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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648節

    “你害死了我們,現在輪到你了!”

    一個血盆大口張開,撲咬過來,尖銳的牙齒如同野獸。

    噗!

    野獸咬住了朱允炆的脖頸,在朱允炆絕望的剎那,周圍陡然一空,再無黑暗,只剩白茫茫的世界。

    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卻看不到人。

    朱允炆揉了揉脖頸,耳邊傳來了聲音。

    “你害死了那么多人,是時候下地獄了?!?/br>
    朱允炆環顧四周,依舊沒有看到人影,索性便盤坐下來,問道:“我害死了誰?”

    “山西的百姓,陜西的曠工,北直隸的匠人,河道里的船夫,海上的軍士……他們都因你而死,是你,你害死了他們!”

    聲音中帶著血淋漓的指控。

    朱允炆嘆了一口氣:“沒錯,他們的死,確實與我有關系。”

    “你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營造北-京城,征調無數民力,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該死!”

    朱允炆看著虛空,嚴肅地說:“為一己之私?不,你錯了,我是為了更多的百姓不受游牧民族的襲擾,是為了大明江山穩固,是為了淮河以北的山河鐫刻華夏二字!你以為我自私,偏居南方,保留巨大縱深,冒著丟棄北方土地的危險,才是真正的自私!”

    “太祖選在了南京,你違背了太祖的意志!”

    “太祖死了,我是朱允炆,大明的皇帝,大明的事,我說了算!”

    “小子,你想造反嗎?”

    朱元璋的身影出現在朱允炆面前,渾身透著威嚴與壓迫感,洪武大帝的強勢,讓朱允炆難以呼吸。

    朱允炆看著眼前的朱元璋,明白過來,這里是幻境,是幻象,是自己的心魔!一樁樁慘案發生,成百上千的百姓喪命,都壓在了自己的心頭,憂思過度,終成心結!

    “我不想造反,我想留一個盛世!”

    “你沒有遵循我的制度,你背叛了我的祖訓,你不配當大明的皇帝!”

    “你的制度?你的祖訓?我承認,你是萬人敬仰的華夏之主,是功勛無法磨滅的帝王。但你的制度,不好,你的祖訓,更不好。至于我配不配當大明的皇帝,你既然給了我江山,就應該由我的子民去評判,而不是你!他們說我不配,那才是真正的不配,而你,說了不算?!?/br>
    “頑固之輩,你莫要忘記了,你根本就不是朱允炆,你來自后世,你篡改了歷史本身,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你會將所有人推向無盡的深淵!”

    “是嗎?”

    “沒錯!鳳陽大旱,蘇州大水,是對你的警告,而你卻沒有聽!營造新都死了那么多人,也是對你的警告!帖木兒提前死了,帖木兒也將會提前東征,你想過沒有,因為你的改變,這世界將會演變為完全陌生的模樣!到時候全天下都可能是大明的敵人,而你就是亡國-之君!”

    朱允炆沉默了。

    亡國-之君嗎?

    自己一再改變歷史,讓歷史的線偏離了原來的軌道,現在歷史的列車,是不是已經在脫軌,已經走向失控了?

    “你在冒險,將北平作為大明的國都,大明一定會在未來被韃子圍困,到時候若是城破,你何以給天下人交代,何以給歷史一個交代?不要折騰百姓了,留在南京!也不要再打西域的主意了,守在嘉峪關!”

    聲音在勸說,又似乎是在下命令。

    朱允炆抬起頭,看著面前虛幻出來的朱元璋,認真地說:“我選擇都北平,自然有辦法護衛大明安危!”

    “憑什么,長城嗎?長城距離北平太近!”

    “既然知道近,為何不在長城之外再打造一條防線?長城不是大明與韃靼的國界線,它只是一堵墻,我要在城外再打造一條防線,讓誰都別想輕易打大明的主意!”

    “你這是胡鬧,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既然知道長城距離北平太近,不夠安全,那就想辦法打遠一點,讓邊疆線推向北面,不就解決了?你沒有辦法,不代表我沒有辦法,你辦不到,不意味著我辦不到!”

    “你太自大了,你會害死無數軍士!”

    “不,我是遵循你的意志,讓大明成為真正的強國,讓韃靼與瓦剌真正臣服,永遠臣服!惹急了我,我就在和林鑄造城關!”

    “你!”

    “我就是如此想的,怎樣?西域我要了,大草原我也要了!遼東我也要了!我知道這個過程會死很多人,但我相信,他們是大明的子民,是大明的軍士,愿意為了大明朝心甘情愿地付出生命!”

    “心甘情愿付出生命?”

    “沒錯,我也一樣!為了大明,我愿意犧牲我的時間,犧牲我的壽元,犧牲我的一切享樂,只為了大明朝再無二百年后滿族入侵,四百年后,再無蠻夷欺我華夏!”

    “你不怕死?”

    “我怕死,但我更怕華夏民族遭受外敵欺凌,恥辱我的父母,子女與族人!”

    朱元璋深深看著朱允炆,緩緩走了過來,伸出手放在了朱允炆的胸口,肅然地說:“朱允炆,你改變了歷史,就修一條新的鐵軌吧,莫要大漠行舟,大海跑馬,去吧!”

    朱允炆感覺心臟一顫,撲通撲通地聲音傳蕩在耳中,慢慢地,耳邊傳入了一聲聲哭喊聲,微微睜開眼。

    滿是困乏。

    “皇上!”

    馬恩慧、賢妃、淑妃等人圍了過來,太后更是連忙呼喊太醫。

    匡愚連忙把脈,又是摸頭,驚喜地喊道:“天佑大明,天佑吾皇,溫病已去!”

    朱允炆看著哭成淚人的馬恩慧等人,虛弱地問:“這是作甚?”

    太后從偏殿走了過來,見朱允炆醒來,嘆了一聲“阿彌陀佛”,眼角濕潤。

    雙喜等內侍更是激動異常,跑了出去,大聲喊著“皇上醒了,皇上醒了”,然后更是跪在院子里,朝著天空跪拜,感謝神明護佑。

    消息很快傳開,內閣與六部官員聽聞之后,更是長舒了一口氣,朱棣、朱植等人得知消息,連忙再次入宮……

    朱允炆沒想到自己睡了一次,竟然昏迷近五天四夜,還差點要了命,好在從閻王殿門口沒打卡,就回來了。

    “皇上,日后萬萬不可cao勞過度。”

    匡愚再次懇請。

    朱允炆總算恢復了一點力氣,坐靠在床上,對匡愚、郁震說:“朕日后會注意,你們還有諸多事要忙,就去忙吧。遠航的日子將近,有時間也多陪陪家人?!?/br>
    “皇上……”

    匡愚、郁震等人垂淚不已。

    朱允炆擺了擺手,讓其退下,然后伸手,抓著馬恩慧的手,道:“這才幾日,皇后消瘦多了,雙喜,讓尚膳監準備點膳食,好好給皇后她們補補身子?!?/br>
    “皇上,龍體要緊,我們不妨事。”

    馬恩慧擦去眼淚。

    朱允炆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把近日來的奏折拿過來吧?!?/br>
    馬恩慧等人連忙勸說,可朱允炆發了話,內侍不敢違背。內侍剛走了兩步,就聽到一聲怒斥:“站住!”

    內侍頓時不敢動彈。

    太后陰沉著臉看著朱允炆,動了怒:“朝政放幾日也不打緊,皇上若是身體垮了,誰來支撐起這大明江山?靜養三日,三日內誰敢遞折子過來,我的拐杖也是可以打斷腿的!”

    朱允炆看著太后,頓時懵了,不成想老娘還有如此強橫的一面,得,現在別惹她的好……

    太后的話比皇后的話管用多了,加上朱允炆醒來,燒也退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將養,后宮的氣氛也變得輕松起來。

    馬恩慧端著羹湯,給朱允炆講述著京師的事:“皇上昏睡時,消息傳到金陵民間,這幾日天界寺、靈谷寺、神樂觀,人流晝夜不息,京師香火售賣一空,為皇上祈福者無數,可見皇上深得民心,萬不可再不顧百姓而疲憊過甚?!?/br>
    朱允炆點了點頭,事情總是辦不完的,命卻只有一條,以后可不能再這樣拼命了,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落得個加班猝死的下場,那多憋屈……

    因為太后強勢介入,朱文奎被迫東宮干活,將一些不甚重要的政務處理了,一些重要的文書,則擱置起來,送到了武英殿。

    朱允炆修養了兩日,身體已是恢復,陪著馬恩慧、淑妃等人好好過了一日,便在第三日早間進入武英殿。

    心魔的出現,在朱允炆看來就是自己的意志還不夠堅決,一些百姓的死與無辜犧牲,動搖了自己的布局決心。

    現在心魔去了,面對這些慘劇,朱允炆再沒有半點動搖,大局之下的犧牲一直都存在,畢竟一艘巨輪,必須有一些木頭沉在海水之中,被海水一日一日侵蝕。

    自己要做的,是掌握好速度與航向。

    第七百八十二章 顧全大局(三更補)

    當解縉、郁新見到朱允炆時,總感覺朱允炆有些了一些變化,一時之間又很難把握變化在哪里。

    朱允炆指了指處理好的幾本奏折,說:“內閣處事有些寬松了,陜西礦難死了如此多百姓,內閣怎能只處理一個小小的礦監,而不追究陜西布政使司的責任?”

    解縉連忙說:“皇上,布政使司也是為了西北大業,混凝土道路鋪設需求如火,他們督促趕進度,也是有情可原……”

    朱允炆一拍桌案,冷厲地說:“所以,百姓就該死?朕寧愿少修一里路,也絕不愿意百姓死在礦山里面!開礦,支護,這都是有規制的,又能耽誤多少進度?如此玩忽職守,竟說是有情可原?解縉,是朕昏聵了,還是你糊涂了?”

    解縉渾身一顫,連忙跪下:“臣處置不當,還請皇上降罪。”

    朱允炆擺了擺手:“朕非是問罪于你,而是希望內閣可以秉公處理,該誰的責任,誰來擔,莫要抓小放大。今日只處理礦監,不追究布政使司的責任,布政使司就再強迫下一個礦監如此行事,礦難再發生,朝廷只抓著礦監,又有何意義?”

    郁新有些擔憂道:“可若因此處置布政使司官員,怕會致使他們裹足不前,影響西北道路修筑與城關修筑進度。”

    朱允炆嚴肅地看著郁新,拿起奏折搖晃了下:“做點安全支護,當真就能耽誤多少進度嗎?到底是他們想要降低工錢,中飽私囊,還是真心為國?若為國,自當知百姓之重要,況是死了人,耽誤的進度更多,影響士氣更大!朕已批文,撤掉陜西布政使司同知蔣志的官,貶為礦監,若再有礦難,朕讓他當曠工去!”

    郁新與解縉不敢反駁,只好領旨照辦。

    離開武英殿,回到內閣。

    解縉依舊心有余悸,看著心神不定的郁新,道:“皇上好像變了一些。”

    郁新凝重地點了點頭,自己也有這種感覺。

    朱允炆還是那個朱允炆,但他的目光似乎更為篤定,更為深邃了,而且話里話外,都在敲打解縉與自己,沒有給半點情面。

    解縉批閱奏折,之后寫好處理方案,將紙條貼在奏折之中,又打開了一封奏折,看著內容,面色陡然一變,對郁新說:“有人彈劾禮部尚書黃觀。”

    “什么罪名?”

    郁新沒有多想,輕松地問。

    這年頭官員之間的彈劾并不少見,不管是誰當尚書、侍郎,都免不了被人彈劾幾次,黃觀為人還是很清廉的,這一點朝臣都清楚。

    “許穆私占民田!”

    解縉咬牙說。

    郁新愣了下,目光變得凝重起來,起身問:“許穆,你說的是黃觀家里的那個許穆?”

    解縉認真地點了點頭,將奏折遞了過去。

    郁新連忙接過,看完之后癱坐在椅子上,喃喃道:“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