,“快去洗澡。”

    “你不洗嗎?”薛知意掀開被子,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的陸彥生。

    陸彥生皺了皺眉,眼睛都沒睜開,“你想讓老公陪你一起洗?”

    莫名其妙的稱呼,讓薛知意整張臉都紅了,狼狽的跑去衛生間洗澡。

    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陸彥生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她還是受不了陸彥生這樣睡她的床,走過去輕輕推了推他的胳膊,“彥生哥?”

    陸彥生沒有反應,薛知意的手就順著往下去碰了碰他的手腕。

    他手腕內側有一條疤,也就兩三厘米的樣子,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難怪自己碰一下他手腕就要被打。

    薛知意小心翼翼的舉起他的手,靜悄悄的看著他的手腕。

    他的手掌很大,胳膊也很粗,遍布著凸出的青筋,手腕上一點疤倒也不影響美觀。

    他一根手指頭就有薛知意兩根手指頭這么粗,一想到他手指在自己身體里進出過,薛知意剛下去的體溫又燒起來了。

    慌亂的放下他的手腕,卻發現陸彥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睜開眼睛看著她。

    薛知意心虛的后退兩步,“彥,彥生哥……”

    “看夠了嗎?”陸彥生抬手活動活動了手腕。

    他根本沒睡著,聽著浴室里的水聲閉著眼睛小憩,等她出來以后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她就湊過來輕輕晃著自己胳膊,溫潤的手指在自己手上亂摸,指腹摩挲著手腕上留下的疤,陸彥生睜開眼看著她盯著自己觀察的人小臉慢慢紅了起來,實在覺得硬的疼。

    自己從不委屈身下這二兩rou,不知道為什么遇到薛知意之后會這樣憋了它一次又一次。

    陸彥生腿間頂起來的帳篷實在太夸張了,薛知意臉和耳朵都紅了,咬著下唇退到房間門口把門打開。

    “你,你去,洗澡吧。”

    想起他腰間的東西硬起來有自己手腕那么粗,薛知意都不知道他每次是怎么插進去的……除了第一次用了潤滑液,之后就都沒用過,都是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水嗎?

    看著陸彥生出臥室的背影,薛知意捂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

    小腹又縮緊著,難以言狀的酸脹感在身下炸開,xiaoxue里居然又流出了溫熱的液體。

    光是想想他光著身子的樣子,薛知意就有點發昏。

    麥色的皮膚雖然黑,但是滴著汗水的身體,還有抽動的肌rou,真的很好看。

    薛知意晃了晃腦袋,把自己心里這種yin靡的想法甩出去。

    陸彥生洗澡洗的很快,用冷水沖了身上憋出來的汗水,低著頭看著自己昂著頭的性器,冷水沖上去也緩不了什么。

    疼的有些發麻,陸彥生手覆上去撫慰著,心里不斷的重復再憋一晚。

    再強上會把人嚇跑了……

    “呼……”陸彥生吐出一口濁氣,擼動yinjing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他在浴室里待了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只穿著自己的一條褲子,染色的頭發淅淅瀝瀝的滴著紅色的水珠。

    薛知意沒怎么留意浴室的動靜,看著他光著上半身出來,紅著臉把干凈的浴巾遞給他。

    陸彥生看著她遞來的粉色還印著卡通圖案的浴巾,嘴角抽了抽。

    “……我幫你去隔壁拿睡衣吧。”薛知意窘迫的收回手。

    “不用,我自己回去。”

    再待下去就他媽忍不住了。

    走到門口,陸彥生想起扔在浴室里的上衣和內褲,轉身的時候看到薛知意驚慌躲閃的目光,皺了皺眉。

    “怎么了?”薛知意笨拙的收起打量他背影的目光。

    陸彥生有點想笑,“你盯著我看什么?”

    “沒……”

    大小姐像個小孩子,連藏拙都那么幼稚。

    陸彥生走去浴室把自己衣服和內褲拿出來,薛知意站在原地,愣愣的盯著他看。

    “彥生哥。”看著陸彥生板著臉路過自己,薛知意出聲喊到。

    陸彥生盡量讓自己呼吸聽起來沒有那么急促,“什么?”

    “衣服放在這吧,我幫你洗。”大小姐聲音軟綿綿的,是獨屬于女孩兒家的聲調。

    陸彥生轉身慢慢的走向薛知意,薛知意也乖巧的伸手去準備接,但是他卻整個人都貼上去,把薛知意按在門上,兇狠的吻著大小姐剛剛說話的嘴唇。

    他身上有自己用的沐浴露的那種淡淡的香氣,鋪天蓋地的在兩人鼻尖躥。

    陸彥生沒費什么力,薛知意接吻的時候除了不會換氣什么都很好。

    粉嫩的兩瓣嘴唇比櫻桃還要甜,舌頭小小的在陸彥生的引導下亂竄,小手不安的搭在他腰間,攥著他的褲腰。

    “小逼不疼了,這么著急勾引我?”

    “我沒有……”

    離開她雙唇的時候帶出來的銀絲掛在兩人之間,陸彥生急的直接扒下她的浴巾,大手不安分的在腰上游走著,冰涼的掌心貼在薛知意渾身都燙的腰上。

    陸彥生正在思考要用什么樣的姿勢把她cao到求饒,薛知意在懷里顫的很厲害,正在想用什么辦法能躲開。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陸彥生伸向她腿間的動作只是頓了一下,還是揉開了濕漉漉的xiaoxue,兩個手指一起插進xue里。

    “唔……唔唔……彥生哥,你……你電話……”

    陸彥生不耐煩的抱著薛知意滾到床上,借著她流出來的水抽動著手指。

    手機鈴聲停了又響,整整響了兩次,薛知意一直都被他壓著,手指在里面插著,直到手機鈴聲響了第三次陸彥生才把手機拿出來。

    “你他媽最好有急事找我。”

    手指又插進深處在里面打轉,薛知意看著他接通的手機,驚恐的捂著嘴。

    “陸哥,怎么喝酒喝一半你人不見了!”

    手機對面的聲音是今天來找陸彥生那個黃毛,薛知意有些怕。

    “少他媽管我。”

    陸彥生怒聲懟了一句,手指抽插的很快,yin水被搗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黃毛大概是聽力不錯,能聽到女生壓抑的喘息聲和皮膚接觸的聲音,笑聲有幾分猥瑣,“哈哈哈哈陸哥,在cao女人吶?我說你怎么喝一半就跑了,還以為你醉的不行了想逃酒啊哈哈哈哈哈……”

    “知道你還問?想他媽聽活春宮?”

    薛知意哭著費力的踹了他兩下,陸彥生反手握住她的腳腕,也不管電話掛沒掛,隨手就把手機扔出去了。

    陸彥生分開她的雙腿,把礙事的褲子脫掉,忍了一天的jiba高昂著抵在xue口,手指抽出來把yin水全都抹在性器上,強硬的把guitou插進去。

    “啊——不、不啊——唔唔——”

    薛知意叫床的聲音都被陸彥生捂在手心里,陸彥生被夾的頭皮發麻,把她雙腿掰到最大,性器長驅直入的插進又燙又緊的xue里。

    “小逼怎么cao不松呢?嗯?”

    薛知意的眼淚滴到他手上,下身被頂的又酸又脹,里面被填的滿滿的,剛剛那種失落感一掃而空。

    被yin水泡過的小逼抽插起來很容易,粗壯的roubang在粉rou之間進出摩擦,每一處高潮點都被照顧到,xue里沒有一處不屬于現在插在里面的roubang上。

    guitou頂著花心,脹的薛知意直飚眼淚,大量的液體開了閘似的往外流。

    他腰上像是裝了馬達,打樁機一樣的不知疲倦的抽插著濕潤的小逼。

    “啊啊啊啊、不不行的——別頂里面了彥生哥……嗚啊啊啊啊——好酸、唔啊——”

    “叫大聲點,讓整棟樓都聽到你叫床!”

    xuerou絞著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渾身都酥癢的要命,小腹上像有只巨蟒一樣跟著陸彥生的動作躥著。

    快感順著尾椎躥上大腦,理智已經散了,只剩下一陣電流一樣的舒爽傳到全身。

    陸彥生大開大合的cao干著,一點余力都沒留,用盡了力把她往前撞,握著她的腳腕把想躲cao的人拉回來,死死按在身下,cao的又快又猛,滿腦子都是把她照死了cao。

    薛知意脆弱的身軀隨著驟雨般的cao弄晃動,嘴里呻吟都很稀碎,只剩些輕飄飄的求饒聲,白嫩的身軀被他撞的晃出殘影,薛知意甚至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誰。

    硬的像鐵棍一樣的roubang抵在宮口,細細的頂弄著,估摸著她能接受了再猛的插進去,惹的薛知意身體彈起來,短而急促的尖叫著。

    “嗚……疼……冬巍哥……疼……”

    陸彥生沉浸在巨大的欲望漩渦里,她極致的xiaoxue咬的他性器很舒服,緊致的xue道cao起來也很爽快,他不是很在意她臆想的是誰,只是有些燥,“跟我做還敢喊別人的名字?”

    滅頂的高潮從花心匯聚到全身,薛知意大腿都顫著,大腦空白,眼神卻格外空靈。

    “慢點……啊啊啊啊哈……冬巍哥,慢點……小意受不住了……”

    “欠cao的sao貨,還勾引男人?”

    射意被薛知意兩句話徹底澆滅了,陸彥生把她翻了個身背對自己,漲了一圈的jiba在xiaoxue里轉了個圈,陸彥生抬起她的腰箍著,以后入的姿勢又放開了往里撞。

    xiaoxue被完全cao開迎合著陸彥生,他瘋了一樣往里抽送著,拔出來的時候guitou狠狠的碾著高潮點,來回幾十下,薛知意爽的發抖,手抓著枕頭發泄,沒多久小逼里就噴出熱熱的高潮液,淅淅瀝瀝的淋了兩人一身。

    “啊啊啊啊……不行了、嗚嗚啊啊啊……冬巍哥我求你了……要死了……別來了……”

    陸彥生不停,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著,磁性的聲音喘著粗氣,“看清楚我是誰,看清楚在cao你sao逼的是誰薛知意!”

    粗糙的手掌啪啪的打在屁股和大腿上,薛知意沒感覺到什么痛楚,要了她半條命的快感席卷著她的理智,陸彥生的話幾乎是左耳進右耳出。

    粗糲的指腹在她腰上游走,掐著敏感的腰眼,撫摸著她通紅的臀瓣。

    好像是昨天嚇到她了,今天無論陸彥生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cao開她的zigong口。

    花心的小口細細的,guitou頂不開,只能停留在入口磨著,這樣粗暴的動作讓薛知意全身都緊繃著,脊椎骨一節節的,都在微微的發著抖。

    “別……嗚……不要……不要再,再頂那里了……”薛知意沒有辦法掙脫他的束縛,腦袋空空的,畏縮著求饒。

    雞蛋般大小的guitou頂在小口上,耐心的打著轉,拓開緊閉的rou,找準機會猛的一下戳進去卡住宮口。

    “啊……啊啊……唔啊啊啊……”

    薛知意已經維持不了跪姿了,軟軟的癱在床上,膝蓋跪的發麻,呼吸都微弱了許多。

    陸彥生甚至覺得昨天射進去的東西還在里面,零散的順著yin水全都噴射出來。

    他又耐心的cao了幾下,薛知意徹底軟綿綿的縮在床上,發不出聲音。

    guitou和柱身都被溫熱的yin水泡著,陸彥生的手繞到前段去扯了扯她硬的像豆子的陰蒂,薛知意立馬就哭喊著清醒了。

    “嗚嗚……別扯了……好疼,好癢……嗯啊……冬巍哥……求你……別再來了……”

    醋意漫上心頭,陸彥生又惡意的扯著她的陰蒂,中指剝開yinchun,惡狠狠的彈了一下yinhe,“薛知意,你故意的是嗎?”

    陸彥生突然發狂的掰著她紅彤彤的臀瓣,卯足力氣又抽插了幾十下。

    蜿蜒的紫色筋絡磨著rou壁上的褶皺,guntang的性器把逼口撐的發白,被搗成白沫的yin水一滴滴的涌出來,流到床單上。

    “嗚……陸彥生……別cao了……”

    她幾近干涸的嗓子發出來干澀的聲音,哭得讓人心尖顫顫。

    “準我射進去嗎?”

    薛知意眼角又擠出兩顆眼淚,“嗯……”

    “老公臟嗎?”

    “不臟……”

    “小saoxue想不想吃老公的jingye?”

    “想……”

    陸彥生每問一個問題都狠狠的插著緊縮的zigong,薛知意顫巍巍的“想”字讓他精關打開,如釋重負的盡數射了進去。

    內射持續了好一會,直到停下來,陸彥生都還死死的卡在她深處。

    他把渾身虛汗的薛知意再次翻過身,正面看著她,隆起的小腹,手掌惡意的揉上去。

    小腹立刻又脹又疼,翻江倒海的仿佛是要吐出來什么東西,偏偏大流氓的roubang卡在入口,什么都流不出來,液體只能在zigong里翻來覆去的轉,甚至能聽到液體翻動的響聲。

    “明天我再進來的時候,漏出來一滴我就多cao你一次,好不好?”

    迷茫著,眼前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看到一片無盡的漆黑。

    ……

    薛知意被折騰狠了,渾身都疼,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發燒燒的guntang。

    陸彥生知道是把她cao傷了,她一直發著低燒,給她擦了藥,又想辦法給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頭疼的守在床邊。

    薛知意的手機響個沒完,她睜開眼睛去看。

    看到是薛南風那個狗慫,薛知意不耐煩的按了掛斷,沒等一會薛南風又打,掛了又響重復幾遍,薛知意最終還是接起來了。

    “老姐,你干嘛呢,怎么好幾天都不上游戲,連微信都不回?”

    是薛樂一的聲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開口,“生病了,不舒服。”

    看樣子薛樂一應該是去找薛南風玩了,這倆人沒事聚在一起當然頭等大事就是來煩薛知意這個大jiejie。

    “你看,我就說這個豬頭照顧不好自己。”

    “薛南風,別逼我罵你。”

    “生病了還這么大火氣,吃藥了嗎你。”

    “哥,你就不能少氣jiejie一點嗎。嫂子你到底管不管哥哥,我姐都讓她氣死了。”

    “誰跟你說我死了……烏鴉嘴。”

    他倆實在聒噪,本來就頭疼的薛知意被他倆吵的更不舒服。

    陸彥生翹著二郎腿在旁邊看戲。

    “jiejie,你聲音聽起來真的很虛弱,真的不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不需要,我好得很。”

    “嘴硬吧你就。”

    “姐啊,你在貴州受得了那個苦嗎!”

    “受得了。”

    受得了嗎?薛知意偏頭看了一眼陸彥生。

    “你別管這個豬頭了,戀愛腦一個,你能勸得動她?得讓老媽抽她兩下她才醒。”

    薛南風真的奪過手機掛了電話,薛知意有點委屈,鼻子酸酸的。

    “你這個弟弟,真是欠教育啊。”陸彥生撣了撣煙灰。

    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聲,“哪有你欠。”

    她不是不能動,只是發個燒,還不至于把她搞癱瘓。

    是因為這個流氓塞了個什么東西在她xue里,堵著里面不準液體流出來。

    那玩意堵的難受,身下又酸又痛,動一下都仿佛裂開了一樣。

    他耐心的涂了幾次藥,腫已經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還是抽疼。

    胃里還空蕩蕩的,可能是胃病又犯了,一直都疼的要命。

    渾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啃噬著大腦,薛知意委屈到了頂。

    怎么會把他當成林冬巍……還恬不知恥的在他身下喊出來了……

    見她又要哭,陸彥生撓了撓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到底有多少眼淚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

    “……”薛知意抹了抹眼淚花,“把我下面的東西拿出來!”

    “別的都行,這個不許。懲罰你和我zuoai的時候喊別人的名字。”

    “你!無恥!”

    陸彥生一臉痞相的吐了口煙,“第一天認識我嗎薛大小姐。”

    “不要叫我薛大小姐!臭流氓!”薛知意抄起枕頭怒氣沖沖的砸向陸彥生。

    她一動,插在深處的東西就顫著往深處擠,疼的她齜牙咧嘴的重新躺下。

    “我說過了,漏一滴出來我就多cao你一次。”陸彥生咬著煙蒂,口齒不太清晰。

    “說你媽!我報警抓你,我告你強jian良家婦女!混蛋!”

    薛知意憤憤的捶了兩下枕頭。

    陸彥生倒是第一次看她撒潑,覺得很好玩,“幺兒,這個不叫強jian,你爽了,而且爽的咬著我不放,叫誘jian。”

    薛知意哪里管這個,“我沒有爽!”

    “白屁股。”

    又是一句聽不懂的方言,薛知意噘嘴,“無恥混蛋!”

    “你可以報警,我也知道你老媽不會放過我,不過呢……”陸彥生把煙蒂扔在地上踩滅,慢慢走向床邊,“進去之前,我還是想再caocao你的小逼,嗯?”

    陸彥生發現,只要有關林冬巍那個小白臉,薛知意這只小白兔就會跳起來咬人。

    “如果你覺得,把我送進去關起來能讓你和你的小白臉好好過日子的話,我沒意見。”

    剛剛喊的太大聲了,胃里抽抽的疼。薛知意無心再跟他吵,蜷著身子捂著肚子一個人承受痛楚。

    薛知意突然蔫了,陸彥生才察覺她不對勁,抽紙擦干凈她額頭的汗水,略略有些不爽的問,“告訴我你哪兒疼。”

    “胃疼……”

    “去醫院吧。”

    “不去!”

    自己這一身屈辱的痕跡,去醫院不丟人嗎。

    “你藥在哪,我去給你拿。”

    “我不吃藥。”

    陸彥生皺著眉,又點了根煙,“你覺得跟我賭氣有意思嗎?”

    薛知意呢喃著,“……自作多情。”

    實在拿她沒辦法,陸彥生只能自己去找藥。

    臥室有張小桌,抽屜打開里面就零散的放了幾盒玻璃瓶裝著的黑色液體,陸彥生拿起來仔細看了盒子上的文字,扔給薛知意。

    她房間裝修陳設是和隔壁差不多的,大概是因為短住,衣柜里沒有什么衣服,書桌上也沒擺太多東西,只有一個裱著薛知意和林冬巍合照的相框格外顯眼。

    薛知意磨蹭了又磨蹭,最終還是把藥喝了。

    陸彥生叼著煙在她房間晃了一圈。

    他不喜歡在別人女孩子的床上做,有點心理障礙,所以要么在自己床上,要么就和女生出去開房,從不在女生家里做。

    薛知意是第一個,陸彥生覺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太多酒,把腦子糊住了。

    看著她艱難的護著肚子坐起來靠在床上,手緊張的不知道往哪放。

    看來她是打算自己把肛塞取出來。

    陸彥生靠在書桌前,手指夾著的煙燃燒著,笑的不懷好意。

    薛知意要是知道他把塞屁眼里的東西塞她里面,不知道會不會跟自己拼命。

    她雙腿合攏著,貼著扭了好一會,不斷嘗試伸手,但是又放不下羞恥心,就想靠著磨把那根東西磨出來。

    最后實在不行,只能嗚咽著靠在床上,無助的向陸彥生哭,“你把它拿出來……”

    “我說過了,這是懲罰。”

    “你到底想怎樣!”

    煙燃燒的速度很快,這樣和她對峙了一會,已經燒到手指,被燙了一下。

    想怎么樣嗎?

    他也不知道。

    “我不喜歡和心里有人的女人做。”半晌,陸彥生才憋出一句話。

    薛知意眉頭緊蹙,“神經病!”

    這話說的,好像被強暴的是他似的。

    陸彥生不怒反笑,“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床伴,下次cao的時候你會聽話一點——起碼不會把我當成小白臉。”

    打死他,打死他!!薛知意握成拳頭的小手微微顫抖。

    氣到極點了,薛知意反而又哭起來了。

    他連續兩次把那種惡心人的東西灌進去,昨天買來的藥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如果自己真的懷孕了,該怎么和父母解釋?

    一開始就不應該鬼迷心竅讓他胡來……早點報警把他關起來!

    現在后悔也沒用了,只能委屈的抬手把眼淚擦的到處都是。

    “你沒有下次了!”薛知意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撐著床穿好鞋子跑去衛生間。

    幾步路把她孱弱的小身軀折騰的雙腿打顫,來不及關上門陸彥生就追上來,強硬的推開門,把她抱在馬桶上坐著。

    松垮垮的睡褲被他剝下來,薛知意沒有力氣反抗,任由他抬起自己的雙腿,手指插進一時半會合不攏的xiaoxue里,捏著那個塞在自己身體里作怪的東西擰了幾圈。

    東西不大,但是頂端尖銳的頂著zigong,轉了幾圈里面的液體就爭先恐后的要往外流,酸脹的痛楚彌漫開來,薛知意咬牙硬撐。

    拔出來的時候實在疼的不行,只能掐著陸彥生的胳膊泄憤。

    暖流從深處一直滑落到小口,白色的液體流出粉嫩的xiaoxue,還伴隨著一些透明的液體。

    大手覆上她的小肚子,不算很輕柔的揉按著,肚子里被塞了一晚上的液體盡數都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馬桶里。

    這種像失禁一樣的感受很難過,更難過的是陸彥生就在她身邊看著。

    等她泄的差不多了,陸彥生抽了紙巾給她擦拭了一下才去開花灑。

    看著他扔在地上那根粉紅色的一節一節的東西,上面還沾著一些不明液體,薛知意無法想象這個東西會塞在她里面一晚上。

    熱水沖在rou縫上,順著小口還有不少熱水滲進xiaoxue里,暖意融融的就沒那么難受了。

    簡單給她洗了一下,陸彥生才沒有那么憋的難受。

    薛知意對性的知識認知為零,但是她也知道即便射在外面都有幾率懷孕,他這樣胡鬧了兩次還留了一個晚上,薛知意更害怕了。

    “我會懷孕的。”

    又是這句話。

    陸彥生抬眼看著她。

    “你還會說點別的么?”

    陸彥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明明她燒的不省人事的時候給她吃了藥。

    他雖然混賬,但是他這么多年從來不在外面留自己的種。

    沒想到薛知意會表現的比他還怕。

    見她不說話,陸彥生存心逗逗她,“乖乖,內射也是一種樂趣,很爽不是嗎?”

    大流氓“啪”一聲挨了大小姐一巴掌。

    終于知道老媽為什么愛扇老爸的臉了,確實有種解氣的爽。

    陸彥生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臉,長這么大從來都是他打別人,還沒被人打過。

    “你要還手就還手,別這么盯著我看。”

    他被打了之后就一直用一種狼盯著rou的目光看著薛知意,薛知意被他看的心尖麻麻的。

    陸彥生把她的褲子給她穿好,“行了,起來吧,晚點我再過來給你涂藥。”

    他說完就走了,看著他轉身的背影,薛知意吸吸鼻子,起身走回臥室。

    ……

    下午點的時候薛知意還在睡,陸彥生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燒已經退了。

    估摸著她舅舅和舅媽快回來了,陸彥生給她涂藥涂的也快,整個過程薛知意也只是哼了兩聲,沒醒。

    涂完藥他就走了,還留了一杯泡好的板藍根,也不管她會不會喝。

    薛知意一直睡到她表弟回來敲她的門叫她下去吃晚飯。

    陸彥生也沒什么好糾結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也出門去了。

    昨天那個黃毛開著車在樓下等他,陸彥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什么,插著兜上車了。

    “今天什么節目。”

    “嘿嘿陸哥,您想什么節目?”

    “你小子除了灌老子喝酒,還能干點什么?”

    “那不是怕你在這地方無聊嘛。”

    車子還沒動,薛知意和她表弟拎著一袋什么東西路過,兩個人不知道再說什么,笑得很開心。

    黃毛還認得薛知意,笑著把車發動,“哎呀,這不咱陸哥的小女朋友嗎,要不然叫她一起去玩?”

    陸彥生挑了挑眉,“誰說她是我女朋友。”

    “哈哈哈哈哈,我懂,陸哥我懂。不過陸哥啊,不是我說你,在這窮地方待了幾年,口味怎么變這樣了?看著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一臉可憐樣兒,肯定一欺負就哭。”

    陸彥生冷笑了一聲,沒有接話。

    “笑啥嘛陸哥,我說的不對?”

    “人家可是薛老板的女兒,我口味怎么了?”

    “薛老板?哪個薛老板?給你老爹搞金融的那個薛庭?”

    “嗯。”

    “cao?誰家大老板的女兒跑這兒受罪來?”

    ……

    因為表弟住宿,兩周才回來一次,所以今天的晚飯異常豐盛。

    薛知意撐的不行,左一口飯右一口rou的吃,實在吃不下了才停下來喝飲料和家人聊天。

    她把自己里外遮的很嚴實,確保舅舅一家人看不出來她這幾天被男人睡了又睡。

    強忍著不適,一直坐到九點鐘就昏昏欲睡了,得到長輩的同意她才回五樓。

    進門之前再三確認陸彥生不會在里面才慢吞吞的開門進去。

    薛知意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疲倦的縮在沙發上打瞌睡。

    半夢半醒之間,她想起明天大姨媽就該來看自己了,還是爬起來去找衛生巾墊一下。

    萬一晚上就來了,把自己床單弄臟了還得要費功夫去洗。

    收拾完之后順便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什么睡意了。

    睡不著也不知道做什么,就是抱著電腦登錄游戲,自己那倆沒心沒肺的弟弟meimei正在打游戲,薛知意就觀戰。

    酷炫狂拽吊炸天:喲,姐你睡醒了?

    離婚帶倆娃:jiejie你病好了嗎

    倆娃父親:jiejie晚上好

    三人很快就結束了,薛知意也沒同意組隊,薛南風就在麥克風里喊。

    “干啥呀,好久沒被你帶飛了,速速來。”

    “你把你麥克風砸了我就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嘴硬,但是薛南風關了麥克風之后薛知意就加入了一起打。

    幾天不打游戲,薛知意也沒生疏,只要薛南風不在麥克風里聒噪,她就打的很好。

    一直打到后半夜,他們三個都各自散了,說明天要去北京哪哪哪去玩。

    氣的薛知意差點罵娘。

    陸彥生回來的時候正聽到薛知意在房間里罵人的動靜。

    聽了半晌,薛知意把電腦關上睡覺去了。

    因為明天要上班,陸彥生并沒有喝很多酒,隨便煮了點檸檬水就當解酒了。

    ……

    薛知意只要刻意躲陸彥生,陸彥生就見不著她,正巧陸彥生也不是很想見到她。

    兩人就相安無事的互相躲著三四天沒見面。

    薛知意卻因為姨媽推遲了三四天焦慮。

    她生理期一直都很規律,大概是因為年紀小,從來沒有出現會推遲的情況。

    所以她幾近慌亂的又去買了早早孕,內心掙扎了一遍又一遍,最終還是去測了。

    試紙反應需要一會時間,幾分鐘的時間薛知意如坐針氈,度日如年,焦躁的看著那根白色的驗孕棒。

    做足了心理準備,顫抖著把東西拿起來,看到上面印著兩條杠,心都在顫,一下沒站穩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活生生的兩條刺眼的紅杠。

    陸彥生正在思考晚飯吃什么,聽到薛知意這么大的動靜也有些詫異。

    “不會的……不會的……天吶,天吶!不會的!”薛知意爬起來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響。

    陸彥生把手里的碗放下,確保自己能聽到薛知意在念叨什么。

    片刻,薛知意捂著嗡嗡響的耳朵,把驗孕棒塞在口袋里,艱難的起身走出房間,敲響陸彥生的房間門。

    陸彥生挑了挑眉,打開門看到哭的滿臉是眼淚的薛知意,她撲到懷里,拼了命的亂捶著他的胸肌。

    “你干什么!”陸彥生條件反射,拎著薛知意的胳膊想把她拉開。

    薛知意額頭抵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撞了他兩下,眼睛大半都蹭到他穿著的背心上。

    半晌,陸彥生聽到薛知意顫巍巍的聲音,“我,我……我懷孕了……”

    她的哭聲聽起來無助又弱小,陸彥生驚訝的張了張嘴,“你說什么話?”

    薛知意把印著兩條杠的早早孕塞在他手心里,陸彥生低頭看了一眼,眼眸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紅色的兩條杠刺的他眼睛疼。

    陸彥生抓著薛知意的手腕,“去醫院。”

    手腕被這人拉的生疼,來不及反駁,就被他拉著出了門下樓打車。

    陸彥生去排隊掛號,薛知意則坐在一邊,看著陸彥生凝重的表情。

    這個點排隊的人不多,陸彥生取了號就拉著薛知意去抽血。

    粗長的針頭扎進胳膊上的血管,薛知意閉著眼睛顫了一下,痛的直皺眉。

    醫生抽了血就讓他們在外面等,出結果了會通知他們過來。

    薛知意按著胳膊上的棉簽,忍著余痛找了個地方坐下。

    陸彥生一言不發的跟著她,坐在她身邊。

    他在想,如果真的讓她懷孕了,要怎么處理自己才能留的下全尸。

    她卻在想,做人流會不會疼。

    兩人各自揣著心思,直到醫生拿著驗血結果走過來。

    薛知意看著他手上捏著的紙,心怦怦狂跳。

    “薛知意是嗎?”醫生推了推眼鏡。

    “是的。”

    醫生將報告遞給薛知意,“你的報告我看過了,沒有胚芽著床的陰影。”

    “啊……可是……”

    “你服用過避孕藥是嗎?避孕藥會推遲你的月經,也會有假孕的反應。”

    “……好的,謝謝醫生。”

    醫生輕輕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陸彥生抱著雙臂,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氣。

    薛知意也松了口氣,紙張貼著胸口,快要跳出來的心才被按回去。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陸彥生哼笑了一聲,勾著嘴角起身走了。

    反應慢半拍的薛知意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來得及吃那個藥啊……

    看著陸彥生的背影,薛知意晃然大悟,起身追上去,“彥生哥!”

    陸彥生回頭側著臉看她,“干什么?”

    “唔,謝謝你。”

    “是我應該謝謝你。”陸彥生雙手插兜,冷峻的臉上才有一絲笑意,“走吧,回去了。”

    ……

    陸彥生把人送到樓下,薛知意看著他轉身要走的背影,撇了撇嘴,“彥生哥。”

    他停下腳步,“嗯?”

    “你不回家嗎?”

    陸彥生插在褲兜里的手掏出來一個煙盒,“有事出去。”

    薛知意咬著嘴唇,“哦。”

    “你回去打游戲去?”陸彥生反叫住要開門的薛知意。

    “啊?”薛知意似乎是沒料到陸彥生會主動叫她,“嗯,我,我也沒事做。”

    陸彥生把煙點燃,“和我一起出去嗎?”

    “……”薛知意捏著鑰匙的手指有點泛白,低著頭沒說話。

    陸彥生吐兩口煙,“不愿意算了。”

    他不是有事嗎?可以帶上自己嗎?

    “我,我怕耽誤你辦事……”

    “騙你的,我出去沒事。找人喝酒去,你來嗎?”

    薛知意把鑰匙收回兜里,試探性的問,“我不會喝酒,可以去嗎。”

    陸彥生輕笑兩聲,退回來握著薛知意的手,“走吧笨豬。”

    觸不及防被他握住了手,薛知意耳根立刻就燙起來了,任由他牽著自己走。

    馬路邊有輛車等著,陸彥生確認了一下車牌號,打開后車門拉著薛知意一起坐進去。

    坐在駕駛位的黃毛轉頭看到上車的兩人,目光停在薛知意身上,嘴邊的話憋回去了,“欸……”

    薛知意對他這頭黃毛太眼熟了,垂下眼皮不和他對視。

    “別他媽看了,開車。”陸彥生手肘靠在窗前撐著下巴。

    黃毛又猥瑣的笑了笑,“好嘞陸哥。”

    一路上黃毛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陸彥生搭話,薛知意試探著看向面前的后視鏡打量著這個人。

    黃毛也透過后視鏡看她,似乎是有話要講。

    “老地方嗎陸哥?”黃毛意識到這小妮兒有點害羞,干脆就不問話了,害怕被陸彥生罵。

    陸彥生看了一眼薛知意,“找個地方吃飯。”

    車子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在一家不怎么顯眼的餐館門口停下。

    黃毛邊把車熄火邊跟陸彥生說話,“這家餐廳不錯,前幾天過來吃過,貴州味道還是不錯的。”

    陸彥生坐的那邊朝向馬路,不好開門,薛知意又愣著沒動作,陸彥生就朝她揚了揚下巴,“下車。”

    薛知意應了一聲,打開車門下車。

    陸彥生沒有急著下車,看了一眼正在拔車鑰匙的黃毛,“有話就說。”

    “陸哥,你把她帶出來干啥?”

    “我的事用得著你管?”

    黃毛聳聳肩,“隨便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