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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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浴室里的席止慌不擇路跑出來,“完了我剛剛是不是隨手一起扔進臟衣簍里了?” 宋悅詞和凌越同時僵在了原地,對方的表情太好猜。 而宋濤還在喊:“我現(xiàn)在知道我家阿姨們有多不容易了!家務(wù)勞動太偉大了!” 宋悅詞不習(xí)慣這種太上皇一般的廢人日子,在家看舞劇話劇的時候,人是端正坐在那,往下一看腿還在桌下壓腳背。 看得其他三人除了服氣無話可說。 “身殘志堅”宋悅詞堅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左手刷牙,左手洗臉,甚至左手吃飯。 她真是一點也不喜歡麻煩別人,吃完了還要自己把碗筷放到洗碗機里。 直到某天凌越看不下去了,他把宋悅詞連人帶椅子拉到他面前,長腿叉在她的椅子兩側(cè),完全呈包圍狀。他把宋悅詞的碗托在手里,再自然不過地用勺子挖了半勺飯,又夾了菜放上后遞到宋悅詞嘴邊。 凌越對她說:“啊——” 宋悅詞被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舉動驚了一下,宋濤和席止很有默契的把頭埋在碗里根本不往他們這邊看一眼。 宋悅詞乖乖張了嘴,妥協(xié)一般把那口帶著個漂亮蝦仁的飯一口吃掉。 宋濤沖她豎大拇指,“這樣就對了嘛仙女!多吃一點好得快!托你的福,我這輩子還能看到凌越……” 話沒說完,幾個人都開始笑。喂飯的吃飯的,都笑作一團。 * 凌越帶宋悅詞去拆線那天,依舊沒讓她下地走路,理由是她膝蓋上的傷口雖然不嚴重,但是剛結(jié)痂。他用膝蓋抵住車門,輕輕松松一只手就攬住了宋悅詞的腰把她抱了出來。 說起來有點尷尬,他們往里走,秦琛帶著人往外走,他脾氣依舊沒收住,嘴里說的是:“再有下次,我直接給你收尸。” 結(jié)果他身邊那姑娘笑瞇瞇的,特靈的一雙狐貍眼,“呀,你還愿意給我收尸呀,秦琛你真好呀~” 聽得宋悅詞都仰頭去看凌越的反應(yīng),凌越卻故意不看,經(jīng)過時還要裝不認識。 互相損慣了的,關(guān)鍵時刻卻不點破。凌越抱著宋悅詞目不斜視地與秦大少爺擦肩而過,直到秦琛與身邊那姑娘出了門,他才笑出了聲。 宋悅詞被他單手側(cè)抱著,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她看著秦琛和那姑娘的背影,問凌越笑什么。 “我剛回來的時候,他爺爺請我去吃飯,說這么多小輩里,他就只喜歡我和秦琛走得近。” “說成大事者,哪能有那么些兒女情長,說一有軟肋,人就得泄氣了。” “不知道他爺爺要是看見這么個場景,會作何感想。” 宋悅詞的手恢復(fù)得特別好,拆線后只留很淺的一道。只是拆線后依舊不能進行太劇烈的活動,雖然回學(xué)校了,依舊每時每刻注意著。 凌越、席止加宋濤,每天都在提醒她,甚至把四人群名改成了:syc注意你的手! 又養(yǎng)了一個月后,美惠姨發(fā)在朋友圈里的風(fēng)景照已經(jīng)從戈壁到江南了。 宋悅詞也終于被允許正常活動了。 結(jié)果凌越訓(xùn)練剛回來,就看見她家門開著,走進去一看,宋悅詞正在整理行李。 凌越:“這么快就要去演出?” 宋悅詞:“不是,我去林瑤家住幾天。”她隨手點開微信語音外放給凌越聽。 “小詞,你能不能來我家陪我住幾天啊?我爸媽都出差了,我真的真的需要有人陪我一起睡,求求你!” 宋悅詞:“林瑤膽子真的小,她看一部恐怖片會一個月睡不好覺。” 凌越:“那為什么不讓她睡你這來?” 宋悅詞:“她可能,有心理陰影。” 有一年暑假,林瑤來她外公家小住。她外公這擺放的東西很多,林瑤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筆托。 宋悅詞和美惠姨都說沒關(guān)系,美惠姨還念叨著:“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可林瑤后來看到跟那個筆托一套的硯臺,底部有著某個官窯的印。雖然宋悅詞看著不講究這些,但這些必然都不是贗品高仿。 林瑤試探著查了下價格,覺得宋悅詞真是隱藏的富婆,從此以后也不太敢在她家隨意活動。 哪怕宋悅詞說了好幾遍,那個放拐角的大花瓶真的是美惠姨過年在那種掛著喇叭喊“最后三天最后三天,一折處理大甩賣”的店里花了五十塊買回來的。林瑤也不信,她照樣避開它走。 現(xiàn)在再要她來這住一周,林瑤說什么也不愿意。 凌越幫她把行李箱放上林瑤的后備箱,不直接說早點回來卻拐彎抹角每一句都是快點回來,“美惠姨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外婆不是總寄東西過來嗎,我怕沒人第一時間收。” “還有,你外公這里值錢物件不少,沒人住也不安全,我爺爺說了,房子要有人氣才行。” 而宋悅詞點頭,非常真誠,“嗯,那就拜托你了。” 凌越看著她上了林瑤的車,“有事給我打電話吧。” “好。” 宋悅詞在林瑤家住了快一周,某天晚上從便利店出來剛回了凌越的微信消息,就聽見一句“宋悅詞”。 凌越靠車站著,還有之前在私人醫(yī)院遇到的秦琛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