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018節(jié)
“火災(zāi)之后,查明原因。” 朱允炆看向霍鄰。 霍鄰領(lǐng)命。 自劉長閣、龐煥等人離開京師之后,霍鄰與湯不平就成了安全局的高層,負責諸事。 火越燒越大,隔著許遠都可以看到宮內(nèi)的大火。 京師的百姓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宮里大火燃燒,官員該干嘛干嘛,就連出宮采買的宦官也不緊不慢。 似乎這一場大火,燒的不是皇宮…… 國子監(jiān)。 兵學(xué)院的黃竹看到了皇宮里的大火,拿出了一封信,找到院長古樸報了父喪。 大明以孝立國,死了爹娘,需要回家守孝三年,這是人倫大事,沒人可阻攔。 古樸沒多想,批了黃竹的假。 黃竹租了兩匹馬,看向皇宮方向,那里,濃煙沖天。 出了京師之后,黃竹在一處小鎮(zhèn)上,找到一個屠夫,沉聲說:“他做到了,我們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傳回消息。” 屠夫收起殺豬刀,咧嘴說:“看來,到了我們車里崛起的時候了。與其被人改土歸流,不如奮起一搏!” “這些年來,朝廷的威嚴越來越重,倘若他們真的解決了日本三島與入朝倭軍,土司將不復(fù)存在!剩下的,只能是官員,大明的官員!我們才是大山的主人,走吧。” 黃竹目光冷厲。 屠夫從后院牽出兩匹馬,帶好行裝,與黃竹一起奔向西南! 天界寺。 留在寺院里清修的烏斯藏僧人干謁站在高處,看著皇宮方向的火光,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凝重地說:“這金陵城中,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建文皇帝的意志,未必能照到雪原之上!” “只要齊心協(xié)力,建文皇帝將會被終結(jié)。到那時,烏斯藏還是烏斯藏!” “既然你證明了自己的力量,那我們就賭上一切吧,贏了,烏斯藏將成為佛國,輸了,呵呵,與我們教派何干?” “是時候離開了,必須將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去!” 江東門。 正在做買賣的商人徹呼蘭聽聞皇宮奉天殿著了大火,不由地臉色一變,揮手趕走了討價還價的客人,轉(zhuǎn)身走向店鋪后院。 “奉天殿的火燒出來了!” “你們現(xiàn)在馬上回去,不惜代價,吃喝拉撒都給我在馬上,必須在半個月內(nèi)將消息傳報給馬哈木首領(lǐng)!” “放心吧,等這一日,等太久了。” “馬來!” “告辭!” 金川門外。 早年間被安置于此的韃靼俘虜胡緇摘下了帷帽,聽著周圍人的消息,嘴角微微咧了咧。 京軍大營。 阿爾斯郎聽聞皇宮發(fā)生火災(zāi),立即命令拉克申、湖日查集結(jié)鐵鷹騎,隨時準備聽命而動。 在鐵鷹騎集結(jié)完畢之后,拉克申查找了數(shù)次,發(fā)現(xiàn)少了兩人,連忙奏報阿爾斯郎:“指揮使,阿獅蘭、巴爾思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阿爾斯郎有些緊張起來。 拉克申連忙說:“據(jù)調(diào)查,這兩人上午還在軍營之中,只不過在宮內(nèi)發(fā)生火災(zāi)之后,就匆匆離開了軍營,說是奉你的命令出城辦事,還牽走了四匹戰(zhàn)馬。” “我的命令?” 阿爾斯郎不記得自己讓任何人出營,何況是出城! “立即將消息奏報五軍都督府,追索兩人!我們的榮華富貴,可不能被他們給毀了!” 阿爾斯郎咬牙切齒。 建文皇帝對鐵鷹騎很是照顧,不僅給錢給房子,還給安了家,每年都會下發(fā)賞賜。 雖說鐵鷹騎都是兀良哈人,可皇帝沒將這些人當外人看過,給予了厚待! 這份恩情,阿爾斯郎銘記在心。 這些年來,鐵鷹騎竭心盡力為京軍打造騎兵,與京軍騎兵早已親如兄弟。而大明的強盛與戰(zhàn)無不勝,更令阿爾斯郎打心里認可大明,以自己是個大明人而自豪! 可現(xiàn)在,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有鐵鷹騎的人不聽指揮,擅離軍營,還擅自出城,這可是大事件,一個不慎,人頭落地! 拉克申沒有猶豫,親自去五軍都督府說明情況。 徐輝祖剛從皇宮里走出來,就碰到了拉克申,聽聞走丟了兩名鐵鷹騎軍士,并沒在意,可當聽到連馬都丟了四匹時,頓時緊張起來。 人跑出去,可能是偷個腥,喝個酒什么的,畢竟軍營里面也悶得慌,發(fā)現(xiàn)了,軍棍打一頓也就是了。 可連人帶馬一起跑了,這事就嚴重多了。 徐輝祖當即帶拉克申入宮,求見朱允炆。 朱允炆聽聞原委之后,略一沉思,笑了笑安撫拉克申:“你回去告訴阿爾斯郎,朕從不懷疑鐵鷹騎的忠誠,你們曾用生命為大明開疆拓土,這一份赤膽,日月可鑒。至于走了兩個軍士,就交給阿爾斯郎,安排人去追回來吧,不是什么大事。” 拉克申感動不已,發(fā)誓道:“鐵鷹騎上下,唯陛下是尊!” 朱允炆微微點頭:“如今風(fēng)云欲起,朕還渴望著鐵鷹騎再立新功,下去吧,好好訓(xùn)練。興許用不了太久,你們將會出征。” 拉克申肅然:“臣等定誓死報效皇上。” 徐輝祖看著離去的拉克申,轉(zhuǎn)身看向朱允炆,卻發(fā)現(xiàn)朱允炆原本和煦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心頭猛地一沉。 朱允炆呵呵冷笑兩聲,對徐輝祖說:“十年時的大閱兵,來了許多人,有些人到了京師就沒離開過。有些人在京師,見了不少人。現(xiàn)在想想,棋子早就落下了,只是被朕忽視了。” 徐輝祖憂慮地問:“皇上的意思是,阿獅蘭、巴爾思的離開,很可能與大閱兵時脫魯忽察兒、完者帖木兒會面阿爾斯郎等人有關(guān)?” 朱允炆正色道:“阿爾斯郎、拉克申等人是不會反叛的,他們是真心歸順。但阿獅蘭、巴爾思這兩人,很可能被人說服了。” 徐輝祖難以想象,大閱兵過去一年半了,竟有棋子應(yīng)在今日。 朱允炆看向大明輿圖,沉默良久,才說道:“徐輝祖,你知道棋盤上的天元在哪個位置嗎?” 徐輝祖皺眉:“自然是棋盤中最中心的位置。” 朱允炆背負雙手,凝重地說:“沒錯,天元是中心,朕總算是明白了,棋落天變,是有人棋落天元——而天元就是這奉天殿!” —— 感謝長夢冷打賞,驚雪謝過。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等候烽火的訊號 啪! 黑棋點在棋盤的中心,棋盤之上的線條延展而去,從不同的交點,串向東西南北。 居中天元,八方星位,再不缺子。 “棋下到如今,犧牲無數(shù)棋子做掩護,終要成勢了。” “這樣一來,誰還能阻擋這天崩地裂?無一人可為!” “京軍抽調(diào)了五萬,還不夠,遠遠不夠。” “放心吧,這個局,非京軍主力盡出不足以應(yīng)對,最好的時機終于來了!現(xiàn)在,只需要一把鑰匙,只要拿到那把鑰匙,才是真正的天變。” “找到了?” “自然,這一把鑰匙,將會結(jié)束一切,徹底的結(jié)束!” “看來,又要多一個可憐人了……” 竹風(fēng)陰涼,吹散聲音。 西北。 馬哈木縱馬奔至高坡,眺望著起伏的草原曲線,綠色的草原顯得如此醉人。 把禿孛羅、太平跟了上來。 高坡之下,一個道士背負雙手,凝望著南方。 “我們當真要對大明出手嗎?” 把禿孛羅依舊有些心神不定,這些天里,夢中揮之不去的是大明開國四十年大閱兵時的場景,威武雄壯的軍士,強橫無雙的火器,超越想象噴著黑煙爬行的車輛! 大明的強,到底是多強! 把禿孛羅看不清楚,看不透徹,只有一種直覺,如兩個人摔跤,只站在他的對面,不需要出手就已經(jīng)認定自己輸了。 馬哈木看著原野,臉上滿是決絕的堅毅:“如果那個人真能做到棋落天元,那就說明建文皇帝將死!他死了,大明將陷入混亂。到那時候,我們將如約得到哈密、吐魯番與西疆省全部!若是瓦剌可以占據(jù)天山馬場,那我們將再次擁有橫掃天下的根基!” 把禿孛羅有些愁苦。 天山馬場不是萬能的,亦力把里的沙米查干占據(jù)馬場多年,你見他強盛多少了?到最后,還不是折在了帖木兒的進攻與大明的陰謀之下? 太平支持馬哈木:“既然這樣做有利于削弱大明,分裂大明,我們何樂而不為?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事成之后,西部疆域歸入瓦剌!為了這廣袤的領(lǐng)地,我們也應(yīng)該賭一把。道劫有一點沒說錯,西疆對于大明來說,路途實在太過遙遠,占據(jù)著只能是累贅,空耗大明的力量。” 馬哈木微微點頭。 大明為了控制西疆諸地,投入了十幾萬軍士,這些軍士分散在各處,消耗著無盡的糧食與物資,大明雖然富庶,又能養(yǎng)這里幾年? 再說了,過于遙遠的路途,很可能會造成割據(jù)。 歷史中的王朝不都如此? 大明人不是喜歡以古為鏡,想來也不愿意養(yǎng)別人的孩子吧。 把禿孛羅依舊有些顧慮:“難道這不可能是朱允炆布下的陷阱,好讓我們一頭鉆進去?這個道劫極會游說,但口中之言也未必可以全信。” 馬哈木哈哈大笑起來,看向把禿孛羅:“你不知道奉天殿是什么地方嗎?那里是大明皇宮最宏大、最重要的建筑,奉天乃是奉行天命之意。沒有人敢對這里出手,哪怕是朱允炆自己也不敢。除非那個人,確實野心在暗!” 把禿孛羅低頭。 馬哈木說的并沒錯,奉天殿確實象征著大明最高權(quán)力。 朱允炆朝會,接見使臣,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