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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大軍閥 第227節

    劉肇基本身技藝嫻熟,馬上馬下功夫了得,還可左右開弓,一口氣射出多箭,頗為悍勇。而且他身為遼東鎮總兵官,此時也是立功心切,他雖然為遼東鎮總兵官,本部不過一萬五千人,即便這一萬五千人都是劉肇基新編練的,也大多是新兵。

    而寧遠總兵吳三桂,麾下可戰遼兵竟有二萬,內中更有強悍家丁二千,比劉肇基的家丁還多,又深得薊遼總督洪承疇的器重,再不表現一下,估計自己的遼東鎮總兵官之位都要不保了。

    話說劉肇基接到洪承疇的肯定答復之后,當即率領麾下一萬五千大軍直撲杏山堡城。

    原本遼東明軍對清軍都很畏懼,可是此時圍攻杏山堡城的清軍只有一萬人左右,披甲數千人,而此時杏山堡城內的守兵有一萬好幾千人,再加上劉肇基麾下的一萬五千精兵,里應外合之下,此戰的勝算還是很大的。

    另外劉肇基也知道,楊國柱的兩萬精兵就在后面三、四十里外,急行軍之下很快就到,這也給了劉肇基膽氣。

    高橋到杏山不過二十多里,一出高橋,四野多平川河流。此時己是午后,曠野上熱浪襲人,到處是大片大片撂荒的土地,到處都是光禿禿的,不論山上山下,幾乎都難以見到綠色,到處都是荒涼的景色。

    在長年干旱下,昔日波濤滾滾的大河現在連小水溝都算不上,土地也曬得龜裂,倒方便大軍行走,將士們踩在土地上,到處都是塵土飛揚,仿佛行進在沙漠之中一般。

    此戰是明軍馳援錦州的第一戰,劉肇基憋著勁要打出一個開門紅,所以不敢怠慢,直接下令展開了車營戰陣,又以騎兵護在兩翼,還派出夜不收前往后方,聯絡楊國柱部,讓他們加快速度趕來,準備接應。

    劉肇基麾下一萬五千精兵完全展開,大軍將士在烈日暴曬下汗流浹背,衣甲早就濕透了,卻不敢稍稍輕慢,只保持嚴整的戰陣,往杏山逼去。

    大軍一路急行,前方的夜不收已經開始遭遇清軍斥候,雙方不斷展開搏戰,劉肇基為了掃清前方道路,接連派出家丁精騎,再加上夜不收將士,明軍一方壓得奴賊大軍的偵察線不斷后縮。

    很快劉肇基率大軍過了七里河,此時突然接到消息,前方圍攻杏山堡的奴賊己經撤兵,現在正集結在杏山北面數里處。

    劉肇基眼見自己直接逼退了奴賊大軍,心中甚是喜悅,暗道自己手中這一萬五千大軍cao練許久,總算是沒有白費力氣。

    此時劉肇基派人向薊遼總督洪承疇告捷,心中卻有些遺憾,只是逼退了奴賊兵馬,也算不上是什么大功勞,斬首也只有二十幾個奴賊的斥候而已。這點功勞顯然并不能滿足劉肇基,也無法平復劉肇基的急迫心情。

    于是劉肇基看向一眾部下,幾個參將、游擊將軍都是戰意高昂,認為奴賊也不過如此,如今明軍勢大,奴賊也知道害怕了。

    眾人一致認為應該趁著軍心可用,與杏山北面的奴賊大軍展開激戰,多斬獲一些首級才是。

    劉肇基見眾人紛紛請戰,也持重的思索權衡了一番,畢竟這一萬五千人是自己的本錢。但是劉肇基見眾將戰意高昂,此番也是一個大好機會,于是便下令出戰。

    很快,劉肇基率部到了杏山堡外兩里處,駐守杏山的副將鄭一麟也抽調三千人馬出來與大軍匯合。

    劉肇基見狀大喜,眾將見狀也是士氣大振。于是大軍集結進逼清軍,仍是車營步軍在中,騎兵護住兩翼,往杏山北面的清軍壓去。

    沒過多久,大隊清軍也開始整隊迎上,雙方大軍不斷靠近,見右面不遠處有一片低矮的山石坡地,劉肇基喝令部下搶占該地,以騎兵布于山上,車營步兵則集于山腳曠野,如此攻守兼并,占盡地形地勢。

    炎炎烈日之下,劉肇基策馬山頂上,將自己的帥旗也豎立在這里,居高臨下便于指揮全軍。

    此時劉肇基向清軍陣地望去,見奴賊大軍的前面是密密麻麻的盾車,跟在后面的,都是穿著白色外鑲紅邊,還有紅色外鑲白邊盔甲的騎士。這便是鑲白旗、鑲紅旗的奴賊兵馬。

    劉肇基看了一陣便冷哼一聲,奴賊打法依舊還是老一套,使用盾車在前,后面有弓手與銃手,又有死兵與銳兵,這種把戲,自己太熟了。

    此時遼東軍這邊也部署完畢,在大軍陣前設拒馬,隨后是大量的戰車,戰車上裝備了大量的佛郎機、火箭、百子銃等火器。后面是大隊的策應步軍,層層長槍大刀盾牌,又靠近山坡,后方無憂,兩翼還有騎兵守護。

    劉肇基見自己麾下的一萬八千大軍陣型嚴整,如此布防也沒有任何遺漏之處,不由得心中大定:“此戰我軍必勝!”

    隨后號角聲響起,清兵的盾車越推越近,那些盾車下面有輪,前面是厚實的木板,并且都鋪蓋著厚厚的皮革棉被,以此來遮掩銃彈。不過劉肇基心中不屑,自家車營的佛郎機與百子銃,都可以打穿這些盾車。

    大隊的清兵越逼越近,明軍將士甚至能看到那些鑲紅旗、鑲白旗韃子丑陋的面孔,于是紛紛在陣地內嚴陣以待,眾將的親衛家丁們也奉命巡弋,沒有聽到中軍的號令,任何人都不得提前開銃開炮,違令者就地斬首。

    不說官將喝令,劉肇基部下很有士卒都有多年作戰經驗,與清人打老了仗,雖虜人大部逼來,也并不慌亂,大部神情沉著。

    當大隊清軍近到陣前三百步的時候,忽然遼東軍中軍一聲炮響,作為一鎮總兵麾下,觀看旗號,傾聽號令,對軍中將官旗手并不為難。無數旗手官將立時轉首看向山頂,等待主將的下一步決定。

    這時,清軍陣地響起激昂的戰鼓,無數的胡語吶喊四起,密密麻麻的盾車,還有后面無數旗幟,向明軍陣地急沖而來。

    劉肇基魁偉的身形策在馬上,他披著厚實的鐵甲,沉著臉,只是凝視奴賊軍陣,遲遲不下號令。無數的明軍官將,望著中軍位置,只是焦急等待自己的命運,大軍的命運。

    很快密密麻麻的盾車沖過兩百步,中軍旗號忽然急點,一聲凄厲的天鵝聲響起,傳遍了整個明軍陣線。

    明軍車營內銃炮齊鳴,黑火藥燃燒產生的大量濃密白煙,在炎熱陽光的照耀下,頓時彌漫了整個車營的前方。

    一瞬間,炮彈、鉛彈擊破盾車的聲音不絕于耳,劉肇基看到清軍陣中到處都有血霧騰起,夾著受傷者的嚎叫聲,熱鬧非常。迎面而來的清軍盾車,被佛郎機彈打得屑木橫飛,很多盾車瞬間被擊得洞穿。

    一聲巨響,一輛盾車的遮板突然炸開,一個鐵球直接洞開兩個清兵的頭顱,余勢未盡,還留在一個清軍的胸膛內,帶著他翻滾出去。

    碎rou血霧噴濺,高速運動的鐵球,射炸遮板后產生的大量尖利碎屑,還橫掃了盾車后方周邊清軍士兵,讓清軍大陣不斷出現混亂。

    這些清兵或是輕甲弓手,或是未披甲旗丁,還有一些是包衣奴才什么的,這些人的防護力低下,四射的尖利碎屑如同是勁矢飛射,將那些清軍的頭臉和身上射中許多,很多人捂著頭臉,不可相信的嚎叫起來,或是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痙攣顫抖。

    車營第一層射擊的,是中佛郎機,射一或兩斤的彈子,這些佛郎機炮,幾乎都是瞄準盾車,放平的打。

    若打中那些盾車,不管盾車有多厚實的遮木,鋪多厚實的皮革棉被,也是一打一個大洞,很有護板更被打得殘缺不全,碎屑飛射,盾車后的清軍非死即傷,狼藉一片。

    “好!”

    劉肇基興奮的大聲叫好,心中暢快不已。

    第三百二十七章 慘烈激戰(二)

    劉肇基見清軍陣型混亂,己方的火器給清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心中大定,隨即命令軍中火器繼續轟擊。

    很快,明軍陣地上又響起了天鵝哨聲,大批的百子銃與小佛郎機紛紛開火,大量一斤或五兩的炮彈,以及數不清的鉛子組成彈幕,橫掃向前方的清軍。

    在明軍車營的前方,不時閃現的火光伴隨著濃煙,從劉肇基這里往下看,下方就好像是戲文提到的仙境一般。

    而此時的清軍軍陣中,大批的盾車在明軍火器的持續打擊下變成廢車,百子銃一銃可盛鉛子二、三百個,十銃就是鉛子二、三千,百銃就是鉛子二、三萬,明軍陣中的百子銃有大幾十個,足以封鎖明軍陣前的狹長地帶。

    這一萬多顆彈丸射出而去,射穿了無數盾車的遮板,射穿了上面的皮革,射穿了上面蓋的厚厚棉被。密如雨點的聲音中,盾車碎裂,棉絮紛飛,大股大股的血霧激起,盾車后的清兵甲兵、無甲兵們,如同風雨中的枯草,不斷被狂風折斷倒下。

    各種火器射出的彈丸擊中那些清軍士兵,在他們身體中橫沖直撞,將他們內臟胸腹快速攪得稀爛。很多人捂著肚子,望著流出的大腸小腸,發出非人的嚎叫聲。

    看東奴前沿一陣大亂,傷亡眾多,遼東鎮總兵官劉肇基的臉上露出笑容,軍功到手了。同時劉肇基心中暗道:“與奴賊交手,還是這火器好用,怪不得劉衍的新軍中,裝備了那么多的自生鳥銃!”

    此時清軍陣中共有數百輛盾車,前面百余輛都是比較精良的,不過在佛郎機與百子銃轟擊下,至少有數十輛已經被摧毀,剩下的也是殘破不堪。而且在明軍猛烈的炮火下,失去遮掩的弓手與推手亂成一鍋粥,猶豫著不敢上來。

    這時劉肇基皺起眉頭,望見后面的清軍兵馬在銳兵們壓迫下,趁著己方車營被煙霧籠罩,視線不佳的機會,仍推著后方相對簡陋的盾車,尖叫著沖上來,急速進入百步之內。

    奴賊表現有點不尋常,按理說早該潰敗了,一般奴賊的傷亡數十、上百就要撤下去的,今日這是怎么了?

    不過此時明軍穩居上風,劉肇基只是冷哼一聲,便繼續命令各部攻擊。

    明軍陣中再次響起天鵝哨聲,這次車營內火箭齊發,那些火銃手也開始準備作戰。他們從車營每車前方,遮牌孔位處,探出一桿又一桿火銃,不過大多都是三眼銃,少數有鳥銃,不過都是火繩槍。

    這些火銃手們同樣分為三層,而且只以前方善射之人射擊,余者二層,都是傳遞與安裝子藥。

    他們瞄著越沖越近的韃子盾車們。烈日下滿頭的汗水,身上棉甲騰騰冒著熱氣,緊咬著腮幫子,只等待中軍命令。他們身旁身后,大小將官們也在咆哮,未得號令者,不得開銃,否則就地軍法處置。

    而在那些銃手的身后,則是密密的近戰士兵,頭裹折上巾,穿著短罩甲,持盾牌大刀長槍嚴陣以待。

    就在此時,一些清軍士兵突然閃出盾車開銃,竟然也裝備了不少的各式火銃,不過明軍各部將士仍然不與理會。

    韃子兵最喜歡這一招,他們其實打的都是空彈,只是為了引誘明軍火銃手開火而已。若一開銃,他們就趁機沖上來了。遼東總兵劉肇基的部下,久與清軍接觸,對他們這一套早了如指掌,眾將士只是傾聽中軍號令。

    就在眾人苦苦等待的時候,中軍那邊天鵝聲再次吹響,明軍陣地又是火光一片,大股大股的濃煙噴出,銃聲轟鳴聲大作,一些未來得及遮掩的清人弓手胸口激射出一股股血箭,向后摔倒出去。

    哪怕遼東鎮明軍的火銃威力不及新軍將士的鳥銃,但是此時清軍已經沖到近前,這三、四十步的距離上,哪怕是許多清軍盾車的遮板棉也被同樣打透,更別說后面相對簡陋的盾車了,就見盾后的弓手與推手們,不斷被打透盾車的彈丸擊中,一個個慘叫著倒下。

    劉肇基在山頂上看著這一切,臉上早已笑開了花,彌漫煙霧中,就看到那邊的韃子們狼奔豕突亂成一鍋粥。

    不過清軍大陣鼓點聲不絕,大量的弓手,在盾車掩護下,還是繼續向明軍車營逼來。

    此時清軍的弓箭手終于進入射程之內,紛紛開始拉弓放箭,不過有遮牌擋著,他們看不到明軍車營內的情況,所以都是拉弓搭箭,然后向車營方向仰射。

    一時間弓弦聲音大作,密密麻麻的箭矢向明軍車營飛來,炮手銃手們,都緊貼遮牌之后,后方的冷兵器手們,則密匝匝豎起盾牌。

    清軍的弓箭都是強弓重箭,近距離射擊的威力很大,所以明軍將士都不敢掉以輕心。

    隨著大批的箭矢不斷落下,一波接一波持續不斷,躲在車營之中的明軍將士開始出現傷亡,不少將士都中箭倒地,各部也出現了一些sao動。不過好在各部將領及時彈壓,并沒有出現什么亂子。

    而到這個時候,清軍大隊兵馬已經沖到明軍陣前,開始搬開陣前的拒馬。

    而明軍火銃依舊在不斷射擊,將許多清軍士兵打翻在地,加之佛郎機、火箭時不時發射,在雙方的互射中,清軍弓手絲毫占不到優勢,他們在車營五十步內難以寸進,傷亡慘重。

    終于,對射了一陣之后,清軍開始后撤了,劉肇基見狀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此戰要進入尾聲了。

    可是突然劉肇基望見遠處煙塵騰起,竟然有大批身披重甲的滿洲鑲紅旗、鑲白旗韃子,只見那些韃子兵驅趕著大量的馬群,滾滾往明軍車營沖來。

    這些馬群的眼睛都蒙上了黑布,而且大量馬群之后,是一波波身披重甲的鑲紅旗、鑲白旗死兵,又有許多明盔明甲的巴牙喇兵隨后,竟要用馬匹沖陣?

    劉肇基不禁眉頭皺起,萬萬想不到清軍竟然如此下血本,一時間也有些慌了神。

    看那些清軍重騎狂奔而來聲勢浩大,車營明軍的臉色終于大變,這時劉肇基也驚恐的發現,清軍還分出兵馬開始進攻明軍兩翼。

    在車營的左右前方,都有煙塵滾滾,大股的清軍鐵騎正從兩側包抄。

    于是劉肇基叫來兩名參將,命二人各領騎兵一千五百出戰,務必要守住大軍兩翼。

    面對清軍鐵騎的沖鋒,明軍車營天鵝聲大作,一時間銃炮齊鳴,車營的佛郎機、火箭,幾乎不要錢一般開始瘋狂輸出,陣前的清軍人馬不斷撲斷,那群戰馬也死傷不少,仆倒一大片,大量浴血受驚的馬匹狂沖直跳。

    可是清軍的沖鋒還在繼續,轉眼就沖到車營前方百步之內。此時明軍的火銃手又進行三輪齊射,不過在清軍重騎的壓迫下,這三輪齊射已經變得混亂不堪,顯然軍心已經開始動搖。

    “轟!”

    一聲巨響之后,馬群在陣前橫沖直撞,一舉沖開了前方的拒馬,不少戰馬受傷之后便開始發狂,在明軍士兵驚恐的眼神中,直接沖開阻擋的戰車,嘶鳴著沖進了車營之內。

    而馬群后方的大批清軍死兵與銳兵,也狂叫著直入車營而來。

    “殺奴!”

    眼見戰局急轉直下,此時劉肇基也紅了眼,搶到一個鼓手身旁,親自擂起大鼓來。

    “殺韃子啊!”

    在激昂的戰鼓聲中,后方無數的長槍手、刀盾手嚎叫著撲上來。

    長槍手組成長槍陣以阻擋清軍的沖擊,可是面對無數已經發瘋的戰馬,不少明軍將士都被撞飛、踩死。而那些刀盾手也是悍勇,沖上去與清軍鐵騎搏殺,但是面對重甲鐵騎卻收效甚微。

    一時間戰事血腥絞著,被沖開缺口的車營幾處,密密麻麻的擁擠著清軍與明軍士兵,雙方互不相讓,奮力揮砍、拼殺著,血腥味快速蔓延開來,滾熱的鮮血不斷從彼此戰士身上流出,濕潤了干燥的土地。

    此時清軍上下也想不到眼前的明軍竟然如此堅韌,沖開車營后還是死戰不退,那些清軍重甲一舉棋不定。他們沖進車營后,也失去戰馬優勢,除了面對面下馬rou搏,別無他法。

    而此時遼東鎮總兵官劉肇基也親自領著家丁參戰,他舞著一根沉重的狼牙棒,率部怒吼著發起沖鋒,當者披靡。

    沿途的明軍將士見主將如此英勇,頓時士氣大振,雙方的廝殺直接進入白熱化。

    終于,清軍大陣傳來鳴金收兵聲音,清軍各部很快就如潮水般退去,就連攻擊兩翼的騎兵,也一樣退走。

    劉肇基此時已經殺得興起,見清軍敗退,直接集結軍中騎兵,連同自己的家丁,策馬沖上去開始掩殺。一路上不少清軍兵馬被殺,還有許多清軍傷兵來不及退走,也變成了明軍的軍功首級。

    劉肇基率部追擊了一陣,便凱旋而歸。此時車營內滿地鮮血,到處是傷者的呻吟,劉肇基看慣這種場面,并沒有太大的動容,此時他心中豪情滿懷,此戰粗粗估計,己方斬首超過四百余級,這是前所未有的大捷,怎不讓劉肇基興奮?

    “有這份功勞在手,遼東總兵的位子應該是穩了!”

    就在這時,不少部將都湊了過來,紛紛請戰繼續追擊清軍,在眾人看來此戰已經徹底取勝,放著那么多的軍功首級不要,就太說不過去了。

    劉肇基見軍心可用,便整頓各部展開追擊。不過劉肇基還是比較小心謹慎,依舊是以騎兵先追,步軍以車營展開隨后跟進,一路上果然又砍了一些奔逃的韃子步兵,繳獲了不少武器輜重。

    劉肇基率部一直追到杏山以北的夾馬山下,前方夜不收來報:鑲紅旗,鑲白旗的殘兵聚于一處小山嶺之上,他們沒有了盾車,以盾牌大刀弓箭長槍布陣,嚴守以待。

    劉肇基冷哼一聲,對眾將言道:“韃子這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所以準備作困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