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132節
輕輕拉動,褻衣滑落,顯露出光潔粉嫩的肌膚。 “啊——” 寧妃見朱允炆看了過來,連忙拿起褻衣擋在胸前,拉起被子藏了起來,只露個半個腦袋,埋怨地喊了一聲:“皇上……” 朱允炆調息了幾口氣,才壓制下去不安的躁動,無力地狡辯了句:“朕不是有意的。” 寧妃露出燒紅的臉,嗔道:“無意的更可惡……” 朱允炆頓時郁悶,這話說得好像是沒錯啊。 “既然寧妃如此認為,那朕以后,便有意吧……” “皇上,你欺負臣妾。” 寧妃更委屈了。 朱允炆哈哈笑了笑,示意寧妃趴臥好,然后輕輕拉開錦被,看著寧妃那嬌柔光滑的背,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皇上還要看多久?” 寧妃將頭側向里面,嬌軀微微顫動。 朱允炆尷尬地笑了笑,伸手將湯匙從碗水中取出,湯匙帶出的水,滴落在寧妃的后背之上,然后用湯匙輕輕按壓,刮動,詢問道:“這個力道可痛?” 寧妃低聲回道:“不痛。” 朱允炆又沾了一些水,稍微加大了一些力道,刮了幾次下來,一道紅印便清晰顯現了出來,而在紅印之中,則是紫黑色的痧。 “天熱便不要走動,待在這鐘粹宮,有什么事,交給侍女去辦。” 朱允炆一邊刮痧,一邊說道。 寧妃逐漸適應了刮痧,聽聞朱允炆的關心,眉眼中有些開懷,便回道:“皇上,昨日是交割之前的封箱檢查,駱才人、賢妃也都在盯著,臣妾怎能獨自待在鐘粹宮?只是臣妾的身體不爭氣。” 朱允炆笑道:“你是這后宮唯一一個敢拒絕朕邀請的清絕女子,如寒梅之花,清冷孤傲,如今夏日來了,依你這清冷性情,老天也看不過去了。” “皇上,說好不提這件事……” 寧妃埋怨道。 朱允炆看著越來越多的痧出現,嘆息道:“其實朕也知道,這一年來,冷落了你、賢妃與駱才人許多,是朕對不住你們。” 寧妃連忙說道:“皇上莫要如此說,會折煞臣妾。大明江山萬千之事,均系于皇上之手,朝事繁重,臣妾是清楚的,聽聞皇上為了國事,總憂慮重重,夜不能久寐,臣妾只恨自己無法幫皇上分憂。” “你們已經做得夠多了,后宮若真能銀錢自供自用,那便是你們無上的功勞。” 朱允炆很感謝寧妃等人的付出。 皇室財政,在很多時候都關系著國家安危。 有些皇上極度有錢,而朝廷窮得揭不開鍋。有些皇上窮得給老婆買不起首飾,而朝廷有錢。 當然,后者的情況不多,且很容易被打破。 皇上竊取國財私用,這是很常見的事。 有人說,國庫的錢財皇上動不了,戶部說不給就不給。 可不要忘記了,封建王朝皇帝最大,這位戶部尚書不給,那可以換一個戶部尚書。 再說了,皇上竊取國財,也不一定非要明擺著要,人家有的是法子。 畢竟皇上也是工作,也需要干活的,朝廷養官,也得養皇上吧,要給工資才行。比如宋代皇上,每個月可以領取一千二百貫工錢,皇后也需要工資,妃子也是…… 不直接要錢,漲工資總可以吧。 這年頭豬rou都漲價了,憑啥皇上工資不漲…… 國庫的錢被皇上用的多了,問題便會越來越多。 朱允炆清楚其中的危害,所以才不惜將后宮改造成了作坊,便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實現皇室財政與國家財政的脫鉤。 寧妃輕輕回道:“臣妾也只能做這些了。” 朱允炆刮過寧妃的后背、肋骨處,便開始刮動脖頸處,說道:“后宮安寧,朕才能安心處理國事。這段時日事情太多,待明年若無如此瑣事,朕便帶上你們幾人,一起去杭州、蘇州走一走,如何?” “當真?” 寧妃驚喜起來,身體一動,卻又被朱允炆輕輕按下。 “不就是出門走走,至于如此激動?” 朱允炆笑道。 寧妃含笑說道:“皇上說得輕巧,臣妾多久才能出一次宮?再說了,皇上乃是國君,輕易難出京師。若當真南下走走,臣妾自是歡喜。” 朱允炆微微點頭,問道:“朕記得,寧妃便是杭州府人吧?” 寧妃似乎想起了家人,道:“臣妾家便在靈隱寺不遠。” “哦,靈隱寺啊,那可是一個好去處。” “皇上去過靈隱寺?” “去過——朕在書中游歷的……” 朱允炆連忙改了口。 寧妃不疑,便笑道:“那是不是日后蘇杭之行,臣妾可以邀請皇上去靈隱寺走一走?” 朱允炆哈哈笑了起來,將湯匙放在碗中,拿起手帕,輕輕擦拭著寧妃后背上的水漬,道:“寧妃是想要回家看看吧?好,朕答應你,日后南下,便住在你家,如何?” “臣妾代韓家謝過皇上。” 寧妃開心不已。 朱允炆拉好錦被,嚴肅起來,道:“不過此事,可不準你通告家中。南下之行,旨在調查民情商情,若被人知曉多了,有了防備,那朕所見,便非真實。” “臣妾知曉,萬萬不會外說。” 寧妃轉過身,看著朱允炆保證道。 朱允炆伸手,撥開寧妃臉上的一縷秀發,說道:“你且睡會,待醒了再用膳。” 寧妃微微瞇起來,看著離開的朱允炆,輕輕說道:“臣妾謝過皇上。” 朱允炆揮了揮手,笑著打開了門,對門外的侍女說道:“好找照顧寧妃。” 走出鐘粹宮,朱允炆索性也去了景仁宮與承乾宮,直至天色有些晚,才返回坤寧宮。 馬恩慧正坐在一旁,給小床之上的朱文奎扇著風,見朱允炆來了,便起身施禮。 朱允炆拉著馬恩慧,到了小床旁,看著入睡的朱文奎,低聲道:“睡了多久了?” 馬恩慧給朱允炆扇著風,道:“天熱,也不過是剛剛睡下。” 朱允炆皺了皺眉,道:“欽天監說今年天熱異常,安全局調查來報,淮河、山東與北直隸等地,高溫均超出往年。” 馬恩慧寬慰道:“皇上,臣妾聽聞各地夏糧搶收順利,秋糧也播種了下去,天熱一些,只要不在烈日下行走,總不礙事,炎熱總會過去,應難形成旱災。” 朱允炆微微搖頭,道:“朕不是擔心旱災,而是擔心澇災。” “澇災?” 馬恩慧有些疑惑地看著朱允炆。 這天氣如此炎熱,擺明了是旱災,如何是澇災? 朱允炆沒辦法給馬恩慧講述氣體對流的問題,這個年代也沒衛星,預測不了氣流對沖在哪里,什么時候出現。 但按照后世的經驗,天氣越熱,暴雨越烈。 很多時候,一個極端現象的身后,跟著的往往不是正常,而是另一個極端。 朱允炆心頭的不安越來越重,對門口的雙喜吩咐道:“傳郁新、鄭賜、張顯宗、齊泰。” “皇上,已經入夜了。” 馬恩慧擔憂地看著朱允炆。 朱允炆搖了搖頭,道:“皇后先休息,朕需要了解一些事。” 馬恩慧看著匆匆離去的朱允炆,苦澀地搖了搖頭。 當皇上,看似有無盡榮耀與權勢,可誰又知這背后的辛酸苦楚? 武英殿。 朱允炆看著匆匆趕來的四位大臣,在幾人施禮后,憂慮地問道:“最近一個月,各地可有雨情匯報,尤是淮河、黃河一帶?” 郁新有些不解地看著朱允炆,說道:“皇上,最近京師內外皆如火熱,并無雨情。江淮與黃河之地,也只有天熱傷人奏報,并無雨情。縱是有雨,地方也不會上報這等小事,故此,臣也不知。” 第一百七十四章 老朱是基建狂魔(二更) 地方上的一般雨情,往往不會報給朝廷。 這也可以理解,那個年代文書傳遞,只有兩條腿的人和四條腿的馬,天南地北的,大家送一趟文書不容易,誰會在上面寫“某日,大雨”之類的話。 這是朝廷公文,不是你的日記,能寫一句“長風卷地驅炎暑,暴雨翻空送晚涼”,抒發下大好心情。除非你那下暴雨成災了,需要求援,可以寫一句“風驅急雨灑高城,云壓輕雷殷地聲”。 公事文書不能雜糅無關緊要的情緒,這是基本的規定。 郁新擦了擦臉上流淌的汗,觀察著朱允炆的臉色。 朱允炆看向工部尚書鄭賜,問道:“淮河、黃河與各水道,可否承受暴雨?” 鄭賜含笑道:“皇上,應無大礙。” 朱允炆皺了皺眉,問道:“如此自信?” 鄭賜微微點頭,道:“全賴太祖之功。” 朱允炆愣了下,才恍然明白過來,自己是擔心過甚,忘記了朱元璋早已幫自己打下了良好基礎。 朱元璋雖然殺了很多官員,但他對老百姓是真的好,也清楚水利工程的重要性,幾次親自視察水道。 如江淮之地的揚州,這里自古乃是繁華之地,古人云: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 但在元末亂世,這里有多少人? 嗯,十八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