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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964節

    趙世瑜看著急功近利的駱冠英,笑著說:“軍功自然是要的,但更重要的還是這塊土地。有了這些土地,將士們的功勞就穩了。再說了,你不會真以為李芳遠的兵能擋住足利義滿的兵吧?”

    駱冠英并不知道朝鮮兵的戰力,卻很清楚日本兵的戰力,當年陽江一戰,若不是火器支援,陽江所軍士怕是要吃大虧。

    真刀真槍的拼殺,這群人戰力較之大明尋常衛所軍士并不差。

    商議之后,駱冠英等人最終決定按兵不動,看看再說。

    鄭淮、禹鑄回到濟州島,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足利義滿死了,足利義持打算求和。

    面對突然的變化,駱冠英、沈偉等人都有些傻眼,你這都派遣了細作,征召了軍士,動員起來要干架了,突然之間,你說掛就掛了?

    “這家伙命不好啊。”

    駱冠英感嘆。

    沈偉想了想,悠悠說了句:“你應該說,這家伙命真好。”

    駱冠英等人連連點頭,沒錯,至少他沒多少痛苦的死了,否則……

    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抽刀向理學

    李芳遠確確實實收到了日本使臣送來的國書,高興之余,答應安排日野美子、阿祖、肥富以商人的身份前往天津港。

    至于到了大明之后這些人怎么做,那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李芳遠之所以答應得如此爽快,還是被足利義持給忽悠了。

    足利義持寫的國書,先是將倭寇sao擾大明、朝鮮的罪過都按在了老爹足利義滿身上,說自己絕對會嚴厲打擊賊寇,然后就是給好處,黃金五百兩,白銀一萬兩,美女兩對。也不知道足利義滿寫國書的時候是不是想順手了,竟然把對馬島、壹岐島也許諾給了李芳遠。

    李芳遠知道大明天子不喜歡日本國,也知道壹岐島、對馬島上沒一個明軍,見足利義持這么上道,當即就答應了下來,美女什么的就算了,錢和島給朝鮮就行。

    當然,這些事不能公開辦。

    李芳遠很清楚朱允炆的脾氣,以前代送一個書信都挨罵,現在直接送人,估計朱允炆能派個將軍找自己問問是不是想當太上皇了。

    于是,李芳遠明面上拒絕了日本使臣,趕走了他們,暗中卻安排這一批人乘商船前往大明天津港。哪怕是事情敗露,大明發飆,李芳遠也可以不承認,畢竟自己在松京看日出日落,哪能管得住人家上船的事。

    至于這些人為什么選擇在朝鮮商船上偷渡,那我們也是受害者,都是被他們蒙蔽了……

    隨著冬日的到來,天下紛擾的事逐漸少了許多。

    朱允炆也難得清閑下來,不是在后宮里好好教導兒女,就是去國子監,龍江船廠轉轉。

    就在悠閑的冬日,一個個不幸的消息又接連傳來。

    獻出舊港的梁道明因病逝世。

    朝廷剛剛商議出以親王規格安葬梁道明,獻出渤泥島大部領土的黃森屏也去世了。

    朱允炆是真的悲傷。

    若不是梁道明,大明不可能擁有舊港這一片領土,鄭和水師船隊幾下南洋,想要擁有一個可靠的后勤與基地,都只能租賃其他國家的港口!

    若不是黃森屏,大明想要在南洋中擁有一塊范圍足夠大的領土,也不太容易。

    是這兩個人,給大明立足南洋打下了基礎,是他們給大明貢獻了海外飛地,是他們成就了大明水師!

    朱允炆親自撰寫祭文,遵其意愿,將梁道明安葬于南海西樵,將黃森屏安葬于福建泉州,皆是親王規格,同時,將兩人名字寫于大明英烈碑之上。

    在朝廷忙完兩人的喪事,追封謚號之后,建文十年也走到了十二月,各地使臣紛紛入京。

    受建文十年初大閱兵影響,藩屬國使臣的規格都不算低,以前找個官,搭配幾個人隨便去一趟就行,現在多以王族或大臣為主。

    瓦剌的老朋友把禿孛羅再一次帶隊來了,讓人有些意外的是,韃靼的本雅失里、阿魯臺竟也派遣了使臣。

    朱允炆看到五軍都督府遞上來的文書時也有些錯愕,本雅失里、阿魯臺可以說很有骨氣的,這些年沒少雄起,先是跑嘉峪關外,蠢蠢欲動,曾想勾結赤斤蒙古反水大明,禍亂西北,沒得逞之后,又去打了大明的威虜城,結果被神機炮給送走了。

    精力旺盛的本雅失里、阿魯臺在春天里跑到了河套,遇到大明的新城,不老實非要碰一碰,結果又被火器給送走了。

    今年夏天,韃靼遷移到了臚朐河流域,就在哈剌溫山西面,隔著一座山與朵顏衛當鄰居,也不知道是記仇朵顏衛曾經幫助過大明,還是擔心朵顏衛是大明的刀子,這半年來并沒有主動勾搭朵顏衛,算是太平了幾個月。

    在大明沒找你的時候,你就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嗎?非要鬧騰點事出來,派個使臣到大明來,圖啥呢,咱們關系又不好,想刺探情報,還是想賣羊毛?

    朱允炆原本是不想讓這群人來京師的,見了糟心,大過年的,不讓人肅靜肅靜,可禮部與內閣認為,來者是客,不接待多少有些失禮,不妨讓他們來,順便興師問罪。

    既然這樣,那就都來吧。

    不過,帖木兒國沒來使臣,畢竟路太遠了,跑一趟實在是廢腿。再說了,哈里現在正忙著開采克其庫姆地區的木龍濤金礦,時不時請傅安、王全臻等人吃個飯,商量商量如何拉近下與大明之間的關系。

    年底,京師熱鬧更勝以往,各地的手藝人、商人,紛紛抵京。

    何文淵在冬日封印之后,帶葉靈兒抵達京師,剛拜謁了英烈碑,轉身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湯不平板著臉:“皇上請你們入宮一敘。”

    何文淵、葉靈兒沒想到剛到京師,安全局的人就找上來了,只好跟著湯不平入了宮。

    朱允炆看著更為穩重的何文淵與更是動人的葉靈兒,看向內侍,內侍端來兩枚美玉。

    “這是?”

    何文淵、葉靈兒有些不明所以。

    朱允炆平和地說:“聽聞你們二人已立下婚約,朕送兩枚玉佩作賀禮,收下吧,日后用心為朝廷辦事,不可徇私枉法,否則這玉佩,朕會收回來。”

    何文淵、葉靈兒收下玉佩,感動不已。

    朱允炆看向葉靈兒:“永嘉學派與正學書院的論戰,朕看了文書。讓朕來說,正學書院之所以輸給永嘉學派,主要還是過于拘泥于理學古禮,只講問心問性,不能有所為,不知如何為。如今國子監正在改良理學,但院長董倫本身就出自理學,改良步子有限,難有成效,你明白朕的意思吧?”

    葉靈兒蹙眉,何文淵有些著急。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怎么可能不明白朱允炆這是想將葉靈兒調入國子監,幫助董倫改良理學,讓理學從空談心性轉化為務實求索,可兩個人還沒成親,一旦葉靈兒進入國子監,那何文淵人在溫州府,這小日子還怎么過?

    朱允炆嘆了一口氣:“朕知道這樣對你們二人不公,但理學不革新,思想不擺正,大明就無法大踏步前進,你們也不希望看到諸如方孝孺等人,在民間大興儒家理學,不問其他學問吧?”

    何文淵看著猶豫的葉靈兒,著急地說:“改良儒家學問與理學,不需要靈兒到國子監吧,送來教材……”

    葉靈兒打斷了何文淵:“若只有教材就能成才,那天下府縣學何必還需要先生?教材擺在那里,學子未必能通達其義。學問在于學與問,教材是死的,可學而不可問,沒有人解惑,學出來的學子又怎么能懂得其中精髓?”

    “可……”

    何文淵想哭,還沒成婚,這要是分開兩地,豈不是煎熬。

    朱允炆想了想,說:“若是你能答應來國子監,朕可以恩準你,每一個月課程休半個月,隨水師南下的船只,往返溫州府與京師。”

    “好,我答應。”

    葉靈兒清楚,朱允炆已經做到了這一步,自己實在是沒辦法拒絕。

    何文淵暗暗郁悶,也只好接受這個結果。

    朱允炆見兩人沒意見,對內侍吩咐:“讓水師送他們回溫州府成婚,正月十六日至國子監執教。”

    何文淵、葉靈兒對霸道的朱允炆很是反抗,兩個人來京師就是想好好看看京師繁華,這繁華沒看到,就要被趕回去早點成婚了……

    惹不起,只好回家。

    朱允炆不是不近人情,而是有些著急,永嘉學派再出世,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尤其是商人、新興士子,可也遭遇了許多人的反對,尤其是方孝孺等一些老頑固。

    民間還有不少書院,為了捍衛理學正宗,將雜學入國子監,入府縣學,入社學作大量批判,并在宣傳方面下了不少氣力,招攬了不少弟子。

    因為盤根錯節的關系網,加上理學根深蒂固,朱允炆也不可能一棍子打死這群人,但對他們的作為又不能視而不見,視而不管。

    唯一破局的辦法,那就是利用國子監的影響力,從上而下,主動進行理學革新,然后將這一套理論,輸入至府學、縣學、社學,之后才能形成一股力量,徹底壓倒傳統理學力量。

    朱允炆不能再等了,大明也不能再等了。

    十二月二十日。

    劉長閣捏著一份情報,臉都要陰沉出水來了,一腳踢翻了桌子,聲嘶力竭地喊:“是誰放日本人進來的?這都到揚州府,人家都公開了使臣身份才發現,都干什么吃的!”

    完了。

    安全局要挨訓了。

    劉長閣現在左右為難,按照朝廷禁令,不允許任何日本人踏入大明一步。但按照朝廷禮制與外交文明,不斬來使啊。

    要人命的是,人家現在就在揚州府,過了長江就到家門口了,還把消息傳開,大明不接待也得接待!

    如此被動,是安全局少有的局面。

    劉長閣膽戰心驚地將消息奏報朱允炆,果然,朱允炆拿起了文書,砸了劉長閣一頓,要不是小鬼子主動公開,豈不是人家到了金陵城自己都不知道?

    查,必須查清楚!

    要是查不清楚來龍去脈,你劉長閣趁早去對馬島釣魚去!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很合理吧?

    安全局不能說不盡心,不盡力,可想要防住足利義滿的使臣還是有些困難。

    日野美子、阿祖、肥富的外在身份是朝鮮商人,這些人擁有合法的手續,手中握著天津港市舶司出具的通關憑證,人家買賣人,帶了一箱子又一箱子的金銀,為的是進貨,安全局就是想調查,也不好說什么。

    何況阿祖、肥富都會說一口流利的漢話,只要日野美子不冒出來一句雅美蝶,誰也不知道他們是足利幕府派出來的

    運河關卡重重檢驗,也沒發現這批商人行為不妥,加上朝廷重視遠航貿易,沒有誰會刻意為難外藩商人。

    劉長閣挨了訓之后,立即派出了薛夏、雄武成親自“接應”日本使臣,將其阻在揚州,在看到其憑證是朝鮮商人的時候,薛夏立即奏報。

    劉長閣收到消息之后,帶顧云就直接去了會同館,找到正在睡覺的朝鮮使臣李叔藩、鄭津,往那里一站,冷著臉問:“敢問使臣,朝鮮國是打算謀害大明天子嗎?”

    李叔藩、鄭津迷迷糊糊,被人吵醒本就不高興,一聽這問題,簡直要人命,瞬間清醒過來,看著劉長閣冰冷的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劉指揮使,何出此言?”

    李叔藩自認為進入大明京師之后老老實實,沒有僭越分毫,這連朱允炆的面還沒見上,怎么就被扣上了謀害大明天子的罪名?

    鄭津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安全局的人發什么神經,都晚上了還不讓人好好睡覺。

    “兩位先看看!”

    劉長閣從袖子里拿出一份文書,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震得茶壺顫起兩寸多高,杯子更是散倒在桌子上,又滾落地上。

    李叔藩感覺到了劉長閣憤怒的情緒,皺眉拿起了文書,打開看過,安心下來,冷冷地看向劉長閣:“日本使臣假借朝鮮商人身份進入大明,與朝鮮使臣何干?劉長閣,這些人可不是跟著我等隊伍來的,你要找人,也不應該找我們吧?”

    鄭津連連點頭,附和著:“沒錯,商人乃是從民間而來,我等奉大王之命,與這些人毫無關系,若指揮使強加罪名,構陷我王,定不答應!”

    劉長閣呵呵一笑,抬起腳踩在一旁的凳子上,陰冷地問:“為何日本使臣拿到了朝鮮商人的身份?你不要告訴我,朝鮮的市舶司不會調查商人的來歷、身份、家產、人員!”

    “我清晰得記得,朝鮮市舶司規定,家中有幼齒不足三歲者不準出海,家中獨子者不準出海,家財不足二十貫者不準出海,無人擔保者不得出海!”

    李叔藩臉色微變,鄭津也感覺到了棘手之處。

    雖然日本使臣不是朝鮮使臣帶過來的,但人家畢竟是頂著朝鮮商人的身份來到大明的,是誰給了他們朝鮮商人身份,是誰給他們擔保,是誰讓這些人瞞過了市舶司進入了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