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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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池抬手撫了撫琥珀的頭,溫和地笑道:“你長大了,琥珀。” 琥珀握住銀池的手,說道:“主人想要什么就去拿,拿不到再說,對嗎?” 銀池笑起來,輕輕拍了拍琥珀的手。 史那晴的居所雖是臨時布置的院落,卻保持著北戎皇族應(yīng)有的一切風(fēng)格。陵淵入內(nèi)后瞧見史那晴端坐在上首,擺出北戎未來女王的架勢等著他行禮。陵淵走近行禮,起身時笑了笑:“公主是有大事吩咐?坐得如同女王一般。” 史那晴看著他笑:“晚上渾身都疼嗎?為何不來向我求取解藥呢?” 陵淵:“我記得公主說過,這藥很神奇,一旦我有異心就會發(fā)作,那么如今公主是認(rèn)定我有異心了?” 史那晴:“你還在大燁時,就有發(fā)作過吧?” 陵淵:“公主的眼線還真多呢。” 史那晴:“你最近發(fā)作得如此頻繁,可見異心越來越大啊,是因為嘉恪?” 陵淵:“公主想吩咐什么請直言,我身上總是不爽利,沒心情繞圈子。” 史那晴一笑:“現(xiàn)在是為了這個嘉恪什么都不顧了?連敷衍我都懶得了?看來你若是死在嘉恪眼前,當(dāng)是死得其所。那就這么安排吧——” 史那晴遞過來一柄匕首,看著平平無奇,只是比普通匕首略厚些。 “不管涼蕩山之戰(zhàn)結(jié)果如何,你將這把匕首刺入嘉恪的心口,你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解藥。”史那晴的手指點了點匕首,“解藥就在這里面哦,這匕首用了很神秘的材料制成,還有北戎女巫加持過,只有見了嘉恪的心頭血才會斷裂。記得將這匕首插得深一些,等她煙氣再拔出來,不然可能不會斷裂哦。” 陵淵凝視著那匕首,笑意泛冷:“看來這匕首,任什么削鐵如泥的寶刀也砍不斷吧。” “那是自然,”史那晴得意道,“你大可隨意試試,若能砍斷就是你的造化。” 史那晴將匕首塞進(jìn)陵淵手中,陵淵看著匕鞘上的暗紋:“我怎知這里面有沒有解藥?如何證明?” “你除了信我還能怎么辦?”史那晴笑得宛如搖曳的花兒,“放心好了,你若是能殺了嘉恪,我怎會不給你解藥?一直以來你都為我消除各種隱患,做成了我自然會給你想要的。” 陵淵收了匕首,說道:“公主有把握制服南楚的那兩位?” 史那晴一笑:“熊鴻錦的機(jī)關(guān)獸,不是熊辰彥能比的,更不是大燁嘉恪能想象的。北戎所求也不多,愿意屈居南楚之下,熊鴻錦也喜歡北戎的猛獸軍,所以嘛……” 所以熊鴻錦會容下北戎? 陵淵有些想笑,但他知道不能,臉上很好地顯露出一些了然的神色。但史那晴一向精明,為何在此事上會選擇相信熊鴻錦?陵淵有些不解,但并不想多說什么,那都與他無關(guān)。 “那就祝公主心想事成了。”陵淵說道,“據(jù)我所知,熊鴻錦在涼蕩山深處囤了東西,至于是不是機(jī)關(guān)獸,不清楚。” 史那晴被這個消息吸引,緊盯著他問道:“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涼蕩山,他能在深處藏什么?” “南楚有鳥型機(jī)關(guān)獸,要進(jìn)入深山也并非難事。”陵淵說道,“目前只打探出這些,我只是給公主提個醒。” 史那晴一臉笑納:“你的消息向來是準(zhǔn)的。去吧,來我這里太久也惹嘉恪懷疑。” 陵淵:“公主在嘉恪殿下面前并沒有隱瞞與我的關(guān)系,此時還擔(dān)心她懷疑?” 史那晴斜著目光去瞟他:“怎么,不高興了呀?說出你我的關(guān)系不妥?很怕嘉恪傷心呀?” 陵淵:“不說,豈不是更方便公主行事?” “你呀,”史那晴虛點了點陵淵的鼻,“真是一點都不懂女人的心。聽了那么多你與嘉恪的傳聞,我怎能不試試真?zhèn)危苛隃Y,我以前是想將你如何的,你心里可要有數(shù)呀。” 陵淵敏銳地捕捉到這句話中的一點訊息,問道:“這么說現(xiàn)在公主對我沒那個心思了。”他笑得玩味兒,盯著史那晴看,“這是看上了別人?” 史那晴并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只笑笑:“你知道我一向愿意好聚好散,只要你辦成了最后這件事,解藥自然就拿到了,絕無虛言。” 史那晴拿出一個瓷瓶給陵淵,笑道:“你殺死嘉恪之前我都不會給你了,這是最后一點能緩解你疼痛的藥丸子。想來你定是疼痛難忍,不然怎么連那嘉恪都說起此事?”她抬手勾住陵淵的下巴,“怎么,疼得受不了跟她撒嬌了?” 陵淵偏頭,拿了瓷瓶收好,扭頭就走。史那晴在他身后笑起來,像是嘲諷,又像是了然。 陵淵離開史那晴居所,喚來了斷雪,吩咐道:“夜里跟著史那晴,若能見到熊鴻錦就想法子殺了他。你親自去。” 斷雪訝異道:“夜里?熊鴻錦跟史那晴……” 陵淵:“只是猜測。史那晴并不蠢,但她上一次犯下大錯是因為一個男人。她已在熊鴻錦手上吃了大虧,按她的脾性應(yīng)是一心復(fù)仇,即使結(jié)盟也不會完全信任,但眼下她的言辭已然失控,你去探探便知。” 斷雪應(yīng)下,說道:“尊座的解藥有著落了嗎?” 陵淵笑了笑:“沒有,快死了呢,你有什么好去處嗎?” 斷雪有點惱怒地說道:“尊座死不死的,屬下也管不了,但是尊座放心,誰害死你我就宰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