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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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熹乖乖點頭應好。 擦完藥離開診室,好心的車主也已經到藥房幫他取來外服藥。 “謝謝。”寧熹接過藥品袋,掏出手機,“加個聯系方式吧傅醫生,改天我把錢還你。” 他從值夜班的醫生口中得知,車主姓傅,名景祁,28歲,他們醫院燒傷科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主任醫師,前不久剛下一臺手術。 寧熹對醫生有天然的好感,況且他被自己碰瓷后還愿意幫他墊付藥費,足見是個好人。 寧熹有原則,不為難好人。 傅景祁爽快加上他微信,看眼外面的天,提議:“這么晚了又在下雪,車估計很難再打到,我送你一程吧。” 半小時后,奔馳穩穩停在了紫荊苑8號別墅門前。 寧熹從副駕車窗望出去,明明車內沒人說話,耳邊愣是響起一句淡淡的嘲諷,“呦呦呦,住得起大別野,還付不起區區兩千塊醫藥費?” 事實的確如此,別墅是有錢爹媽的別墅,不是原主的。 但他這話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誰家爸媽找回親兒子不得好好補償? 寧熹收回視線干巴巴沖人解釋:“我在這兒打工。” 好心的車主不疑有他,點點頭。 “那我先進去了,今天謝謝你。”寧熹快速拎起藥品袋竄下車,關上車門一氣呵成。 走到別墅大門外左右找了兩圈,才在左側墻邊找到一個隱秘的密碼鎖,不太熟練地用手指頭戳密碼。 開門進去后,奔馳倒車駛離。駛出紫荊苑,傅景祁隨手撥出一個號碼,褪去先前的溫和有禮,“再去查一下寧熹這個人……還有他今晚的行蹤。” - 這會兒已過凌晨兩點,寧家別墅內寂靜無聲,只剩風雪肆意拍打門窗。 住家保姆已經歇在一樓轉角的保姆房,三樓主臥,寧父寧母也早早睡下,不知道正在做什么美夢,嘴角不住上翹,渾然不知房門咔噠響了一聲。 走廊的風吹進屋內,寧母無意識中翻過身,將手搭在丈夫胸前再次睡去。 忽地,一滴水落到脖間。 寧母不舒服地轉了轉脖子,側臥又改成平躺,寧父閉著眼也跟著動兩下,一滴水毫無征兆地砸落他臉上,煩躁地再次動了動。 “能不能別……啊!!!”寧母被他吵得睜開眼,正對上一張鮮血淋漓、看不出面容的臉。 尖聲驚叫,也將寧父徹底吵醒。 刺耳的叫聲貫穿鼓膜,剛過頭,鬼臉若有所感看過來,沖他齜開鮮紅淌血的牙。 昏暗的房間內,一道銀光閃過,看清“鬼”手里還握著把尖刀,蜷縮一起的夫妻雙雙嚇暈過去。 “死了?” 寧熹收攏嘴角,舔一口唇下方的西紅柿醬,手伸到兩人鼻子下。 還好,還有呼吸,還沒死。 還能玩兒。 寧熹自認是個懂禮貌,他站在二人床邊輕咳一聲,儀式感滿滿:“你們的親兒子已經死了,是被你們養大的那個找人給打死的,然后我就穿過來了。本來我是不打算多管閑事的,但是一看到你們啊,這心里賊不舒服,好歹占了他的身體,我得給他出出氣不是?” “你們放心,這只是開始。等我這心里頭什么時候氣兒順了就走,一秒都不多待。”寧熹說完,貼心地給他們擦了沾到的西紅柿醬,又拉上先前被他打開的窗簾,再小心翼翼不發出任何聲音地離開房間。 回到一樓臨近保姆間的客房,避開傷口洗了個熱水澡,舒舒服服躺床上。 第二天不到六點睜開眼,坐起身伸出手看看,手腕依舊光滑如初,寧熹也終于接受了自己變成另一個人的事實。 “昨天晚上你們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我聽見了,好像是慘叫聲。” “這里怎么會有慘叫聲?” “……誰知道呢。” 比鄰保姆房,隔音做得也不好,門外的說話聲一清二楚。 寧熹側過身,將枕頭彎起來捂住耳朵,賴床上近一個小時,翻身下床洗漱。 洗漱完往衣柜里掏了掏,翻出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外加一件霧霾藍長款羽絨服。 穿出門輕車熟路地往餐廳里走,看到精神萎靡不振的兩夫妻,沖他們爽朗一笑:“爸,媽,早!” 寧國平看他一眼,疏離冷淡地嗯了一聲就算打過招呼,寧熹發現他眼下帶有明顯的青色,陳枝倒是強打起精神,還笑著問他睡得好不好。 寧熹有點餓,坐下后隨便拿了碗粥,抓著包子油條開干,邊吃邊回:“很好啊,爸媽睡得好么?” 餐廳一瞬靜默無聲。 陳枝臉上的笑是再也維持不下去了,含糊兩句坐下吃飯,抿口熱牛奶又想起來什么,扭頭問餐廳里的保姆:“劉媽,安安呢。” 劉媽下意識看眼正在埋頭苦吃的寧熹,嘴還沒張開,一道輕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媽,早啊。” 寧弈安一路風塵仆仆,大步跨入餐廳,脖子上還圍了條黛藍色的手織圍巾。 第3章 看到他來,寧母臉色明顯好轉,又故意唬著臉嗔怪:“上哪兒野去了?還知道回來。” “哎呀,朋友生日嘛。”寧弈安忙走過去抱住人,嘟著唇解釋。 本就討喜的娃娃臉長相,再做出一點俏皮的小表情,怎樣都讓人討厭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