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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801節

    監生無不肅然傾聽。

    董倫用戒尺敲打了下黑板,沉聲道:“今日不講君仁臣敬,子孝父慈,只講一講與國人交止于信。何為信?信又是什么?”

    “《左傳·昭公八年》中云,君子之言,信而有規,故怨遠于其身;小人之言,僭而無征,故怨咎及之。揚雄《法言·重黎》中對信也有解釋,曰:不食其言。程顥、程頤兩位大家說,信者,無偽而已。在座諸位自省三次,究問本心,所作所為可止于信?”

    監生默然反省,有監生連連搖頭,有監生重重點頭,有默不作聲毫無動作,有抓耳撓腮面紅耳赤。

    董倫直言:“食言、作偽,在諸位之中并非寥寥。”

    監生陳士啟聽聞,起身反駁:“先生,此言過了吧,我等約束自身,與人誠信,從無虛言,何來并非寥寥一說,莫不是大家都是失信之人?”

    董倫看著陳士啟,稱贊地點了點頭:“好,能發出此問,說明你尚是重信之人。可我依舊要問上一問,你履信從未有失,當真嗎?”

    “當真!”

    陳士啟肯定地回答。

    董倫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從講臺上走下,朝著陳士啟走去:“與他人信,或許你都做到了。可你依舊失信于一個人。”

    陳士啟皺眉:“還請先生解惑,我失信于誰?”

    “你自己。”

    董倫肅然說。

    “我自己?”

    陳士啟驚愕,其他監生也不由地驚訝,紛紛攘攘起來。

    坐在后面的朱允炆也不由地皺眉,抬頭看向前面的朱高熾、朱濟熺與朱允熥,這三個人聽得頗是認真,此時也在討論。

    董倫用戒尺敲打了下桌子,教室內安靜下來:“三省吾身,是反省他人,還是反省自身?問一句,昨日布下課業,開口說一個時辰內完成課業,可下了課堂,旁顧其他,游樂于外,以致于夜半點燭,熬夜通宵,諸位中可有?”

    陳士啟臉色一白。

    昨日儒學院的課業是以《行》為題,寫一篇千字策論,自己想當然地認為,千字而已,一個時辰輕松完成。

    可到了最后,自己從動筆到完成,耗費了兩個半時辰,甚至于熬夜寫出。

    以為的時間與花費的時間,是不同的。

    這是失信于自己了嗎?

    是!

    自己給自己說好了,要一個時辰完成,這個時間絕對是綽綽有余,只不過因為分心、說笑、游玩,分散了太多時間,甚至在寫策論的過程中還分心去洗了臉、泡了腳,拖拖沓沓,直至半夜才完成。

    董倫示意陳士啟坐下,然后對眾人說:“今日課業為《信》,提前一周安排了預習,查找誠信的典故與故事,諸位也是當場應承下來,可又有幾人去預習查閱了?依仗著過去掌握的知識,自認為可以應付課堂提問,便丟了預習,這算不算失信?”

    一眾監生低了頭。

    誠信的典故太多,古籍中有的是,誰會費盡心思去花時間找尋。可仔細想想,答應好的預習卻沒有做到,以舊的知識充數,這到底是應付院長還是糊弄自己?

    慚愧。

    董倫教導:“人言信,到底是與他人信,還是與自己信?自己答應自己的事都做不到,失信于自己,雖無損于他人,然符合信的本意乎?信可不僅在于與國人交,還在于慎獨,在于自省,在于自律……”

    朱允炆對董倫的教學能力很是佩服,此人善于引申、延展,而不拘泥于學問本身,善于引用、舉例,更是直逼人性與人心。

    經此一課,諸多監生擺正了態度,認識到真正的信,不僅在于與人交往,還在于自身,自我管控、慎獨于始終,成為了眾人信條。

    董倫結束了課程,諸多監生行禮,一些監生見朱允炆也在,頓時熱鬧起來。

    朱允炆抬手,止住眾監生行禮:“這里是課堂,無需如此多禮節,各自散去,好好修習課業吧。”

    眾監生紛紛離去。

    董倫走向朱允炆,恭敬地說:“皇上親臨儒學院,是儒學院的光榮。”

    朱允炆對留下來的朱高熾等人點了點頭,然后對董倫說:“儒學院是國子監第一大學院,儒學是第一課業,朕總需要來看看。自方孝孺走后,儒學院依舊能站得住,贏無數監生支持,你的功勞很大。”

    董倫眼神中有些愧疚:“論學問,論育人,臣萬不如方先生。若皇上恩準,或可征召方先生重回國子監。”

    一旁的楊士奇、胡濙聽聞,心頭咯噔一下。董倫的話不可謂不大膽,方孝孺是因事被趕回老家的,他不是回家休假了,說招回來就招回來。

    朱允炆臉色有些難看,方孝孺此人最適合做學問,原以為將他放在國子監是最合適他的,可偏偏要參與到國事之中去,參與就參與吧,你好歹看清楚局勢再說話,站在國家的立場上去說話,不能張口就胡來。

    陽江船廠那么大的事,朝廷怎么可能不管,怎么可能不動用武力,什么以和為貴,寬懷遠人,那都是鬼扯,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還講這些,用這種人做儒學院的院長,朱允炆都感覺不安。

    “方孝孺在浙江寧海開設了正學書院,招攬了林嘉猷、廖鏞、廖銘等門生,他是不會返回國子監了。再說了,國子監任何院長,都是接續的,不可能始終都是一個人把持。事實證明,你來管理儒學院,是可以勝任的。”

    朱允炆板著臉說。

    董倫有些驚訝,不知道正學書院是什么時候的事,不過以方孝孺的影響力,確實可以爭搶一部分人才,這個家伙不在家鉆研學問,還和國子監搞起競爭來了?

    楊士奇提醒道:“正學書院主走儒學一家,一些舉人與學子被吸引了過去,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與國子監的監生同臺競技,儒學院可不敢懈怠。”

    董倫看了看朱允炆,雖然朱允炆有些不愉快,但也沒有追究方孝孺的意思,考慮到朱允炆的氣度,想來還不會因為這點事找方孝孺的麻煩。

    “臣定用心教導監生,讓儒學院發揚光大。”

    董倫不畏懼挑戰。

    朱允炆欣慰地點了點頭,說:“你要記住,儒學院在抓好思想的同時,務求服務于實用。對于程朱理學中過于玄之又玄的問題可以放一放,引導監生踐行學以致用的宗旨,不可言之無物,不可空談妄想,學問務必切合實際。”

    董倫很是凝重地答應著,這意味著儒學院必須部分革新程朱理學,可程朱理學又哪里是隨便可以革新的,這是一套完整的學問體系,非大家不足以革新,自己所能做的,只能是凸顯程朱理學中學以致用的重點,而不是全面的革新這一門學問,沒這個本領,也沒這個可能。

    朱允炆嚴肅地說:“儒學育人,是其他課業無法取代的,其他課業塑技能,儒學塑品德與人性,朕將儒學院交給你,還需用心育人。”

    董倫保證道:“臣必竭全力,不負皇上重托。”

    朱允炆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朱高熾、朱濟熺與朱允熥:“你們三人在國子監進修的時間不短了吧?”

    朱高熾臉上的rou抖動了下:“回皇上,自建文二年入國子監,至今已有五年。”

    五年時間,不短了。

    朱允炆詢問:“看你們去年冬考表現,倒是不凡。尤其是高熾,一篇《安民策》直接擺放在了朕的桌案上,可見你們三人也沒有虛度這五年。”

    朱高熾聽聞自己的策論竟驚動了皇上,不由地有些驚喜。

    朱允熥連連點頭:“不瞞皇兄,國子監這五年帶給我們諸多變化,所學知識新穎而奇妙,實在是讓我等大開眼界。”

    朱允炆深深看了看朱允熥,自己這個弟弟倒是老實,在國子監呆了五年也沒抱怨一句,反而真的學了進去。

    朱濟熺埋怨道:“皇上,國子監的學問不都是自由學習的嗎?為何我想要去下機械工程院都不可以,聽說他們制造出了一種神奇的機器,叫什么蒸汽機的,我想要去看看,學習學習。”

    朱允炆呵呵笑了笑:“你啊,國子監學問是自由學習,可總有些學問尚不能夠公開,沒有功底,沒有基礎,去了也幫不了什么忙。蒸汽機是匠學院的杰作,事關大明未來國運,你若真想學,至少需要在匠學院先進修兩年。”

    朱濟熺有些無奈,追問:“這蒸汽機是什么,為何會關乎國運?”

    朱高熾、朱允熥也很是好奇。

    朱允炆走出教室,看向匠學、機械工程院的方向:“蒸汽機,爭的是一口氣,而這一口氣,是氣運,是國運!”

    第九百七十四章 讓王爺去當官?

    蒸汽機并非僅僅是蒸汽機本身,其背后是初級工業,因為蒸汽機發展出來的工業制造工具、制造標準、制造人才,是支撐著大明摸索工業之路的中堅力量。

    單一看蒸汽機,它只是一個工具,但放在整個工業體系里看,它是一個核心,一個輻射網的中心。

    朱允炆高度重視蒸汽機,將其列為機密,要求機械工程院不斷迭代與優化蒸汽機,推動蒸汽機走向實用,而實用的一個條件,就是批量化的制造,這也是機械工程院必須解決的主要問題。

    傳統的制造流程與邏輯已經不適合,流水線式的制造,包括實用蒸汽機制造蒸汽機的邏輯正在形成,而這些都屬于機密,尋常監生不能進入與觀察。

    朱允炆示意董倫去忙,然后帶著朱允熥、朱高熾、朱濟熺前往后堂短亭,楊士奇、胡濙陪在左右。

    短亭,香茶。

    朱允炆深深看了看朱允熥、朱高熾、朱濟熺三人,開口道:“第一批監生三年肄業,而你們都已經熬過了三批監生,國子監依舊沒有給你們肄業憑證,不是你們學問不精,課業不通,而是朕一直沒想好如何安置你們。”

    朱允熥看著朱允炆,現在說出這樣的話,想來是找好去處了。自己不想離開國子監,這里挺好的,有無盡的學問,新穎的觀點,激烈的辯論,負責的先生,有趣的同窗。

    再說了,國子監通過幾年革新,已經執天下學問之牛耳,留在這里可以學到更多,了解更多世間的秘密。

    朱高熾在氣喘,剛剛走路有點累。

    無論朱允炆如何安排自己,都不會虧到哪里去,何況老爹朱棣快回來了,朱允炆不是朱元璋,不能啥賞賜都不給朱棣,可他更大的賞賜給不了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給朱棣的兒子,也就是自己、朱高煦、朱高燧……

    可又能封自己啥?

    自己是燕王府的世子,以后是要接燕王的,總不能把自己給分出去吧,倒是朱高煦、朱高燧,他們是郡王,也不好封賞啊……

    朱濟熺沒想那么多,目光灼灼,思考著蒸汽機,朱允炆如此重視,甚至將蒸汽機與國運關聯在一起,看來是一個厲害的東西,既然如此,自己不能不去見識見識,不就是去匠學院進修兩年,反正有的是時間,進修就進修。

    朱允炆見三人不應話,看向胡濙,胡濙拿出了三份肄業證書,放在石桌上,道:“這是三位的肄業文書,自今日起,你們可結束國子監的課業。”

    朱允熥、朱高熾、朱濟熺吃了一驚,看著桌案上的鑲黃大紅文書,不由地緊張起來。

    朱允熥當即說:“皇兄,我并不想離開國子監。”

    朱濟熺更是直接:“我不肄業,還需要去匠學院進修兩年。”

    朱高熾推開肄業文書:“皇上,國子監學問新穎,每日進修總有新的收獲,我還想繼續修習幾年。”

    朱允炆擺了擺手,嚴肅地說:“肄業就是肄業,國子監是學府,不是家。允熥,你長子早夭,次子文坤也只有三歲;高熾,瞻基今年六歲了吧,聽說聰穎的很;濟熺,你的兒子美圭也六歲了吧,都是聰慧的。若留你們一直在國子監,你們的妻室可免不了去找皇后訴苦,這孩子也總不能沒有父親的陪伴。”

    朱允熥、朱高熾、朱濟熺三人也明白,這些年確實虧待家人良多。

    朱允炆嘆息道:“回家吧,好好陪陪家人,陪陪孩子,國子監不缺你們三個人才。”

    朱允熥有些不舍,說:“皇兄,若放我們回家,我們除了教育孩子之外,又能做些什么?我等三人雖常住國子監,卻也時不時歸家,孩子的陪伴與照料,并沒有耽誤多少。與其讓我們待在家中無所事事,不如讓我們留在國子監繼續進修。”

    身為皇室宗親,孩子的養育、教育,都是有專人負責,別看朱允炆取消了藩王與王爺僚屬、護衛,但基本的待遇還是有保障的。

    朱濟熺贊同朱允熥:“美圭已是六歲,現在也入了初等學院,即便是我們回去,也只能等他下了學堂才可以見到,尚不如我們在國子監,也好給孩子做個榜樣,他日掌握了學問,也好教育好孩子不是。”

    朱允炆明白朱允熥三人的想法,依舊堅持道:“朕以為你們的學問是到了,繼續留在國子監屬實有些屈才。朕左思右想,與內閣商議之后,決定給你們一條新的出路,只不過這一條路你們要不要走,就看你們自己了,朕絕不為難。”

    朱允熥、朱高熾、朱濟熺三人對視,不知道朱允炆的安排是什么。

    朱允熥開口:“皇兄所說的出路是?”

    朱允炆笑了笑,淡然地吐出了兩個字:“當官。”

    朱允熥、朱高熾、朱濟熺目瞪口呆,就連不知情的胡濙也瞪大眼,這,這算什么?

    朱高熾臉上的rou抖動著,rourou的手指伸到一旁狠狠掐了下,朱允熥深吸了一口冷氣,直瞪向朱高熾,一把拍掉朱高熾的手,疼得呲牙咧嘴。

    朱濟熺看了看朱允熥的表情,知道自己沒出現幻聽。

    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