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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SC之勝負(fù)手在線閱讀 - 第一二五章忍無可忍

第一二五章忍無可忍

    作訓(xùn)方案是早已擬定好的,畢竟只是學(xué)校軍訓(xùn),意思意思就行了,所以沒有心血來潮的項目,那些唯一具有出其不意效果的緊急集合被缺門牙給輸了個底兒掉。

    302的一群人很快樂,在未來一個月他們有十天可以在半夜蒙頭大睡而其他班不得不風(fēng)聲鶴唳枕戈待旦。

    白洪普卻看出了教官不一般的東西。

    在302舉著烤rou彈冠相慶時,白洪普跑過去小聲問教官。

    “教官剛才用光明圣堂復(fù)制出一堆幻象來做什么?如果留著能量放閃電會不會結(jié)果更好?”

    白洪普此時已非隱刀都不識的神族菜鳥,在怒風(fēng)廝混半個多月,各種族高手都見了許多,對星際見識今非昔比。

    他問的正是教官特郁悶的地方。

    “我想用大量幻象配合少量正規(guī)軍襲擊對手的分基地逼對手回救,然后主力部隊突襲主基地,沒想到幻象時間那么短,等我大軍開到,復(fù)制出來的兵都沒了”

    其實是教官手太慢,光給那些復(fù)制出來的兵編隊就浪費了大半時間。

    “這手段很高啊。”白洪普心悅誠服。

    教官苦笑搖頭。

    白洪普又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都是教官苦心經(jīng)營功虧一簣的錦囊妙計。

    教官沒想到他們中竟有人能識得自己的厲害,他頓時將白洪普視為知己。

    這次軍訓(xùn)確實比較艱苦,深更半夜的緊急集合有點一日三餐的性質(zhì),由于沒人掉隊,所以也就沒人好意思掉隊,大家都在死撐,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疲憊不堪。

    這只是第一周。

    這天,中尉宣布放假半天,由于這次軍訓(xùn)是全封閉式管理,所有通訊工具一律上繳,所以這一周他們與外界是隔絕的,這種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將一直持續(xù)到軍訓(xùn)結(jié)束。但這次有半天假期,除了一些實在爬不起來的在蒙頭大睡外,剩下的新生們都跑到基地門外的公用電話亭尋求安慰。

    因為手機(jī)的普及,現(xiàn)在想買到電話卡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中尉從哪淘換來這么多頗具考古價值的電話卡,居然能按人頭發(fā)放,只是里面存的通話時間實在不敢恭維,1分鐘。

    白洪普本想賴床上不起來,但缺門牙教官指著電話卡說這叫新兵卡,給家人報平安用的,新兵連集訓(xùn)一個月,只第一周給半天假,你們要還能動彈的,最好去打個電話,別讓家人擔(dān)心。

    于是白洪普就想到縣長了,以縣長的查崗頻率來說,這一周少說得打了三個電話,如果未來三周還找不到人的話,縣長非親自出馬來學(xué)校找人不可,白洪普得回話告訴縣長自己還活著。

    他很快意識到這種電話卡的好處了,電話亭前的長隊一眼望不到頭,如果毫無限制的任由他們打下去,那排三天也輪不到他通話。

    因為排隊,白洪普和人打了一架。

    快輪到白洪普時,一個胳膊上箍著耐克袖標(biāo)的人插個進(jìn)來,本來這不算什么大事,大學(xué)里從來就不缺不按規(guī)矩來的人,但耐克袖標(biāo)一下子亮出一摞電話卡來,這事情就不怎么樂觀了,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那么多卡,單看這厚度得有百來張,白洪普粗粗估算了一下,等耐克袖標(biāo)打完這摞電話卡,下午的集訓(xùn)也該開始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他得維權(quán)。

    白洪普拍排耐克袖標(biāo)肩膀,那人回頭,白洪普說你得排隊去,那人脖子一梗回答說你管我?

    他這一回頭,看見從門里往外走的兩個執(zhí)勤兵,耐克袖標(biāo)不想鬧大,手一指白洪普,說:“你行。”收起電話卡走了。

    白洪普同縣長通完話后往回走,在經(jīng)過訓(xùn)練場時,那耐克帶了四個虎背熊腰的主給他圍住了。

    “你們干什么?”白洪普打量這陣勢,知道自己處境不妙。

    “增進(jìn)友誼,給他來個土飛機(jī)。”耐克對虎背熊腰們說。

    土飛機(jī)是一種比較古老的娛樂運動,cao作步驟是四個人拽坐飛機(jī)的人的四肢,然后使勁往上拋,受萬有引力作用和重力加速度影響,被拋的人一般會摔得灰頭土臉。

    如果拋的比較高,還會有一種俗稱“疼”的感覺充斥全身,當(dāng)然這是對外行來說,作為一項娛樂運動,想玩好“會摔”是首先應(yīng)該學(xué)會的技能,這個揉合了物理學(xué),想要摔得不傷筋動骨,就得加大受力面積來減少壓強(qiáng),但就算你再會摔,當(dāng)高度超過一定限度時,坐飛機(jī)的人仍然會非常狼狽。

    也正因為是娛樂活動,所以這么整人基本上沒人管。

    虎背熊腰們拋得不低。

    十來個土飛機(jī)坐下來,白洪普被摔得七葷八素,他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讓你開點眼,不該管的事別管。”耐克扔下一句話,走了。

    白洪普艱難的爬起來,搖了搖滿是金星的腦袋,撣撣身上的土,往宿舍走。

    教官一直等著他回來繼續(xù)探討星際呢,坐小馬扎上擦鞋的教官你瞥見白洪普這狼狽不堪的形象,放下鞋圍著他身邊轉(zhuǎn)起來。

    “咋弄的?”教官問。

    “摔了一跤。”白洪普說。

    “騙傻子呢啊?摔跤有摔的后背都是土的?”教官問“和人打架了?”

    “沒有。”白洪普說。

    “別扯蛋,你挨打我也跟著丟人,快說。”教官皺眉“是不是五排那孫子?從他一入隊我就看他不對乎,挨個給官兵上煙,老兵油子那一套學(xué)了個十足,五排長剛才找我聊天還說起那孫子呢,說他們排的電話卡都讓那孫子要走了,剛才打電話他加塞了吧,是不是因為這個和你打起來了?”

    白洪普驚訝教官的心細(xì)。

    “我猜對了。”教官擄袖子說“我得拾掇拾掇他去。”

    白洪普拽住教官說:

    “真不用您管,您不說最后一周檢驗訓(xùn)練成果么?有格斗項目吧?到時候我出場時候您把他指定成我對手就行,這事您能辦到不?”

    “能。”教官打量白洪普,說:“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好斗,不如轉(zhuǎn)過來當(dāng)兵得了。比你上學(xué)有意思。”

    白洪普嚯嚯笑:“我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