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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195節

    朱權看向朱棣,笑道:“四哥打算在新的燕國打造江南?”

    朱棣認真地點了點頭:“按照皇上提供的輿圖,北美洲平原地帶不少,適宜農耕的也多。何況此番出航,陛下準我帶了幾萬人之眾,假以時日,燕國人口會逐漸增加到十萬、三十萬,五十萬。我雖非是愚公可移山,但我是燕王,那一片土地將永遠屬于燕國。”

    永遠屬于燕國!

    朱權明白這句話的含義,要么朱棣不惜代價守住那里,要么是建文皇帝給了朱棣許可。

    不得不承認,朱允炆下了一招妙棋。

    燕王朱棣功高蓋主,舉世無雙,又是藩王之首,讓他留在大明,無論是居金陵還是居北平,亦或是任何地方,都無法消除其對朝廷的影響。

    但去幾萬里之外的北美洲,朱棣再高威望也無濟于事。這已經不是鞭長莫及了,而是沒鞭子的問題。

    既讓朱棣開墾了新的國土,又消除了朱棣對皇室的威脅,還沒有寒了人心。

    一舉三得,手段高明。

    面對如此厲害的建文皇帝,自己確實無法與其對抗。

    幾輪酒之后,朱棣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朱權:“來之前皇上特意囑托將這封信送來,是關于大運河及西方安排事宜。另外,船隊里有三艘船滿載絲綢、陶瓷、茶葉等器物,全是給你的,一是用來安撫周圍諸國貴族,二是用來籌集糧食,保障運河開挖不出意外。十七弟,皇上對這運河勢在必得啊……”

    朱權聽出了朱棣的弦外之音。

    興許朱棣也清楚,這運河周圍全都是機會,但有野心,憑借著強大的明軍,不是不能如當年的蒙古一樣征討這一片土地,打下更廣袤的疆域。

    只是,明軍是大明的,是朝廷的,不是朱權自己的。

    朱權打開信,仔細看去。

    內容并不多,除了簡單的問候外,便是戰略安排。

    其一,不擇手段、不惜代價挖掘運河,溝通紅海與地中海。

    其二,北面扶持威尼斯,可為威尼斯提供一定火器,支持其征討周圍國家。西面支持帖木兒國,若哈里西征,可命威尼斯與明軍協助,讓帖木兒國打下地中海一帶。

    其三,加大非洲礦物開采。

    朱權收起書信,端起酒杯。

    看得出來,朱允炆在下一盤大棋,而這一盤棋的主場便是這運河東、北、西、南四個方向。而要在這幾個方向上取得結果,自己必須打起精神來,該拉攏的拉攏,該結盟的結盟,該提供援助的援助,而該打的,也應該出出手。

    酒宴之后,朱棣與朱權一起進入房間,這一晚,兩人同室而眠。

    沒有人知道兩個人談論過什么。

    朱棣在紅海停留三日,兩人算得上形影不離,至分別時,朱棣更是戀戀不舍,感嘆道:“此番離去,你我兄弟定沒有再見之時。這里別過,便是永別。十七弟,你要記住了,當今皇上是不會殺功臣,更不會殺親王的,除非如代王、齊王那般。”

    朱權聽著最后的警告,肅然行禮:“四哥放心,我如今所求,是長壽之道。”

    朱棣重重點頭:“長壽之道好過長生之道,保重吧,這波蕩起伏的歲月里,有你我的名字彪炳史冊,足矣。”

    朱權下了船,回到了自己的大福船之上,聽到了汽鳴聲,每一艘寶船如同送別,呼喊出最后的留戀。

    然后,不得不離別。

    朱權一直目送著朱棣的船隊,這一次必然是人生最后的相遇。

    回望過去,兄弟幾人確實也沒怎么聚在一起過,等自己去大寧就藩的時候,朱棣已經在北平就藩十多年了。后來雖然同在金陵過一段時日,可自己心灰意冷之下投身道門,加上為了避嫌,沒怎么與朱棣往來。

    在很長的時間里,朱權都認為自己對這些哥哥們沒什么感情,哪怕是朱允炆將代王、齊王給揚了,也只是感嘆一句好手段,不會因為他們的死掉一滴淚。

    可現在似乎情況不對勁,自己竟然掉下了眼淚。

    朱權不明白自己為何傷感,為何會落淚,但無疑,在失去了三個大哥之后,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四哥走遠,如同生命里的一樣東西,永遠地在失去。

    一向剛強與無情,終被這平靜的生離動搖。

    朱棣暗暗嘆息,對身旁的朱高熾說:“你這個叔叔不簡單,洪武時官員對其評價甚至高于我,是真正的文武雙全,智謀在手之人。只可惜,他的心性不定,令人擔憂。”

    朱高熾看著遠處越來越模糊的船隊,輕聲回道:“父王幾次提醒,加上蒸汽機船的震撼,足以讓他保持清醒。何況皇上如此重視這運河,誰染指,必然遭遇水師的無情打擊。”

    朱棣重重點頭,眼見看不到了朱權,便轉過身,沉聲下令:“朝著新燕國,全速前進!”

    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老一代,新一代

    太平洋深處。

    海如地獄,涌動著純墨的爪牙,試圖將海面上起伏的船只拉下海底。

    鄭和抬頭看去,天空已被陰雨密封起來,只有時不時蔓延開來的電閃撕開縫隙,投下光亮。整個大海都在涌動,嗚嗚的風一直在鬼哭狼嚎。

    縱是經歷過無數海域,鄭和面對這一幕依舊滿臉凝重。

    毛舟泰掌舵,盯著前面的天空,嘶啞著嗓音喊道:“兄弟們,這里不是地獄,抬起頭看,日月旗還在,我們還在!沒有什么海大明水師是跨越不了的!都打起精神來!”

    五個月時間,毛舟泰已經從一個儒生徹底蛻變,胡子拉碴不說,渾身也不見了往日的儒雅之氣,轉而成為了一個威嚴的副船長。

    鄭和沒有看錯人。

    毛舟泰確實是一個天才型的船長,早在一個月前的夜晚,他便通過精準的判斷,果斷地下令,帶領船隊穿過了突然而來的風暴危機,讓整個船隊擦著風暴外緣離開。而就是在撤離的一個時辰之后,風暴席卷了那一片區域。

    若沒有毛舟泰的命令,若船隊再耽誤一段時間,后果不堪設想。有些天才就是將他放在對的位置上,他能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展示出無與倫比的天賦與能力。

    沈偉、袁逸塵、萬青林等人面對異軍突起毛舟泰,仿若看到了當年的駱冠英,一樣年輕富有朝力,一樣果決擁有智慧,一樣不畏風浪敢立潮頭!

    除了毛舟泰之外,國子監航海院還涌現出了魚兵、卓向東、呼延太平,唐鎮海等一批人才,水師船隊中也出現了柴大田、呂張弓、魯律等人才。而這些人才的出現,是一場場危機鍛煉出來的,是面對一場場風暴闖出來的。

    事實證明,航海院里的男人沒一個孬種。大家既然上了船,就沒一個退縮的。

    關鍵是,退縮也沒地方可退。

    上了船,必然與船共存亡。船毀了,所有人都得玩完,縮個鬼去……

    魚兵放下望遠鏡,對萬青林喊道:“看不到出路。”

    萬青林抬起頭,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嘿嘿一笑:“娘的,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告訴兄弟們穩住,等待機會!”

    魚兵扯著嗓子喊著。

    萬青林并不慌亂,船隊什么樣的危險沒有經歷過。

    不就是大浪、暴雨,不就是看不到星空無法辨別方向。好在司南還管用,沒有完全迷失方向。

    只是眼下需要等待機會。

    是繞開前面的路,還是闖進去,需要鄭和號的決斷。

    沒有人清楚前面有什么,也沒有人清楚左右有什么,但這決斷卻關系著船隊的生死存亡!

    在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在盯著前面的鄭和號。

    毛舟泰匆匆進入舵樓,對商議航向的眾人喊道:“向東北方向前進!”

    “為何,前面是風暴來源,那里最是危險!一旦闖進去,寶船也未必能扛得住風波。”

    欽天監的孫旭反問。

    孫旭是遠航的老人,鄭和號過洋牽星的主要之人便是他,在舵樓中負責提供氣象、方向、指出正確的海路等。

    鄭和看著毛舟泰:“說出你的理由。”

    毛舟泰指了指前面,正色道:“雖然我們現在感覺風浪不小,但我們實際上還處在風暴的外圍。仔細觀察東南的云層與東北的云層,東南云層的變化速度很快,明暗不斷交替,而東北云層雖也如此,但明顯相對較弱。”

    “從航海經驗判斷,云層變化極為有可能與風雨有關,東南方向應該是最危險的地方。而我們改變航向,不走正東,偏向東北前進,等同于切著風暴的外圍前進。我相信,只要向東北半個時辰,便能脫離風暴區域!”

    孫旭連忙拿起望遠鏡觀察,自己過于關注海況、風雨,沒有觀察云層的細節。

    鄭和放下望遠鏡,看向孫旭等人:“如何?”

    眾人齊聲:“可以一試。”

    鄭和微微點頭,下令道:“按照副船長的指示,發出信號,朝東北方向前進!”

    鄭和號,瞭望塔上,軍士舉著玻璃罩大油燈,用幕布不斷遮擋發出信號,銅鑼聲也被敲打出來,兩聲急,兩聲慢。

    柴大田走向沈偉,喊道:“收到鄭和號訊號,朝東北前進!”

    沈偉看了看東北方向,下達命令:“轉舵,東北!”

    “朝東北方向轉舵!”

    柴大田喊出。

    船舵轉動,寶船與大福船調整了方向。

    在明暗不定的海域里,在狂風暴雨之中,船隊竟出奇地保持著陣型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蒸汽機賦予了船隊速度與機動。

    不到半個時辰,風力逐漸變小,終于看到了遠處藍天。半個時辰后,船隊終于出了風暴區,抵達了風浪相對平靜的海域。

    “檢查船隊!”

    鄭和下達命令。

    直至十五艘寶船,十五艘大福船全部報平安的消息傳回來,鄭和才安心下來。不過這次風暴帶來的顛簸依舊讓五百余軍士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趁著風和日麗,鄭和召集了所有船長,商議下一步的行進計劃。

    鄭和拿出了海圖,嚴肅地看著眾人:“自勃固島與朱能、駱冠英、燕王船隊分別之后,我們一路向東,中途經過了一處島嶼,作了休整,之后進入這太平洋之中。在這一片大海里我們已航行了四十六日。”

    “結合航行方向、航行速度、海圖、欽天監判斷等,我們目前距離南美洲很可能在三千里至五千里之間。若不出意外,我們可以在十日之內看到大陸,縱有些偏差,也不會超出二十日。最后這一程路,務必要小心謹慎。”

    沈偉、袁逸塵、萬青林等人興奮不已。

    相對于第一次遠航走非洲經大海至南美洲,這次航行要快得多。船隊于建文十二年九月二十六日離開金陵,如今算日子,應該是建文十三年二月底,還不到三月份。這離不開蒸汽機的助力,也離不開遠航經驗的積累,離不開這些年來航海技術的發展。

    鄭和話鋒一轉:“最開始,我們計劃先前往北美洲,第一時間展開對武義大船隊的搜尋。但這一路走來,我決定我們還需要先登陸南美洲。”

    萬青林有些疑惑,連忙問:“按照朝廷推測與洋流分析,武義大船隊的人手應該位于北美洲吧?為何我們還要先前往南美洲,不直接沿海岸線向北?”

    沈偉想了想,道:“武義船隊的人若還在,經過如此長的時間想來也已虛弱到了極限,我們早點北上,對他們來說便是多一分希望。”

    鄭和看向毛舟泰,毛舟泰走出來,認真地說:“你們講的并不是沒有道理,直接北上確實更可能找到武義船隊的蹤跡。只是,從第一次登陸南美洲算起,如今過去了接近五年之久。如此長的時間中,若武義船隊當真還在,那他們很可能通過輿圖、山川河流已經知曉自己登陸的并非南美洲而是北美洲。如果他們分兵,派人南下,那我們很可能會在南美洲找到他們的蹤跡。”

    袁逸塵點了點頭,贊同毛舟泰的看法:“雖說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我們不能放棄。尤其是當下航行方向直指南美洲,我們應該順勢在那里登陸,進行為期兩至三個月的找尋。我們也可以借助南美洲的土著,如果他們還記得我們,讓他們找尋、留意。”

    鄭和看向沈偉、萬青林等人:“推算當下,朱能、駱冠英與燕王的船隊很可能此時剛剛從非洲西海岸出航,他們想要抵達北美洲,時間上要比我們長一些,加上后續登陸休整,我們至少有兩個月的時間可以在南美洲這里找尋,若沒有結果,便北上于北美洲登陸。”

    沈偉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南美洲里還有不少失去蹤跡的軍士,如果能找到他們也是一件幸事。”

    鄭和目光中有些哀傷。

    對于原始叢林中少數人的失蹤,往往就直接等同于死亡。武義大船隊因為人手較多,若他們能團結,不過于分散與冒險,還是有希望活下來。

    “那就這樣定下,南美洲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