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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583節

    胡季犛不知道胡元澄什么意思,只以為是在交代后事,可問題是,交代后事是交代給活人,自己也活不久,你說這些有啥用……

    胡元澄跟著朱棣走出牢房,看著明媚的陽光,微微瞇起眼睛,問道:“明廷答應的事,不會反悔吧?”

    朱棣呵了一聲,懶得說話,甩袖走了。

    對于朱允炆釋放胡元澄,并準其加入二炮局的做法,朱棣沒什么意見,但有意見的是為了讓胡元澄心甘情愿為二炮局辦事,朱允炆答應釋放了胡氏三人。

    胡元澄的兒子黎叔林,孫子黎世寧(ps:胡季犛本名黎季犛,兒孫姓黎非筆誤),胡漢蒼的孫子胡五郎。

    黎世寧與胡五郎相當,一個三歲半,一個兩歲半,饒他們不死沒關系,畢竟不記事,但黎叔林已經二十多歲了,讓他活著,朱棣是不滿意的。

    可用胡元澄,總不能把人家這一脈也給殺了吧。

    陶增光來了,拿出了一份文書:“這是皇上給安全局的文書,你的兒子、孫子與胡漢蒼的孫子,都被安置到了二炮局的一座孤島上,朝廷請了人專門照料。”

    胡元澄接過文書仔細看了看,朱允炆是講誠信的,答應的事都寫得清清楚楚,而真正說服胡元澄的那是這么一條:

    安南不叛,大明不殺安南無罪之人。

    為了安南百姓不遭遇屠戮,為了他們不第二次承受大明火器,胡元澄答應交出自己的余生。

    無論是行為高尚,還是虛偽茍活,胡元澄都進入了二炮局。

    朱允炆用了一些看似存在約束,實則什么都沒約束的條款,換來了胡元澄的歸附,“不殺安南無罪之人”是一句漏洞很大的表述,畢竟,大明真想要殺人,先給他個罪名就是了……

    胡元澄是一個真正的火器天才,他的加入,對二炮局乃至大明火器的未來有著極大影響,這是后話。

    朱允炆延遲處決胡季犛,不是與胡元澄交易的結果,而是在等一個更為合適的時機。

    四月中旬,南洋諸國使臣紛紛抵達京師,滄瀾王國刁線歹的使臣更是直接提出,希望大明可以在滄瀾設置老撾宣慰司。

    刁線歹提出這個請求,并非是恐懼過度的結果。

    事實上,在元朝時期,就曾在老撾設置過老告軍民總管府。而朱元璋趕走元朝之后,自然而然接過了這些土地,老告土官在明初的時候確實兩次入明朝貢,洪武十六年的時候,麓川、緬甸、車里、老撾、八百臣服大明,朱元璋設置宣慰司。

    但朱元璋設置的宣慰司只是一個形式,一個稱呼,僅此而已,大明對土官的控制極為有限。

    后來麓川宣慰司造了反,被沐英、沐晟等人給收拾了,但緬甸宣慰司不服從明朝的管理,廢掉了,老撾見狀,也丟了明朝給的帽子,成為了滄瀾王國。

    也就是說,有些宣慰司以前有,但后來沒幾年,連個虛名都沒了。就連現在的車里宣慰司,聽說也是蠢蠢欲動,沐晟沒辦法回京領取封賞,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這里不老實。

    現在滄瀾王國的刀線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之前大明不過是滄瀾北面的鄰居,隔著山不好過來,現在大明有了安南的地盤,翻個山頭,就到了滄瀾腹地,再不識好歹,很可能被明朝給收拾了。

    打不過,就加入……

    刀線歹這才派遣使臣到大明來,希望成為大明的宣慰司,以尋求戰場豁免。

    朱允炆用胡季犛、胡漢蒼與一干胡氏大臣的腦袋,招待了眾多使臣,然后就在血淋漓的菜市口旁,指示兵部尚書鐵鉉、中軍都督府徐輝祖與南洋諸國使臣草簽了一份《共和貿易書》。

    大明作出保證,只要南洋諸國不侵犯大明領土,不擅自挑起彼此戰端,共同維護南洋與海上和平貿易,大明絕不會刀兵各國。

    這個條款的內容有些寬泛,即要求南洋諸國不侵犯大明,同時還要求他們彼此之間不內斗。如果有人不開眼,將南洋弄亂了,害得海上貿易不通暢,那不好意思,大明要管……

    大明重申安南改為交趾郡,完全是安南百姓歸附心切,非是大明侵略占據,其他諸國并非大明故土,也非大明故民,大明無意南下。

    《共和貿易書》的草簽與聲明,給了南洋諸國一個定心丸,這些文書他們將帶回去給自己的王,只有王同意之后,才可能生成正式文書。

    朱允炆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南洋國家會拒絕這一協議,拒絕的,自然是在協議之外的,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負。

    大明需要一個穩定的南洋,這是航海貿易不可缺少的條件。

    交趾郡收入大明的后續影響是巨大的,老撾宣慰司設置起來,緬甸也臣服了,暹羅很聽話,表示不會再欺負其他小國,滿者伯夷、渤泥、呂宋、爪哇、真臘等也紛紛消停了,中山三國更敬仰大明了,趁機提出派遣更多的人進入大明學習……

    至此,南洋進入和平時期,為后續鄭和下西洋,大明航海貿易打下了堅定基礎。只不過,和平的背后,總隱藏著一股股危險的潛流。

    日本大阪府,堺港。

    一隊隊武士奔跑而至,列隊于碼頭,上身藍衣,下為黑裙,胸前系帶,腰佩倭刀。正值壯年的斯波義重踩踏著木屐,噠噠地走在碼頭上。

    三十余艘船只緩緩靠岸,陳祖義凝眸盯著碼頭,一臉地凝重。

    陳士良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父親,低聲道:“倭人兇殘,來這里未必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陳祖義盯著前方,輕聲回了句:“我們與倭人有著共同的敵人,這足以讓我們聯手,再說了,南洋已經沒有我們的立身之地了,大明水師太強橫了,眼下安南又被大明占領,舊港也有了明軍,繼續待在南洋,我們早晚會被抓住,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與倭人合作。”

    陳士良緊張,面色有些蒼白:“可是父親,倭人真的敢對抗大明嗎?若他們依舊想著與大明交好,拿我們的人頭作為交換,豈不是危險?”

    陳祖義呵呵笑了笑:“大明殺倭寇無數,甚至定下了倭人不能進入大明的規矩,足利義滿若是個人物,他絕不會屈從于大明,低三下四哀求通商,畢竟,他是這里的統治者,他要臉。”

    陳士良有些拿不準,臉真的重要嗎?

    作為海賊,從來是不要臉的,要臉的人干不了海賊的勾當。

    陳祖義回頭,對眾人喊道:“按計劃行事!”

    “是!”

    眾海賊答應。

    陳祖義看了看陳士良,笑著說:“你在這里候著,我帶陳三才、陸刀疤去走一遭北山弟!若在約定時間沒有返回,你清楚怎么做。”

    陳士良凝重地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碼頭,道:“那父親小心。”

    第六百九十一章 南洋王與日本王

    這不是陳祖義第一次踏足日本,早在洪武二十六年時,陳祖義就曾來過日本。

    洪武二十五年,也就是日本元中九年,足利義滿在大內義弘的幫助下,代表北朝向南朝提出了三個條件,第一,象征皇權的三種神器由后龜山天皇(南朝)轉交后小松天皇(北朝);第二,從今以后后龜山流與后小松流輪流繼承皇位;第三,各國土地歸屬后龜山流所有,而擁有莊園百余所的長講堂領地歸后小松流統治。

    南朝勢弱,迫于壓力不得不答應了足利義滿,至此,日本從南北朝對立,實現了統一。

    陳祖義就是在足利義滿完成統一后的第二年抵達日本的,送上了一批搶掠而來奇珍異寶,贏得了足利義滿的歡喜,并得到了船隊停泊日本沿海港口的許可。

    但在陳祖義看來,足利義滿提出的三個條件都是鬼扯,胡鬧人而已。

    事實也是如此,這才幾年時間,南朝勢力已經被足利義滿壓制得不能動彈,就連后龜山天皇也只能選擇蝸居在寺廟里隱居,什么天皇輪流坐,明日到你家,信這些話的都是白癡。

    陳祖義相信足利義滿與自己很像,自己是個貪婪的大海賊,而他是一個索取無度的大山賊,賊嘛,啥時候講究過誠信……

    比如大內義弘,曾經是如何的相信足利義滿,如何的推崇與追隨他,為南北朝的統一立下了多大功勞,可結果呢?

    足利義滿要修房子,大內義弘不愿意出錢,就這點破事,兩個人鬧崩了。

    當然,這只是鬧崩的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大內義弘當時是周防、長門、石見、豐前、和泉、紀伊六國守護,而且還掌管貿易港口堺市,控制著瀨戶內海的東西航路。

    如此重要的位置,足利義滿自然是不允許由大內氏控制,于是有了應永之亂,大內義弘最終戰死在了堺港,而足利幕府的統治范圍,自然而言就延伸過來。

    陳祖義看了看堺港,不知道哪里是大內義弘的葬身之地,但已無心旁顧,船已靠岸。

    “你就是陳祖義?”

    斯波義重打量著陳祖義,眼神中有些不屑。

    陳祖義聽著翻譯過來的話,不以為然,眼前的斯波義重雖然不是什么好貨,也沒多少能力,但他有個厲害的老爹,名為斯波義將,這可是足利幕府的管領,實權人物,是足利義滿手下的重要人物。

    考慮到他爹很牛,陳祖義沒生氣,反而很客氣地笑著說道:“管領的公子是吧,辛苦辛苦。”

    一揮手,陳三才上前,遞送了一個錦囊。

    斯波義重伸手接過,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呵呵笑道:“陳頭領,別來無恙,家父曾提起過你啊,快請。”

    陳祖義心中有些鄙視,一點財寶就打發了。

    斯波義重此時的地位還沒有凸顯出來,畢竟老爹在上面頂著,當兒子的只能低調,太高調了容易出事,真地位很高的話,恐怕也不會派來接人了。

    “太政大臣在哪里,我想早點拜見。”

    陳祖義直入主題,畢竟眼前的人沒任何決策權,和他啰啰實在是浪費時間。

    斯波義重也知道足利義滿在等陳祖義,于是開口,說了三個字:“北山弟。”

    陳祖義微微皺眉,這個地方有點陌生。

    陳三才低聲對陳祖義-解釋:“應用四年,足利義滿用河內國的領地與西園寺家交換,取得了城外北山弟山莊所有權,之后進行翻新,增筑,形成了一個大型莊園。”

    陳祖義有些疑惑,問:“為何在郊外?”

    對于一個勢力而言,城中心是最安全的,可不是什么郊外,誰也不會把統治中心設在郊外吧?

    可偏偏足利義滿就這樣干了。

    陳三才對日本局勢了解頗多,對陳祖義道:“足利幕府雖然設在京都,但上層武士需要在京都處理各種政務,這些武士的家屬與親人不斷涌入京都,導致京都人口與日俱增,城內人口已經超出了十萬,可謂是巨城。”

    “足利義滿雖然隱居幕后,將將軍之位傳給了兒子足利義持,但足利義持今年只有十六歲,根本沒有實權,控制足利幕府的依舊是北山弟里面的足利義滿。”

    陳祖義嘴角有些抖動。

    十萬人就是巨城,沒錯,這對于日本而言,十萬人確實算得上巨城,也可以說是這里的第一大城。

    無論足利義滿住在哪里,他能控制住局勢,說話管用就行。

    堺港距離北山弟并不遠,只有三十余里,但因為陳祖義是拜訪,身邊除了陳三才、陸刀疤兩人外,還帶著六十人的隨從,這些人抬著一箱箱的禮物。

    至北山弟時,已到了下午。

    斯波義重去通報,足利義滿給足了陳祖義面子,讓斯波義將親自迎陳祖義進入北山弟。

    北山弟的規模很大,其風格是宋元時期的建筑風格,到處可見中國風物。

    陳祖義被帶到金閣寺,金閣寺一旁便是幽靜的湖水,極是寧靜與美觀。

    斯波義將先一步進去,之后不久,便請陳祖義走了進去。

    走入金閣寺,陳祖義看到不少精致的陶瓷、香爐與繪畫,以他毒辣的眼光一眼便可以識出,其中大部分都出自中國,而且都有了不少年代。

    所謂的北山文化,不過是中國文化包裝出來的罷了。

    陳祖義上了二樓,見到了穿著黃色袈裟,披著金帶,光頭的足利義滿,陳祖義第一次見足利義滿的時候,他還沒出家,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是個和尚了。

    這個和尚,很厲害,平靜之下透著陣陣威壓。

    陳祖義定了定心神,向前行禮:“南洋王陳祖義拜見太政大臣。”

    足利義滿撥動著手中的佛珠,淡然地審視著陳祖義,淺淺笑了下:“好了,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這點禮節就免了吧。聽說你的主力被大明水師全滅了,現在來找我,是求我收留你的嗎?”

    陳祖義目光凜然,看著不動聲色卻咄咄逼人的足利義滿,冷笑道:“大明水師若能全滅我主力,我又為何會出現在這里?聽說的話若當真,可就有些危險了啊。”

    “陳祖義,注意你的言辭!”

    斯波義將踏步出來,沉聲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