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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524節

    張昺、丁景福等人聽了之后,倒吸一口冷氣。

    往年大朝覲,都是先夸一頓,點個贊,末了給個點評,說明好壞優劣,怎么今年上來就直接要治罪,夸人和點贊的程序呢,你直接越過了?

    蹇義是一個務實主義者,點贊神馬的,實在是沒必要,反正也是要得罪人的,于是高聲喊道:“吏部言,天下布政使司按察司及府州縣朝覲官凡兩千九百五十八人,考其政績稱職四百三十五人,平常一千六百六五人,不稱職者四百五十人,貪污一百六十五人,閶茸者(老鈍愚劣)二百四十三人。”

    各地官員聽聞之后,心頭不禁打顫,這大朝覲剛剛開始,殺氣就撲面而來啊。

    朱允炆聽聞之后,也有些皺眉,近三千官員,稱職者不過才四百多,大部分都是尋常官員,但不稱職,貪污,閶茸官員也不在少數,這三樣加起來占所有地方官員近三成啊。

    這是一個恐怖的數據!

    這三成人,絕大部分都是知府、知縣一類的官員。如果單獨研究知縣里面有多少不稱職,貪污,閶茸官員,估計要突破八成了。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出,地方上出現一個青天大老爺的概率,那是很低的……

    蹇義洪亮得聲音再次響起:“按朝廷規制,大朝覲評為稱職者升,平常者復其職,不稱職者降,貪污者付法司罪之,閶茸者免為民!現自北平布政司等衙門為開端作考察,喚其名者出班,準其自辯自言。”

    朱允炆安靜地看著,大朝覲也不是一天就能結束的,這群人要受罪,自己也要受罪的,慢慢熬吧。

    蹇義喊道:“北平布政使司——經歷崔岫,都事管儒,理問莊裕,庫大使譚志業……”

    剛想邁出腳的布政使張昺差點暴走,你要查,先給我個面子不是,好歹讓我張昺露個臉,表達表達下自己的政績,哪里有直接找下屬的道理?

    你蹇義到底懂不懂大朝覲的程序,這不是亂來嗎?

    其他官員也面面相覷,咋滴,今年改流程了,不讓大佬們上去吹噓政績,吹捧皇上大人,唾沫滿天飛了?

    但在這種場合也沒有人敢發問,朱允炆在那坐著都沒說話,肯定是他首肯的。

    朱允炆如果知道官員所想,一定叫屈,大朝覲這也是頭一次在建文朝召開,毫無經驗,事前蹇義說要稍微改動改動,以加快速度,自己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誰知道他會改動的這么厲害……

    經歷崔岫、都事管儒,理問莊裕等八名官員出走出來了,朱允炆看著這幾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這顫顫巍巍,一步三喘的老爺爺們是誰啊,沒事回家躺在床上不好嗎?實在沒家也可以去養濟院啊。

    這拐杖,這身板,風一吹,你們咋就沒飛了呢?

    “臣等,咳咳,在。”

    “北平布政使司經歷崔岫,都事管儒,理問莊裕,庫大使譚志業……八名官員,老疾纏身,當致仕。”

    “臣還有力氣——為大明——嘔心瀝血,臣不愿退……”

    “退下。都事李吉。”

    蹇義很不給他面子,直接在文書上寫了“致仕”的評語,然后開始下一輪:“都事李吉,你刑獄處置不當,定案不依《大明律》,誣陷百姓,收受賄賂,是當付法司處置,你可有話說?”

    都事李吉聽聞,渾身哆嗦,想要辯解,但看了一眼朱允炆方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好癱跪在地上,喊了聲:“臣有罪。”

    蹇義沒有理睬這位,安全局的帶刀護衛已經走了過來,將其拉走了。

    大朝覲期間,但凡有疑問,有疑惑事項,皆可問詢。吏部對于布政使司送上來的揭帖也不是完全信任,而是會進行甄別、核查,甚至是當場質疑。

    “通州同知陳剛等三人,民心不服。汝等可認?”

    “俱當罷為民。”

    “武清知縣陳全、縣丞等五人,濫用酷刑,以致民死,汝等可認?”

    “俱當入司法罪之。”

    “……”

    大朝覲猶如一場判刑大會,公開宣讀其問題,表示處理結果,有沒有疑問當場表達,有什么冤情,當時就說。一旦出了這個門,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建文帝就在上面聽著呢,每一份處理結果的清單都會送給他閱覽,處理過程清晰,沒人情可講,只要皇上最后的時候點個頭,批準下,那就可以執行了。

    北平布政使張昺臉色很是難看,這一會的功夫,自己轄區就被處理了幾十個官員,有些官員平日里看著挺好,挺能干的,到了這里,竟然都要入獄了……

    丟人啊!

    張昺難受,其他各省的同僚也難受。好歹張昺已經挨了幾刀,事情基本上過去了,而自己這邊鬼知道還有多少問題,揭帖上報的問題清單和吏部掌握的清單不一樣啊,這可有點不太妙。

    北平布政使處理完了,就開始處理山東布政使司等衙門,按理說,山東經過了白蓮教清理,宋正臣的處理,問題不多了才是,可依舊問題重重。

    青州重建需要錢吧,疏浚會通河需要錢吧,沒錯,這些錢官員都很難入手,所以,那就換其他法子入手……

    巧立名目,私自收稅的知縣都有,可見山東地方官員是有多大的膽子。

    這些也就罷了,竟然還有官員另謀財路的,以誣陷百姓與白蓮教有勾結,拉人頭去請功,百姓要么交錢,要么就被拉走,就這么簡單。

    要說百姓苦,也真是沒辦法了。

    山東布政使李彥禎、按察使陳瑛幾乎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這些問題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可都是不知情的啊,自己治下出現了這種問題還不知情,那就是瀆職!

    如果不是眼下禮儀重要,李彥禎恨不得上前踹死那些官員,尤其是拿白蓮教當賺錢噱頭的官員,這不是找死嗎?

    吏部知道這么多,還是都察院的同僚發揮了不少作用,戴德彝主導的都察院,以擴大御史規模來提升監察力度,這種策略并不是沒有用處的。

    事實證明,人多眼多,確實是可以發現很多底層的問題,也不是所有下放的御史都會淪落、會被收買的。

    吏部綜合揭帖、往年考核記錄、都察院文書,實在不確定的,還可以找安全局補充點資料,調查清楚一些事還是容易,何況這一項工作提前了幾個月之久。

    相當于北直隸的問題,山東的問題顯得“積重難返”,“病入膏肓”,這讓朱允炆很是不滿意,雖然有些事早已知情,但現在看著一個個官員被拉走的拉走,磕頭的磕頭,哭嚎的哭嚎,還是感覺憤怒。

    官吏問題,直接干系民生,但這些官員似乎只想升官發財,不鉆營如何伸手向上攀爬,就是思考向下伸手索要好處,就是不關注百姓的死活。

    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成為大明官吏的?

    輪到河南時,河南布政使各衙門算是長了臉,因為蹇義只在河南挑了五名官員,其中三個老了,二個貪污,其他,沒了……

    河南官場如此干凈,足以讓其他同僚羨慕不已。

    當然,干凈也有干凈的原因,比如開封府官場的徹底塌陷,齊泰與景清的治理,這兩位雖然管的是開封府,不是整個河南,但河南布政使司也是在開封城內,兩個衙門的距離并不遠。

    齊泰、景清這么給力,知縣來能換幾茬,河南布政使司、按察使司能不有點動靜嗎?再說了,齊泰和景清可是京官,人家一個曾經管吏部,一個管都察院,人脈廣泛,只要一封奏折,一句話,都可能讓布政使司等衙門吃不消。

    迫于壓力,加上安全局在河南活動的很厲害,河南布政使施惟中、按察使張明清掃了整個河南官場,一干無用的,貪污的,酷吏等,早在八個月錢就被清掃掉了。現在的河南不敢說路不拾遺,但也可以敞著大門睡覺了。

    不管河南官場是不是在投機大朝覲,無論如何,至少新上來的官員在這半年多以來,是沒有被發現有多少問題的,哪怕是移民進入河南,也被安置的極是妥當,這些工作都是有目共睹的。

    輪到山西時,丁景福等人有些忐忑。

    事實上,山西官場的問題并不在少數,比如移民不力,違背朝廷政策強制移民,恐嚇百姓,還有最初為了不移民許多人托關系,帶來了不少貪污問題。

    這些問題都在丁景福的預料之中,只有一件事除外,右參議李彬被點了名。

    蹇義看著走出來的李彬,無數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相對于小魚小蝦而言,李彬可是重量級的人物,他是山西參議,布政使的左右手啊,這要出了問題,那山西官場的問題就太大了。

    李彬走了出來,毫無畏懼之色。

    一身清白,何懼西風?

    蹇義嚴肅地問:“你負責山西驛站制改,郵局方略,有商人曾向你行使賄賂,以通貨便利,借官道通關,節省花銷。可有此事?”

    李彬雙手作禮,高聲回道:“確有商人曾尋我給予方便,出銀一千兩,但我拒絕了。”

    “可有證據?”

    “商人可為證。”

    “商人之言豈能信?”

    “不知蹇尚書之言似是鑿鑿,又來自誰之口?若無真憑實據就想改我清白之身,那我李彬不答應!”

    李彬看著蹇義,嚴肅不屈。

    蹇義盯著李彬,在兩人對視了幾個呼吸之后,蹇義方收回目光,揮手道:“退回吧,現考察湖廣布政使司等衙門官員……”

    朱允炆笑了,對于李彬貪污的事,也只是嫌疑,民間傳聞,很可能還是商人不滿散播出來的消息。

    安全局調查過,并沒有找到其問題,這是一個好的結果,至少,大明的郵局局長有著落了……

    第六百二十章 朱允炆的政治演說(一更)

    大朝覲的問詰自二十五日開始,至二十七日結束,吏部盤問官員上千名,對平常、不稱職、貪污、閶茸與存疑官員作了現場詢問,最終結果與吏部初期給定的結果相差不大。

    蹇義遞上朝覲官考核文書,朱允炆沒有看,只是拿出了另一份文書交給蹇義,蹇義打開一看,冷汗直冒,當即決定延長時辰,加班加點問詰。

    朱允炆認為布政使司送來的揭帖也好,吏部給的結果也好,嚴重低估了貪污官員的數量,近三千官員,只有一百六十多人貪污,這個數目是少了一些。

    閶茸官員想要用點辦法留下來,貪污官員想要破財免災,不稱職的官員想要混個平常,平常的官員想要混個稱職,這些動機的背后,通常都牽扯著錢。

    有錢能使筆端轉,只要錢到位,這筆畫也不是不可以改動的。

    只是他們忽視了一點,無論是地方還是京師,安全局關注的焦點始終是官員,自己有多少動作,自己沒點數嗎?

    蹇義一連喊了八十幾個人的名字,這些人之中有三個是評為稱職的,五十多是評為平常,余者不稱職、貪污與閶茸,然后給他們作了重新歸類:

    賄賂或收受賄賂,全部打入到了貪污一類。

    有些官員委屈啊,這錢花了,事你們咋就沒給辦成,還要不要點臉了,不干,我們都要去法司了,就不怕事大,不少京官被拖下水,尤其是都察院、吏部的同僚,特別是吏部考功司,竟然有考功令史三人受賄,書令史五人貪污。

    這個結果讓吏部尚書蹇義臉都青了,三令五申,天天告誡,還是沒擋住這群家伙貪污的心。其實蹇義也應該理解,考功司是吏部中除了文選司之外最肥的差事,事關官途命運,誰不希望保險一二?

    再說了,考功司的同僚平時就那么點俸祿,一年到頭,還不夠在輕煙樓住上一晚的,現在突然有人說,只需要動動手,就能在輕煙樓住上幾個月,你說答不答應?

    心性不過關的人,還是有的,不是誰都能輕易拒絕金錢的誘惑。

    京官倒霉,畢竟只是少數,這種考核也沒辦法賄賂到禮部、工部。兵部去,真正說得上話的,只有都察院和吏部,而說話算數的,只有吏部……

    當了三天木頭人的朱允炆,終于在華燈初上的奉天殿外說話了:“上天之德,好生為大,人君法天,愛人為本。四海之廣,非一人所能獨治,必任賢擇能,相與共治。堯、舜、禹、湯、文、武之為君,歷代以來,用此道則治,不用則亂……”

    這個講話稿出自內閣之手,朱允炆稍作修改。

    因為是正式場合,數千官員聽著,朱允炆也不能上來就吐出一句“干得不錯,來年再接再厲”的尋常話。

    正規場合不同于早朝,不同于平時,需要按照規矩辦事,先說什么,再說什么,最后說什么,是有規矩的。作皇上的哪怕是再不情愿,也得按這些規矩辦事,以彰顯禮儀,體現君主之風。

    朱允炆不用背稿子,也熟悉了這一套規則,先是老天,堯舜禹湯,之后就該說太祖了:“太祖高皇帝受天明命,勤愛保養,生息三十余年,海內晏然,禍亂不作,政教修明,近古鮮比……”

    但無論如何,老堯也好,老朱也罷,都是過去時了,真正的重點還是自己。

    “朕自登基,繼承大統,夙夜匪寧,思惟撫安,以承付托之重。推革軍之策,改民賦于萬民,行新商之法,定一條鞭法為國策,內治萬民,休養以求安泰,外抗倭匪、安南之寇、北元胡虜,以衛國之太平……”

    回顧兩年多以來的治國之路。

    之后話鋒一轉,切入到官治與朝覲,朱允炆高聲道:“爾諸臣子應體朕斯懷,以謀大明盛世,各盡其道,毋怠毋忽,毋虐毋貪,秉爾正直,勵爾公勤。朕以為,任官,圖治之基;求賢,任官之本。而今有貪腐、閶茸、不為政、不為民者,猶如毀基壞本,焉能饒恕?三法司當嚴加處理,罪當重懲,以警諸臣。”

    眾官員聽聞之后,感覺身上冷颼颼的,直哆嗦。

    無它,降溫了而已……

    白天還好一點,老天給面子,多少有點陽光,可這晚上了還在外面站著,實在是太冷了。

    按照洪武年的規矩,朝覲一天差不多就得了,吏部該怎么審核,給個結果了事,也不知道禮部和吏部今年抽什么風,非要公開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