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鴿子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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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終于停下了,出了房門。 身邊空了一塊,江嶼晴摟摟被子,身上一片黏膩,她也不管,又睡了個回籠覺。 沒睡多久,他做好早餐,進房間來把她弄醒,抱出去刷牙洗臉吃早餐。 她全程都睜不開眼睛。 程晏像伺候皇帝似的伺候她,連刷牙都幫她代勞。 吃完早餐她又想睡覺,但明天公司在鄰市有拍攝,她腳本還沒仔細看,還有后面幾期視頻的拍攝細節沒有和店鋪負責人商定好,于是拿著平板在沙發上忙工作。 “jiejie,我去上班了。”程晏叮鈴哐啷做好家務,準備出門。 “好。”江嶼晴頭也不抬。 過了一會兒發現他還沒走,詫異地看向門口。 “jiejie,你不親我一下嗎?”他的眼睛由于期待而亮晶晶的,眼尾帶著笑,看著十分有精氣神,一點也不像zuoai做了一晚上的人。 只有她,累得像被人吸干了精氣似的。 對,一定是這樣的,他練習了什么采陰補陽的邪法。 嗯,說不定是《西游記》里豬八戒的鏖戰之法。 “那你過來。”江嶼晴朝他招招手。 程晏臉上帶著傻乎乎的笑,興沖沖地跑過來。 江嶼晴如他所愿在他臉上啵了一口,他高興得簡直要上天。 江嶼晴越想越氣,扒開他的衣領,朝他鎖骨處重重咬了一口,狠狠嘬了一下,吸出血點點才罷休。 鎖骨傳來刺痛,程晏微微皺眉,但他沒說什么,反而興高采烈地跑去玄關處照了照鏡子。 看到那里被種了一顆草莓,他瞬間心滿意足了,“jiejie,下次你再往上咬一點。” 他想讓別人都看到。 程晏出了門,江嶼晴在沙發上工作了沒一會兒,太陽光從落地窗里透進來,曬在身上暖烘烘的,沒多久困意襲來,她平板都沒來得及關,就睡著了。 再醒來是陳思敏的電話吵醒的,打了一個又一個,她無奈地接起來,這才想起陳思敏讓她今天上午陪著去報名一個瑜伽班,她完全忘記了! 陳思敏在電話那頭聽著她略顯嘶啞的聲音和有氣無力的語調,詫異道,“乖乖,你感冒了?” “沒有……就是沒睡好。” “那你補一下覺吧,我自己一個人去。”陳思敏很體貼,一點都不計較她放鴿子。 “……嗯。” 過一會兒,陳思敏忽然古怪地問,“你晚上沒睡好?因為啥?” 江嶼晴小臉瞬間一紅,“還,還能因為啥……就是看電視劇熬夜了唄。” “什么電視劇那么好看?給我說說劇情。”陳思敏猜到她是和程晏睡了,故意逼問她。 “……我不太記得了,沒帶腦子看的。” “還看電視劇,騙鬼哦,是在‘啪啪啪’吧?”陳思敏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謊言。 “你別……別亂說。” “弟弟‘做飯’怎么樣?爽到了沒?”陳思敏又問。 嗯,他做飯是挺好的,兩種意義上的。 江嶼晴腦袋里不由自主浮現出昨晚的景象,她沒有關燈,性交的場面在明亮的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他吸她奶子,舔她下面,把roubang插進她身體里,熱烈的快感重新浮了上來,身體逐漸發熱。 江嶼晴小臉通黃,“哎呀,一般一般,保護隱私人人有責,你不要再問了。” “現在就保護隱私不讓問了?”陳思敏急了,“想當年是誰在宿舍里揪著我問第一次什么感覺?!” …… 程晏午休時間回來做飯,還買了新的適合他尺寸的避孕套。 吃完飯,把昨晚她淋濕的床單洗了,又拉著她在沙發上膩歪了一會兒。 下午,江嶼晴累到出不了門,只能在家里補覺。 等程晏下班回來后,吃過飯,為了消食,兩個人又開始做。 或許是買到了尺寸合適的避孕套,程晏爽得不行,做起來越發勇猛,毫無節制。 江嶼晴的身體都快要被他撞得散架,有點頂不住了,只能做一會兒強制他停一會兒。 到了晚上十一點,她還記得明天早上 7 點要出發去鄰市,必須要早睡。 程晏這才放過她,睡覺的時候把她抱得緊緊的,火熱的身體貼著她,沒過一會兒,guntang的硬物戳到她股間,試探著又想插進去睡。 江嶼晴說什么也不讓,要是答應了他,今晚就不要想睡覺了。 想了想,她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睡著,她就不信這樣還能插進去。 程晏和她鼻尖頂著鼻尖,黑夜中的眼睛還亮晶晶的。 他忽然將一條腿擠到她腿間,一只手抓住她大腿抬起來,另一只手掰開xue,勁腰往前一挺,以一個正面的姿勢插進去。 進得不深,只卡進了一個guitou。 江嶼晴生氣地要躲,程晏雙手禁錮她的腰,反而把她往自己拉近,roubang報復性地狠狠往里戳幾下,yingying的guitou頂著 G 點,把她戳得嗚咽,xiaoxue控制不住地含著他的guitou吮吸。 終于把她戳服了,不再推開他,程晏就滿意地吻她一會兒,抱著睡了。 今晚他沒有昨晚那么喪心病狂,性器在她身體里軟掉之后就沒有再插進去。 但他知道江嶼晴定了早上六點起床的鬧鐘。 五點五十,他就起來啃她的奶尖。 江嶼晴煩得快要哭出來,可身體完全無法抗拒他帶來的快感,一邊生氣,一邊讓他用力一點吸。 豌豆兒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還沒起床,而程晏伏在下面含她的陰蒂。 “等等,接個電話。”江嶼晴一只手伸到下面,把他的臉撥開,同時另一只手按下接聽鍵。 “老板,你人呢?不會要曠工吧?”豌豆兒劈頭蓋臉地質問,“我們大伙可都在等你監工呢!” “沒有沒有,”江嶼晴心虛,剛想找個理由再拖一會兒,實在不行不去了,反正她是老板,誰敢說她,“嗯……” 還沒等她說話,奇怪的呻吟就先從喉嚨里溢了出來。 程晏抓著她的手,含她的指尖。 軟嫩的舌尖在指腹上打圈,抬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她。 “老板?”豌豆兒疑惑。 “嗯咳咳咳——”江嶼晴立馬裝作清嗓子,“沒事,咳咳,沒睡好,要不你們去吧,我下次再去。” 又鴿了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