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內也布滿貢德的神力符文，不僅壓制幾個豎琴手騎士的法術，還把阿修梅瑞已經召喚的亡靈生物驅散掉。格藍迪正想把重傷的格里菲因和薩林交給阿修梅瑞，讓她把她倆帶去安全地方療傷，卻見兩個倔強的女孩又掙扎起來，也不管體內殘留的彈頭，直接用原力愈合外傷，并做好戰斗準備。

    艾普一步步走進來，金屬戰靴在地板上踏出冷硬的聲響，頭盔的眼縫中射出兩道猩紅的冷光。她依然雙手雙劍，左手劍血跡殷紅，右手劍寒光凜冽，不知是換了一柄新的，還是有法術修復的。

    她看向格藍迪身后的達努斯沃德，冷冷的說：“少年，這東西不錯嘛，耐色時代的遺產？”

    “是的，深海戰艦‘達努斯沃德’，但她不屬于你們。”格藍迪一邊喘息一邊費力的說話。

    泰希斯帶著戰士們涌入實驗室，一見這大家伙便尖叫起來：“干她妹的，太帥了。”她十分狼狽，右肩鎧與胸鎧被格藍迪一錘打得粉碎，但右臂和右肩已經復原，而且精神也很好，盯著巨艦眨了眨眼，便看向格藍迪：“小家伙，你在因布圖把我家的不少奴隸和玩具弄壞了，用這東西做賠償，怎么樣？”

    格藍迪沉默著，仿佛在考慮。艾普冷笑一聲，冷冷的道：“不必拖延時間等待傳送來的援兵了，這個神力結界有著空間錯位的效果，任何定點結界內的傳送，都會被偏差到一百里外。”

    “我拒絕，因為她不屬于我，我只發誓守護她。”格藍迪知道她沒撒謊，不由心中一沉。

    “那么這樣呢？”泰希斯一揮手，鋼鐵戰士們的槍口立刻瞄準格里菲因。“用你最愛的小母龍的生命來換，怎么樣？”她微笑的盯著格藍迪，仿佛非常期待他陷入兩難的痛苦抉擇。

    “不會讓你們用我來要挾迪迪。”格里菲因明白格藍迪絕不會放棄她，也絕不會背棄實誓言，最后只會落得屈辱的求饒。但她絕不允許格藍迪受辱，所以立刻變成一頭銀龍，一口錐形寒冰龍息噴出，當即凍殺十多個鋼鐵戰士。阿修梅瑞明白被神力結界壓制下施法非常困難，也跟著變回真身。

    這兩頭聰慧的小母龍都已經察覺這神力領域的破綻：這領域的存在基礎是敵人的圣徽，佩戴圣徽的貢德信徒越少，這個領域的力量越弱，只要敵人死得足夠多，援軍就能通過傳送趕來。

    “少年，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艾普雙劍交錯置于身前，身體一躬急速沖向格里菲因。而泰希斯身形一閃，截住格藍迪一爪拍出。在她倆身后，鋼鐵戰士們的槍炮再次怒吼，掀起一陣金屬風暴。

    在金屬風暴中，幾個豎琴手騎士毫無還手之力的犧牲；阿修梅瑞瞬間被打得遍體鱗傷，發出一聲無力的哀鳴；薩林剛剛釋放一個地脈穿刺，就被一枚爆矢彈射中右膝，隨即被更多的爆矢彈擊中。

    格藍迪心一沉，咬牙發動最強絕技t－90，再次化作銀色閃電射出，雙手動力劍發出刺耳的尖嘯，將阻路的一切一斬兩斷。一劍二劍三劍十七劍十八劍十九劍三十三劍三十四劍四十六劍五十二劍，他閃電般掠過敵方陣地，每一劍收割一道生命，掀起一陣死亡風暴。

    果然，遍布在洞頂、巖壁、地板的神力符文迅速黯淡下去，格里菲因再次清晰的感覺到魔網的能量，便展翅飛到洞頂，張開巨口含住一團冰寒能量，振作精神發動最強大的龍語魔法‘冰獄冥嚎’，一擊了結所有的問題。但格里菲因太寫艾普了。一察覺能量的恐怖波動，艾普立刻拋開右手劍，召喚出一柄水晶大劍舉過頭頂，劍刃上燃起暗紅色光焰，并且急劇膨脹，散發的能量波動瞬間令人恐懼。

    很顯然，艾普與格里菲因都在憋大招，但艾普有神力領域協助，蓄力速度明顯快于格里菲因。

    格藍迪顧不上剿殺鋼鐵戰士，就要去突襲艾普，卻被泰希斯擋下。

    阿修梅瑞掙扎著抬起頭，企圖用閃電龍息協助格里菲因，卻被一顆火箭彈射入口中！

    最后，在格藍迪睚眥欲裂的注視下，艾普劈出一道暗紅色半月光弧，擊中格里菲因并且使得她口中的能量團提前爆炸！格藍迪深深吸氣收劍后退，低聲說：“這都是你們逼我的。”

    泰希斯察覺到格藍迪體內異常的能量波動，不由感覺強烈的恐懼，退后幾步與艾普并肩站立。

    格藍迪燃燒起來，身體轟然爆裂成幾不是幾片，而是一只紅龍、一只金龍、一只銀龍、一只藍龍、一只眼魔。它們的體型都不大，眼魔只有四尺的直徑，小龍們也只有二十尺長。

    但是，小龍們噴出的龍息長達百尺，威力如同巨炮轟擊，眼魔的眼球射線能夠令巖石瞬間熔化。

    泰希斯已經被格藍迪重創，行動不便；艾普剛剛發過大招，力量不足自顧不暇，于是剩余的一百多鋼鐵戰士幾乎全軍覆沒。得不到足夠的力量支持，這神力領域迅速黯淡下去。

    泰希斯知道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便示意艾普到安全的位置傳送撤退，卻感覺頸后一麻，旋即兩眼一黑撲倒在地。艾普瞪眼看去，發現先前被自己斬斷雙臂的矮子刺客口中銜著一柄黑紅色短劍，正是這把短劍在泰希斯頸后劃一下，便讓一向強壯如洪荒魔獸的泰希斯昏死過去。

    小刺客渾身白光一閃，消失不見了。艾普倒抽一口冷氣，留神戒備著這個神出鬼沒的刺客，心中一個勁的后悔，先前這小刺客偷襲時，為什么斬斷的是他的手臂，而不是他的腦袋。

    艾普分神戒備刺客，卻發現格藍迪突然停止清理雜兵，讓五個分身全攻過來，寒冰火焰閃電外加眼魔射線，組成一片恐怖的能量風暴。前有惡龍強襲，后有刺客暗殺，艾普即使強如鬼神也是無法幸免！

    最后，四只小龍與眼魔融合變回人形，只不過格藍迪蒼白得幾乎透明，像人又不像人。

    蒼井空出現在格藍迪身邊，吐掉口中的化血劍，便斜斜的倒在格藍迪胸口，口鼻間不斷流出黑色血液，生命氣息迅速低迷下去。格藍迪用最后的力量抬手擁住蒼井空，也是不甘閉上眼睛。

    在密斯特拉與巴哈姆特的提醒下，艾旭娜與斯妮婭兩撥人第一時間得知實驗室已經復原，所以立刻趕了過去，卻只見到火焰、鮮血和尸骸，格藍迪身體呈現一種半透明靈體化，手掌與腳掌正緩緩崩潰成無數白色光點，在空中飄散然后融入黑暗。而趴在他胸口的蒼井空已經喪失生命氣息。

    艾旭娜也不多想，趕忙先抱開蒼井空交給匆匆趕到的斯妮婭，然后摘下胸口附帶著三個祈愿術的護身符，開始許愿將格藍迪的身體復原到最佳狀態。但祈愿術無效，格藍迪的身體仍然在崩潰。

    這時，艾旭娜得到密斯特拉的指點，連忙來到阿修梅瑞的尸體前，第二個祈愿術復原阿修梅瑞的尸體，第三個祈愿術召回阿修梅瑞的靈魂。阿修梅瑞抬起頭看見，立刻變回人形從次元袋中倒出一堆附帶祈愿術的魔法道具，喊道：“先把腦殘小銀龍復活，然后把薩林復活，你們兩個。”她指著面色蒼白的殷維斯姐妹“去格藍迪那里，一個接一個的輸入原力，一次不要太多，必需保持不間斷輸入。”

    艾旭娜與斯妮婭按照阿修梅瑞的吩咐，把格里菲因與薩林復活。蘇醒后的格里菲因一見到格藍迪這么模樣，立刻進入半瘋癲狀態。阿修梅瑞立刻一記重力耳光抽過去，然后大喝：“想救人就給我冷靜。”

    格里菲因冷靜了，眼圈紅紅的瞪著阿修梅瑞，仿佛在說：‘沒有個說法，就先殺了你再自殺。’

    “先聽我對原力的見解。”阿修梅瑞站在靈體化的格藍迪身邊“格藍迪來自另一個世界，我們知道，密斯特拉知道，巴哈姆特也知道。我們還知道，從異世界過來的一切存在，不論生命或者非生命，有靈魂或者無靈魂，都會遭到世界法則的修正。所以擁有原力的格藍迪，世界法則為什么沒修正這費倫甚至托瑞爾從沒存在過的原力，高高在上的諸神為什么能容忍一種異端力量的存在？”

    “但現實恰恰相反，巴哈姆特很青睞格藍迪，讓他成為半選民性質的存在，密斯特拉甚至想讓格藍迪直接成為選民，為什么？因為所謂的‘原力’并非異端力量，而是一種已知存在的不同表現形式。”

    “以前我不確定，但看到格藍迪現在的模樣，我明白了，原力就是靈魂的一種外在表現。”

    “為什么天然的原力生物無法感知魔網？因為他們的大腦已經感知到原力。為什么感知到原力之后，就無法感知魔網能量？因為原力與魔網原質能量是等同性質的存在。以我們的身體作為基準，內在宇宙的奧秘極致便是靈魂；外在宇宙的奧秘極致是魔網，靈魂與魔網盡管規模不相同，但等級卻是一樣的。只有原力源自靈魂能量這一可能，才能解釋原力生物無法感知到魔網能量。”

    “同理，我們世界的生命已經習慣感受外在宇宙的奧秘極致，所以從沒機會正視內在靈魂的力量。但格藍迪來自死魔法區世界，他們那里沒有魔法，所以生命有可能獲得原力，也就是靈魂的能量。”

    格里菲因急了，冷聲質問：“不要在唧唧歪歪，趕緊告訴我怎么就迪迪？”

    “宗，你這腦白金龍。”阿修梅瑞毫不客氣的一聲嬌叱“不知道原力的本質，你怎么救他？”

    格里菲因沉默了，阿修梅瑞繼續說：“原力源自靈魂，但不是純粹的靈魂能量，格藍迪曾說過，原力是一種高級的‘氣’，而‘氣’是生命能量。總而言之，原力的本質是靈魂能量與生命能量的綜合。”

    阿修梅瑞分別指點格里菲因、薩林、殷維斯、普蘭：“格藍迪把原力種子a線粒體移植給你們，相當于把生命與靈魂的碎片移植入你們的身體，激發你們與靈魂的溝通，讓你們獲得靈魂的力量。”

    阿修梅瑞指著溫妲和歐瑪兒：“你們兩個，格藍迪把原力種子種入你們的身體，相當于把生命與靈魂分裂成一個主體與兩個分體，再讓兩個分體占據你倆的身體，只不過他允許你倆保留自我意識而已。”

    “如果原力是生命與靈魂能量的融合之力，那么透支原力也就是透支靈魂與生命，一旦超過一根警戒線，靈魂與生命將同時崩潰，比如格藍迪現在這樣。一旦徹底崩潰，就無法復活，神也做不到。”

    “能挽救格藍迪的只有你倆。”阿修梅瑞指著格里菲因和薩林“單純的原力輸送無法重鑄格藍迪已經崩潰的根基，所以你們必須將自己的靈魂與生命分離一部分，然后設法修補格藍迪的身體。”

    “該怎么分離和修復？”十分焦慮的格里菲因與薩林一起發問。

    “我只知道怎么開頭。”阿修梅瑞指著溫妲與歐瑪兒“第一步，應該是重現她倆獲得原力的方法。”

    “她倆？”格里菲因和薩林茫然的看著溫妲與歐瑪兒。

    “是的，格藍迪把原力種子植入她倆的孕育生命之溫床，現在，把格藍迪植入你倆的孕育生命之溫床。之后的過程，要靠你倆自己摸索，怎么分離生命與靈魂，怎么修復格藍迪。”

    做到這一步，阿修梅瑞已經達到她的極限，接下來全靠格里菲因與薩林自己摸索。

    論原力的應用，格里菲因勝過薩林。但心境沉穩的薩林對自身的洞察卻遠超格里菲因。所以思索一會兒，薩林便跪在格藍迪身邊，低聲說：“我不知道怎么分裂部分的生命與靈魂，但我知道怎么奉獻全部的生命與靈魂。吸收我的能量之后，主上至少可以清醒一段時間，應該能告訴夫人接下來怎么做。”

    格里菲因立刻明白薩林的做法，不由驚呼：“薩林，你”“為主上奉獻生命與靈魂，與主上融為一體，與主上永遠同在，這是我薩林－瓦爾基里的至高榮耀。”薩林微笑著解開鎧甲與衣物，露出泛著銀藍光華的健美**，柔聲說：“主上，你的騎士來了。”

    薩林的身體有內外而綻放出耀眼的白光，隨后也從雙手雙足開始崩潰，化作無數白色光點在空中飛舞。不過與格藍迪的崩潰不同，薩林的光點先彌漫在空中，隨即化作電光射入格藍迪的右胸口。

    格藍迪正在崩潰的雙臂雙腿迅速重組，身體也快速實體化，但依然有些朦朧的半透明感。當薩林的光點散盡后，格藍迪睜開眼睛，捂住胸口坐在地上，怔怔發呆一會后低聲嘆息：“真是沉重。”然后，他站了起來，先對艾旭娜和阿修梅瑞說：“先復活犧牲者，把達努斯沃德號裝入半位面，準備撤離。”

    再后，他才凝視著格里菲因，眸中露出濃重的悲傷，嘴唇動了動，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格里菲因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卻露出欣慰的微笑，走到格藍迪身邊，柔聲說：“迪迪，菲兒自從見到迪迪之后，就明白一個真理，菲兒是為迪迪而存在的，不論生命還是靈魂。”

    格藍迪將自己變成一個卵狀，植入格里菲因的孕育生命之溫床。阿修梅瑞把達努斯沃德和二十四根密瑟能核裝入黑箱。艾旭娜用復活卷軸復活蒼井空以及殉職的豎琴手騎士。一切收拾妥當后，這群人先傳送術來到艾旭娜在陰影谷的秘密據點，準備食物與生活用品后，又傳到格藍迪與格里菲因的峽谷中。

    格藍迪與格里菲因的峽谷位于世界之脊山脈的北面，月華女王艾露－月詠與月華騎士的月華宮就在附近的一座高山上。在她們的心靈屏障庇護下，格藍迪一行人至少能夠暫時安穩一段時間。

    因為靈魂與生命不斷被格藍迪吸收的緣故，格里菲因狀態十分糟糕，原本銀亮的鱗片黯淡無光，如同被曬干的魚鱗。起先，艾旭娜用祈愿術還能穩定一段時間。可反復五次之后，祈愿術的效果就慢慢消退了。第十二次之后，祈愿術基本上無效，格里菲因眼見著就干涸下去。最后，艾旭娜聯合三個祈愿術的力量，不許愿讓格里菲因體能復原，只祈愿格里菲因能以年齡的衰減替代生命和靈魂的損耗。

    對龍族而言，年齡表示著力量等級，艾旭娜這么做，相當于用力量換取生存時間。

    除了格里菲因與格藍迪需要照料，達努斯沃德號的翻新工程仍然要繼續。殷維斯姐妹聯手挖掘出一個足夠大的洞窟，接著豎琴手的法師用法術改造洞窟，再添加各類設備，又建設一個龐大的船塢。

    因為薩林的離去，因為格藍迪與格里菲因的生死不明，所以峽谷內的氣氛有些沉默，改建達努斯沃德的技師們每天工作十四小時，最貪玩的殷維斯也從不抱怨氣候的寒冷，總是默默的修煉著。

    “狐貍jiejie，你為什么不開心呀？”雷茲與艾拉斯卓的長女嘉絲琳好奇的看著泰蕾莎。

    “嗯，jiejie有些擔心你們的格藍迪叔叔。”泰蕾莎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狐貍jiejie是不是喜歡白銀龍叔叔？”二女嘉拉兒轉過身，把自己的馬尾巴提起“以前的時候，狐貍jiejie的尾巴是這樣的，可白銀龍叔叔出門之后，狐貍jiejie的尾巴這樣了。”她把自己的馬尾巴拉下。

    老三嘉維鉆到泰蕾莎的身后，發現大狐貍尾巴真無精打采的垂著，便高喊起來：“哇，真的。”

    于是三只小蘿莉歡快的吵鬧起來，無責任的yy狐貍jiejie與白銀龍叔叔的緋色新聞。

    無奈之下，泰蕾莎只好拿出老師的架子，拍拍桌面喊道：“小家伙們，上課了。”

    “知道了，狐貍老師。”三只蘿莉立刻聽話的回到座位上，乖巧的看著泰蕾莎。

    極北地區的白天較短，泰蕾莎為三只蘿莉講一會兒故事，玩一會兒游戲，天就漸漸暗下來。安排孩子們吃過晚飯，又陪她們唱歌玩游戲，泰蕾莎就哄她們去睡覺，糊弄一個小時才讓她們安分下來。

    泰蕾莎注視著天使般可愛的三個孩子，在她們額頭逐一親吻一下，然后輕輕嘆息一聲，就離開房間。

    為什么泰蕾莎會嘆息？因為離開這個房間，她不知自己還有什么價值，還有什么去處？

    在無意識的散步間，她來到燈火通明的船塢，隱身在黑暗中，靜靜的觀看技師們全神貫注的工作，將烙上三千年時光侵蝕印記的零部件卸下，換上全新的精鋼部件。負責指揮的斯妮婭察覺泰蕾莎的目光，便交代助理幾個要點，便來到泰蕾莎身邊，輕聲呼喚：“泰蕾莎小姐？”

    “你你好，斯妮婭小姐？”泰蕾莎明顯有些緊張。

    斯妮婭拉著泰蕾莎遠比普通人纖細的胳膊，把她拽到達努斯沃德旁邊“有什么指教沒？”

    “這個”泰蕾莎垂下臉“感覺非常好，謝謝斯妮婭小姐，謝謝大家。”

    “泰蕾莎小姐，你想錯了。”斯妮婭輕輕搖頭，仰視著達努斯沃德龐大的艦身“格藍迪殿下當初戰斗的初衷，或許是為了泰蕾莎小姐你，但戰斗的本身，并不是你，而是為他自己戰士的驕傲，為誓言無畏犧牲，為信念一往無前，為理想百折無悔，這就是我們的愚昧，也是我們的榮耀。”

    泰蕾莎沉默著說不出話來，斯妮婭拍拍她的肩膀：“這段時間，我們首先擔心的，自然是格藍迪殿下，其次擔憂的就是泰蕾莎小姐你，只是你總是自閉拒絕與我們接觸，讓我們有些無可奈何。泰蕾莎小姐，如果你始終無法想開，那不妨這么想，薩林－瓦爾基里騎士已經犧牲，格里菲因小姐的最終也不可預知。但不論她們怎么樣，我們必須做到一點，我們懷念先輩犧牲與付出，并同時繼承她們的遺志。”

    “謝謝你的開導，斯妮婭小姐。”泰蕾莎露出由衷的感激眼神。

    “泰蕾莎小姐，嗯，阿修梅瑞小姐正在設計軍服，或許你能去打發些時間。”

    ps：實話實說，碼這幾章的時候，我心情是不怎么開心的，請大家給推薦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