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阿kar一針見血:“何止是瞞住你,他哥也沒說啊!” 這么一說,賀思珩心里微微好受了一點。 我不知道,伍勖洋也不見得了解啊。 我也不是非要和大舅哥爭個高下…… “阿嚏!” 伍勖洋突然打了個噴嚏。 才華嘻嘻笑道:“有人罵你。” “你忙你的。” 首都也降溫了,伍勖洋趁著晚餐的點給弟弟掛了個電話,他那邊信號不好,視頻經(jīng)常中斷,這次也不例外,說著說著,畫面又卡住了。 “賀思珩來過?” “他什么時候去的?” 薛霽真眼皮一跳:“哥,有點卡,信號不好,我掛了!” 電話掛斷后,伍勖洋冷笑,又call了戴敏—— “嗯……就是前幾天吧。” 戴敏恨不得對天發(fā)誓:“真的,不是單純的探班,而是賀老師那邊和沙導有事情要談,關系到港島那邊的院線。” 伍勖洋冷哼一聲:“談完了?” 他又不傻,片子都沒拍出來就談院線? “呃……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這通電話打完,戴敏去了老板的房間,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洋子哥只知道賀老師來過,我沒說你受傷的事,放心!” 薛霽真伸手揉了一把小戴的頭發(fā):“辛苦了。” 戴敏癟嘴,要笑不笑的:“要我說,沙導還是處理得太綿軟了,以前拍《底色》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心軟啊!” “可能是太顧忌了。” 《滴綠》除了是一個約定的故事,更是一個信仰的故事。 你可以不相信,但要敬畏。 沙馳是這樣的,薛霽真也是。 第149章 感謝訂閱【含】 k市冷得很快,12月一到就下了初雪。 白雪覆蓋在山麓之間,再綿軟的雪層層疊疊地覆蓋下來也逐漸有了分量,它們壓彎了竹枝,夜里偶爾還能聽到枝干被雪壓塌,“咔嚓”斷裂的聲音。 兩個老頭兒每日坐在屋子前頭雕刻、打磨。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又從不知道多少年沒開的地下室里搬出塵封的老漆和特制的油,一層一層地上,干一層再上一層,純天然的顏料有種獨特的氣味,在冷風和火光的催化下,逐漸在面具上形成了駭人的模樣:詭秘的,讓人恐懼的,似鬼非鬼,似神非神。 攝像跟拍了這一段,回去后立刻找了沙馳: “你知道嗎?他們那個地下室其實不算地下室,就是單純往下多挖了一層,比老地窖要寬一點,下面還放了一副黑黢黢的棺材,那氛圍簡直了!我合理懷疑,咱們要是沒來這一趟,那些漆啊、油啊,沒準要拿去直接陪葬……” 大雪封山之前,薛霽真和沙馳親自進山請回面具。 當天晚上,集訓了近兩個月的儺舞團隊進行了一次盡興的排練,屋外是鵝毛大雪,屋內(nèi)是穿著專用衣袍、身繪圖騰的火熱年輕漢子,配合著丹德做出的第一版大戲配樂,薛霽真幾乎進入了桑恪的狀態(tài)! 那憐就站在靠近角落的地方,避開了沙馳的鏡頭。 她似乎理解了為什么鳳繡這樣一個玉石世家的大小姐會傾心桑恪,那種蓬勃的生命力是無可取代的,在火光中比火星點子更亮的目光,燙得她既渴望又亢奮,她太想要反抗了!而桑恪的存在就是一把火,一點點從玉石的中心開始加熱…… 哦,再提一句沙導—— 他本人已經(jīng)興奮地雙眼冒綠光了。 如果不是各單位還沒正式到位,他幾乎想明天就開拍! 不僅如此,沙馳恨不得沖進隊陣里,把薛霽真抱起來轉個七圈、八圈的:老天爺,他和這小子一起拍了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算是值了。 因為這場排練,當晚在場的全部演職人員都信心大震。 他們看薛霽真的目光也不由得火熱起來。 這就是演員的魅力啊! 從12月開始,a組的主要演員都在跟著團隊排練,正式拍攝過程中,將陸續(xù)上演大小共計6場的儺舞,還包括最盛大的一次祭祀場面。這些內(nèi)容放到一部電影里或許占不了多少時長,但沒有一個人敢輕視。 沙馳說:“我拍戲第一次啟用這么多群演。” 薛霽真人都22了,還長高了近兩厘米。 這樣的訓練量比起當年星耀選秀的死亡行程其實不算什么,選秀日程緊,一天掰成兩天用,主打一個肌rou記憶,練不死就往死里練;而《滴綠》的儺舞特訓要的是感覺、氣勢,講究效率,關鍵效果基本集中在整體配合上。 別的不說,起碼每天能睡足6小時,一日三餐也沒限制。 他沒覺得多累,甚至游刃有余。 但這話小真老師沒和別人說過,否則多少有點過分…… 兩人一邊賞雪,一邊聊天。 薛霽真捧著自己的水杯試探性地用舌尖去試探水溫,不出意外又被燙得一哆嗦,這才感慨道:“這樣的作息好健康,好不真實,有一種回到學生時代的無憂無慮,一天到晚都在上課、訓練,什么都不用多想。” 有被他可愛到的沙馳笑了:“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好。” 好到完完全全可以素顏出鏡。 事實上,他還就有這樣的打算…… 好些年沒拍電影,想想還有點激動。 看著大家都干勁十足,恨不得提前進入工作狀態(tài),沙導反而罕見的扭捏了:“不過,真正的好日子還沒到呢。咱們各部門還得繼續(xù)學、繼續(xù)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