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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84節

    朱允炆抬手道。

    解縉、卓敬行禮告退,兩人出了武英殿,不由面露苦澀。

    卓敬嘆了一口氣,道:“解閣,皇上似乎有心加強武備,聽聞昨日還去了后湖二炮局。”

    解縉邊走邊說道:“大明外敵并未消除,還需要那些武勛,皇上加強武備也不是沒有道理,眼下你暫領戶部,便帶人親自去看看匠人吧。皇上少有動怒,定是哪里惹惱了皇上。”

    “哎,若是黃大人在京師就好了。”

    卓敬嘆息一聲。

    解縉微微搖頭,道:“郁大人帶黃尚書等人去了開封,短時間是回不來的。此事用心辦好吧,記得警告下那些官員,不要在這件事上觸怒皇上。”

    卓敬苦澀地答應下來。

    文官集體想要削弱武勛、降低武備,看來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朱允炆審視著彈劾水師總兵古樸,推薦李堅統管水師的奏折,不由微微點頭,兵部還是很識相的,知道進退,眼下大明水師需要的是展示力量,一個清廉的文臣,他展示不出來力量,哪怕是盡職盡責。

    李堅是朱元璋的女婿,一個忠誠于老朱家的駙馬,早年間隨傅友德征戰云南,因軍功被朱元璋任命為前軍都督府府事。

    朱允炆知此人有能力,讓其兼管水師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批準之后,朱允炆拿起了另一份奏折。

    “臣杭州知府虞謙上奏:僧寺、道院廣田,依其財力,購置田產無數,百姓之家,多為佃農,難留財貨,是為禍亂之源,臣請限僧道田,人不過十畝,余以均給貧民……”

    朱允炆看著虞謙的奏請,有些頭疼。

    一條鞭法與遏田產兼并國策,依舊無法阻擋這些僧寺、道院對田產的霸占,包括很多士紳,也在開始大肆買田。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

    朝廷不是遏田產兼并嗎?

    那我們花大錢,合情合理地買田,把所有地都買了,然后招納佃戶干活,你朝廷總沒法子了吧?

    不少朝廷一文的稅。

    至于給佃戶留不留糧食,那是個人的事,和朝廷有什么關系?

    朱允炆清楚,底下的人一直都在鉆空子,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而一些百姓見有利可圖,竟紛紛賣掉田地,手里揣著幾十兩銀子,也成了“幾十萬錢”戶,躺在家里當大爺,坐吃山空。

    照這個勢頭下去,一兩年后,這些農戶手中的錢揮霍一空,他們便會成為徹頭徹尾的“無產階級”,無路可走之下,只能賣身于大戶,成為佃農。

    到時候,朝廷的稅或許不會少的,但農民的生活,依舊是水深火熱,大明的基石,依舊不穩。

    “此事不平,后患無窮!”

    在朱允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站在陽江沙灘上的鄭和也說出了類似的話:

    “此人不除,后患無窮!”

    第二百二十二章 善貪的都有腦子(二更)

    海水涌上沙灘,又緩緩退去,沖掉了一串腳印。

    海鷗在鳴叫,椰子林颯颯而動。

    鄭和停下腳步,看著大海,對身旁的三佛齊使臣鄭伯說道:“陳祖義是有野心的,一旦給他機會,很可能會再度崛起。既然三佛齊國王愿臣服大明,我皇應允,水師船隊必奉命南下,眼下籌備已妥,出航便在最近兩日。”

    鄭伯肅然道:“那便有勞副總兵大人了。”

    鄭和微微搖頭,指了指大海,問道:“鄭使在三佛齊,可遇到過穆斯林信徒?”

    鄭伯知鄭和信奉的是穆斯林,將手指向西面,感嘆道:“十幾年前遇到過一些,聽聞他們來自遙遠的天方,只不過最近一些年,那里的人似乎不來東面了。”

    “天方!”

    鄭和緊握著拳頭。

    那是一個神圣的地方,是每一個穆斯林教徒心中的圣地!不知道何時,自己可以前往天方之地,去觸摸圣石,給安拉吐納自己的心聲。

    “大人,聽聞那是一條十分遙遠的路。”

    鄭伯輕輕提醒道。

    鄭和望著大海,平靜地說道:“有信仰的人,從不畏路遠。”

    鄭伯敬重地看著眼前的鄭和,他是一個意志堅決,睿智勇敢的統帥。

    張玉看了看身后,對鄭和喊道:“副總兵,曹國公來了。”

    鄭和收回思緒,轉身走向李景隆,李景隆、徐增壽兩人赤著腳走至。

    “鄭和見過李將軍、徐副總兵。”

    “哈哈,莫要多禮。”

    李景隆笑著對鄭和說道:“朝廷準許商人出海南洋,消息是攔不住的,當下廣州商人已找本將軍數次,希望可以讓水師船隊,準其下南洋。”

    鄭和微微搖頭,拒絕道:“朝廷只準可京師商隊進入南洋,廣州商人并不在準可之內,況水師護衛六十艘商船,已是極限,再分散力量,水師無力兼顧,一旦出了危險,他們人貨兩空,水師無法給他們的家人交代,也無法給朝廷交代。”

    李景隆皺了皺眉頭,爭取道:“話雖如此,多少給他們一點方便,無需護衛,讓他們尾隨在船隊之后,諒也無妨。”

    鄭和看著李景隆,認真地說道:“不是鄭和不給他們方便,而是皇命不可違。將軍,朝廷并沒有明令解除海禁,當下所行海策依舊是片板不得下海,就連南下商船,也是用的官家名義。”

    李景隆知道這些,只是廣州商人屢屢送禮,一個個出手闊綽,讓李景隆有些心癢,原本想通過遼王朱植的關系,安排幾艘船進去,可是朱植非說自己是商人,沒這個權力。

    無奈之下,李景隆只好親自找鄭和,不過看鄭和的態度,他是不打算開方便之門了。

    “既如此,那就回絕他們。”

    李景隆說了幾句話之后,便返回了岸上。

    李增枝見哥哥來了,連忙迎了過去,問道:“大哥,如何,那鄭和可答應了?”

    李景隆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陰沉。

    自己好歹是曹國公,鄭和竟連這點面子都不給自己,不就是安幾條船的事,不需要他勞心勞力,閉著眼,就當看到他們,不就妥了?

    李增枝咬了咬牙,說道:“這個鄭和,實在是太不開竅!大哥,我們必須想想法子。”

    “想什么法子?鄭和是水師船隊的副總兵,按照朝廷規制,天下舟師皆需聽其調遣,我們陽江船廠的船都歸他管,他說不帶,你一塊木頭也漂不出這海去!”

    李景隆怒氣沖沖,一腳踢翻了酒桌。

    徐增壽見狀,也有些頹然。

    沒有朝廷許可,誰都不敢私自放商人入海,否則一旦消息傳入朝廷,那所有人都會倒霉。哪怕是他們在這里白手起家,建起了陽江船廠,護衛著南海邊疆!

    “將東西給商人退回去吧。”

    李景隆不甘心地說道。

    李增枝有些為難,不安地看著李景隆,道:“大哥,銀子可以退回去,可是,我,我……”

    “你什么你?”

    李景隆冷厲地看著李增枝。

    李增枝低著頭,小聲說道:“前日,有商人送來了一個采珠女,我已經答應帶她回京師了……”

    “你……”

    李景隆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竟是如此膽大包天,上前便要打去。

    李增枝連忙跪了下來,滿是委屈地喊道:“大哥,這里是陽江啊,我們兄弟在這里為朝廷打船,打海匪,風里來,雨里去,到頭來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如今商人不過是委托我們辦一點點小事,還不需要那鄭和耗費半分,他憑什么不同意?大哥,鄭和只是一個太監,掌兵已是違背祖制,而你是大明國公,親自請求還被拒絕,大明什么時候太監說了算話了?”

    李景隆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好色,在太祖熱孝期間都敢去教坊司,原以為大海能讓他成為一個漢子,現在看來,只能說是:

    本性難移!

    一個采珠女,便讓他淪陷了。

    “大人,或許此事還有轉機。”

    徐增壽突然說道。

    李景隆踢開李增枝,對徐增壽說道:“哪里來的轉機?鄭和不答應,廣州商人想要下海,那是癡心妄想。若是違背皇命,消息傳入皇上耳中,我等就別想再回京師。”

    徐增壽微微搖了搖頭,笑道:“我有一計,即可以讓廣州商人下海南洋,還可讓鄭和無話可說,縱是皇上知曉,也不會牽連到我們。”

    李景隆眼神一亮,徐達的后人就是腦子好使,問道:“還有這種好法子?”

    徐增壽智珠在握,道:“自然。”

    沈一元站在碼頭上,看著伙計補充食物、淡水、瓜果等物,對身旁的潤娘勸道:“你應該留下,去廣州府等我歸來。”

    “我一定要跟著你去南洋,我也想經商。”

    潤娘執著地說道。

    “你是一千金小姐,哪里吃得了這種苦?再說了,我也不忍心……”

    沈一元有些無奈,拿潤娘沒辦法。

    潤娘踩著石頭,看向大海,張開雙臂迎著海風,說道:“以前時,我總以為錢來得容易,不知夫君疲累,如今走一趟過來,才知曉商人販賣貨物,是如此之難。”

    “知道難,還跟著去。”

    沈一元還想責怪,便聽到身后有動靜,不由轉身看去。

    黃發財、王忠富、秦亨三人結伴而至,三人臉色有些陰郁。

    沈一元打過招呼之后,不由問道:“各位哥哥不就是上岸走走,購置一些貨物,去時還晴空萬里,怎這會卻轉了烏云密布?”

    黃發財張了張嘴,嘆了一口氣。

    秦亨臉色有些難看,對沈一元說道:“我等去南洋,花費巨大,籌備已久,原想著占據這首利,也好圖個富貴,可眼下廣州商人也參與其中,我等想要再求大利,恐是難了。”

    “廣州商人?不可能吧,沒有朝廷旨意,誰敢放廣州商人下海?”

    沈一元有些錯愕,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

    王忠富踢飛了一顆石子,咬牙說道:“朝廷旨意是沒有,但有些人法子多的是,鄭副總兵不允許廣州商人下海南洋,他們便找到了三佛齊使臣鄭伯,許以好處,眼下廣州商人正在組織船隊,以三佛齊使臣采買船只的名義下海!”

    “這不是胡來嗎?!”

    沈一元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