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答案已經(jīng)明了。 聽見鑰匙開鎖聲,向灣從屋里出來。今天回家發(fā)現(xiàn)對門孟溫棠屋子里的燈遲遲沒亮起,他給孟溫棠發(fā)去消息。 “溫棠姐,你還沒回來么?” 很晚才收到回復。 “沒事,我和朋友待在一起。” 向灣并沒有告訴孟溫棠他在等她,他在客廳看了一宿的電視。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耳朵仍能聽見隔壁屋傳來的動靜,隱隱約約有男人的低聲。 他醒了,好奇地走出去。 一時清醒。 他眼里的孟溫棠從來不會對男人那樣主動。 此刻,孟溫棠裸露著一半的肩膀,胸前匍匐著男人的頭。她仰起頭,微微張著口,就像圣經(jīng)里誘騙夏娃吃禁果的蛇一樣魅惑。 向灣緊攥著拳,屈辱,面色潮紅地看著這一切。 卻和黑暗中的男人對上眼。 月光灑入窗子。 徐聞柝抬起頭來,讓向灣徹底看清他的模樣。 他們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名字呼之欲出。 第27章 離群二十七 如果沒有桌上手機的那幾聲振動,估計孟溫棠能睡到地老天荒。 消息來自謝琳琳。來和孟溫棠報告她和小奶狗的約會進度。 他們昨天一起去了網(wǎng)球館。 他做她的教練。他們玩的很開心。 就算謝琳琳不會發(fā)球,好幾次不小心扣殺。 他也沒有生氣,一直很有耐心,面對面糾正著她的發(fā)球姿勢。 謝琳琳說她有預感,他們快在一起了。 強光刺激她的眼睛。孟溫棠迷迷糊糊醒來。 伸出胳膊,只覺得渾身冷涼。掀開被子看著身下。 想起昨晚意亂情迷發(fā)生的一切。 昨夜徐聞柝將她攔腰抱到臥室,在身下,他喘著粗氣問:“阿棠,搬來跟我一起住吧。” 孟溫棠點頭說“好”。 他高興時會像以前一樣喊她阿棠,叫個沒完沒了,孟溫棠很喜歡聽他這么喊。 也像撩撥似的,喊他:“阿柝,輕一點,我怕疼。” 他的眼角紅通通的,點點頭說“好”。 她就笑著吻他的眼睛,吻他眼角的淚。分不清是喜悅的眼淚,還是情動的眼淚。 起先是她引誘他,徐聞柝的眉頭擰得很緊,擔憂地問她。 “我們沒有做措施。” 孟溫棠附上他的耳朵,說:“我之前月經(jīng)不調(diào),一直在吃藥。” 沒了后顧之憂,徐聞柝弄她更加激烈。 嬌媚柔聲在空氣中不斷破碎。她在半空里揮舞著雙手,嘶啞著叫喊。 一夜過去,孟溫棠伏在他懷里,頭發(fā)已經(jīng)松垮,被徐聞柝扯開發(fā)帶,瀑布似的長發(fā)散落在他身前。 徐聞柝端來一杯溫水,遞到她嘴邊。 一早起來,徐聞柝還在。 他沒想到之前兩人間的玩笑話這么快就實現(xiàn)。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一聽說孟溫棠今天請假,他特意驅(qū)車去市場買了一袋新鮮胡蘿卜,給她做胡蘿卜炒rou吃。 正切菜,身后貼上溫熱的孟溫棠,像小兔一般可愛柔軟。 “切菜呢。”徐聞柝像哄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頭。 孟溫棠攔腰抱住他;“徐聞柝,再給我做好多個風箏吧。” 切菜的聲音停了,徐聞柝怔了怔,啞著聲說:“好”。 秦朗給他送來一套干凈衣服。 徐聞柝闔上窗簾,薄衫在空氣中抖了抖,套上裸露的背。 背上分布著曖昧不清的暗紅色疤痕。 又爬上一座山坡,孟溫棠將風箏線刻意放得很長。 “這個風箏就是我自己,它代替我去看很遠很遠的世界。” 孟溫棠在茂密的山坡上張開臂膀,像飛鳥一樣自由。 “在我離開之前,我每天給你扎一個風箏,一直能放到等著我回來。” 徐聞柝笑著說。 后來每個夜晚,他獨自在小洋樓里扎滿了33個風箏。 掛在樓下他開辟的工作室里。 孟溫棠一開門就能看到。 不知道她看過沒有。 到他大學畢業(yè),徐晚嵐曾征求過他的意見,問小洋樓要不要賣掉,當做他的創(chuàng)業(yè)資金。 徐聞柝說不,他賺得到那么多錢,根本沒有賣房的必要。 何況會有只愛哭的小兔子,和家人吵架后會偷偷回到洋樓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徐晚嵐拗不過他,就在國內(nèi)找了個人替他們料理房子,繳納水電費。 再回來,和孟溫棠賭氣,徐聞柝一次也沒回小洋樓里看過。 不知道孟溫棠有沒有回去過。 出來時,孟溫棠已經(jīng)吃好了,一塊把碗筷都收拾干凈。 又換上一件高領的薄毛衣,將昨夜的吻痕遮的一干二凈。 “你待會兒要出去嗎?” 孟溫棠點點頭。 “那我送你。” 徐聞柝從口袋里拿出鑰匙。 兩人在玄關接了一個悠長的吻,濕漉漉的。 孟溫棠踮起腳,抬頭看他。 徐聞柝的大掌穿過她的發(fā)絲。 分開時,兩人都是汗津津的一片。 徐聞柝將孟溫棠送到這里。因為孟溫棠說,謝琳琳的家就在這里,她找孟溫棠有急事。 第一次在他面前說謊,孟溫棠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