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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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凌繼續(xù)沉默,像足了她的領導。 據她所知,覃深已經開車離開俱樂部,行駛的路線和他們一樣。 在覃深心中,裘歡有多重要,她不知道,但她很明確,絕對不像裘歡說的那樣微不足道。 見套不出溫凌的話,裘歡只好閉嘴。 車停在最近的碼頭上,她登上一輛靠岸的叁層超級游艇,沿著階梯前行,登上船尾甲板。 甲板的空間出奇的大,宛若半開放的大型客廳,就那個帶沙發(fā)的休閑區(qū),至少可以容納10個人。 躺在上面曬日光浴,一定很愜意。 這不,冷聽風坐在那里,膝蓋上放著一個筆記本,似乎在處理什么公事。 “冷總,打擾了,我來拿之前談好的合同條款。”裘歡放輕腳步聲,慢慢靠近,故意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虎視眈眈地盯著置于冷聽風右手旁邊的牛皮紙文件袋。 冷聽風敲擊著電腦屏幕,似乎在向誰發(fā)號施令,全神貫注,如玉雕琢般的俊顏上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當她不存在般。 那種熟悉的感覺上來了,裘歡暗想。 冷眼看人低。 這反而讓她舒服些。 既然他不理她,她禮儀到位,顧不得這么多,直接伸手。 眼見文件要到手,說時遲那時快,一股力量從對面?zhèn)鱽恚脷g驀然抬首,對上冷聽風的目光。 那一雙眼睛冰冷銳利,透著嗜血的光,仿佛對她自作主張的行為極度不滿。 裘歡喉嚨一緊,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瞼,避開他眼里的鋒芒。 “之前分成是鐘蕭祥和你談的。”冷聽風說。 聞言,她睫毛微微一顫,抿緊唇瓣,抓住文件的手勁更大了,手指深深地陷入牛皮紙袋里。 “他的事你也知道,我得重審協(xié)議內容。”他又說。 “需要我做什么您可以直說。”裘歡牙關緊了緊,重新抬眸,和他對視。 冷聽風沒有出聲,靜靜地凝視她,而她還在死死地抓住文件,不愿意放手。 可以想象到,如果他松開手,裘歡整個人會往后倒去,摔得極其狼狽。 不過是一份合作協(xié)議,她似乎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向上攀爬的欲望遠大于普通人。 冷聽風難得認真地觀察起一個女人的模樣。 她長得很美,五官符合叁庭五眼的比例,許是臉部線條比較柔和,容易給人一種自然無害的錯覺,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透著些許水光,可以輕易引起任何男人的保護欲,例如現(xiàn)在。 然而,她脆弱無辜的神情和她堅持到底的舉止,非常矛盾。 冷聽風眸光從她厚薄適中的紅唇緩緩下移。裘歡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緞面半裙,搭配V領長袖白襯衫,豐滿綿軟的胸乳正束縛在衣服里。 仍記得她的滋味與手感。 他眸色轉深,喉結滾動一下,微微偏了偏頭。 沿著他指示的方向,裘歡看向不遠處的方形茶幾,上面有一杯紅酒,里面猩紅色的液體隨晃動的游艇搖曳著,她問:“那是什么?” 從她遲疑的言語里捕捉到忐忑不安,總算知道怕了。 他冷冷地掀唇:“迷情藥。” 喝了之后,她將徹底成為欲望的奴隸,一言一行由不得自己控制。如果覃深趕過來,將會看到她求著冷聽風cao的畫面,畢竟游艇離岸不遠,足以讓他辨認出他們的身份。 裘歡沉默。 她黑白分明的眼里水光更甚,像極了被人狠狠欺負的模樣,冷聽風眸波微動。 確實在欺負她。 他在代死去的meimei向覃深討一個公道,裘歡成了他報復道路上的一顆小棋子。 想起冷雨晴,冷聽風面色愈發(fā)冷峻:“你可以選擇放棄。” 簡單的一句話輕而易舉地堵住她所有疑惑,因為她沒有資格疑惑。 裘歡松開文件袋,走過去,端起紅酒,朝冷聽風舉杯:“一杯酒,換來兩家公司順利合作,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