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
那個夢境真實得可怕。 我偷偷扒開內褲,看看確認一下那是不是夢,竟然發現內褲上都是血,血跡甚至沾在了葉居臨的床上。 完了,難道那不是夢?我真的被虐打了? 但為什么,一點都不疼呢? 我分開雙腿,檢查自己的花xue有沒有受傷的痕跡。 抬頭便看見葉居臨撇過頭去。 這時,什么東西砸過來我頭上,我定睛一看,是幾包不同牌子的衛生巾! 他點點頭,然后去桌子那邊坐下,喝了自己好幾口水。 萬幸我沒有疼經,經期還能走能跳的,我閨蜜就試過疼經到幾近暈厥。 我換了套衣服,就開始收拾自己的床單,然后是他的床單。 就在收拾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賀邃層給我一樣信封一樣的東西讓我交給葉居臨。 但后來他受傷回來,這事情我也就忘記了。 但現在,我翻遍床單,東西找不到了。 我只能跟葉居臨說這事,他擺了擺手,說東西在他那了,那我就放心了。 就這樣,我跟葉居臨都以一種尷尬的方式相處著度過了這個周末,也可能尷尬的只有我。 聽說賀邃還在家里養傷,顧君洋色歸色,但我在經期他也沒有sao擾我了。 星期叁下午,是我們難得大家都沒課的日子。 我正在宿舍看小說,宿舍的門“嘣”地一下被打開,力度之大讓我感覺天地都抖了一下。 接著看著顧君洋臉色很差地走了進來,臉陰暗得跟快要滴出墨汁出來,接著門又被狠狠關上。 好可憐的門。我心想。 顧君洋把水壺往桌上一放,扯下脖子上的毛巾,對葉居臨說道:“平時我都忍他了,這次夏時樾實在是過格了!” 接著手捏成拳頭往桌面上狠狠一砸,我的心又咯噔一下。 從來沒見過他生那么大的氣,這是怎么了,我有點害怕,應該不關我事吧? 我屏息凝神,不敢插話。 接話的是葉居臨: “無妨,他們明顯是沉不住氣來。”他頓一頓,還是很淡定,“別生那么大的氣,沉京徽還在這里呢。” 顧君洋看了我一眼,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他臉色卻稍微緩和了些。 提到了我,我也不好意思繼續裝死,只能弱弱道:“夏時樾是誰?他干什么你了?我給你去出氣好不好?” 葉居臨聞言,看了我一眼,像只鵪鶉似的說這話,譏諷道:“你就別摻和了。夏時樾是他們年級第一,顧君洋氣他又被壓了下去當萬年老二而已。” “好吧,顧君洋你已經很棒了,我還在掛科的邊緣徘徊,別氣了。”我小心翼翼地安慰他道。 聽完了我的話,葉居臨仿佛是憋不住一般笑了幾聲,我一頭霧水問道:“你笑什么啊?” 葉居臨沒理我,于是我又看了看顧君洋,發現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星期四,很平平無奇的一天。 除了今天有人在我背包里塞了一枚精致的跳蛋。 裝跳蛋的盒子上有張紙條,上面寫著,我給你的禮物,作為拿走你初夜的補償,喜歡嗎?請立馬戴上。 不用說我都知道是誰。 這樣的話,問我還有什么意義嗎? 我突然有種無力感從心中油然而生。 我只能去廁所把跳蛋塞了進去,異物感讓我十分不適。 我只能強忍著,走回課室上,沒想到體內的跳蛋突然劇烈跳動起來,我一個踉蹌,跟前面那個男生直接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