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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621節

    湯不平也有些不解,只好說:“皇上思若深淵,謀略無雙,我們又豈能窺知?既吩咐安全局配合,我們做好便是。”

    劉長閣踢了湯不平一腳,這個家伙有些飄,竟然這么給自己說話,毫無尊重,該揍。

    解縉、茹瑺等人認為,朱允炆到了濟寧,看過大運河,聽過了宋禮的運河報告,也應該打道回府,趕回京師了,現在回去,還能趕上元旦,與民同樂,再晚下去,就要缺席了。

    建文自登基以來,年年國慶或元宵與民同樂,還沒改過一次,總不至于今年出了變化吧?

    可奇了怪了,朱允炆沒有半點離開濟寧的打算,今天去一趟魯王府,欺負欺負小魯王,明天去一趟官員家里,檢查作風,哪怕是朝臣催促,也沒作出正面回應。

    直拖了三日,楊士奇冒著被人痛毆一頓的風險,公然進言:“皇上,臣以為,既然北巡到了濟寧,何不再向北一步,到北平看看,那里是大運河的起點,也是北方重鎮。”

    解縉與茹瑺目瞪口呆,面對楊士奇的進言當即表態反對。

    解縉揉著眉頭,直言進諫:“皇上,鄭和攜眾使臣抵達京師已久,朝-鮮、南洋諸國使臣也已在入京途中,此時若不回京,元旦、國慶、定無法會見使臣,恐有失禮儀,有損天朝威嚴啊。”

    茹瑺更是怒目瞪著楊士奇,不知道這個平日里老實巴交的家伙,今天怎么抽風做出了這種事來。

    楊士奇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渾若老僧入定,根本不理睬一行官員憤怒的眼神,委屈啊,你們委屈算個什么啊,我可是真正背鍋的啊。

    一個個睡得跟豬一樣,知不知道昨晚上朱允炆喊自己開了會,讓自己進言向北繼續巡視,直至抵達北平,面對皇上,自己也表示過不想背鍋啊,可也得他允許啊……

    皇上非要讓自己背鍋,那有啥辦法,總不能撂挑子說不干了,老子回家種地去吧?

    骨氣雖然重要,但皇命不可違啊。

    朱允炆之所以選擇楊士奇,也是看中了楊士奇靈活處理事情的個性,想當年老楊丟了印信,人家是靈活到直接撒腿跑路,今天讓他背口鍋,他也只能靈活接受了……

    這事若是交給方孝孺,交給茹瑺、黃福等人,肯定是干不成的,說不得他們還會寫個千字文,列個十八條理由,阻止不了還可能跪下來,說一句你不回京我就不起來之類的話。

    朱允炆北巡的目的地可不是濟寧,而是北平,都到了這里,怎么可能就此回京師金陵?

    “楊祭酒,解閣說得也有道理啊。”

    朱允炆悠悠說道。

    楊士奇差點郁悶到吐血,眼前有個坡,你下不就好了,管他什么解縉、茹瑺的,還讓自己再給你修個臺階,實在是過分啊。

    沒辦法,你是老板,你老大。

    “臣以為,北平之地尤為特殊,巡視此地勝過其他。”

    楊士奇只好頂著壓力開口。

    “特殊在何處?”

    朱允炆問。

    楊士奇言道:“北平是除京軍外,第一個推行新軍之策的地方,京軍新軍之策許多經驗也是來自于北平,皇上若能視察北平軍營,檢閱軍隊,定能增軍士榮耀,壯軍士保家衛國之決心與意志,此其一。”

    “其二,北平與蘇州率先推行新商之策,皇上雖視察蘇州,然南方與北方,蘇州與北平終有大不同,若不去北平巡視,如何知那里商人困難?”

    朱允炆聽得很仔細,連連點頭。

    楊士奇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只好繼續說:“其三,北平是當下唯一一個廢除衛所,發售軍屯之田的地方,又吸納了山西數十萬移民,是移民之中的重中之重,如此特殊之地,北巡不巡,豈不是是北巡不實?”

    茹瑺跨步走出:“雖北平有諸多特殊之處,但皇上出京已有兩個月之久,眼下距離元旦與國慶不遠,皇上應坐鎮京師,不可虛待使臣,不可不見百姓啊。”

    朱允炆看向解縉,略帶威脅地說:“解閣,你認為楊祭酒的話,可有道理……”

    解縉吞咽了下口水,這算什么,不是擺明了趕自己上架?

    怪不得楊士奇一張死人臉,這是被拉出來當替罪羊了,完了,現在輪到自己了,該怎么辦?是和茹瑺等人站在一起,催促朱允炆回京師,還是把頭一低,支持朱允炆去北平?

    解縉再一次想起自己被朱元璋趕走時的落寞場景,枯燥乏味的日子如同河水,一日日將自己淹沒,自己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直至朱元璋走了,自己才抓到一根稻草。

    眼下自己位極人臣,坐在內閣之中,靠的是朱允炆的賞識與支持,若猜不透他的心思,順不了他的心意,自己怕是會有麻煩的。

    現在楊士奇崛起的速度有些快,皇上走哪里都帶著他,顯然是要重點培養的,加上此人智慧不凡,管理國子監更是井井有條,成績斐然,若哪天自己不得圣心,那取代自己的,非此人莫屬啊。

    不行,得跟著朱允炆混。

    解縉沒有堅持自己之前的觀點,而是堅持了一貫的立場:無論好壞,站在朱允炆一邊:“臣想了下,發現楊祭酒所言確實有理。揚州、鳳陽,濟寧等地,皆不如北平特殊,北巡至此,若不去北平看看,確實不合適。”

    茹瑺憤怒,指著解縉大罵:“你身為內閣大臣,焉能如此反復無常?!”

    解縉也不介意,反擊回去:“孔子曰:過而不改,是謂過矣。我聽孔子的話,有什么過錯呢?”

    茹瑺憤然:“小人啊!皇上,臣要彈劾解大紳,毫無立場,心性不定……”

    解縉反過來喊:“皇上,臣要彈劾茹良玉,強權欺人,把控言論……”

    楊士奇看著爭斗不休的解縉與茹瑺,輕松地后退一步,你們愛怎么斗怎么斗,無論是啥結果都謝謝你們兩位,至少沒人關注自己了。

    朱允炆拍了拍桌子,喊道:“夠了,朝廷重臣,成何體統!解閣、楊祭酒所言并非沒有道理,朕意已決,巡視北平!至于京師諸事,交給太子來辦便是。”

    茹瑺等人無奈,想要進言也沒了機會。

    考慮到京師諸多事宜需要辦理,朱允炆下旨讓禮部、吏部、都察院等一干重臣返回京師,戶部侍郎、兵部侍郎與五軍都督府等隨行官員也紛紛回京,加上北方更寒,馬恩慧與賢妃等人不宜頂風前行,便安排其一路返京。

    朱允炆再次安排朱棣、徐輝祖、解縉、鐵鉉等人分路北上,身邊只帶了夏元吉與楊士奇兩位文官,在劉長閣、湯不平的護衛之下出發。

    濟寧城可以說是介于南京與北平中間位置,向南千里至南京,向北千里多點到北平。

    朱允炆并沒有入濟南城看望耿炳文等人,也沒有去德州考察下現在出沒出來扒雞,而是一路經停小村小城,穿山東而上,直朝著天津港而去。

    天津港對于大明而言是十分重要的,洪武年間海運的糧食,大多數都是經過大沽海口進入直沽即天津,并在這里卸貨,換作小船將糧食運抵北平等地,以保障后勤。

    現在的天津港,可不是單純的一個貨運港口,其還有一層身份:市舶司!

    市舶司是管理對外貿易的朝廷機構,有權接待海外商人、使臣,有權收取相應的稅費,有權約束與管理海船。

    考慮到天津港處在北平后院,這里一旦出了問題,必然會波及北直隸,朱允炆特意在這里設置了天津三衛,以確保天津港的安全,甚至考慮將東海水師的總部設置在登州,只不過兵部與五軍都督府反對,認為琴島(青島)的海灣更適合作為東海水師的總部,可設大型船廠與軍港,這才罷手。

    即便如此,在天津外海每日都有不下五艘大福船游弋,以保障其安全。

    朱允炆來這里,是想考察市舶司的運作狀況,查看市舶司能否通過船稅的方式,補充下國庫。這年頭再多錢也禁不起霍霍,鬼知道西北之戰要花多少錢,不開源是行不通的。

    第七百四十四章 倒貼錢的市舶司(一更)

    在戶部、北直隸與水師的全力支持下,天津港初具規模,一座座碼頭插入衛河之中,從遠處看,宛如一柄梳子的條齒,規整且密集。

    塘沽市舶司設置在衛河南岸,有市舶司、驛館、大型倉庫、貿易棚等建筑組成,在衛河北岸有一建筑群,是尋常商旅居留、餐飲之地。

    朱允炆在設置市舶司的時候,并沒有遵循洪武時期的規定,比如廣州市舶司只接待占城、暹邏諸番,泉州市舶司只接待琉球使臣等,而是采取了報備堪合制,即諸番官方使臣入中國市舶司,需提前四個月或半年報備進駐港口,交付唯一堪合憑證,他日可以憑堪合憑證抵達相應市舶司。

    堪合憑證是一次性的,使臣在離開之前,可以報備下一次到訪時間,留下新的堪合憑證。

    這種舉措的設置,有助于規避商船冒充使臣船只,以更好保護使臣、安置與接待使臣,同時也控制了使臣入中國的頻次,不能正月里剛來,三月才回到家里,五月又到了大明,整天接待你們,大明也累啊,一年來個一至三次就行了……

    有安全局的人帶路,進入市舶司很是容易,就連守備也不敢得罪。

    因為寒冬與烈烈北風的關系,許多船只停泊在港口碼頭并沒有出港,只有少數船只進出。

    朱允炆沒有直接帶人去市舶司,而是去了一座碼頭,那里正有四艘船想要進駐。

    伸入河道的碼頭相當寬闊,足有一丈半,這也為貨物轉運帶來了便利,一艘艘大小不一的海船停在碼頭兩側,船只上還有不少伙計與商人,時不時傳來熱鬧的聲音。

    四船靠近,市舶司的吏目方何指揮著官差做好接應,待將船只穩穩停住,系泊之后,船上便放下了木板,伴隨著一聲吆喝:“使臣到了,官員在哪里?”

    方何連忙堆笑,沿著木板上了船只:“朝-鮮使臣遠來,快快下船避風,驛館那里已準備齊備。”

    使臣李桓披著虎衣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看著方何,問:“你是幾品官?”

    方何一愣,面色微沉:“九品。”

    “呵呵,區區九品也配來接我等?讓你們提舉親自來請吧!”

    說完,李桓轉身便進入船艙。

    方何喊道:“九品雖是位卑,然也是大明官吏,有迎使臣之權。你代朝-鮮國王而來,如此蠻橫,就不怕天朝發威嗎?”

    船艙中傳出李桓的聲音:“天朝若重禮儀,又哪會有此時之辯?若提舉不來,我等便不下船,失了期,朝廷問責下來,看你如何擔待?”

    方何咬牙,卻無法反駁,只要說:“既你堅持,我自會稟告提舉。但此時我要堪合憑證,檢驗隨船貨物,將貢品造冊,還請使臣約束下人,好好配合。”

    “你這是放肆!”

    李桓有些發怒。

    方何坦然:“我也是按規矩辦事,若使臣不愿遵大明市舶司規矩,大可離開這港口,于其他地方登陸。”

    “那就請便吧!”

    李桓無奈,大明開設了市舶司,還設置了堪合文書,這換其他地方也沒辦法上岸啊,其他地方沒港口不說,就是找個海灘上去了,也沒人接待,被地方府縣發現了,很可能會當做倭寇給干掉了。

    方何冷冷地揮手,讓官差上船檢查。

    朱允炆站在碼頭上看著這一幕,不由有些皺眉,側身對夏元吉問:“使臣都是如此囂張跋扈的嗎?”

    夏元吉苦笑:“確實有些張狂。”

    吏目雖然是九品,確實是有權接待使臣的,并非是大明不遵禮儀,要知道京師的會同館大使,這一把手也是正九品,各國使臣到了京師,不都是由正九品安排生活事宜的,哪怕是外番國王來了,也得聽九品大使的安排,以九品挑刺,實在是有些挑刺。

    楊士奇見此,補了個刀子:“使臣在京師是溫和的,但在外卻吆三喝四,頗為猖獗,甚至還有傷害百姓之事。”

    “還有這等事?”

    朱允炆有些震驚與憤怒。

    使臣是外國人來大明做客,客人敢欺負主人?

    他妹的,這是大明朝,可不是清朝!

    外國人來到大明的領地上,就應該老老實實,遵守大明規矩,這是底線!還敢欺負大明百姓,當自己是什么玩意?想讓大明百姓點頭哈腰伺候你們嗎?

    朱允炆想起來外國人丟一輛自行車滿天下找,中國人丟一個娃沒半點動靜的新聞就來氣,堂堂大明朝想要崛起,就必須在心理上崛起,什么外國人,老子平視你,這是我們有禮儀,想讓我們仰望你,滾回你們的地方去,大明不歡迎!

    “哪里的使臣,什么時候的事?”

    朱允炆問。

    楊士奇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我也是聽國子監監生講起,琉球使臣往返朝貢較為頻繁,又多在福建停留日久,時常會因為言語不通,習慣不同,貿易糾紛,做出一些違法亂紀之事,毆打百姓與商人,當地官員考慮到其是藩屬國使臣,多不愿聲張,將事情壓了下去,并沒有上報。”

    朱允炆陰沉著臉,發生這些事絕不只是琉球使臣的素質問題,一個關鍵的問題還是出在大明身上,畢竟朱元璋定下的對外基調就是懷柔,以和為貴。

    琉球使臣也會想:安南打了大明那么多地盤,掠奪了那么多百姓,大明都沒動手,只是別生氣別生氣,大家要好好過日子。現在自己打幾個百姓算什么過錯啊。

    懷柔遠人,寬宥外夷,才是錯!

    朱允炆側身看向劉長閣,嚴肅地說:“日后所有使臣前來,安全局都需派人跟著,誰敢胡作非為,欺負我朝百姓,把他們腿打斷,嚴重者梟首示眾!”

    “這是不是太嚴厲了,他們畢竟是藩國使臣,怕會影響彼此之間的和睦。朝廷應以大局為重,不拘小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