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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39節(jié)

    沒錯啊,老百姓不管什么黑貓白貓,只要是能抓老鼠的,那就是好貓。

    朱允炆效法,不問出身,不拘一格,敢于啟用有能力之人,一切以治國有為、施政有方為根,那也是沒錯的。

    《貓論》,是駁不倒的,是有利于大明的。

    朱棣的手有些顫抖,朱允炆才登基半年,便已展露出了驚人的治國天賦:

    新軍之策,以堂堂正正的陽謀,收走了天下軍心;

    《貓論》一出,又是以浩蕩之勢,收走了天下讀書種子之心;

    聽聞不久之后,朝廷便會推出一條鞭法,改革農(nóng)業(yè)稅,到時,萬民之心必將歸服。

    有跡象表明,朱允炆正在破除商業(yè)藩籬,北平張昺敢于解除商人戶籍問題,便是一個征兆。一旦施行,必得商人群體的大力支持。

    短短半年時間,朱允炆便多點出擊,各個擊破!

    軍、士、民、商,若悉數(shù)歸服建文帝,那天下,誰能與之爭?

    朱棣有些苦澀,難道說,自己的父親沒有錯,朱允炆將是大明帝國偉大的帝王?

    道衍看出了朱棣的動搖,上前補了一句:“皇上托本僧轉(zhuǎn)告王爺一句話。”

    朱棣放下《貓論》,搖了搖頭,釋然道:“罷了,本王輸給他了!這天下,是他朱允炆的!本王認了,明日便自縛京師,聽憑發(fā)落。”

    道衍老臉繃著,他清楚朱棣的脾氣、性情與思維,知道他并不會輕易認輸,臣服,走至桌案旁,肅然道:“皇上所托之言,是:燕王叔,朕需要你,大明需要你,不知四叔可有勇氣,隨朕披荊斬棘,開一條萬古不曾有之路?!”

    朱棣驚訝地看著道衍,問道:“皇上真如此說?”

    道衍含笑點頭。

    朱棣皺眉問道:“何為萬古不曾有之路?”

    道衍搖了搖頭,嘆道:“本僧不知,但本僧曾在皇上之所,見過一幅宇內(nèi)山河輿圖。”

    “宇內(nèi)山河輿圖?”

    朱棣滿眼疑惑。

    道衍認真說道:“在那宇內(nèi)山河輿圖中,我大明只不過是其一域,宇內(nèi)之大,令人震撼。雖然本僧不知皇上如何得到如此輿圖,不過本僧相信,萬古不曾有之路,應與此有關(guān)!”

    朱棣深深震撼,大明國土方圓無盡,東西南北廣袤無邊,如此浩大無邊的國土,竟只是宇內(nèi)一域?

    這是真的嗎?

    大明難道不是這天下之間,最大的國度嗎?

    道衍勸道:“王爺若是不信,可前往京師問詢皇上。本僧可以感覺的到,在皇上心中,有著一副大棋盤,而這,才是真正曠古絕今的大業(yè)!”

    朱棣深深看著道衍,緩緩說道:“本王小看了他,也罷,如今本王也無路可走,不是嗎?燕王三衛(wèi)雖聽命于本王,可若讓他們南下對抗朝廷,恐沒人聽命。何況北平有平安、盛庸,周圍有瞿能、郭英、耿炳文、鐵鉉,呵呵,他謀勢已成,本王就算是有心舉事,也無力施行。”

    “我朱棣,臣服了!”

    “我朱棣,尊他為帝王!”

    “我朱棣,便托這余生,追隨皇上而去,開一條萬古不曾有之路!”

    道衍含淚,跪拜行禮:“臣拜見燕王。”

    依朝廷之制,行官員之禮。

    這一刻,他是翰林侍講學士姚廣孝,他是大明燕王朱棣,他是大明帝王朱允炆!

    第四十三章 馬恩慧不懂商業(yè)

    臨近年關(guān),南京城更是熱鬧,全國各地的戲班,藝人,商人涌入京師,敲鑼打鼓,吸引著買客。

    酒樓茶肆人流如織,走街串巷,訪友探親,結(jié)伴而行的人,摩肩接踵。尤其是武定橋、鈔庫街一帶,十里秦淮,夫子廟,更是熱鬧。

    黃昏夜幕,沿秦淮河兩岸的諸多小院,便升起了花牌,等待的,是一段風流韻事。

    河流之上,畫船蕭鼓,斛籌交錯。

    一條烏篷小船悠悠而來,棚頂?shù)你~鈴,隨著船身搖曳,不斷發(fā)出清脆的叮當之聲。

    馬恩慧緊緊抓著朱允炆的手,面色有些蒼白,無力地求助著。

    朱允炆卻欣喜不已,對馬恩慧說道:“你多久沒來過這繁華之地了?總悶著,會生病的。”

    馬恩慧狠狠地掐了下朱允炆,有些委屈。

    哪里有帝國的皇上皇后去秦淮河的?這要被人知道了,還怎么活?這就是你說的,所謂的視察民情?走訪民間?

    我看你是嫌棄后宮佳麗吧!

    馬恩慧低著頭,不敢看外面,生怕被什么官員看到了,自己真沒臉活了。

    都怪自己太單純,朱允炆說什么便是什么,連懷疑都沒懷疑一下,天真地跟了出來,白日間走街串巷,看戲雜耍,倒是精彩,可這都入夜了,也不回宮,反而到了秦淮河……

    馬恩慧拉著朱允炆,近乎哀求地說道:“我們快回去吧,這里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如何不是?秦淮河畔,可是有不少美食呢,方家的藕絲糖,劉家的起面燙餅……你不想嘗嘗?”

    朱允炆笑著問道。

    馬恩慧吞咽了下口水,問道:“皇……你帶我來這里,只是為了吃美食?”

    朱允炆哈哈笑道:“要不然呢?你最近胃口不好,每日只吃那么一點,說到底,還是悶出來的,走走,看看,散散心,便好了。你以為我來這里,是做什么?”

    馬恩慧臉色一紅,說道:“我,我以為你就是帶我吃美食的。”

    “當真?”

    “當真!”

    “沒說謊?”

    哎呀,女人的話還是不能拆穿,朱允炆揉著腰間的rou,狠狠地瞪了一眼馬恩慧,馬恩慧哼哼地,指揮著劉長閣:“快點通過這里。”

    劉長閣不敢招惹,連皇上都敢掐的,自己不聽話,估計要被踹到秦淮河里去。

    秦淮河兩側(cè),還開辟有一些狹窄的水道,水道口設(shè)有水閘,打開水閘,船只便可沿水道而下,通向旖旎之地。

    一艘較大的花船迎面而來,船頭上的人咋呼著:“前面船只,靠岸讓出水道。”

    劉長閣回頭看向朱允炆,朱允炆呵呵一笑,說道:“我們什么時候給別人讓過路。”

    聽聞此話,劉長閣心中舒坦,不愧是帝王,就是霸氣,于是,氣沉丹田,喊道:“前面船只,靠岸讓出水道!”

    花船上的人頓時呆了,看著前面微不足道的小烏篷,又看了看自己腳下的大花船,對比了下,才意識到,自己的船更高大威猛。

    “讓開!再不讓開,便撞翻你們的船!”

    花船上的人大喊道。

    劉長閣將手中的竹篙猛地一挑,一道水花便飛動而出,厲聲喊道:“你敢來,便是找死!”

    水花隔著十余米,直打在了花船之人的臉上。

    “好膽!”

    船家擦了擦臉上的水,憤怒地喊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前行了?”

    遼王朱植見外面喧雜,走了出來。

    岷王朱耿跟了出來,欣賞著眼前的繁華夜景,感嘆道:“京師繁華,若能一世在此,也不枉此生。”

    “大人,前面有只小船擋住了去路。”

    船家指著不遠處的小船說道。

    朱植與朱耿低頭看去。

    朱植揉了揉眼,說道:“船頭的人,似在哪里見過。”

    朱耿點了點頭,附和道:“有些熟悉,只是岸邊燈火太暗,看不真切。”

    劉長閣瞪大眼,看向朱允炆與馬恩慧,說道:“是遼王與岷王。”

    馬恩慧哼了一聲,十分不滿。

    朱允炆會心一笑,這些藩王醉心溫柔鄉(xiāng),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待時機成熟,他們的藩地便可以收回,這也便解決了藩王兼并土地之困。

    走上船頭,朱允炆在馬恩慧與劉長閣震驚的目光中,喊道:“再不讓開,就把你們的船撞翻到河里!”

    花船的船家與船夫不干了,一個個擼起袖子,一些人開始破口大罵起來,結(jié)果只說了兩個字,便被朱植一腳踹下了水。

    “皇,皇……”

    朱植與朱耿傻眼了,不知道在這里怎么稱呼。

    若是喊皇上,那秦淮河不炸了才怪,若是不喊,會不會不敬啊。

    天啊,皇上大人,您老老實實待在謹身殿不好嗎?

    為什么來秦淮河,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萬一消息傳入坤極耳中,豈不是要火燒三宮六院?

    “讓開道!”

    朱允炆喊道。

    “讓,讓,還不快點讓!”

    朱植連忙沖著船家喊道。

    劉長閣看著通暢的水道,笑了笑,劃著船,當烏蓬小船與花船擦肩而過的時候,朱植、朱耿連連揮手,目送小船而去。

    “看到?jīng)]有?”

    朱植對朱耿問道。

    朱耿堅定地搖頭,說道:“我什么都沒看到,沒看到!”

    朱植重重點頭,自己也沒看到皇上船上有女人!

    死都不能說啊!

    “還去找你那位紅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