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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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之褪下一身夜行衣,換上玄色朝服。 隨著辛宗禮,一同上車去往宮內(nèi)。 遙記得當(dāng)年,圣上三顧辛府,請辛宗禮出任國師。 辛宗禮搖頭,笑著推脫,說,不是他不想,是不能。 夫妻同為一體,當(dāng)時拜入清微老天師門內(nèi),二人習(xí)的便是一部法。 法有陰陽兩冊,二人一人半部。 平日里倒是沒什么講究,但若更改國運,一人那半部法便不夠用了。 需得二人合力,整法運行。 所以,辛宗禮一人擔(dān)國師之位,是不夠的。 但縱觀前朝,還沒有女子國師這個先例。 圣上那時擺了擺手,說,若無先例,便由他來創(chuàng)造這個先例。 自此,夫妻二人,便一同出任了國師之位。 國師本非官職,但圣上迷信,對玄學(xué)極為敬重,特為二人設(shè)立官職,與丞相平起平坐。 甚至,在眾人眼里,比丞相還要高上一等。 白玄之在車?yán)镉挠牡貒@口氣,圣上近年來愈發(fā)迷信了,如今更是有教便信,竟開始掏空國庫來修繕?biāo)聫R。 國庫空虛,許多地方開始提高賦稅,征用勞役,使得百姓怨氣滿滿,叫苦連天。 許多忠臣言官上奏此事,勸圣上慎重考慮,可圣上視而不見,依舊我行我素。 信仰這事,從不是這般信的。 也不知這般下去,這國,還能堅持多久…… 在白玄之惆悵之際,辛宗禮驀地敲了敲她。 這才發(fā)覺,馬車早已停下,正等著下車進(jìn)宮了。 “哎喲!夫人你看!丞相今日這走姿,怎的如此怪異?” “啥?我瞧瞧我瞧瞧!” 白玄之聽聞丞相,立馬來了精神,眼睛飛快尋找丞相的身影。 丞相走在上朝人群之中,本應(yīng)是不顯眼的,但這走姿實在怪異極了—— 兩條腿岔開著,哆哆嗦嗦,戰(zhàn)栗不已。 每走上一步,屁股就用力扭上一下,如同內(nèi)急卻無法如廁一般。 白玄之乃習(xí)武之人,耳力比常人好些。 細(xì)細(xì)聽去,還能聽見丞相大人邁步時的悶哼聲。 “楊福啊……嘖嘖嘖……” 白玄之一臉我懂的神情瞧著他的背影,口中嘖嘖感嘆。 這一下,把辛宗禮的好奇心勾起來了: “夫人!你是不是知道內(nèi)情??。 ?/br> “快與為夫說道說道!” “為夫保證!不告訴旁人!” 辛宗禮話音剛落,便聽見身后有個渾厚的中年男音傳來—— “國師大人!” “你們在談何事啊?” “也與我說說!我保證不告知旁人!” 白玄之聞言微笑回頭,見到來人—— 瞳孔地震! “鎮(zhèn)國大將軍?!” 第39章 這個楊福,怎就日日鬧事?! 鎮(zhèn)國大將軍本人,正笑得憨厚,一臉樸實無害地瞧著她。 “咋了這是?” “咋瞧見我如此驚懼???” 鎮(zhèn)國將軍摸不著頭腦,尋思著自己好似也沒做過什么事兒啊。 白玄之頭腦風(fēng)暴中, 自昨晚瞧了那出戲后,頭腦中鎮(zhèn)國將軍那大義凜然施刑的臉與丞相那雖年老但嬌俏的臉就揮之不去。 如今瞧見了本人, 更是…… “我……咳咳……突然發(fā)覺,將軍雖已到了如此年歲,這面目卻依舊硬朗帥氣?。 ?/br> “可謂是這京城之中,男女老少的夢中情人??!” 白玄之干干地笑著,沒有發(fā)覺旁邊辛宗禮慢慢變了臉色。 “夫人,你可是意指為夫人老珠黃了?!” 辛宗禮不服,在帥氣這塊,他年輕時可是獨領(lǐng)風(fēng)sao! 不然,怎么可能生出辛夷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女兒的! 白玄之沒有搭理他的胡言亂語,對鎮(zhèn)國將軍含蓄地提了個醒: “將軍,可千萬別覺得自個兒不似當(dāng)年了。如今眼熱你的人啊……挺瘋狂的。若是有男子向你示好,別搭理,趕緊跑!” 一向直腸子的憨厚將軍呆住了。 他木木開口問: “你說啥?男子向我示好?” 白玄之“哎呀”一聲,“你或是有此劫吧,反正往后可千萬別搭理,趕緊跑!朝中大臣亦是如此!” 說罷,她扯著辛宗禮灰溜溜地快步往前走。 可千萬不能多說了! 再多說,鎮(zhèn)國將軍怕是鎮(zhèn)不了國了! 直接享年四十二…… - 朝堂之上。 因著賑災(zāi)之事告一段落,朝堂上開始面臨無大事可奏的窘境。 景昭帝忙著要去禮佛,對上朝開始越來越敷衍。 他坐在上位,心不在焉地講了句: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說罷,便要扶著大太監(jiān)的手離開龍椅。 就在這時,丞相岔著雙腿,忍著一步一哼唧走上前,撲通一聲跪下。 落地時,竟還伴隨著奇異的“嗯哼”聲。 景昭帝聞聲,動作頓住,與大太監(jiān)對視,眼中閃過好幾絲不解。 他轉(zhuǎn)過身來: “楊福,你可知這兒是朝堂?” 丞相壓抑著自己的氣息,整個臉都皺成了一團(tuán)。 “圣上恕罪,臣知……” “但國師一家實在狂妄!竟!竟!竟公然威脅微臣,敲詐微臣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