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發(fā)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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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又找了兩天房子,江嶼晴越來越不滿意,一天比一天火大。 轉(zhuǎn)身出門就跟程晏抱怨,“這都什么房東!一點道理都不講!你要是租了房子,還不得被人欺負死!” “jiejie,不氣。”程晏見她生氣,忙上前安撫,“我不急的。我在網(wǎng)上新學了一道湘菜,回家做給你吃好不好?” 一提到吃,江嶼晴倒是真的不氣了,語氣軟下來,“你怎么不急,實習馬上就要開始了吧?” 程晏想了想,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住學校。” 江嶼晴更頭疼了,“別想什么住學校了,通勤四個小時,你想累死自己啊。” “住我那兒吧。”江嶼晴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反正這幾天他們的相處非常和諧,程晏已經(jīng)按照他mama的囑咐,成為了她的免費保姆,他做飯?zhí)貏e好吃,還會學習網(wǎng)上的菜品做給她吃,她還真的挺想和他住一起的。 而且,她買的假yinjing馬上就要到了,有了這個玩意,她肯定不會再思考程晏那個地方一下! “jiejie,可以嗎?”程晏佯裝鎮(zhèn)定地明知故問。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江嶼晴生怕讓程晏覺得不好意思,忙說,“你住我那兒,你的租房問題解決了,你爸媽放心;有人開導我,我爸媽也放心;你還能做飯給我吃,三全其美。不過,不許給我房租啊,因為我會不遺余力地使喚你。” 聽到這話,程晏的嘴角忍不住翹起來,嘴唇邊上漾出兩個又淺又小的不明顯梨渦,“好!” 江嶼晴見他一副討喜的乖樣,眼睛微瞇,里面亮亮的,笑容比秋日的陽光還要明媚幾分,心都軟了。 難道這就是青春的氣息嗎? 租房的事情不用考慮以后,江嶼晴終于將心思轉(zhuǎn)回自己公司,第二天有個賬號需要外拍,店鋪已經(jīng)約好了,是一家炸雞冰店。 這一家的特點就是會做一些其他店鋪不敢嘗試的新口味刨冰,炸雞更是一絕。 她好久沒吃過炸雞了,準備去嘗嘗味道。 因為有美食的誘惑,第二天早上她都沒有賴床,起來吃掉程晏為她準備的早餐,接著囑咐他,“程晏,今天上午你要自己一個人在家玩了,要是想出去,記得給我發(fā)消息。” “好。”程晏點頭答應(yīng)。 檢查了一下東西都帶齊了,她就出了門,徑直開車去公司。 她公司在附近商圈的一個寫字樓里,離家開車也就十五分鐘。 到了之后,再跟著一起去冰店。 路上,豌豆兒問,“老板,房子租好了嗎?” “沒租了。”江嶼晴一邊看拍攝提綱,一邊說,“還是謝謝你的攻略,挺好用的。” “嘿嘿,能幫到老板就好啦。” 豌豆兒嘴甜得很,很擅長和客戶溝通,是公司的一大助力。 其他員工也各有長處,相當靠譜,幫她把公司搞得蒸蒸日上的。 江嶼晴渾身都是懶筋,公司發(fā)展前期簽了一個稍大的賬號進來,后期的其他賬號就全是公司員工自己琢磨著發(fā)展起來,她則負責當甩手掌柜,平時只偶爾干監(jiān)工的活兒,想吃東西的時候就會跟出去拍攝一下。 她覺得,只要給錢足夠大方,她的好心員工就會比她更害怕公司倒閉,她完全不用cao心這cao心那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她員工為了公司賺大錢,主意都打到她頭上,說她形象超好,如果她出鏡當美食博主的話,鐵定能火,可她沒這個心思,只能委屈員工自己努力一下了。 她正想著待會拍完之后,帶她的好員工們?nèi)ツ膬壕垡痪郏鋈皇謾C響了。 是快遞驛站的電話,說她買的東西到了,十幾件呢,兩天沒去拿了。 江嶼晴想起來,看房的這兩天驛站確實發(fā)了挺多消息,她給忘了。 “嗯,好,今天就去拿。”她不喜歡陌生人送貨上門,所以快遞都放在驛站。 以前還有兆銘幫忙拿一下,現(xiàn)在就只剩……程晏了。 她問程晏在家沒有。 程晏這時候正在家里清掃呢,接起電話,“jiejie,我在家。” “你幫我拿一下快遞好嗎?有十幾件,但應(yīng)該都不重,你帶個小籃筐去。” “好。” 江嶼晴的預(yù)測不大對,東西是不重,但多、包裝又大,程晏一手提著籃筐,背上背著驛站老板施舍的大塑料袋,另一個手指間還夾兩個,才終于到家樓下。 快遞包裝袋都特別臟,自疫情之后,他們家的習慣就是外包裝不進家門,所以問了一下江嶼晴,可不可以把快遞最外層的黑色包裝袋都丟到樓下垃圾桶里。 江嶼晴想了一下,完全沒問題,除了那根假yinjing,但成人用品店的老板用人格擔保會私密發(fā)貨,保證什么都看不出來,于是她就同意了。 程晏站在樓下,一個個拆開包裝袋,還順便把個人信息涂了再扔掉。 一切都似乎沒問題,直到一幅巨大逼真的假jiba圖強勢擠進他的視野。 程晏的眼睛驀然瞪大,臉瞬間爆紅,手一抖,差點把東西摔了。 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外面,他又手忙腳亂地將那盒子重新塞進包裝袋里,動作快得跟被火燙了似的。 他十分小心地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他后,終于松了一口氣,然而后背卻起了密密麻麻一層冷汗。 怎么辦? 他拆了,江嶼晴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 然而江嶼晴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在店里樂樂呵呵吃著冰,順便拍照發(fā)給程晏,問他要不要吃。 程晏臉上的血色還未完全褪去,獨自坐在沙發(fā)上愣神。 她怎么買了這個? 是不是那天晚上……他沒有給她摸,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