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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軍閥 第375節

    一切安排妥當之后,李來亨命左果毅將軍谷可成率領四萬驍騎先一步過河,命左果毅將軍謝君友率領四萬甲兵等待,命右果毅將軍田虎率領一萬火銃手同時等待。

    李來亨親自率領十二萬死兵過河。

    很快,谷可成率領先頭部隊五千驍騎沖過了橋梁,后續的驍騎兵馬有序的正在通過。

    到了北岸之后,谷可成便派出上千驍騎散開,向北面搜索前進,防止有官軍的伏擊兵馬。

    “全體快速過河,加快速度!”

    谷可成很快就收到了回報,前方十里之內并沒有官軍的蹤跡,這才放下心來,專心指揮驍騎各部過河。

    在南岸,李來亨看著正在有序快速過河的各部兵馬,心中也松了一口氣,很快前方的四萬驍騎就順利過河,開始在沙河北岸整頓軍陣,作為大軍過河的屏障。

    “呼!”

    李來亨松了一口氣,隨即便命令右果毅將軍田虎率領一萬火銃手過河,命令四萬甲兵做好準備。

    不到半個時辰之后,一萬火銃手也抵達了沙河北岸,隨即便開始與數萬驍騎交換位置,到最北面排兵布陣。

    與此同時,四萬甲兵也開始分批過橋,左果毅將軍谷可成親自率部踏上了橋頭。

    突然,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傳來,那是數不清的炮彈在空中劃過,轉眼間就落在了橋梁附近,將正在過河的甲兵嚇得陣腳大亂,紛紛朝著橋梁兩頭奔逃,原本還井然有序的過河大軍,此時卻大亂起來。

    在河水中,正在乘船過河的死兵也是倒霉,接二連三的有船只被炮彈擊中,頓時被砸得木屑橫飛,甚至一艘船只直接被砸成了兩半,上面的十幾名死兵除了幾個被跳彈直接砸死的,剩下眾人全都落水,在河水中撲騰了幾下,便不見了蹤影。

    “敵襲!”

    李來亨怒聲吼道:“不是前方十里都不見官軍蹤跡嗎,這是哪里打來的炮火!”

    這時旁邊一名都尉驚呼道:“制將軍,是南面,是從南面打過來的炮火!”

    李來亨頓時殺眼,急忙調動還在南岸的數萬死兵列陣,同時派人過河,命令北岸的驍騎、甲兵、火銃手立即撤回南岸據敵。

    在接到李來亨命令之后,左果毅將軍谷可成、謝君友,右果毅將軍田虎都是傻了眼,劉衍部兵馬什么時候跑到沙河南面去了,他不是率部到曲陽縣去突襲火器營了嗎?

    幾人來不及多想,急忙率部后退,謝君友率領的四萬甲兵先一步沖上了橋梁,可是并不寬泛的橋頭瞬間聚集了大量的人馬,很快就擁堵起來,大批的兵馬擁擠在橋梁北面,短時間內根本無法上橋。

    谷可成率領四萬驍騎已經與田虎率領的一萬火銃手擠在一起,雙方的建制都已經開始散亂,但是此時卻難以通過橋梁,放眼望去,沙河北岸到處都是爭相過河的流賊兵馬,烏泱泱的一眼望不到頭。

    李來亨瞠目結舌的望著北岸,怒聲吼道:“谷可成、田虎、謝君友這三個混蛋,是怎么帶兵的,過河一趟就全都亂了,找死嗎!”

    話音剛落,又是一輪炮轟落下,李來亨身邊的數萬死兵雖然傷亡并不是很大,但是炮轟帶來的震撼效果,卻不是這些死兵能夠承受的,好不容易聚攏起來的軍陣,轉眼間就崩潰了。

    大批的死兵開始潰逃,甚至有數千死兵開始爭先恐后的爭搶船只,將一艘艘停靠在南岸船只當成了逃走的工具,數不清的死兵開始互相爭搶,甚至是拔刀相向。

    李來亨氣得破口大罵,同時也在懊惱,自己不應該將所有的精銳兵馬都派到北岸,而留下這些不堪一擊的死兵在身邊。

    好在這時也有兩千多甲兵、數百驍騎從混亂的橋頭沖了過來,開始在李來亨身邊聚集,以前營的黑色大纛為中心,迅速的整頓軍陣。

    可就在李來亨稍稍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南面出現了一支龐大的軍陣,正快速朝著李來亨所在位置襲來。

    “劉衍!”

    李來亨盯著一桿碩大的大明戰旗,旁邊就是一桿“劉”字帥旗,不用問,這就是劉衍的中軍所在。

    “哈哈,還真是的,李來亨也太配合本公了,竟然將所有的主力都放到了北岸!”

    苗紹笑著說道:“我要是李來亨,也是這么部署,誰能想到閣老竟然率部過了河,在南岸設下了埋伏!”

    劉衍笑了笑,說道:“哈哈,現在就看留在北岸的騎兵營將士,能不能側擊得手了。咱們這邊也要開始動手,命令各營將士展開攻勢,速戰速決!”

    第五百三十五章 血染的河水

    沙河北岸,此時左果毅將軍谷可成、謝君友,右果毅將軍田虎三人都已經過了河,正在萬分焦急的指揮兵馬快速返回南岸,場面非常混亂。

    突然,從北面出現了一支鐵騎大軍,正是許銘率領的新軍騎兵營,近萬鐵騎將士正驅趕著數十流賊前營的斥候跑來。

    左果毅將軍谷可成見狀大吃一驚,隨即大聲怒吼道:“隨我沖上去,阻擊敵軍鐵騎!”

    此時流賊前營的四萬驍騎已經混亂了起來,只有兩萬多人還保留著建制,此時跟著谷可成開始沖鋒。

    只是許銘率部突然殺到,根本沒給谷可成部留出提高速度的時間,當兩支鐵騎大軍接近的時候,流賊驍騎大軍的速度還非常緩慢,就連射出的箭矢都是軟弱無力。

    新軍騎兵營將士紛紛低頭,頭上的鐵盔和臉上的鐵制面具可以防護頭部,再加上眾將士身上的鎧甲,流賊驍騎倉促射出來的箭矢并沒有造成多大殺傷。

    “放!”

    新軍騎兵營將士此時也紛紛舉起了鳥銃,許銘大吼一聲,董云、杜仲明二人各率將士在兩翼策應,整支大軍突然爆發出猛烈的火力,瞬間讓流賊驍騎死傷眾多,沖在前方的驍騎兵馬紛紛撲倒在地,大批失去“主人”的戰馬驚恐的嘶鳴著,在戰場上四處狂奔,順勢將流賊驍騎的騎陣也阻擋、沖擊得更加散亂了。

    轟!

    許銘隨即率部沖進流賊驍騎陣中,以非常嚴整的騎陣撞了上去,直接將谷可成率領的驍騎兵馬撞散,大批的驍騎兵馬眼見不敵,紛紛策馬開始潰逃。

    在驍騎南面,右果毅將軍田虎已經集結了七千多火銃手,以及一萬多甲兵,眼見前方驍騎大軍開始潰敗,當即下令所部兵馬就地布陣,準備在橋梁北面阻擊新軍騎兵營的沖鋒。

    很快,許銘率部繼續向南沖鋒,看到人群南面出現了一支流賊步卒大軍,已經列陣做好了阻擊的準備,頓時吃了一驚。

    “震天雷!”

    許銘大吼一聲,騎兵營前鋒數百名將士紛紛取出震天雷,點燃之后,借助戰馬沖鋒的高速,直接將手中的震天雷甩了出去,數百顆震天雷在空中劃過,飛過的距離遠遠超過了正常投擲的距離,直接分散的落在了流賊步卒軍陣之中。

    轟!

    巨大的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徹起來,田虎率領的七千火銃手、一萬多甲兵頓時就遭到了重創,到處都是被震天雷炸死、炸傷的流賊士兵,原本的軍陣也瞬間動搖了起來。

    特別是在軍陣前方嚴陣以待的數千火銃手,此時卻是死傷狼藉,紛紛開始向后潰逃。

    田虎急忙下令親衛彈壓潰兵,但是卻被那些瘋狂逃命的火銃手開火打死了不少,氣得田虎破口大罵,直接親自帶人沖了上去,大聲怒吼著:“回去迎戰!不擋住官軍騎兵,大家都得死!”

    可是沒人理會田虎的呼喊,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在戰場上,哪怕死傷再多、戰事再殘酷,只要軍陣還保持著密集、嚴整,就可以讓人感到安心。

    可是一旦恐懼在軍陣中蔓延開來,不論是多嚴整的軍陣,多充足的兵力,都會在瞬間崩潰!

    此時橋梁北面的數萬流賊兵馬就是這樣,雖然兵力遠比新軍騎兵營多,也完全還有一戰之力,但是卻因為軍心已經崩潰,所以遍布沙河北岸的流賊兵馬只顧著逃命,根本沒有多少兵馬敢于繼續作戰。

    就這樣,數萬流賊兵馬被新軍騎兵營趕著沖下了沙河之中,數不清的流賊士兵撲進河水之中,轉眼就溺水沉了下去,場面非常慘烈。

    田虎此時也被潰兵裹挾著來到河邊,怒聲吼叫著,回頭看去,卻見一匹戰馬已經沖到了近前,戰馬上的新軍將士猛地勒緊韁繩,戰馬直接原地前提騰空,一陣嘶鳴過后,直接將田虎踩踏在地上。

    可憐田虎始終想著如何穩定軍陣,卻在河邊被這名新軍騎兵營將士的戰馬踩踏而死。

    “沖上去,把他們全都趕下沙河!”

    許銘大聲怒吼著,此時騎兵營將士已經分為數隊,開始在沙河北岸往來沖鋒,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鋼刀,不斷對著流賊潰兵劈砍下去,“每一刀”都要帶走大量的生命。

    “撤!”

    此時左果毅將軍谷可成率領八千多驍騎被驅趕到了戰場邊緣,眼見戰局不利,便下令向北撤退。

    “將軍!咱們擅自脫離戰場,這可是死罪啊!”

    谷可成大聲說道:“不撤留在這里,也一樣是死!咱們立即從別處渡河向南,返回行唐縣,陛下就要率部抵達行唐縣了,咱們這不是撤退,而是先陛下稟報軍情,是去求援的!”

    這樣一說,周圍的一眾部將就沒有意見了,于是數千驍騎跟隨著谷可成大踏步的向北撤退,沿著沙河的大致方向迅速的脫離了戰場。

    幾乎是同一時間,左果毅將軍謝君友已經率領一萬多甲兵撤回到沙河南岸,見到李來亨身邊只有數萬死兵還能夠穩住陣腳,而前方的劉衍部新軍大陣,已經逼到了近前,謝君友甚至已經可以看到遠處一字排開的火炮了。

    “立即掩護制將軍撤走!”

    謝君友急忙率部與李來亨匯合,見面之后,便大聲說道:“制將軍,我已經部署兵力在前面開路了,咱們快些撤回行唐縣,先撤回去再說!”

    李來亨見謝君友帶來了不少的甲兵,心中稍安,點頭說道:“好!命令各部立即撤軍,到行唐縣匯合!”

    話音剛落,南面就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新軍炮營開炮了!

    轟!

    數百顆各式炮彈密密麻麻的砸進流賊大軍之中,無數的火箭也劈頭蓋臉的射來,剛剛在前方列陣完畢,準備掩護李來亨撤走的萬余甲兵瞬間死傷狼藉。

    一顆紅夷大炮打出來的炮彈勢大力沉,直接擊中了一個甲兵,瞬間就讓那個強壯的甲兵變成了一地碎rou。隨后那顆炮彈余勢不減,在甲兵方陣中橫沖直撞,穿過了三個甲兵的身軀,打斷了兩個甲兵的手臂,最后在擊中了一個甲兵的腦袋之后,才重重的落在地上。

    在另一邊,一顆佛郎機打出的炮彈在人群頭頂上飛了過去,所過之處的所有甲兵都臉色慘白的縮頭、彎腰,甚至是被嚇得直接趴在地上。

    這顆炮彈飛行的高度隨即開始降低,正好掃過一隊流賊甲兵的腦袋,十幾個甲兵瞬間被這顆炮彈帶走,只留下一地的無頭尸體。

    轟!

    這陣火炮齊射之后,一萬多甲兵直接被打得崩潰,加入到了潰兵之中,謝君友和李來亨見狀目瞪口呆,沒想到劉衍部的炮火如此猛烈,遠遠超出了二人之前的印象。

    其實李來亨和謝君友不知道的是,此番南下,錢樰將繳獲火器營的兩百多門火炮也一并帶來,這次齊射的火炮中,就包括這些火炮,火力自然強大了許多。

    也幸好在曲陽縣內,錢樰將流賊火器營用來轉運火炮的車馬也一并帶來,這才讓這兩百多門火炮可以隨軍南下。

    “走吧!”

    李來亨看著沙河南岸漫山遍野的潰兵,想不到只是過了河而已,就被劉衍抓住機會,一戰給擊潰了,當即痛苦的說道:“立即撤軍,能撤走多少是多少吧!”

    謝君友也是心有余悸,此時周圍不斷有炮彈落下,謝君友甚至還看到四個正在逃命的死兵,被一枚射來的火箭直接串在了一起,那種死法,謝君友光是看上一眼就覺得不寒而栗。

    隨后謝君友帶人護著李來亨向西逃走,眾人全都有戰馬,快速奔逃之下,卻根本跑步起來,沿途都是潰兵,已經將西逃的道路徹底堵死了。

    此時劉衍舉著千里鏡正在觀戰,笑著對苗紹說道:“好!此戰勝券在握,命令炮營停止炮擊,各營立即結陣掩殺,擴大戰果!”

    “是!”

    很快錢樰接到了命令,意猶未盡的下令停止炮擊。

    新軍炮營的炮火剛剛停歇,新軍各營便開始快速向前推進,數萬新軍將士士氣高昂,大踏步的越過炮營陣地,直接沖進了亂哄哄的潰兵之中,開始大肆掩殺。

    “官軍沖上來了,制將軍快走,我來斷后!”

    謝君友當即怒吼著,率領三千多還能聽從指揮的甲兵發起反沖鋒。

    李來亨見狀雙眼通紅,大叫道:“活著回來!”

    可是此時戰場上喧囂震天,率軍沖鋒的謝君友根本聽不到,李來亨喊了幾聲之后,只好率部向西面逃走,很快就混在潰兵之中,不見了蹤影。

    此時在沙河南岸,新軍各營已經全面展開,數萬新軍將士從南面殺來,將將近十萬流賊潰兵圍堵在河邊,隨即展開了擊殺。

    轟!

    各營鳥銃手列陣向前,不斷齊射殺敵,各營之中的刀盾手不斷投擲震天雷,在人群之中炸開,加速了流賊潰兵的敗亡。

    這場激戰完全就是一場大屠殺,當劉衍下令接受俘虜的時候,戰場上的流賊潰兵只剩下一萬多人,超過十萬具尸體密布在沙河兩岸,鮮血潺潺流入河水之中,將沙河河水染成了暗紅色。

    “太慘了!”

    陳勛走在尸體組成的“地毯上”,臉色很難看,流賊前營兵馬雖然潰敗的很迅速,但是卻始終沒有人投降,那些潰兵寧遠跳進河水中,或是奔跑著直到被打死,也沒有人投降,最后還是劉衍下令停止進攻,喊話讓戰場上的流賊士兵投降,這才開始陸續有人放下兵器投降。

    劉衍也沒想到此戰會變成這樣,這場戰斗持續的時間也超過了劉衍的預估。

    “閣老,接下來咱們向哪里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