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兄妹二人用著一樣的沐浴露、洗衣液，身上的氣味都差不多。

    唯獨不一樣的是，情動之后溢出來的馥郁馨香。

    程雪就趴在他的床上，在他松開手后就立刻夾著腿，不給程時探究下去的機會。

    這樣尷尬的情形，他不知道說什么，最后選擇什么都不說。

    那浴巾還在地上，程時去拿了一條干凈的浴巾來，扔在程雪的身上。

    “我去你房間給你拿衣服。”

    他出去的時候關上了門，看似在給程雪緩和的機會，實則也在給自己時間。

    下面又有反應了。

    當初在直播的時候，程時總要想方設法才能硬起來，這幾天在家，程雪也不過在他面前轉了幾圈，下面就變得這樣不受控。

    他不敢去碰，只能找個安靜的地方冷靜下來。

    自己的房間被占用，現在唯一能去的是程雪的房間，順帶著給她拿衣服。

    她的屋子就開了一盞小臺燈，昏暗得很。

    程時把大燈打開，看清了屋子的全貌。

    程母說，程雪回來的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房間里不知道干什么。

    現在程時知道在干什么了。

    床頭柜上放著某個東西在充電，盡管小小一個，外觀還參考小動物做了可愛造型，可他一看就清楚是什么。

    程時嘴角扯了扯，努力讓自己的視線轉移。

    meimei也不小了，有些欲望也是應該，自己能說什么？注意縱欲過度？

    他尷尬挪開目光，只想著給程雪找件能穿的衣服。

    衣服堆得亂七八糟，他不太懂女生穿的衣服，也只能一件件翻找，看看哪件才是程雪的睡衣。

    當初穿起來偏大的睡裙不要，小襯衫不要，冬天的衣服也不要。

    最后選了件大一點的t恤拿起來，這才注意到程雪的電腦桌面。

    她的電腦桌面壁紙是一個赤裸上半身的男人。

    他本不應該好奇，可偏偏場面太過熟悉，程時沒忍住把meimei的筆記本從床上拿起來。

    也不過第一眼，眸子沉了下來。

    確定了什么時候，程時掃了一眼桌面上醒目的兩個文件夾。

    兩個文件夾分別覆蓋遮住左右兩邊的乳尖，讓人想不注意的都難。

    左邊叫打包福利，右邊叫秘密行動。

    程時先點開所謂的打包福利，看到了清一色的男人赤裸，不需要點開他都清楚是什么內容，甚至有幾個的長相他熟悉得很。

    這行露臉的沒幾個，大部分都是戴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做動作。

    更往下有男女雙人直播的，動作和尺度會更大，玩法層出不窮。

    視頻還有專屬軟件的logo，他臉色烏沉，手指滑動，點開另外一個文件夾。

    這一次，他在文件夾里面看到了他自己。

    文件夾里存儲了他大部分的直播視頻，視頻下面精準標注時間和玩法，比之前的大雜燴文件看上去整潔多了。

    程時看著那些封面，捧著筆記本的手顫了顫，最后還是選擇了關閉。

    筆記本關上重新放在原來的地方，拿著之前選好的t恤回去自己的房間。

    程雪還不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哥哥撞破，現在只苦惱自己的膝蓋擦破了皮，用干凈的浴巾擦身體。

    程時進來之前還敲了敲門，程雪警覺起來，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還沒看到程時的臉，被t恤遮住腦袋。

    “先穿好衣服，等會兒好好跟你算賬。”

    程時想清楚了，解決難題只需要解決根本。

    那些玩具和視頻他不會動，他會讓程雪在他的面前全部銷毀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