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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499節

    姚廣孝認真地看著金忠,開口:“我為朝廷效力,你應知曉,今日來此處,是受建文皇帝委派而來,你聰慧善思,這點應該可以想到。建文皇帝說了,若你愿棄暗投明,幫助朝廷抓住公子、古今,戴罪立功,可饒你不死。若你想隨古今等人走到底,朝廷也會留著你,等到抓到古今時,送你們一起去午門。”

    金忠抬起頭,看著嚴肅的姚廣孝。

    這些話,很可能是朱允炆的原話!

    姚廣孝深深看著金忠,勸道:“事已至此,光明在前,黑暗在后。你打算向前,還是向后?”

    金忠以腿代腳,跪著向前,靠近姚廣孝,哀聲道:“師父,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公子的人抓了我的家人,強行將我們帶出了白羊口所,并讓我為古今效力。”

    姚廣孝聽聞,釋然了。

    金忠此人的品性姚廣孝還是相信的,他不是無惡不作的那一種人,也不是以殺人為好的劊子手,他懂得悲憫,懂得接濟他人。

    若非家人被脅迫,他怕不會與朱高煦捆綁在一起,也不會被卷入古今的謀逆之中。

    姚廣孝伸手按在金忠的肩膀上,沉聲道:“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只要你愿意歸附,相信以建文皇帝的心胸,會寬恕你的,至于你的家人,就交給安全局來找尋吧。”

    金忠垂淚,搖頭道:“眼下已無法收手了,公子運走了大部分銀兩,京師即將混亂,民心不定,陰兵也會出來作亂。”

    姚廣孝呵呵笑著,道:“你真的以為建文皇帝毫無動作,這里是京師,天子腳下。公子也好,古今也好,說到底不過是洪武余孽,人如鬼魅,不見光明。他們的心思也只能是陰暗的。容我揣測下,不外是京師亂,陰兵起,待風平浪靜,他們消失得無影無蹤,對吧?”

    金忠驚訝地看著姚廣孝,古今等人的盤算確實如此,借助京師渾水,順利脫身,待水澄清之后,已徹底隱藏在泥沙之下,誰都看不到,找不出。

    姚廣孝起身,走向門口,背對著金忠說道:“他們低估了建文皇帝的智慧,而這,將要他們的命。”

    門拉開了。

    姚廣孝看著門外的郭綱,還有趕來的薛夏,微微點頭,道:“他會說出知道的一切,不要為難他。”

    薛夏左跨一步,看向房間中的金忠,答應了姚廣孝。

    姚廣孝轉過身,看著金忠,沒有說話,只是佛性地笑了,做了個佛禮便轉身離開。

    顧三審收到芒種與金忠的情報之后,當即奏報朱允炆,朱允炆沒有任何猶豫,下令提前關閉城門,禁止一切人員與船只出入,同時宣布京城宵禁。

    是夜,安全局、京軍衛不斷出動,將潛藏在京師的陰兵合計三百余人或是擊殺,或是擒獲,同時將公子暗藏起來,尚未來得及運出京師的大量銀兩查封,包括各賭場中預留的賭資也被查封。

    夜色中,長江滾滾。

    一個中年人站在碼頭上,微含著胸,雙目憂慮地看著遠處的道路。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端著破碗走了過來,看也沒看中年人一眼,徑直走到不遠處的樹下。

    噠噠的馬蹄聲,踏碎了夜的寧靜。

    第五百九十章 安全二局,擒獲公子(二更)

    西風緊,馬蹄聲脆。

    碼頭的燈火有些昏暗,中年人聽到動靜,臉上浮現出了笑意,連忙向前走去。

    馬至,不是舊人。

    雄武成端坐在馬背上,目光掠過驚慌的中年人,看向岸邊的船,道:“還沒有離開,倒省了不少事,抓起來吧。”

    “你們是什么人?”

    中年人看著跳下馬的兩名軍士,高聲喊著,連連后退。

    船里的人聽到動靜,出艙察看,當看清楚繡春刀之后,當即喊道:“是安全局的人,開船,開船!”

    顧不得解纜繩,一刀砍斷,船只就要離岸而去。

    雄武成看著船只進入江中也不著急,眼見人已被抓,就審問道:“你就是接頭人嚴幀吧,告訴我,公子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

    雄武成一刀刺入嚴幀的小腿,刀一傾斜,壓向腿骨:“不想失去這一條腿,就別廢話。”

    “在,在船上!”

    嚴幀痛苦地喊道。

    雄武成微微點了點頭,抽出一根哨箭射向夜空,在煙花短暫的光明中,江中浮現出了一道道船影,剎那之間,船只上火把叢生,照亮了江面。

    一艘艘大福船與糧船一字排開,截住了想要逃走的船只,而在上游區域,也出現了一道燈火,船只順流而下。

    與此同時,一隊隊軍士手持火把,沿著長江兩岸不斷前進。

    自碼頭東西兩里之內,已被完全封鎖。

    大福船之下,還拖拽著一張張漁網,想要從長江里游出去,不潛夠深度是別想了。想要逃走的船只被攔截了下來,船上的船工見到此情此景,選擇了投降。

    倒是有幾人硬氣,想要殺出一條血路來,結果被軍士用長槍穿了個透心涼。

    雄武成看著被押解上岸的人,詢問哪個是公子。

    一個近四十歲的儒生站了起來,無畏地看著雄武成,喊道:“我就是公子,一切布局,都是我一人所為。”

    雄武成瞇著眼,盯著書生,問道:“你是誰?”

    書生傲然道:“王惠迪之子,王廣升!”

    雄武成眼神一寒,王惠迪的名字并不陌生,洪武年間的刑部尚書,因郭桓案被朱元璋處死,當然,這位尚書也不孤獨,還有禮部尚書趙瑁等三萬余人。

    “王廣升?呵!”

    雄武成一步步走了過去,握緊的拳頭猛地砸向王廣升的腹部,王廣升身體頓時蜷縮起來,一口血噴在地上。

    “就你也配當公子?”

    雄武成憤怒了。

    王廣升是個儒生,他爹在的時候,就曾參與過科舉,結果連個院試都考不過,王惠迪還因此慚愧不已,認為自己教導無方。

    尚書之兒難做秀才的話,就是當時傳出的。

    或許很多人忘記了這些瑣事小事,但雄武成是聽說過的,一個連大明初級考試都過不去的家伙,還敢說自己是足智多謀的公子?

    想要證明自己的智慧,至少也得是個舉人吧。

    “帶走!”

    雄武成喊道。

    軍士押走船上的十余人,然而船只與軍士并沒有就此離開,而是持續封鎖著江面。

    雄武成環顧著江面,寒風吹起,更顯冰冷。

    半個時辰之后,軍士散去,雄武成也騎馬走了。

    碼頭上的乞丐看著這一幕,側了側身,躲在樹后,緩緩睡去。

    夜色越來越濃,江邊也越來越安靜,就連遠處的江面,也只剩下了一些趕路的河船,錯落前行,毫無阻滯。

    水流聲傳了過來,一艘糧船靠岸,然后在船頭掛上了兩盞燈籠,即無人走出船艙,也無人吆喝。

    乞丐側過身,隱藏在樹后看著江面。

    偶有船只經過,并無人盤查,也不見軍士。半個時辰后,船艙中有人走了出來,吹熄了一盞燈籠,然后又返回了船艙。

    乞丐抬頭看了看夜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走到岸邊,看著糧船喊了句:“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

    船艙中傳出蒼老的聲音:“養天地正氣,法古今完人。”

    乞丐抬腳上船,掀開厚重的簾子,看著昏暗的船艙,道:“點燭,走吧。”

    “走,去哪里?”

    輕靈地聲音傳出,伴隨著火折子吹起,燭火點燃:“公子,好久不見。”

    公子身影一頓,看著燭火旁一臉清秀的女子,目光陰寒:“陰兵,楚蕓?!”

    楚蕓收起火折子,手中的劍猛地下壓,腳下的老者頓時瞪大眼,身體拘攣幾次,緩緩沒了動靜,劍拔出,血腥味傳開。

    “糾正下,是安全二局楚蕓!公子沒有想到這一天吧?”

    楚蕓冷冷看著公子,雙眸充滿了殺機:“當初是你們害死了我的父母,將我和meimei楚藍帶到京師,訓為陰兵!就因為她偷藏了一個饅頭,想要給那些快要餓死的姐妹吃一口飯,你就當著我的面殺了她!你不會忘記吧?”

    公子呵呵笑了笑,道:“不服從命令的人都該死,同情不服從命令人的人,也該死。”

    “那難道你不該死,你們不該死?”

    楚蕓憤怒地喊著,劍指公子!

    公子背負雙手,毫不慌亂:“一開始,我就賭上了自己的性命,該死的時候,我不會眨眼。只不過,你想清楚了,是為你meimei報仇重要,還是殺掉大魔頭建文朱允炆、惡匪官僚,拯救萬民重要!”

    楚蕓大喝一聲:“夠了!你這一套我已經聽夠了!朱允炆是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殺了我meimei,殺了我的父母,我要你死!”

    劍走直線!

    公子見狀,猛地將身體靠向右側艙壁,船只驟然傾斜,楚蕓連忙變招,公子雙手一撒,一團白霧便撲向楚蕓臉上。

    “啊,我的眼睛!”

    楚蕓感覺眼睛一疼,似乎火辣辣地再燃燒,手中的劍揮舞著,卻根本就砍不中對方。

    “要怪就怪你一個人來!”

    公子伸手抓向艙壁上掛著的斧頭,面目猙獰,猛地出手!

    咻!

    公子愣住了,看著手腕上纏繞的鐵鞭,側身看去,只見一女子白衣如雪,站在楚蕓身后,一把抓起楚蕓,什么都沒說,直接丟出艙外。

    噗通一聲,人已掉落長江之中。

    “誰?”

    公子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的力道竟比不過對方。

    叢佩兒猛地一拉九節鞭,公子便飛了過來,秀腳高抬,直踢中了公子的面門,鼻梁斷裂的聲音,牙齒崩裂的聲音,傳入了公子的腦海,然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接著。”

    叢佩兒喊了一聲,丟出九節鞭,正在喝長江水的楚蕓聽到聲音,手胡亂抓了一圈,抓住了鞭子,被拉到了船邊。

    “快用江水洗眼睛,要不然會瞎掉。”

    叢佩兒喊道。

    楚蕓一只手抓著船尾,一只手打起江水清洗雙眼,嘴里還不忘喊道:“看好他,不要讓他跑了,我一定要殺了他!”

    叢佩兒看著掙扎著想要起身的公子,對岸邊喊道:“龐煥,你還要躲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