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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402節

    眼前之人不僅知曉佛螺髻發舍利,甚至還知曉細節,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朱允炆嘆了一口氣,說道:“為了母親一番佛心,我也只好做一次游俠了。不過作為交換,我可以解你困境,讓雷峰塔重煥生機。”

    第四百七十六章 佛螺髻發舍利

    善導看著朱允炆,毅然決然地說道:“無論你出什么條件,都無法拿走佛螺髻發舍利!哪怕是雷鋒塔寂寥破敗,貧僧也會守到最后一口氣!”

    朱允炆看著拼命架勢的住持,嚴肅地說道:“釋迦牟尼荼毗后,舍利多達八萬四千顆,其中即有遺骨舍利,也有珠狀舍利子。佛教徒攜舍利走天下,傳教四方,自此中原有了佛祖舍利。想來這雷峰塔中的佛螺髻發舍利,也是當年的佛教徒帶來的吧?”

    “是又如何?”

    善導有些不安,冷著臉。

    朱允炆點頭道:“所以說,這佛螺髻發舍利并非是固定于某一地,某一塔,某一寺,它是可以流轉的。”

    善導瞪著眼,目光中帶著兇狠。

    朱允炆嘆道:“《大智度論》云,供養佛舍利,乃至芥子許,其福報無邊。我雖不信佛,但無奈家母信,出門一趟若不帶禮物回去,她老人家會生氣的。所以,還請你交出舍利。”

    善導大怒:“休想!”

    薛夏當即就要動手,朱允炆抬手攔住,對善導微微一笑:“你今日不給我,他日僧錄司找你要,你又如何?”

    善導深吸一口氣,面色蒼白,嘴角喃喃:“你們是朝廷中人?”

    佛,法力無邊。

    但那是在佛經里,在信仰里,在極樂西天里。

    在中原大地,在大明,佛的這點法力可對抗不了朝廷!

    幾十年前,朱元璋一聲令下,將天下僧人歸入僧錄司,無人不敢不從!

    雖然朱元璋信佛,帶動了洪武朝佛教興盛,但佛只在寺廟里,不在朝廷里。只要朝廷一句話,佛未必是佛,僧未必是僧!

    歷史上,這類事可不止發生過一次,北魏太武帝滅佛、北周武帝滅佛、唐武宗滅佛,加上后周世宗滅佛,形成了著名的“三武一宗滅佛”事件!

    朝廷想要對付佛,只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若眼前年輕人真的是朝廷的人,又如此清晰知曉雷峰塔的隱秘,那舍利想留是留不住了。

    朱允炆伸手,薛夏遞上來一份安全局的令牌,朱允炆接在手中,丟給善導,說:“我知道強取豪奪,以勢欺人終歸不好。但……無論如何,我都需要這佛螺髻發舍利。”

    善導盯著手中的令牌,咬牙切齒:“安全局如此霸道,若皇上知曉,雷霆之怒你如何承受?若止戈為武,就此罷手,對你我都有好處。”

    薛夏偷偷看向朱允炆,如果善導知道現在當“強盜”的是皇上大人,會不會無語到跳塔……

    朱允炆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家伙,自己是皇上,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天下都是老子的,要一塊狗都不啃的破骨頭,憑啥不給……

    “這佛螺髻發舍利是敬奉給呂太后的。”

    朱允炆坦言。

    善導終于知道了,事情已經沒有了商量的余地。安全局想要討好上面,自然要投其所好,呂太后信佛,時常請高僧念經祈福,這并不是什么秘密。

    “哪怕是朝廷,我也不允許你們拿走舍利!”

    善導看著朱允炆,在停頓了稍許后,方說道:“若有杭州知府作保,內閣作押,這佛螺髻發舍利可以暫借給朝廷,待呂太后仙壽,佛螺髻發舍利依舊歸還雷峰塔!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若你們想要強取豪奪,那就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薛夏看著眼前的僧人,目光炯炯。

    為了守護而不惜犧牲生命,這樣的人當得起自己敬佩。

    只不過,朝廷想要拿走舍利,他竟然換了概念,想要租借來代替,這就明顯是為難人了。

    朝廷拿走了,自然是朝廷的,哪怕是呂太后走了,那不是還有馬皇后,馬皇后走了,不是還有……

    在宮里放一件舍利,不說沾染點佛氣福澤,就是想想也覺得心安不是。

    這種至寶享受了幾十年,正準備當傳家寶,這邊剛傳給下一代,那邊拿出合同說東西是你們的,這算什么事……

    再說了,朝廷要東西,從來沒打欠條的道理嘛。

    朱允炆盯著善導,微微搖頭,肅然道:“對你的要求我不能同意。我想要的東西,那就是要定了,想給我開條件,你還不夠資格。”

    善導面如死灰,低頭看了看塔底,不甘心地喊著:“既如此,我也不做丟掉舍利的罪人!”

    朱允炆擺了擺手,說道:“你是沒資格給我講條件,但我有資格給你講條件啊……”

    “呃?”

    善導暈了,薛夏也糊涂了。

    朱允炆作為皇帝,不可能接受別人施加的條件,大明是一個有骨氣的王朝,做皇帝的再無能,也都是一個個有骨氣的漢子。

    妥協,答應別人的條件,那是不可能的事。

    但如果自己主動提出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聽你的,聽我的,這是兩個性質,哪怕結果差不多。

    善導終究還是沒跳塔。

    寧妃隱隱約約聽到些內容,待靠近偷聽的時候,事情已經敲定了,雖然她不清楚過程是什么,但當她看到鎏金純銀阿育王塔,看到阿育王塔中的“金棺”時,還是被驚得無法言語。

    這里竟然真的有寶貝,還是佛教至寶,佛螺髻發舍利!

    朱允炆很是滿意,欣賞著精美絕倫的阿育王塔,還有那一團小舍利,對一旁不甘心的善導說:“你就不用裝決絕了,我只取這一件,至于天宮中的舍利,就留給雷峰塔吧。”

    善導無法相信這一切,追問:“你如何知曉雷峰塔有舍利?誰告訴你的?”

    絕沒有外傳的消息,竟然泄露了。

    對方不僅知曉存在舍利,而且還清楚舍利存放的阿育王塔,甚至連阿育王塔的模樣都了如指掌!

    朱允炆命孫棟小心收起阿育王塔,對善導隨意地了句:“博物館看過……”

    善導搜腸刮肚,也沒想到什么地方是博物館,大明貌似沒這個地名。難道說博物館是個人名,歷史上也沒這個家伙啊……

    寧妃閃爍的目光,透著渴望,暗暗記下一筆,又是一個從未出現的名詞……

    朱允炆問道:“雷峰塔冷清異常,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善導也不客氣,既然對方拿走了自己的寶貝,那也該付出一二,開口說:“去年夏日暴雨傾盆,雨水短時間匯聚于西湖處,而這里有些人家,根本來不及逃走,便溺死于此。”

    朱允炆皺了皺眉頭,道:“這與雷峰塔有什么關系?”

    善導嘆息,指了指不遠處倒塌的屋舍,道:“是夜天降雷電,劈中了雷峰塔院,引發大火。大火驚動引來府衙衙役救助。正因衙役都來了雷峰塔,導致百姓告知府衙救助百姓時,延誤許久,最終致使百姓罹難。”

    朱允炆明白過來,感情就是消防隊來救了你們的寺廟,沒人去管百姓了,事情平息之后,百姓死了,你們卻只損失了一些房子,這算什么事?

    “受淹的可是那一片區域?”

    朱允炆指了指西湖中的低洼處。

    善導點頭,道:“還有那里,那里,現在又修出了房屋。今年雨水不足,并未引起災禍,若是再如去年雨勢,他們還可能會出事。”

    朱允炆看了看地勢,又命薛夏拿出單筒望遠鏡,仔細看了看,最終嘆息道:“一旦大雨如注,水流從四處匯聚而至,即便官府差人去救,怕也是有去無回,這里根本就不適合住人,西湖也不適合改桑田!”

    善導自然是清楚這一點,但沒有任何辦法。

    “爺,杭州安全局千戶羅顯求見。”

    薛夏上前,低聲稟告。

    朱允炆微微點頭,示意讓羅顯上來,羅顯看著朱允炆,幾次都差點跪下,卻被一旁的孫棟給阻止了。

    “這西湖原本是碧波十里,眼下卻只剩下了兩三里湖水,大部都成了桑田,這是怎么回事?”

    朱允炆詢問道。

    羅顯見是問西湖的事,輕松地回道:“爺,這西湖改農桑是知府衙門的政事,對于這些湖田,官府都有登記造冊,發放有地契,還按照一條鞭法,厘定了稅額……”

    朱允炆臉色有些難看,原以為西湖被侵占,是豪紳強行霸占,不成想人家是受法律保護的,成了合法的私田!

    “虞謙對此也是毫無新見?”

    朱允炆冷聲問道。

    羅顯感覺到了氣氛不對,但也不敢撒謊,回道:“虞知府認為農桑是好事,加之朝廷推行十優州府,杭州府想要位列十優州府,更重農桑。這兩年,虞知府大力推動……”

    “胡鬧!”

    朱允炆憤然喊道。

    羅顯撲通跪了下來,不知所措。

    朱允炆抬頭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這些人為了拿到一個‘十優州府’的名額,連西湖都敢毀啊!

    發展不是不擇手段,不是竭澤而漁啊!

    你這把西湖給整沒了,換來了眼下的收益,可你想沒有過,這沒了西湖,不出十年,這杭州不是大澇,就是大旱!

    別小看西湖的作用,它的存在,關系著杭州地下水脈,關系著杭州生態,關系著杭州氣候!

    薛夏見有人上樓,命人攔下,護衛匆匆轉來一封急報,看了看急報上的文字,薛夏有些不安,連忙上前,對朱允炆道:“京師急報。”

    第四百七十七章 漸變的黃子澄

    朱允炆揮手讓羅顯起來,西湖變成這個樣子,也不是他的過錯。

    安全局有監察天下的權利,可沒有辦法干涉知府施政,而且從某個方面來看,虞謙所為也并不是胡亂作為,大明以農桑為主,人家勸課農桑有啥錯?

    接過薛夏遞過來的急報,朱允炆只看了幾眼,臉色就變得陰沉起來。

    寧妃有些擔憂地看著朱允炆,雖然這幾日沒人提齊王之事,但藩王造反畢竟是大事件,顯然朱允炆也沒有忘記此事,有幾次夜中醒來,都可以看到朱允炆拿著一張大明輿圖,目光所注視的地方,正是長江口。

    看朱允炆的神情,似乎事情有些嚴重。

    寧妃上前一步,柔聲道:“若前線艱辛,夫君應立即返京。”

    朱允炆搖了搖頭,有些痛惜,也有些無力,道:“并非齊王之事,而是太醫院院使戴原禮走了。”

    “啊?”

    寧妃有些驚訝,快速問道:“不久之前見他身體還算健朗,緣何……”

    朱允炆俯瞰西湖,目光中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