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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晚星予你在線閱讀 - 第424章

第424章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小聲問了一句:“怎么了,出來玩還不開心啊?”

    “不是。”宋晚星說,“就是剛才靳嵐姐跟我說,我哥好像先前,不是故意要整垮靳氏。”

    靳澤挑眉,思索了片刻,才跟宋晚星說:“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傅景行也沒有真的將靳氏整垮,而是在那段時間里面,給了我修整的機會。”

    靳澤在事后復盤整件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里面的漏洞。

    總覺得,傅景行好像故意在拖著賀家那邊。

    如果按照宋晚星這么說的話,那靳澤大概率能夠確定,傅景行的確沒有對靳氏下狠手。

    宋晚星聽完之后,臉上的表情越發(fā)地驚訝。

    靳澤的手輕輕地捏著宋晚星的后脖頸,說道:“不過這件事具體怎么樣,回頭我要親自問問傅景行。如果他不是這樣的想法,倒也不必給他貼金。要是他是這個想法,我們也不能錯怪他。”

    靳澤說完之后,仔細地思索了一下,才說:“其實這件事就算是他做的,也不能怪他。畢竟在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真實的商場,就是這樣的殘酷。

    如果一旦心軟,很有可能,就會成為腹背受敵的那一個。

    以前,靳澤不明白父親為什么那么冷酷無情。

    直到自己坐在這個位子上的時候,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以前覺得無法理解的事情,現(xiàn)在都能理解了。

    要考慮到一個企業(yè)的利益,要考慮到企業(yè)里面那么多員工的生計。

    如果靳氏真的做不下去,可以宣布破產(chǎn)。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靳家的人一樣可以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但那些人,他們可能就只有這樣一份工作。

    如果連這樣一份工作都沒有了的話,那日子該有多難。

    所以靳澤也不自覺地走上了父親的老路,不自覺地好像變成了跟父親一樣的人。

    靳澤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但是又沒有辦法。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句“身不由己”來形容。

    靳澤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崗位上還要多久,如果沒有別的人來做的話,那就一直都是他。

    想想,靳澤的眉頭不自覺地就擰了起來。

    不過也就是眉頭微微擰起的時候,宋晚星的手就伸了過去放在他的眉心。

    說道:“我們今天出來玩,就不要皺眉啦。有什么事情,我們等工作之后,再想,好不好?”

    靳澤輕笑一聲,回了一句:“好的。”

    第672章 背后幫忙

    宋晚星他們這邊倒是在很認真地準備著燒烤,然后賞花。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又坐在鋪著的餐布上,一群人一起玩游戲。

    這樣的日子,對他們來說,是愜意的,舒服的。

    而傅景行那邊,就很難受了。

    說不上什么感覺,就是時不時地往靳嵐那邊看過去。

    有些時候,會看到靳嵐在笑。

    好像已經(jīng)不記得多久沒有在靳嵐的臉上看到笑容了,而現(xiàn)在的她,是真心實意地在笑的。

    所以,看到靳嵐這般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的時候,傅景行在想,要是這個時候過去,靳嵐臉上的笑肯定就收了起來。

    他希望的是,靳嵐開心。

    如果自己的出現(xiàn),會讓靳嵐不開心的話,那就不出現(xiàn)好了。

    似乎想到了這些事情,傅景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助理問了一聲:“傅總,怎么了?”

    “沒事,你們玩兒。我先走了。”傅景行臉上是說不上的失落,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那一個。

    助理又問:“那傅總,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你們好好玩兒。”說完,傅景行單手插在休閑褲的口袋里面,轉(zhuǎn)身走了。

    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同事們看著他們上司落寞的背影,小聲討論著。

    “傅總這是怎么了啊,好些年沒看到他這樣了。”

    “是的,前幾天還在會議上突然生氣,傅總從來沒這樣過。”

    “難道,是感情生活不順?”

    “怎么能順呢,你們是沒看到,妻子和孩子在那邊,自己在這邊。”

    “所以,傅總是真心喜歡靳小姐嗎?”

    “難道還有假的嗎?”

    “也是哦,這些年來都沒有看到傅總對誰有這樣的情緒。”

    “那傅總,真的是癡情啊。”

    一些員工在傅景行走了之后,倒是放飛了自我,開始討論上司的感情生活了。

    不過討論了一圈,也沒得出什么結(jié)論來。

    畢竟上司的感情,只有上司自己最清楚。

    ……

    傅景行回了自己的車上,但是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整個人提不起什么勁兒來。

    倒是沒想到過了一會兒,車窗被人敲響。

    傅景行抬頭,看向窗外,發(fā)現(xiàn)外面站著的人,是靳澤。

    傅景行將車窗降下,看向窗外的靳澤。

    淡聲問了一句:“有事?”

    靳澤同樣態(tài)度很冷淡地說:“聊聊。”

    “沒什么好聊的。”

    “就你這個態(tài)度,靳嵐能理你,的確是不容易。”靳澤拍了一下傅景行的車門,然后就靠在了后排車窗那邊的為孩子,等傅景行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