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不需要什么補償,畢竟跟您也不熟。只要以后我們見面不相識就可以。這樣可以避免百分之百的麻煩。” 她微微一笑。 勞倫倚在沙發上,男人天生矜貴優雅。 他眸子漆黑閃爍,看了她許久。 “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南歡小姐,你似乎第一次見我就帶有敵意。” 男人嗓音不緊不緩。 南歡輕笑,她挑眉道:“敵意?我自問好像對您一直挺客氣的。反倒是您,時不時就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了見我,你女兒不生氣?” 沙發上的男人肩寬窄腰。 他似乎沒有對她刻薄的言語感到生氣。 他俊臉很平淡。 男人看向她,眸子里閃著波動,“大約是看見你。時常覺得很熟悉。聽聞你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就沒想過組建新的家庭?” 南歡唇角嘰嘲。 她緩緩看見他笑了,“勞倫先生。您這話拐彎抹角的,不就是在暗示我,認你當干爹?我記得你挺疼你女兒的。就不怕她吃醋?” 男人倚在沙發上,矜貴的雙腿交疊。 他淡淡啟唇道:“我有女兒,你很不高興?” 南歡道:“您多想了。” 她衣袖里的素手,微微攥緊。 男人唇角淡淡,“你經常提起我女兒。” 他充斥著想要洞悉她的意味。 那雙眼神,充滿了飽經風霜的閱歷,穿透而過。 南歡淡淡道:“令千金畢竟是北國千金公主,出了宴會上那么大的事。任誰見了都難免關心兩句。” 勞倫的眸子微微瞇起。 他注視了她許久。 這張與記憶里長了十分相似他愛慕的女人的臉,像極了柔兒。 她們骨子里,都是極其的理智。 空氣中似乎僵硬了幾分,直到包廂被人刷卡緩緩推開。 一個穿著性感短裙的女人,燙著波浪卷,笑著走進來,“勞倫先生,您要的威士忌。” 南歡沒說話。 她秀臉淡然。 直到酒水被女人灌滿,涌起了酒泡泡。 一絲曖昧的感覺,也逐漸彌漫。 南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瞬…… 她目光掃了過去。 只見女人緩緩跪坐在沙發上,掀起短裙,竟是跨坐在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腿上。 “勞倫先生,這酒,要慢慢品……” 女人嫵媚,臉紅透了,一雙手如水蛇一般緩緩撫在男人的胸膛上,再撫到他的西褲下。 男人俊朗的眉頭跳了跳。 他俊臉依舊冷峻,平淡。 “不愧是北國最優雅矜貴的男人,即便是四十卻依舊不減芳華,反倒越發沉穩迷人……怪不得那么多的女人拜倒在您的西裝褲下。” 南歡秀眉微擰。 她抿唇,略有一絲尷尬。 沙發上的男人身軀挺拔,不為所動。 男人擒住了女人想要往下的手,唇角淡淡,“當著我女兒的面,這位女士,你失禮了。” 女人一愣,看了眼南歡,皺眉。 哪有帶女兒來包廂的? 女人妖嬈,緩緩提裙起來,“這樣啊,抱歉呢。勞倫先生,您跟您的女兒慢用。晚點再來找人家哦。” 起身,關門。 南歡無言。 沙發上的男人喉頭滾動。 他眸子深暗,緩緩飲了一口酒。 南歡淡淡自嘲道:“看來勞倫先生艷福不淺。前妻離開多年,身邊想必也是美女如云吧?” 母親當年帶著她東奔西逃,痛不欲生的時候。 那時候,他在哪? 她緩緩閉眼,端起桌上的一口白水,冷下心來。 沙發上的男人抿唇不言。 他嗓音略啞道:“如果我說。我前妻離世后,我再未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是信還是不信。” 勞倫看向她。 南歡心底冷意。 信或者不信,重要嗎? 南歡譏諷道:“這似乎與我無關。勞倫先生不是想要補償道歉?那以后我們不用再見面,就是對我最大的補償了。” 男人眸子眼底暗淡幾分。 他唇角淡淡,“做個朋友,也不行?” 南歡只覺好笑。 她猛然起身,想要離開包廂,可就在這一瞬間,忽而暈厥。 在暈倒之時,被一雙有力的臂膊抱住在懷里。 男人扶住她,眉頭緊蹙,“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南歡渾身忽而軟綿無力。 她松開他,渾身發熱,“不用你管,你沒資格管我,放開!……” 勞倫一瞬間有些無法支撐,他抱著她跪坐在沙發上,不讓她倒在地上。 他扯開領帶,嗓音低沉略啞,“你中藥了。” 她忽而注意到桌上的水,面色慘白。 男人氣息更為沉重。 他頃刻松開她,坐在沙發上。 他眸子一沉,看向桌上自己方才喝過的威士忌酒。 他也中藥了。 南歡看向門外方才離開的女人。 她扶著沙發,緩緩起身開門,才發現門被人反鎖了。 她強撐著神色冷靜,“是有人故意想把我們鎖在這里,制造輿論……你約我來這的消息,已經暴露了。” 第175章 第175章 讓你的未婚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