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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824節

    王昌、劉素等見吳山樵拿出了一本藥典,從中抽出了一張紙,不由地激動起來,殘缺的方子,并不是沒有價值的,只要君藥確定,其他佐藥有時是可以替換的。

    藥方與醫學院、太醫院掌握的幾張藥方類似,針對疙瘩瘟,都強調了兩點:

    一:解毒!

    二:活血!

    可以確定的是,這就是戰勝疙瘩瘟的主要方向。

    吳山樵指著藥方,說:“這一份藥方,桃仁八錢,紅花五錢,這兩樣為君藥,用量很大,而其他佐藥,則是當歸一錢半,赤芍三錢,連翹三錢,柴胡二錢……后面應該還有一些佐藥,但父親也沒有記完全,我在此基礎上,添加了葛根與甘草,各二錢。”

    王昌連連點頭:“葛根可用于解肌退熱,甘草可用于癰腫瘡毒,皆是可用之物,這兩種藥作為佐藥,是合適的。”

    劉素、林旭更是贊同,各提意見。

    王昌拿出醫學院、太醫院的方子給吳山樵看,吳山樵琢磨起來,桃仁有癥瘕痞塊、活血祛瘀之功效,而生地也有諸經血熱,滋陰退陽之功效,是否可以取生地、桃仁、紅花為君藥,借當歸活血化瘀,引厚樸入血行氣……

    犀角、羚羊角、藏紅花為清熱護心之藥,但這些太過珍貴,給朱允炆用用也就是了,想給百姓用,哪里弄來這么多藥草去?

    有什么可以代替這三樣?

    麥冬、竹葉心、石膏、茅根、大青葉、桃仁、蘇木,這些十分廉價,在各地都容易找到,可以大規模供應,對于百姓而言,應該是足用的。

    內服藥劑可以多番嘗試,看看療效。外則可以采取古法,以針刺放“毒血”,一個完整的醫療方案逐漸形成……

    水花拍打在礁石上,海風緩緩地吹過大琉球山南國的一座小島上。

    山南國國王汪應祖赤著腳走在沙灘上,身旁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中年人目光睿智,透著一股子沉穩大氣之風。

    汪應祖彎腰撿起一枚貝殼,對尚巴志說:“你父親可還好?”

    尚巴志謝過汪應祖垂問,平和地說:“父親身體康泰,只是有些憂心山南國的未來。”

    汪應祖將貝殼丟到大海里:“是啊,老按司在擔心,本王也在擔心啊。中山國國王武寧殘暴不仁,卻占據著大琉球島最大的地盤,更可怕的是,其造船技術很是厲害。”

    尚巴志上前一步,雙腳微陷沙灘:“國王難道不感覺奇怪嗎?中山國歷來在造船上與我們山南國相當,只有小小的海船,從未出現過大船。可我聽聞,中山國的大船至少有二十艘了。他們從何處來的船匠,從何處來的技術?”

    汪應祖擔憂地說:“該不會是大明派來的吧?洪武年間,就曾有十八名船匠被委派到中山國傳授造船技術。”

    尚巴志搖頭:“中山國朝貢,我們山南國也朝貢,他們的使臣抵達大明京師,我們的使臣也沒有落后,哪怕是返航也是一起,并不見大明派了船匠。何況,即便是大明派遣船匠到中山國,難道不應該也給山南、山北派遣船匠嗎?”

    汪應祖一想也是,大明對外現在主張的是“一視同仁”,要幫助,一起幫助,要和平,一起和平,誰搗亂,一起收拾。

    沒道理只給中山國船匠,打破勢力平衡。這種落人口實的事,以大明的精明應該不會做吧。

    尚巴志看出了汪應祖的疑惑,繼續說:“父親與我猜測,中山國擁有高超技術的船匠,很可能并不是大明派來了船匠,而是另外的大明船匠。”

    汪應祖被尚巴志的話繞暈了,什么不是大明,又叫大明船匠的,什么跟什么……

    尚巴志見汪應祖還沒想通,不由地有些郁悶,直言道:“國王是否忘記了,無論是哪一片海,能制造出類似于大福船這種大船的,只有大明船匠啊。南洋諸國不行,倭國連個海船都造不好,朝-鮮雖有水師,但并無力營造大船。”

    汪應祖感覺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卻總也想不明白。

    尚巴志低頭看著沙灘,目光中透出冷厲與自信。

    洪武三十一年時,尚家在自己的cao持之下,憑借著佐敷按司的身份,與當時的島尻大里城按司汪英紫合謀,擊敗南山王承察度,助汪英紫奪得南山國的王位,與汪英紫結盟。

    汪英紫已經在建文四年的時候走了,現在的國王是汪應祖,不過看他的水平,并不足以成為自己的威脅。

    既然如此,那就應該放開了手先圖謀中山國,暫且留下山南國,哪怕是進取中山國不利,還可借下汪應祖的力量,不至于毫無退路。

    尚巴志抬起頭,嚴肅地說:“國王,我猜測中山國的船匠很可能是大明陽江船廠被劫掠走的船匠!”

    第一千零七章 兄弟們,來活了

    陽江船廠的船匠?!

    汪應祖驚得一時無法言語,那一批船匠不是被陳祖義劫掠,然后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了嗎?

    如果中山國造船技術突飛猛進的背后,果真是大明船匠,那豈不是說中山國與陳祖義已經勾結在了一起?

    一個個疑問重擊在汪應祖心頭,壓抑得難以喘息。

    “你素來是一個謹慎穩重的人,說出如此猜測,怕是有些依據吧?”

    汪應祖凝重起來。

    尚巴志看向大海:“依據自然是有,有消息說,津固島被封禁了,但每個月都有船只運輸大量的糧食與物資過去。你是知道的,津固島最多的就是山木,田地很少,那里的人也不多,用不了多少糧食,現如今有糧食運送,可見那里有了一支隊伍,人數怕不在少數。”

    汪應祖看著海浪涌來又緩緩退去,開口:“你是說,陳祖義的海賊團就在津固島,為中山國打造船只?”

    尚巴志重重點頭:“這是唯一的解釋。再者,大明水師縱橫大海多年,遍尋南洋,又扼守著舊港要道,藩屬國遍屬南洋,若陳祖義果然留在南洋,如何都會被發現了。”

    汪應祖看向尚巴志:“可你不要忘記了,大明可是發過文書,警告過周圍諸國,若有哪個國家敢包庇、收留、支持陳祖義海賊團,將被視為宣戰大明!中山國的武寧雖然殘暴,但還不至于敢忽視大明,冒如此風險吧?”

    尚巴志知道在這個世上,沒有誰能扛得住大明水師,直視汪應祖,問:“一個殘暴的人,他還會有顧忌嗎?一個殘暴的人,他還會有理智嗎?”

    汪應祖總結了下尚巴志的意思:武寧是個蠢貨,蠢貨無知自大,不知道得罪大明的下場。

    是存在這種可能的,畢竟不是所有坐在高位上的人都是猴精猴精的,還有愚不可及的。

    武寧成為中山國的國王,不是因為他有能力,只是因為他爹是國王,不像尚巴志的爹尚思紹,人家是被當地百姓擁戴,推舉為佐敷按司的,而尚思紹又因為尚巴志“有治世安民之能”,主動將權力交給兒子,自己養老看海。

    汪應祖看著尚巴志,問道:“所以,你打算將這個消息告訴大明,借大明之力打敗武寧?”

    尚巴志沉思稍許,嚴肅地搖了搖頭:“此事不能讓大明插手。”

    “為何?”

    汪應祖有些驚訝。

    尚巴志坐在沙灘上,指了指大海:“大明船隊的厲害,我是親眼見識過的,他們的船如一座小山,如果大明介入,中山國滅是必然之事。但問題是,中山國滅了之后呢?”

    汪應祖凝眸:“你是說,大明可能占據中山國而不離開?不太可能吧,武寧死了,自然是選另一個國王出來。在中山國還是有一些人深得民心的。”

    尚巴志點頭,汪應祖說的沒錯,中山國國內是有一些人能撐得住場面,可若是如此,與南山國有什么利益與好處?

    沒有!

    打爛了中山國,也沒有南山國一銅錢的利。

    為了最大的利益,大明不能參與進來。

    尚巴志深深看著汪應祖:“安南國胡氏挑釁大明,建文皇帝派遣大軍南征,安南國沒了,成為了大明的交趾郡。帖木兒東征,建文皇帝派遣大軍,并在西域打敗了帖木兒,曾經的亦力把里已不復存在,整個領土都成了大明的地盤。同樣,大明水師一旦介入大琉球,中山國覆滅時,就是大明駐軍之時。”

    汪應祖搖了搖頭:“安南滅國歸明,是其百姓請求。西域歸明,是復漢唐之舉。眼下大明不會為了吞并大琉球中山國而毀其形象,惹南洋等諸國畏懼、擔憂,這樣不值。”

    尚巴志很是無語,大明占據安南,設交趾郡,又控制舊港,南洋諸國都不敢說話,如果大明當真占據了中山國,他們又如何會擔憂?

    你要知道,大琉球是在明朝福建與浙江的東部海域,不是廣東以南。隔著如此遙遠的距離,誰會在乎大琉球三國的興亡?

    尚巴志坦言:“無論如何,大琉球島上的事,應該由我們自己來決定。”

    汪應祖銳利的目光盯著尚巴志,緩緩說:“如此看,你已經拿定了主意,準備征討中山國了?”

    尚巴志沒有否認,而是泰然承認:“沒錯,武寧在中山國殘暴不仁,虐殺百姓,其所作所為已激起百姓怨恨,只要我們發兵攻打中山國,其百姓必會為我等所用。”

    汪應祖問:“武寧雖是殘暴百姓,但并不殘暴軍士及其家屬。另外,若你的推測屬實,陳祖義海賊團的力量你又如何應對?百姓的力量,還不足以對抗武寧與陳祖義,這件事我奉勸你慎重考慮。”

    尚巴志能說出來,自是良久考慮的結果,見汪應祖不想支持自己,直言:“百姓陷入水火之中,我如何能再繼續忍耐與等待?我意已決,當兵進中山國,進討武寧!”

    汪應祖嘆了一口氣,只回了一句不置可否的話:“好吧。”

    即沒有說支持,也沒有說反對。

    尚巴志清楚,汪應祖這是打算坐視不管,任由自己動作,看來是爭取不了他的支持了,既是如此,那就自己單獨起兵吧。

    佐敷按司的力量雖小,但也有精銳三千,這些年來一直沒有耽誤訓練,如今是時候出鞘了。

    尚巴志辭別了汪應祖。

    汪應祖左思右想,認為尚巴志的力量太過單薄,很可能會被武寧與陳祖義打敗,而自己想要贏得利益,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消息告知大明水師,讓其帶兵剿滅陳祖義,到時候,自己就是為大明立下了功勞,有如此功勞在手,還擔心什么中山國?

    “去,將這一封信傳給福建太平港的大明水師,讓其速報京師。”

    汪應祖擬了一封書信,交給信任的屬下出海。

    在大琉球島上出現戰爭陰云的時候,小琉球島上正在上演著血腥而殘忍的一幕幕。

    寧王朱權擦去劍上的血,站在山丘之上,對一旁的楊山、克山等人說:“這里的野人還真是令人頭疼。”

    克山抬手按了按負傷的肩膀,多少有些后怕。

    在進入小琉球島之后不久,朱權就下令眾人勘探島嶼,了解地形、物產與人口,可因為語言不通,導致三名手下就殺。

    一怒之下的朱權,屠了一個小型部落,三百余口。當探查進入至山區之后,更是被高山族部落的人襲擊,傷了數十,掛了七八個,甚至連頭目余飛躍也被殺。

    朱權決定滅殺這一群野人,可高山族雖是落后,但其以涉獵為生,原始的弓在他們手上,一樣有著可怕的威力,且這些人極是熟悉地形,赤著腳在山上奔跑如飛,很難被抓住。

    可落后的高山族畢竟不是慶元海賊團的對手,這群海賊并不是毫無紀律,松散無度的,而是受命于指揮,敢打敢殺,是悍匪。

    在朱權大致摸清楚山中情況之后,就開始布局,兵分三路,最終將八百高山族的男人聚于一道山谷之中,全部滅殺,而高山族的女人、孩子也被俘虜,遷移至平原地帶。

    慶元海賊團并沒有選擇小琉球島的南部作為基地,那里距離澎湖太近,做事很不方便,加上為了某些使命,選擇在了小琉球島北部,一個名為雞籠的地方駐扎下來。

    朱權看著西北方向,那里是大陸所在的地方,自己一個堂堂藩王,為了大明基業已經幾年沒回家了,時間久了,才發現大海是如此的浩大無邊,沒有約束是何等的自由自在。可同樣,漂泊久了,想念是炙熱的,灼燒的,是讓人輾轉反側、痛苦的。

    一方面向往自由,如大海一樣,寬闊的世界任由自己前往。一方面是想要回家,看看自己的女人,看看自己的孩子。

    說來有些可笑,這些年里,出現在自己腦海里最多的人,竟然是朱允炆。

    當年朱棣的勸說并不是沒有道理,大明在朱允炆的施政之下,已經顯現出了盛世的景象,海上時不時經過的商船,這就是明證。

    按照浮動稅率,以今年遠航貿易的規模來看,大明的商稅恐怕會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朝廷有錢,更是無敵。

    造反這種事,只有傻子才會去想了。

    朱允炆想要大琉球,也想要小琉球,長期以來,他都沒了任何動靜,直至他悄然伸出手,控制了澎湖……

    這是一個信號,一個解決大小琉球的信號。

    朱權以為朱允炆會蟄伏到鄭和水師主力返回,可現在看來,朱允炆根本就沒有蟄伏與等待的打算。

    或許,水師力量已經恢復到了兩年前,鄭和船隊離開之前的水平吧。

    只不過,動手的旨意遲遲沒有傳來,這讓朱權有些焦躁,不知道為了這個使命,自己還要充當多久的海賊。

    海賊做久了,別真的成了海賊,自己可不想被水師一口吞掉。

    一艘船抵達了雞籠,傳來了一封密信。

    朱權打開密信看過,眼神中頓時閃爍出殺機,厲聲喊道:“兄弟們,來活了!”

    第一千零八章 海賊搶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