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947節
宗喀巴差點被絆倒,昆澤思巴也瞪大了眼,其他幾位大人物也震驚不已。 什么情況? 聽霍鄰的意思,這虎蹲炮還不是大明最強大的火器,還有比這更厲害的? 得銀協巴看向走來的哈立麻與札巴堅贊。 哈立麻并沒有保留,而是坦然說:“諸位并沒有前往大明京師,沒有遇到開國四十年大閱兵,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大明的軍隊正在朝著火器化改變,什么是火器?就是這種類似于虎蹲炮的東西,他們可以隔著很遠直接射殺敵人?!?/br> “不就是弓嗎?” 一個弟子問。 哈立麻掃了一眼,冷冷說:“火器與弓不同,弓一次只能殺一人,可火器,一次可殺多人。弓需要大量的力氣,耗光了力氣,再無戰力,火器只需要填裝火藥、火藥彈,點燃,連續作戰半日也不見疲憊!” 札巴堅贊看著依舊不理解的眾人,補充了句:“像這樣的虎蹲炮,明軍擁有的數量很多!” 霍鄰插了句:“不多,也就是二十萬門而已。” “二十萬?!” 哈立麻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札巴堅贊幾乎暈倒,瘋狂的大明啊,你們制造這么多干嘛! 候顯、陳誠看著被嚇呆了的高僧們,兩人湊到一塊。 “咱有二十萬虎蹲炮?” “不知道啊?!?/br> “我咋感覺霍鄰在吹牛,你看看他拱鼻子了?!?/br> “有嗎?” 陳誠看去,果然這家伙的鼻子又動了動,不由喊道:“霍鄰,朝廷有二十萬虎蹲炮的事需要保密,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難道你還想將朝廷有十萬神機炮的事也告訴他們嗎?” “啊——” 霍鄰傻眼。 我的乖乖,十萬神機炮,你也真敢吹…… 嘎嘎—— 一群烏鴉飛了過去。 候顯連忙捂住陳誠的嘴,抱歉地看著眾人:“那什么,他們兩個說的都是胡話,大明沒有二十萬虎蹲炮,也沒有十萬神機炮,你們放心,絕對沒有……” 委屈。 候顯感覺很委屈,自己說的可都是實話,為啥這一個個高僧都不信自己! 你們可都是高僧啊! 哈立麻、札巴堅贊相信霍鄰、陳誠的話,大明閱兵展示了眾多的火器,聽說打帖木兒的時候動用火器無數。 想想也是,帖木兒哪里是那么容易失敗的,一定是海量的火器給消滅,估計大明人手一個火器,昌都剌之戰大明應該派了三四十萬軍隊! 按照大明的疆域,大明的國力,對火器的推崇,沒幾十萬火器怎么說得過去…… 一定是這樣! 昆澤思巴感覺嗓子很干,幾十萬火器,整個烏斯藏還不到百萬人口,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宗喀巴也沒想到,大明竟擁有如此龐大規模的火器! 一個火器,一發火藥彈就能毀掉一小片地方,如果火藥彈足夠多,豈不是可以覆蓋一片區域? 這釋迦牟尼個佛,咱們還咋拒絕大明? 得銀協巴苦笑不已,這大明果真有這么強大了嗎? 重新坐定,一干人不言語了。 霍鄰看向宗喀巴,板著臉說:“之前這位尚師問,若烏斯藏拒絕天子,會發生什么?現在我可以回答你,拒絕天子,就是拒絕和平。天子寬仁,不希望看到生靈涂炭,我們也會爭取一切可能,以和平來促成大明軍隊進駐烏斯藏?!?/br> 陳誠附和:“對,我們珍惜和平,并且已做好了隨時進駐烏斯藏的準備。天子知高原有氣瘴,特意安排幾萬軍士駐守蔥嶺,目前已完全適應高寒氣候?!?/br> 蔥嶺?! 宗喀巴、昆澤思巴心頭有些顫抖。 烏斯藏以北,曾經的亦力把里國,現在的西疆省里,有氣瘴的也就那么幾個地方,蔥嶺確實和烏斯藏的情況近似,若明軍適應了蔥嶺的環境,那一定也可以適應烏斯藏! 這也就意味著,明軍隨時可以征討烏斯藏,隨時可以發動戰爭,若是烏斯藏拒絕天子…… 得銀協巴垂頭喪氣,無奈地問:“大明有給我們選擇的余地嗎?” 候顯笑著回:“我認為是有的,至少你們可以選擇和平,而不是其他?!?/br> 哈立麻看著失落的眾人,平靜地說:“諸位為何抵制明軍進駐烏斯藏,不就是擔心大明天子干預佛寺,擾亂烏斯藏的現狀。我認為,這件事是可以商談的,我們可以派遣特使再去京師,定下約定。” 宗喀巴直截了當地指出:“有些約定,約束不了人。若明廷進駐軍隊,無異于直接控制了烏斯藏。那日后烏斯藏是誰說了算?” 霍鄰呵呵笑了起來,盯著宗喀巴說:“尚師覺得,不允許朝廷軍隊進駐,過個一年半載,這烏斯藏是誰說了算?” 宗喀巴站起來:“你在威脅我們!” 霍鄰呸了一口唾沫,也跟著站了起來,針鋒相對:“元廷可以進駐軍隊,大明不可以?若諸位拒絕大明進駐軍隊,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啟程回京師復命,各位珍重!”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唐賽兒與太子 皇宮,武樓。 唐賽兒看著在自己身邊繞圈圈的韓夏雨,看向正在教導朱文奎習武的劉長閣:“我可以打她嗎?” 朱文奎頓時岔氣,連連咳起來。 韓夏雨哼了一聲,對劉長閣問:“哪里找來的野丫頭,為何要帶到宮里來?” 劉長閣板著臉:“這是皇上的旨意?!?/br> 韓夏雨見朱文奎看向唐賽兒,一個跨步擋住視線,生氣地說:“好好練功也不至于岔氣!” 唐賽兒走出來,打量著朱文奎,如大人般說了句:“你也練過武,我們比比?” 劉長閣有些無語。 唐賽兒被帶至京師后,交給了安全二局的叢佩兒與龐煥,龐煥正在追查鳳陽府出現的白蓮教,沒空教導唐賽兒,主要教導唐賽兒的叢佩兒帶娃練武,唐賽兒也加入其中,學了幾招。 不過就這點本事,想打贏朱文奎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朱文奎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跟著安全局習武,別看他笑的時候人畜無害,走起路來儒雅有余,但骨子里的剛強與動手時的果決,一直都隱藏在暗。 朱文奎善于模仿,模仿的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爹朱允炆,養成了不拘小節,寬仁大度,不出手則已,出手就狠狠揍的風格。 朱文奎知道唐賽兒的身份,白蓮教的小佛母,也清楚老爹的布置,希望借助她來消解白蓮教,重新解讀白蓮教的教義,從根上瓦解白蓮教。 既然這樣,那就得收拾服帖了才好用啊…… “比就比,若你輸了,就得跟我一起讀書。” 朱文奎應下。 “成交!” “不行!” 唐賽兒、韓夏雨同時出聲。 韓夏雨連忙走過來,拉著朱文奎到一邊,責怪:“你怎么能與不知來歷的野丫頭比武,我不答應?!?/br> “我們兩個人的事,要你管?!?/br> 唐賽兒有些不高興。 韓夏雨回過身,狠狠瞪著唐賽兒:“他是太子,你打傷他,你會被殺頭。他贏了,是以強欺弱,以男欺女,輸贏都沒好處,干嘛要比?” “你關心我?” 唐賽兒眨著眼問。 韓夏雨嘴角不屑地動了動,說:“你不是想比嗎?我跟你比,你贏了我,我送你一個月好吃的,你輸給我,就跟著我們讀書,成交?” 唐賽兒打量著韓夏雨:“當真?” 自己來到京師可謂是悶壞了,想要出門一次,就得被人摁在凳子上半個時辰,在臉上涂抹半天,直至自己都不認識自己才讓出門,還說楊五山可能在京師,萬一認出來如何如何。這群人真笨,都告訴他們了楊五山在鳳陽府,也不去找找…… 每次出門繁瑣,害得自己連吃東西的心情都沒了,若是贏了韓夏雨,豈不是可以天天吃美食? “當真,誰先倒地,誰輸,如何?” 韓夏雨擼起袖子,露出了纖柔的胳膊。 劉長閣想要阻止,韓夏雨的身份不一般,皇上可是有意將她作為太子妃培養的,若是被人打了,說不得事情更麻煩。 朱文奎伸手攔住劉長閣,平靜地看著這一幕:“讓她們比吧?!?/br> “可是……” 劉長閣擔憂,韓夏雨可沒怎么練武,只會幾招花架子。 朱文奎搖了搖頭,沒什么可以擔憂的,韓夏雨是什么品性,什么本事,朱文奎再清楚不過,兩人曾兩次深入民間,遇到過不少麻煩,一個個都解決了,何況是這點問題。 韓夏雨看著唐賽兒,嚴肅地說:“我喊三聲。” 唐賽兒點頭,開始拉袖子。 “一!” 唐賽兒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道黑影過來,隨后鼻子就挨了一拳,好痛,眼淚嘩啦啦流! 人剛蹲下,就有人從背后推了一把。 撲通! 唐賽兒趴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鼻血,猛地翻過身看向韓夏雨,傷心地喊道:“你耍詐!” “兵不厭詐,這都不知道嗎?你先倒地的,記得日后跟我們好好讀書。” 韓夏雨揉了揉小拳頭,看了一眼朱文奎,邁著驕傲的步子,如同一只贏了的鳳凰鳥…… 唐賽兒哭得很傷心。 劉長閣轉過身憋著笑,韓夏雨的做法并沒什么錯,雖然有點不地道,但作為弱勢一方,狡詐是以弱勝強的武器。 朱文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哎,果然又是這一招…… 唐賽兒吃了毒打,這才明白過來,沒點文化和知識,是斗不過文化人的,不行,得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