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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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蠢呢,還是故意這樣說想給自己壯聲勢?”銀池毫不留情地打斷他,“做什么都沒用,如今的大燁已經(jīng)在孤手中。”她隨意揮揮手命人將澹臺璟濤帶下去,澹臺璟濤驚怒地高聲斥道:“朕的麒麟衛(wèi)不會放過你,你逞一時之快,連這皇宮都走不出去!” 銀池輕蔑地看著他:“腦子如此不清醒,你這皇帝不當(dāng)也罷。”她已厭煩透了一般抬手,抬輦開始往前行進(jìn),不再理會澹臺璟濤。就聽他在后面叫嚷:“不準(zhǔn)傷害南貴妃母子,不準(zhǔn)傷害他們!你聽見沒有澹臺銀池?!皇姐!皇姐!” 抬輦漸行漸遠(yuǎn),除了堵住他嘴的破布,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他。澹臺璟濤不可置信地望著銀池的背影,今晚明明是他將她囚禁的好日子,為何會變成他淪為階下囚?他無法理解,更不能相信,只能“嗚嗚嗚”地發(fā)出無用的哀嚎。 皇城戒嚴(yán),宮門緊閉。 銀池坐在昭華殿內(nèi)的高位上,正在嫌棄宮人端來的吃食不好,陵淵笑著走進(jìn)去,說道:“聽聞殿下自進(jìn)了昭華殿就哪兒哪兒都不爽利,微臣特來問安。” 陵淵與銀池里應(yīng)外合掌控皇宮之后,親去布置皇城戒嚴(yán)事宜,剛得空便往銀池這里趕,揮退宮人后坐在她身邊,親昵地握住她的手,湊近問道:“想我不想?” 銀池笑著推他:“天天見,不想。”見陵淵就要欺身而來,捏了捏他的臉哄道,“騙你的。” 陵淵笑起來,說道:“朝中那些老頭子都被你拒之門外了?惹你心煩的話,我就去處置了他們。” 銀池:“倒也不至于煩成那樣。回京的一路上我已預(yù)料到如今的局面,老臣們自然是要鬧的,不然對不起他們那些所謂的家風(fēng)和忠誠。” 陵淵:“那兩個為你說話的臣子,是什么時候安插的?朝堂上辭辯交鋒絲毫不落下風(fēng),鐵骨錚錚的樣子頗有名臣之風(fēng),”他玩味兒地看著銀池,“人么,也是相貌堂堂的。” 銀池一笑:“丑人多作怪,看著也礙眼,自然要找好看的。” 陵淵:“那我呢?也是因為好看才找的么?” 銀池抬手在他那英挺的鼻梁上由上刮到下,笑道:“當(dāng)然啦,先開始不就是看上你的美貌了么。” 陵淵呵呵涼笑,銀池笑著攬過他的脖頸吻在他的側(cè)臉,低語道:“也不知道你是真的吃醋了,還是故意逗我開心。” 陵淵:“怎么是故意呢,我可是很認(rèn)真地吃醋了。” 銀池笑起來,兩人湊得極近地廝磨了一陣,有宮人在外稟報:“啟稟殿下,以右丞為主領(lǐng)的老臣們聚在殿外,怒斥殿下囚禁皇上,要求殿下立即釋放皇上,去祖宗面前請罪!” 銀池咯咯地笑著,并沒把這當(dāng)一回事,陵淵倒是有些惱怒之意,忿忿道:“沒都抓起來是給他們臉了?還敢鬧到這里來?” 銀池:“無妨,給他們一點(diǎn)事情做就好了。”她喚來佇立在不遠(yuǎn)處的琥珀,“他們口口聲聲說澹臺璟濤并無大錯又已有了子嗣的消息,這樣的帝王不該被廢,那你就帶他們看看那子嗣是不是澹臺璟濤的種吧。” 琥珀應(yīng)聲而去,陵淵問道:“你就這么肯定南貴妃懷的不是皇上的種?” 銀池嘲諷一笑:“澹臺璟濤早已不能生養(yǎng)——此事是我做的,我能不知道?” 陵淵:“哦?何時?” 銀池:“我頭一次出嫁之后不久。”她眼中帶了些陰沉的恨意,“我知道此事我必會做成,所以出嫁時去叩拜父皇,就對父皇說了澹臺璟濤無法生養(yǎng)之事,那之后父皇就不再將他作為儲君備選,他還一直不明就里。” 陵淵明白若不是澹臺璟濤欺負(fù)銀池過甚,她不可能下重手,心里難免心疼,又對澹臺璟濤多了幾分惱意。 “太醫(yī)院有種奇藥,是否親子一驗便知。”銀池說道,“對于有身孕的女子,讓她服下少許再與澹臺璟濤的血相溶驗看,一望即知。”她嗤笑,“做了冤大頭還以為自己有了后嗣,真是可笑至極。” 陵淵:“須得好好告訴他關(guān)于這后嗣之事呢。” 二人調(diào)侃了一番此事,用了些茶點(diǎn),約莫兩個時辰后琥珀回轉(zhuǎn),稟報道:“啟稟主人,奴婢做完一應(yīng)事宜,那幫老臣仍說不信,說是殿下故弄玄虛,他們要力保皇上和南貴妃腹中皇嗣,并要召兵勤王。” 陵淵冷笑道:“反了他們了!” 銀池:“他們應(yīng)當(dāng)還有部分人聚集在南貴妃宮殿門口吧?” 琥珀:“確有三個老臣在那里。不過南貴妃宮殿已有侍衛(wèi)把守,老臣進(jìn)不去也見不到南貴妃。奴婢去找她取血時她十分平靜,并且說想見殿下一面。” 陵淵:“不必見,恐怕會魚死網(wǎng)破做出什么危及你性命之事。” 銀池:“有你在我怕什么?不過我也并不想見她。” 外間有侍衛(wèi)稟告:“啟稟殿下,有老臣在殿前死諫,已觸柱而亡!現(xiàn)有文臣在宮外坐地哭求控訴殿下,懇請殿下放過南貴妃母子!” 銀池面上一惱,陵淵立即說道:“別氣,我去。” 見他起身,銀池也跟著起來,說道:“他未為大燁建立寸功,我要親自前去與那幫酸儒辯他三百回合!” 陵淵見她氣勢頗盛就是一笑:“既如此,我去為你壯聲勢。” 銀池坐著抬輦來到宮門口,陵淵邁步隨行。卻沒料到一宮裝麗人站在眾文臣及學(xué)子面前,平靜地說道:“感念諸位為我母子所做的一切,但眾位請回吧,我們母子不值得諸位這般糟踐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