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011節
帕竹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烏斯藏更不是一個人的烏斯藏! 朱允炆,你想輕而易舉拿走烏斯藏,呵呵,古今不答應,你就不能如此輕松。這里有天然的屏障,有地利優勢,只要扼守要道,只要守住高原,你有再多軍隊又如何? 唐盛世,可敢窺視雪原? 你爺爺朱元璋都不敢輕易對烏斯藏發號施令,一味討好,封賞不斷,你倒好,竟想要駐軍烏斯藏。 你自以為是的睿智,都成為了你的破綻,致命的破綻。 云南車里宣慰司。 刀更孟看著父親衰老的父親刀暹答,拍案喊道:“這些年來,我們給大明的貨物還少嗎?當初為了支持沐晟遠征安南,咱們也沒少出糧食,現如今,云南不過遇到點災荒,竟又給咱們要糧!不給!這一次,反了他們!” 刀暹答看著做事沖動的刀更孟,嘆了一口氣說:“不能小看大明,這群人很強大。” 刀更孟起身冷厲地說:“父親,不是他們太強大,而是你老了,沒了當初的銳氣吧。想想當年,你也曾想與大明決裂,想割據一方!現如今,大明對云南的控制越來越強,周圍土司部落只能屈從,稍有對抗,就會遭遇滅頂之災!我們不能再等待下去!” 刀罕典憂慮地看著刀更孟:“大哥,大明手中握著火器,我們一旦對抗大明,將會迎來致命的打擊。到時候,沒有人能活下去!” 刀更孟冷面笑道:“只有膽小之人,才會永遠蝸居在此處。我的志向,是整個云南!我要做云南的王!讓車里成為這一片土地上的主人!” “可你知道這不切實際!” 刀更孟厲聲喊道:“什么是實際?戰爭就是!只要打下去,憑借著車里的號召與影響,讓所有土司聯合起來,大明將毫無還手之力!父親,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你們還不知道吧,大明現在正面臨著一場滅國之戰!”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白蓮沫兒,回眸之時 轟隆! 巨雷滾滾,閃電崩碎黑暗,照入深宮,閃在一雙冰冷的眸子里。 馬恩慧走向朱允炆,輕輕地說:“夜已深,皇上該就寢了。” 朱允炆側頭看了看馬恩慧,又看向窗外的瓢潑大雨,嚴肅地說:“這場風雨,比朕想象的更大,更猛烈。” 馬恩慧抓著朱允炆溫熱的手掌,溫柔莞爾:“風雨再大,終究會放晴。” 朱允炆嚴肅的臉上被笑意瓦解:“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風雨大點未必是壞事。” 咔嚓。 閃電再次劈開黑暗,猙獰地與黑暗戰斗。 竹林深處。 一位老者伸出手,將手中的油紙傘丟在地上,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張開雙臂,擁抱著風雨。 “蒼天,閃電是你的目光嗎?那就看清楚了,我將會用自己的方式,結束朱元璋的意志,結束朱允炆的性命!大明王朝,將會迎來開國以來最大的危機!” “沒有誰能阻擋——這個暴走的時代!” “讓暴風雨再猛烈些!” “棋落時天地驚變,殺機起四方戰事!顛覆兮翻云覆雨,換天兮我為子牙……” 一座府邸內,窗戶被人推開。 暗處隱著一道身影,聽著風聲,雨聲,嘴角微動:“這不是雨,是天象。朱允炆,你還能在那里坐多久呢。” 閃電穿過門窗,照亮無人的奉天殿,至高無上的寶座之上,空無一人。 咕咕。 在遙遠的徐州,也下起了大雨,雷電交加。 一只鴿子頂著風雨想要飛行,可風有些大,雨有些沉,雷聲恐怖,便飛落而下,見到一個竹院,便落入窗前。 “娘親,有鴿子。” 八歲的朱子培看向窗邊,手中尚握著毛筆。 沫兒縫補著衣服,看了一眼鴿子,輕聲說:“做人要慈悲,懂得悲憫萬物。你看鴿子疲憊,該怎么做?” 朱子培笑了笑,放下毛筆:“那孩兒拿點谷物給它。” 沫兒稱贊:“這才對。” 朱子培取來谷物,輕輕走到窗邊,伸出手來,鴿子顯然不是野生的,并不畏人,見到有吃的,便跳過來啄食。 “娘親,你看看,它好像是信鴿。” 朱子培看著鴿子的腿上的竹筒。 沫兒將衣物放在一邊,走到桌案旁看了一眼:“還真是信鴿。” “會不會是朝廷的信使?” 朱子培仰著頭問。 沫兒凝眸。 朝廷的信使? 不會吧,朝廷的混凝土道路已經修通主要城鎮,跑起馬可不算慢,何況一些關鍵的情報,朝廷也不會用鴿子這種方式來傳遞。 抬起手,沫兒抓住鴿子,看向朱子培:“孩子,取下來看看里面的內容。” 朱子培有些猶豫:“娘親,這不合適吧?” 沫兒嚴肅地開口:“沒有什么不合適的,它落在咱們家里,興許是傳給咱們的消息。若不是,就放回去,再送走就是。” 朱子培想了想,雖然覺得不妥,卻好奇里面寫了什么,緊張刺激地取下竹筒,將里面的紙條取出,展看了看,皺眉說:“娘親,你看。” 沫兒看去,只見紙條上寫著: 西北星位,棋落無憂。 沫兒盯著紙條上的字,總感覺有些恍惚,塵封多年的記憶被一道閃電劈開。 佛母:“沫兒,廣袖,你們要記住,白蓮將盛開在這一片領土之上。” 廣袖:“佛母為何如此篤定?” 佛母:“因為有一個神秘的人,cao控著棋局,他的謀略手段,有改天換地神通。” 沫兒:“他是誰?” 佛母:“不知真實身份,只知他身攜棋盤,是一下棋之人。圍棋一道分九品,一品入神,二品坐照,三品具體,四品通幽,五品用智,六品小巧,七品斗力,八品若愚,九品守拙。傳聞此人已入具體,不日可入坐照。” 廣袖:“這樣的棋手,當真能顛覆大明?” 佛母:“這就要看古今的意志了。棋落無憂,棋落天變,呵,誰說得清,我們的使命就是掀起風浪……” 沫兒臉色變得極是凝重,退后一步:“棋落無憂?!這,這是下棋之人在傳信?!” 朱子培連忙問:“娘親認識這下棋之人?” 沫兒低頭看著手中的鴿子,松開,鴿子撲棱飛了出去。 “娘,鴿子……” 朱子培驚呼。 沫兒坐了下來,平復著起伏不定的思緒,對朱子培說:“把紙條送入竹筒,拿繩子串好,給娘親掛脖子上,娘親要帶著它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朱子培知母親一只手做事不便,便聽話地做好,掛在母親脖頸之上,才問:“娘親要去哪里?” 沫兒確保結實之后,抬手撫摸著朱子培的腦袋,溫柔地說:“娘親以前做過壞事,虧欠了許多人,但因為一個人,娘親才有了你,有了咱們今日。這一次,娘親要去報恩,你待在家里,莫要走動,你爹天亮就回來,告訴他,有急事,我去見那個人了,你爹就會明白。” “娘親,外面下著大雨,就不能等天亮再去嗎?” 朱子培有些緊張。 沫兒看向窗外,呵呵苦笑,搖了搖頭:“我擔心,現在去都已經有些晚了。去,把蓑衣拿出來。” 朱子培去取蓑衣,回來時看到母親推開了床,底下露出了一個暗格,打開暗格,里面躺著一個長長的木匣。 沫兒打開木匣,取出里面的寶劍,按下壓簧,劍芒閃,一股油香滲出。 “娘,這是?” 朱子培有些驚訝。 沫兒將寶劍掛在腰間,起身說:“孩子,你要記住了,在家里等著你爹,哪里都不準去。至于娘親,會回來找你們的。” “娘……” 朱子培看著母親披上蓑衣,走入大雨之中。 黑暗里,一道身影矯健地下山,閃電開路,人在拐角處回眸。 翌日天亮。 徐州城外的驛站里,驛丞癱坐在地上,我的乖乖娘嘞,昨夜大雨,竟丟了兩匹馬,這,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不對,馬不會開大門啊。 誰開的門! 進賊了! 報官,報官! 混凝土道路之上,駿馬飛奔,一路南下。 西疆,烏魯木齊。 瞿能站在天山英烈碑廣場之上,默然緬懷著犧牲的軍士。 鄭大成匆匆走來,至瞿能身旁,急促地說:“瞿都指揮使,據安全局密探消息,瓦剌部落正在集結力量,似有異動。只是目前尚不清楚這次異動是針對大明的還是針對韃靼的。” 瞿能看了一眼鄭大成,又看向宋晟的雕像,沉聲說:“雖說大明與瓦剌之間簽有和平盟約,瓦剌不會輕易對大明出手。但這里畢竟是大明的領土,是無數人用性命打下來的疆域,我們鎮守這里的使命,就是確保一寸疆土不丟!” 鄭大成肅然點頭:“都指揮使的意思是,提高防備?” 瞿能目光沉穩:“我猜想,瓦剌應是針對韃靼而去,馬哈木應該還沒勇氣對大明出手吧。只是有所防備,總好過毫無準備的好,就當一次練兵吧。畢竟西疆兵力分散,袁岳又帶了一批軍士離開,不能不防。” “告訴都司武將,傳令哈密、伊吾、吐魯番、嘉峪關、敦煌、玉門等地衛所,命令到時起,轉入戰時警戒。在沒有確定瓦剌的動向之前,不可有任何疏忽。命令威虜城的軍士,小心打探消息,加強城防,嚴禁瓦剌人入城。” 鄭大成欣然領命,傳報都司。 西疆安全局軍士開始活躍起來,將目光看向瓦剌地界。 布政使茹瑺聽聞消息之后,擔憂地嘆息:“絲綢之路剛有起色,這個時候不宜有戰爭。馬哈木,把禿孛羅,太平,你們是聰明人,應該清楚刀出鞘向大明的后果吧?老老實實待在你們的草原上,不要有其他想法。” 鴨綠江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