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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124節(jié)

    袁岳笑看西風,豪情萬丈:“功勞自是不能讓!韃靼罪行累累,若不能搗其巢xue,必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現(xiàn)在就讓我們,拔掉韃靼的根吧!”

    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飄揚的日月旗

    自秦漢時,游牧民族對中原王朝的威脅就沒有消停過。

    歸根到底,這與游牧民族本身的能征善戰(zhàn),體格強壯有關系,一個個都是放牧長大的,隨便拉出來一個就是勇猛的戰(zhàn)士,加上游牧習慣,居無定所,缺乏對固定地點的留戀,沒有落葉歸根這一說,所以喜歡到處溜達。

    溜達到中原王朝,看到這里的百姓雖然也窮,可畢竟這里有糧食吃,有茶,有鍋碗瓢盆,問他們要,他們又要牽自家的羊或牛,不給他們吧,就弄不來吃喝用的好東西,自己又不爭氣造不出來,那就只能動手搶了。

    搶一次就知道了,這是發(fā)家致富,改善生活成本最低的法子。

    于是,游牧民族開始向強盜民族轉變,從時不時“打草谷”,轉化為大規(guī)模南下入侵。無論是哪個游牧民族居于北面或西北,骨子里都含著的野心。

    無論是秦漢時的匈奴,還是唐朝的突厥,無論是宋時契丹、女真,還是大明面對的蒙古人,他們一個個都不曾放棄過占據(jù)中原,或因時衰弱而休養(yǎng)生息,但有實力,有機會,戰(zhàn)爭便會爆發(fā)。

    這在歷史上,從來沒有跳出過這個圈子。

    在朱允炆眼中,要解決游牧民族的威脅,只有一點,那就是消滅他們的作戰(zhàn)力量,將他們一切支撐作戰(zhàn)的基礎全都毀掉。

    比如強壯的軍士,比如強壯的戰(zhàn)馬,比如茁壯成長的少年!

    袁岳深知朱允炆想要的是什么,他絕對不介意草原荒蕪十年二十年,他在意的是草原之上別再長出動輒威脅大明王朝根基的力量!

    一萬五的騎兵,在接近北海,接近韃靼部落聚集區(qū)三十里時,已不再需要派遣什么斥候,也不需要隱藏蹤跡,袁岳下令各自作戰(zhàn)。

    這是一場以亂打整的戰(zhàn)斗。

    韃靼的主要作戰(zhàn)力量已經完全覆滅,所留下的不過是老弱婦孺,這群人根本就沒有多少抵抗與作戰(zhàn)能力!

    袁岳并沒有下達屠殺的命令,韃靼不是兀良哈那些叛徒,韃靼是敵人。

    叛徒需要徹底的消滅,敵人只不過是立場與利益不同,可殺,但未必需要采取最絕滅人性的屠殺。再說了,大明人口缺得很,這些婦人完全可以帶到大明去。

    沒有任何警告。

    袁岳帶軍隊沖入韃靼的住牧之地,將所有想要拿起武器的,不管是老人,還是婦人,亦或是十歲出頭的孩子,毫不留情地當場斬殺!

    “韃靼已滅,投降不死!”

    “跪下投降!”

    “抵抗者,格殺勿論!”

    “投降!”

    大明軍士從三面包抄殺入毫無提防的韃靼住牧地,戰(zhàn)馬奔騰,驚動了一個個蒙古包,無數(shù)惶恐的婦孺跑出來,看著強橫的大明騎兵沖殺,帶血的馬刀高高揚起,鐵梯踩踏在大地之上,擊碎了慌亂喧囂。

    “娘親!”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哭了起來,被一個婦人抱起,大明騎兵從旁路過,刀鋒在觸及婦人之前收了回去,只留下一句:“投降不死!”

    婦人癱坐在地上,聞到了血腥味,僵硬地看去,只見一個握著弓箭的孩子被砍掉了頭顱。這個孩子自己認識,兒子也認識,他們是最好的玩伴……

    戰(zhàn)場之上,沒有憐憫可講。

    只要是手持武器,哪怕是拔出剔骨刀的婦孺,也不會活下去。只有跪地投降,只有匍匐在地,只有手無寸鐵,才能保他們活下去。

    騎兵不斷穿插,時而分散,時而集中,一批批韃靼人被趕到了一片空地之上,上了年紀的老人不多,大部分是婦人與孩子。

    袁岳冷漠地看著這些惶恐不安的人,軍士開始找出繩索,將這些人十人一組串起來,以避免逃跑。

    騎兵依舊在馳騁,絕望的喊叫聲傳蕩在草原,飄落在北海的水波之上。

    北海以南,三十里。

    鐵鷹騎指揮使阿爾斯郎抬手,止住騎兵沖勢,騎兵隊伍放緩,并在行進一里之后停了下來。劉啟夏從后隊驅馬趕上,看向阿爾斯郎:“為何停下?”

    阿爾斯郎指了指前方。

    劉啟夏抬頭看去,只見不遠處的山坡之上站著兩個人,兩人奮力揮舞的,正是大明日月旗!

    舞動的旗幟,滿是驕傲!

    只是阿爾斯郎高興不起來,劉啟夏臉色也有些陰沉。

    徐輝祖帶人趕了上來,看到這一幕之后苦澀一笑:“看來我們緊趕多日,還是被袁岳捷足先登!”

    劉啟夏有些不甘心:“消滅韃靼,我們出力最多!憑什么這軍功就讓袁岳給搶了去!”

    段云咳了聲,勒住想要上前的戰(zhàn)馬:“忽蘭忽失溫的軍功是我們的,誰也動不了,倒是滅去韃靼部落這份軍功不在我們手中,多少顯得有些不圓滿。袁岳這個家伙,著實有些貪功了。”

    徐輝祖看向段云:“若你代替袁岳,你會如何做?”

    段云不假思索:“我會更貪功,等你們來的時候,揮舞日月旗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一二斥候。這說明啊,袁岳還沒完事……”

    “我去你大爺!你不早點說,全力進軍!”

    徐輝祖著急了。

    娘的,這年頭弄點軍功容易嘛,直搗黃龍這也是功勞,誰會嫌棄功勞小還是大?

    劉啟夏、阿爾斯郎等人也明白過來,袁岳是發(fā)起了對韃靼部落的進攻,可他未必結束了進攻,說不定剛打起來,也說不定正在打。

    斥候在這里攔著路,不就是想爭取時間,好讓這些大軍就此打住?

    沖!

    只要能沖進去,抓幾個韃靼部落的人,這功勞就有征北大軍的一份。

    徐輝祖著急,大軍也著急,看都沒看袁岳留下的斥候,直接發(fā)動了沖鋒,不惜馬力的沖鋒,三十里路,連半個時辰都沒用便抵達了北海。

    看著混亂的營地尚未安靜,徐輝祖大喜,揮了揮手騎兵便沖殺進去。

    湯弼看到了征北大軍加入戰(zhàn)斗,急切地看向袁岳:“他們來了,比我們想象的更快!怎么辦?”

    袁岳無奈地搖了搖頭:“還能怎么辦,各看本事吧,我們還能攔住他們不成……”

    湯弼哀嘆兩聲。

    確實,征北大軍是主力,袁岳和自己這些軍隊,只能是偏師。

    主力來了,偏師也不好阻攔。

    徐輝祖主力軍隊的加入,讓原本混亂的營地更顯得混亂,兩軍沒有會師的喜悅,反而是出現(xiàn)了一些爭執(zhí),到后面,竟有軍士起了沖突,幸是將官及時呵住。

    軍功紅人眼,有些軍士在這個時候,顧不上什么自己人不自己人。

    為了避免出現(xiàn)更大的對峙,袁岳出于大局考慮,主動收回了軍隊,徐輝祖等帶領的騎兵,俘虜了近四萬韃靼婦孺,算是對晝夜奔襲的一個交代與安慰。

    袁岳帶周德本、湯弼前往徐輝祖的大帳。

    徐輝祖沒有擺架子,看著滿臉滄桑的袁岳,笑著上前:“忠勇伯一戰(zhàn)滅絕兀良哈,可謂大漲軍士士氣,我們聽聞之后,也深感敬佩!大帥還說,兀良哈的覆滅,是靖平東北的關鍵,你們立了功,東北自此清寧了!”

    袁岳連連搖頭,行禮道:“覆滅兀良哈,也有大寧都司的功勞,可不是袁某及屬下的功勞。兀良哈說到底,只是一個反復不定,缺乏忠誠的叛徒,不足為慮。倒是大帥與你們,一戰(zhàn)殲滅韃靼全部主力,合九萬騎兵,可這可是開國以來罕有的大勝仗!”

    徐輝祖笑得很開心。

    忽蘭忽失溫之戰(zhàn)確實是酣暢淋漓的大勝仗,近十萬級的敵人對決,這在洪武朝還算多見,自己的父親徐達,還有藍玉,他們都面對過如此強敵并戰(zhàn)而勝之。

    可在建文朝,與騎兵力量的對決,如此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只存在于昌都剌與忽蘭忽失溫。

    帖木兒死了。

    本雅失里與阿魯臺也被俘虜了。

    大明完勝!

    段云上前,捶了下袁岳的胸膛,目光中閃著光:“在蔥嶺呆過的人,變得比以前更是壯實了。好樣的,咱早就看兀良哈不順眼了,陛下給了他們多少次機會,一個個不聽,那就只能滅了。”

    袁岳重重地拍了拍段云的肩膀,微微點頭:“眼下兀良哈滅了,張輔又將在漢城的幾萬倭軍活活困死在了城內,日本國已經成了大明定遠行省,朝鮮太上王李芳遠去了金陵,東海也好,東北也好,已無大的戰(zhàn)事。如今韃靼主力被全殲,韃靼部落族人也已大部被俘。大明面臨的草原威脅,終去其一,當大賀!”

    徐輝祖聽得連連點頭:“下令軍士,駐扎北海,全營大慶三日!”

    大明與韃靼的戰(zhàn)爭,也是大明與北元的戰(zhàn)爭,雖說韃靼不是整個北元的力量,但卻代表著元廷正統(tǒng),大汗也在韃靼這里不是,馬哈木那么牛,他畢竟沒有自稱大汗。

    忽蘭忽失溫的勝利,北海的勝利,標志著韃靼的衰亡,也標志著元廷正統(tǒng)力量徹底被大明摧毀。

    只要解決了瓦剌,那大明將在草原上再無任何敵人!

    長達數(shù)十年的爭斗,終于要在我們這一代人手中結束,先烈們,你們看到了吧,我們來到了這里,來到了北海!

    大明的旗幟,在這里飄揚!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捷報傳,天下慶

    毫無懸念的北海之戰(zhàn)落下帷幕,韃靼部落近二十萬人口被俘。

    阿魯臺、本雅失里耗費多年,侵吞無數(shù)小部落形成的韃靼部落,終于在一場大雪中消失。

    勝利的消息如箭射向南方。

    與此同時,不惜馬力穿出瀚海的捷報,終于傳到了大同。

    “哈蘭忽失溫大捷!”

    “俘虜元廷太師阿魯臺!”

    “俘虜元廷大汗本雅失里!”

    “韃靼滅亡!”

    九十九騎的報捷軍士,背后插著日月旗,扯著嗓子大喊,戰(zhàn)馬奔馳在混凝土官道之上,沒有任何的阻礙。

    大明官府下了命令,混凝土道路中間專供行軍,商人與百姓只能行走兩側,這一條命令在任何地方都得到了貫徹,沒有一個商人會占用中間的道路,也沒有一個百姓會走到道路中間去。

    所有人都知道,軍情如火。

    自舉世攻明開始至今,官道之上時不時便會有軍士、驛使飛奔而過,全程沒有任何障礙。

    甚至是下了雪,道路被封,也會有數(shù)不清的百姓上街去清掃,優(yōu)先將混凝土道路中間的位置給清理出來,以供傳報文書之人暢通無阻。

    人心在世,暖的。

    百姓都清楚,這一次戰(zhàn)爭大明輸不起。

    渴望勝利,渴望結束這跨越了五六十年(計入元末戰(zhàn)爭時間)三四代人的漫長征戰(zhàn)!

    此戰(zhàn)一旦贏了,草原將再無威脅,長城將成為風景,大明人可以輕松出關,看看草原的遼闊與沙漠的壯美!

    此戰(zhàn)之后無大戰(zhàn),韃靼之后再無韃靼!

    當渴望照進現(xiàn)實,當風馳電掣的騎兵奔騰而過,當那大捷的聲音傳出遙遠,街道上,民居里,田野里,官道中,一群群百姓歡呼。

    “父親,父親,你聽到沒有,朝廷打了大勝仗,韃靼被消滅了,韃靼滅了!”

    身著儒袍的趙量激動萬分,拉開馬車的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