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

    好吧，天才就是天才，幾壇釀酒下肚，醉了幾分，君平生雖沒喝多少，但鮮少喝酒，酒量差的厲害，于是沒多久，三人就醉的仿若一灘爛泥。

    或是躺在地上，或是趴在沙發上揮著手臂，口中說著胡話。

    第二天清早是被凍醒的，地板太涼，莫塵扶著地面艱難的起身，把四仰八叉扒拉著沙發睡著的二人拖到臥房的床榻上，蓋上被子，自己鉆進次臥睡了。

    這一覺睡的極好，醒來后瞧見了一條短信，是石曉峰發來的，大意就是他很高興，很感謝他能介紹個合適的工作給他，還約了他取血的時間。

    想來是盧二超已經把事情辦好了，他拿起手機簡單回了短信，起身穿好衣服收拾一番就想著去石曉峰發來的地點。

    一打開房門就瞧見了坐在客廳里瞧著二郎腿悠哉樂哉的二人，他剛出來二人就齊齊朝他投去目光，他瞪過去，“該不會又要開口找我要飯吧？”

    祝無眠和少年依舊坐著，嘴巴只是張著，溜到嘴邊的話還沒說就見男子忽的彎腰，一手扶著門，一手捂著心口，面目痛苦，五官都皺在一起。

    “怎么了？”他趕忙起身去扶，“你沒事吧？”

    按理來說，若是昨晚喝的酒喝得太多了，也該是肚子或者是胃不舒服，關心臟何干？

    莫塵微微搖頭，只覺得心如刀割，嘴一張，就吐出了一灘血來。

    二人被嚇得一驚，擔心的厲害，君平生拿出手機就準備打120被人攔住，男子說：“我沒事。”血吐出來后，除了嗓子不舒服以外，其余的都很正常。心臟也不痛了。

    “你都吐血了還說沒事？”祝無眠持有不同意見，“必須到醫院看看。”

    莫塵無奈，“我自己去吧，你們去吧石曉峰的血取了，我把地址轉發給你。”

    祝無眠點頭：“不過你身體不好就別開車了，打車去吧。”

    莫塵輕聲應了應，等到他們離開后，他反倒是給林姑蘇打了個電話，沒有去醫院。

    其實他在早前就去過一次，上次吐血之后，就做了個全身檢查，除了胃有些小毛病以外，剩余的都很正常。

    如今再細想，想來是醫院檢查不出的毛病，說不定林姑蘇那里能夠查出些什么，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大致的情況說明了后，女子就把他拎到了實驗室里。

    “這種癥狀什么時候出現的？”

    莫塵想了想，說：“就最開始遇到你的時候。你是黑發，那是第一次吐血，這是第二次。”

    林姑蘇皺著眉頭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具體的日期。“我要提醒你的是，可能在經過所有的檢查后，依舊查不出毛病。”

    男子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說有可能你耗費了時間，乖乖配合，也得不到吐血的原因。”林姑蘇說，“反而有可能你自己是最清楚的那個，你比任何儀器都清楚，你為什么會吐血。”

    “或是靈力受損太嚴重，或是旁的。”

    她挑了挑眉，使了個眼色：“你要是考慮好了就躺上去，一旦開始就無法中斷。”

    莫塵一時之間陷入了遲疑，他盯著瞧了好幾秒，最終還是起身躺了上去，胳膊和腿都被固定住，有細細的枝條從床板上長出來，趴在他身上。

    “叮！檢查即將開始，還請您勿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