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妖精當道上
拜托大家幫忙投投p票吧,給我多些動力,我一定保證更新速度和質量,要是每天能增加200分的話,加更一章!拜托了! ################################################################ “正是。”張承天微微一笑,說道:“天地萬物皆有靈性,若是又足夠的機緣,都可以修真得道,就象你剛才說的,那些神仙原來不也都是些妖魔鬼怪,是仙是魔,并不在形,而在于心,心中若有魔,那就算是本體為人,那也修不得道,心中若存善念,就算草木山石,均可修真成仙。” 王嬙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沒想過要成什么神仙,只是希望喜媚以后不會重蹈覆轍,畢竟她幫了我很多。五色石道長,我該怎么稱呼您呢?” “貧道張承天。”張承天皺了皺眉頭“姑娘有如此慧根,如此放棄豈不是太可惜了?聽水神說起,姑娘甚得閻君欣賞,若不是眷戀凡塵,只怕已為閻君所用,如今這紅塵之中,大亂將起,我雖將那些禍害百姓的妖魔除去,但如今內有宦官外戚專權,外有匈奴悍騎窺視,我如今也是獨力難支。不知姑娘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我?”王嬙一愣“我不過是個凡人,手無縛雞之力,哪里能幫得上道長您呢?” 張承天凝望著她,說道:“姑娘即是來自未來世界,可知道當今朝廷內外的情況,還有那即將發生的大事?” 王嬙猶豫了一下,她所知道的,不過是史書記載,如今來到這里,方知道這史家之筆,也難道是非,所以也不知自己當說不當說。 張承天見她遲疑,也點了點頭,說道:“姑娘不說也無妨,畢竟這天機莫測,若是你說了出來,也不知未來是否有所改變。貧道想借助的,就是姑娘你的這份才學。” 王嬙呆呆地望著他,吶吶地說道:“不是說你們能推算過去未來嗎?為什么還要找我?我不過是個平常人” 張承天笑道:“是人就是平常人,上至帝王將相,下至販夫走卒,又有哪個是非常人呢?貧道雖修行三百年,但是還未能通曉過去未來,姑娘昔日所學,今日盡可一展所長,又何必推脫呢?” 王嬙心中一動,終于忍不住問道:“那你到底是想要我去做些什么呢?” 張承天長嘆一聲,道:“姑娘可知道那淮陽王劉欽?” “淮陽王?”王嬙略一思索,便點了點頭“他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曾經備受先皇寵愛,不過先皇駕崩時他年紀尚幼,所以先皇還是把皇位傳給了當今皇上。你你是說他要造反?”她翻背著腦子里的記憶,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驚詫地問道:“就算他要造反,你已經是出家人了,難道還要干涉他們皇家的家務事嗎?” 張承天苦笑了一下,說道:“若是他單純只是造反,我才懶得理他,可是此人對外勾結匈奴人,對內勾結魔宗,他若起事,定會造成生靈涂炭,民不聊生,我雖是出家人,卻也不能坐視不理啊!”“魔宗?” “正是。”張承天冷笑道:“那日我入宮去,就是為了查出那黑煞老祖墨遙的下落。此人便是魔宗一員,自古正邪不兩立,我功滿出山之時,便感覺到了他們活動的蹤跡,所以才會找上黑煞門,不過那墨遙法力高深,又不知藏到了哪里,可是據我所知,那修竹道人入宮,與這淮陽王有著莫大的干系,所以我懷疑這淮陽王早已與魔黨勾結。這些崇魔之人,全然不顧忌百姓的生死安危,若是被他們奪了天下,只怕日后魔長道消,天下再無寧日。” 王嬙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成功,道長也不必擔心。” “你知道什么?”張承天看著她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你知道過去所以肯定他不會成功,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們這里的出現,已經改變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不努力,那么歷史就有可能偏移你所知道的軌跡。” “什么?”王嬙頓時大驚失色,突然想起自己和閻羅王打得賭來,她本想改變的,是王嬙的命運,可是一只蝴蝶抖動翅膀,都會引起一場風暴,她的貿然離宮,不知道又會在這個世界引起多大的風暴,這樣的改變,會讓這里發生什么樣的變化呢?又怎樣才能回到她所知道的歷史呢? 看到王嬙迷茫失措的樣子,張承天長長嘆了口氣,說道:“雖然很多事情不是因姑娘而起,但有與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你可知道,若不是因為你,那淮陽王就不可能遇見逐鹿王子,逐鹿雖然只是匈奴在此的人質,卻關系到我們兩國的安危,如今他成了淮陽王手里的一枚重要棋子,那他造反的成功與否恐怕與姑娘所知就未必一致了。” “逐鹿王子?你是說陶莫高?”王嬙先是一驚,終于明白張承天讓她幫忙的目的了,就算她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她卻能左右一個人的決定。 張承天點了點頭“姑娘你冰雪聰明,想必知道貧道所托之事了。” 王嬙遲疑地說道:“道長你的法力如此高超,為什么不自己去解決了那個淮陽王?那樣豈不是一勞永逸?” 張承天苦笑了一下,說道:“只要魔宗不滅,死了一個淮陽王,難保不出來個平陽王漢陽王,何況,”他遲疑了一下,凝望著王嬙的雙眼,看到那清澈的眸子黑白分明,并無一絲邪念,終于說道:“何況我修煉既成,只怕飛升在即,若是不能在我飛升之前找到魔宗之主,殺多少人都沒有用的!” “你要飛升?為什么?難道你就準備丟下這個爛攤子一走了之?”王嬙覺得自己的神經當真是得到了極大的鍛煉,道士啰嗦了半天,終于說到了問題的癥結,他要飛升,卻要把這些個包袱丟給她這個什么都不會弱女子,還擺出這么多的大道理,一時之間,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