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步步揭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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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大叔帶著三個女兒離開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格藍迪立在原地,迎著蕭蕭的西方暗自神傷。 “他是誰?”艾旭娜感覺到這大叔對格藍迪有著莫大的影響力,便感覺十分好奇。 “一個故人,當初我與菲兒剛出來游歷時,他對我有很大的恩情。”格藍迪輕嘆一聲。 “他為魔王工作?”艾旭娜盡管不知道這大叔就是魔王,卻猜到他應該是機械王國的高官。 “是的。”格藍迪沉默一會兒“應該是秘密部門的工作,他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 艾旭娜感覺格藍迪不想在這方面深談,便沒有繼續追問。 此后的一段時間,格藍迪與艾旭娜繼續在薩爾荒原游蕩,搜集各種蛛絲馬跡分析機械王國的情況,順便殺幾只狂獸人補貼零用錢。因為顧忌被那位大叔抓去相親,格藍迪嫌少入城,甚至只在機械王國監視區外活動。直至五天后生活用品耗完,薩爾荒原上有沒有擦屁屁的樹葉,他倆才回梅爾沃特補給。 因為難得回來一次,格藍迪在一個高級旅館定了一個套間,然后與艾旭娜在大浴缸中西鴛鴦浴,足足洗了三個小時,把浴池內弄得到處都是水,才精神亢奮的到旅館二樓的餐廳吃飯。 艾旭娜內里穿著一件墨綠色緊身背心,外穿一件棕綠色襯衣,下擺在腰間系一個結,盡顯小蠻腰的性感曲線;下身穿著一條寬大的棕綠色帆布長褲,褲管緊緊束在長筒靴內,颯爽英姿引人注目;褲腰帶是一種黑色寬邊皮帶,腰后斜掛著長明光的劍鞘,腰胯插著兩柄秘銀符文手槍的槍套。而且她將長過臀部的瀑布般銀發剪得剛好披肩,然后束成一個干凈利索的馬尾,越發顯得干脆利索。 格藍迪裝扮與艾旭娜差不多,只是上衣袖口沒有挽起,并沒攜帶兵器,而且銀白色頭發理得非常短。 一來是本身相貌出眾,二來是裝扮非常前衛,所以格藍迪與艾旭娜進入餐廳后,便吸引眾多的目光。艾旭娜早就習慣這種注視,自顧拉著格藍迪在僻靜的角落中坐下,召來服務生開始點菜。 格藍迪與艾旭娜的飲食如同情侶一般,用餐為次聊天為主,所以吃得很慢。一小時后,餐廳中來了一群大老爺們,攜帶著整齊的兵器,穿著統一制式的皮甲,并有相同的袖章和徽標,應該是某傭兵團之類的。剛開始,他們還規規矩矩的用餐,可一斤蒸餾酒下肚后,便高呼低喊起來。突然間,一個大胡子看見姿容絕色的艾旭娜,眼睛便瞪得發情的公牛一樣,領著沉重的鏈鋸斧走過來,然后把這柄重達五六十磅的兇器重重放在格藍迪面前,含糊的吼著:“小白臉,你的小牙簽,能保護這位小姐嗎?” “牙簽?”格藍迪后仰回避這人濃烈的口氣,認真的解釋:“我的兵器不是牙簽。” 傭兵們立刻大笑起來,這大胡子傭兵朝著格藍迪舉起海碗大的右拳,左手把格藍迪桌上的牙簽取來一根,插在右拳中指和無名指的指縫中,怪笑著說:“嘎嘎嘎,小白臉,這就是你的牙簽。” 然后,鈍器重擊**的噗噗聲,木制物品碎裂的嘎啦聲,陶器瓷器玻璃器摔碎的嘩啦聲,男性受害者的哀嚎聲,女性觀眾的尖叫聲,受害者同袍的憤怒咆哮聲,更多男性受害者的集體哀嚎聲 十分鐘,格藍迪慢條斯理的吃完桌上的食物,而艾旭娜完成一次身心愉悅的餐后運動。 格藍迪走到柜臺前,從柜子底下揪出服務員,示意身后被毀滅二分之一的餐廳“該怎么賠償。” 服務員面無人色的只管搖頭,格藍迪見問不出什么,便把自己的房卡展示給服務員,然后叮囑:“我們就住在這個房間,如果你們統計出損失,可以隨時來通知我們,嗯,最好在明天中午之前。” 回到房間后,格藍迪見艾旭娜又要洗澡,便問:“剛才那么沖動干嘛,只是些小混混而已。” “看他們不爽,居然說你是牙簽。”艾旭娜斜視著格藍迪,輕咬著下唇魅惑萬千的說:“這不知詛咒姐妹們以后的性福生活嗎?”格藍迪看著艾旭娜衣裳半解的妖嬈模樣,不爭氣得臉紅了。 第二天上午,梅爾沃特治安局的一個高級偵探過來,向格藍迪與艾旭娜詢問一些問題,只讓他倆象征性的出一些對旅館損失的補償金,便了結此案。機械王國法律極嚴,嚴謹私下斗毆,如果雙方實在想決斗,可以去相關政府部門申請。正常情況下,艾旭娜的做法會招惹麻煩,可問題是她實在太惡劣了,治安局的偵探檢查現場的痕跡后,決定舊能不招惹這兇神,所以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中午時,格藍迪與艾旭娜去冒險用具一條街采購,途中經過這條街一家著名的冒險者酒吧時,卻聽到里面鬧哄哄的。普通酒吧會鬧哄哄的,可資深冒險者聚集的酒吧卻一般很安靜,原因很簡單,水深有怪獸,低調是王道。格藍迪和艾旭娜非常好奇,便進去一瞧,便對這熱鬧的景象大吃一驚。 某個梅爾沃特貴族子弟得到一套最新型的機械王國特種戰士裝備,便在這酒吧大肆炫耀,并口出狂言,愿意與任何人進行同等裝備性能較量,誰的挑戰勝過一件裝備,就能得到這件裝備。這套裝備分別有大口徑滑膛槍,能發射反戰車穿甲彈和反步兵散彈;魔能劍,用最新型魔法冶金術鍛造的近戰兵器,劍刃凝聚著魔法能量,能在普通的物理傷害之外,造成恐怖的力場能量傷害;擁有自動復原能力,根據人體工學設計的金屬板鎧,穿戴感覺輕盈舒適,不僅防御堅固,而且能自動偏斜部分的遠近攻擊。 英雄自然愛寶劍,于是這個酒館人聲鼎沸,時不時有人上來挑戰,卻總是屈辱的留下兵器做彩頭。艾旭娜一看見眼睛就直了,抓住格藍迪的手掌用力搖晃。格藍迪眺望這些兵器,心中有種隱隱的怪異感,總感覺這是一個陷阱。不過艾旭娜的熱情讓他無法專注,只好走上去進行挑戰。 “小朋友,失敗了,可是要留下挑戰品的?”這蓄著黃色山羊胡的貴族青年坐在桌子上,掃視格藍迪渾身上下,發現他沒有佩戴兵器,并把視線集中到艾旭娜腰間的手槍和長明光上,頓時直了眼。 “怎么比?”格藍迪平靜的看著這青年,淡淡的問,渾然沒有一絲緊張的意思。 “呵呵,我們是文明人,所以文試。”青年示意身邊兩塊六尺高,三尺長寬的魔化花崗巖,立在酒吧中央。然后,青年拔出一把劍身上金色電芒閃爍的白金色長劍,指著兩塊花崗巖說:“哈哈,一劍劈石,誰劈出的劍痕深就是誰勝,小朋友,你女朋友的臂力沒問題吧?” “不是他,是我。”格藍迪走到巨石前,從腰包中取出一個次元袋,伸入右手拔出一柄深青色大劍。格藍迪右手化劍時,手掌化作劍刃,前臂也會化作鎧甲覆蓋的模樣,在外人看來,這只是連帶臂甲的精致長劍。然后,格藍迪舉起大劍,劍刃倏地白熾明亮,發出刺耳的尖嘯聲,隨即一劍斬出。 如同紅熱的刀片切割蠟燭一般,格藍迪一劍把這魔化花崗巖從中劈開,切口光滑無比。 全場頓時死寂,所有人都料不到格藍迪這柄外觀奇特的大劍,威力居然這么恐怖。青年目瞪口呆,猶豫一會后,直接交出金芒白金劍“這是你的了。”格藍迪接過這把魔法劍,感覺到其中蘊含的龐大能量,沉默一會兒把它拋到空中,右手動力劍尖嘯著電速劈斬,竟然直接把它當場粉碎。 格藍迪收起這些碎末后,看著石化狀態的貴族青年“下一場,怎么比?” 酒吧后有一個室內靶場,遠程射擊就在這里舉行。在四百尺距離上,貴族青年豎起兩塊兩尺厚的鋼板,規則也很簡單,挑戰者的槍械與他的槍械一起打鋼板,誰打出的窟窿深并且大,誰就勝出。 格藍迪再次把右手深入次元袋,拔出一柄全長約三尺六寸,整體扁長條形,前端有兩個槍口,口徑約0。8寸的啞光銀色槍械。然后,他平舉右臂瞄準鋼板,問:“要一起開始嗎?” 貴族青年端起大口徑滑膛槍又放下了,聳聳肩:“算了,你先來。” 格藍迪點點頭,銀色槍械的兩個槍**替射出藍白色光彈,密集如暴雨一般,連續打在鋼板上。在場的觀眾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都清晰的看到,這塊鋼板如同雨打的鹽堆一樣迅速銷蝕下去。 貴族青年這次的反應快多了,立刻乖乖的雙手呈上手中的黑色大步槍。格藍迪左手接過這黑色步槍,右臂伸入次元袋拔出時又是動力劍,然后把黑色步槍拋到空中,又是一通電速快斬。 格藍迪把這些碎片收好后,便看向這貴族青年,尋思要不要繼續比賽。但這青年似乎有些恐懼,含糊其辭的找借口要回去,可他先前飛揚跋扈過頭了,于是看熱鬧的人圍堵在靶場外不讓他離開。 于是這貴族青年委委屈屈的取出一套外觀猙獰的黑色金屬板甲穿上,格藍迪上下打量一眼,便搖頭說:“很抱歉,我決定不繼續第三場。”包括艾旭娜與青年在內,所有觀眾都木愣一瞬,然后此起彼伏的嘆息起來。艾旭娜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格藍迪,發現他的眼神表面上很平靜,似乎潛藏著什么。 格藍迪收起動力劍向眾人欠身一禮,便拉著艾旭娜向外走去。但貴族青年卻突然大喝:“小子,你要走也行,必需先賠償本大少的槍和劍,作為第三場棄戰的彩頭,喂,聽見沒有?” 格藍迪轉身平靜的看著這青年,淡淡的問:“這位少爺,你想死嗎?”格藍迪的話語很淡漠,但真是這種無悲無喜的談生論死反讓人更加心悸。于是這青年面色一變,額頭頓時爬滿豆大的汗滴。 格藍迪拉著艾旭娜繼續向外走去,卻突然聽聞遠處傳來一陣密集的嗡嗡低鳴,便停住腳步。燃油機械車的引擎是隆隆的聲響,而密瑟蓄能箱驅動的魔動引擎則是‘嗡嗡’并略帶‘啾啾’雜音。果然不到三分鐘,數十輛裝甲運兵車圍住這酒吧,上前黑甲鋼鐵戰士從每一個方向沖入酒吧。 他們是來抓青年回去的,不過順帶把格藍迪、艾旭娜和所有觀眾都請去喝茶。經過一整天的折騰,格藍迪與艾旭娜終于明白了,原來這貴族青年的先進兵器來路不正當,這些士兵是來追回失物的。不過在場者都涉嫌間諜罪,所以被機械王國情報局的官員反復盤問,只是態度還不算差。 同一時間,梅爾沃特的某處密室,機械王國最高統治者魔王雷茲坐在辦公桌前,饒有興致的看著格藍迪與‘艾珊爾’被盤問的直播視頻。稍后,情報局局長來到他身后,恭敬的橫臂捂胸一禮“陛下,已經可以確定,這個艾珊爾就是七姐妹中的第四位,陛下,要不要把她控制住。” 雷茲笑了,輕輕搖頭:“呵呵,那個銀白色頭發的小帥哥,可是我內定的下任國王哦。” 情報局長大驚,指著屏幕結巴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那不是有三位王女殿下嗎?” “你也知道,三個丫頭的婚約者是同一個人。”雷茲朝屏幕努努嘴“喏,就是他。” “這個”情報局長干咽一口口水“陛下,你的計劃讓臣下外焦內酥。” “還不快伺候著去,對了,不要太招搖了,他還的身份還沒曝光,點到為止。” “臣下得令。”情報局長重重一頓首,轉身大步如飛的走了。 雷茲繼續盯著屏幕,唇角的微笑漸漸平復下去,眼睛盯著屏幕中的格藍迪,目光卻閃爍不定。 一輛軍車將格藍迪與艾旭娜送回梅爾沃特城他倆入住的賓館,不過重獲自由的兩人都沉默著。回到房間后,艾旭娜坐在床上沉默一會,首先開口:“剛剛那個中年,我知道他的身份,機械王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權柄與三宰相平級,是數一數二的權貴。看來,你的那位故人的地位真的很不一般呀。” 格藍迪知道瞞不過這聰慧至極的女子,并坦然的說:“那個曼迪斯大叔就是你們所說的魔王。” 艾旭娜霍然躍起,盯著格藍迪倏然有些陌生的臉龐,沉聲問:“這是為什么?” “我能有現在的力量和閱歷,雷茲的助力超過任何人。或許他不安好心,但他確實對我有恩。” 艾旭娜笑了,有種說不出的苦澀“的確,你和他在很多方面都是這樣的出類拔萃的特別。” “抱歉,我確實瞞著你,但我并沒有惡意。”格藍迪輕嘆一聲,走到艾旭娜身邊,抱住自己的情人。但艾旭娜退后一步,瞪著格藍迪大聲問:“告訴我你的目的,在因布圖,你為什么幫助我們?” “決不投降;心懷理想;扶住弱者;堅拒仇恨;謙卑自守;護佑家園;忠于祖國;永不背叛;為信念而戰;不論榮耀得失,堅守心中的正義。”格藍迪捂住自己的胸口,很認真的說:“我幫助你們,是因為我自己的信念,我心中的理念。” 艾旭娜緊盯著格藍迪,發現他的眼眸一如往常的清澈,但自己的心卻無法像往常那樣果決。她想起雷茲偽裝的中年第一次到來時,帶來三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女。現在看來,她們就是散提爾堡三王女,機械王國將來的三女王,她們都是格藍迪的婚約者,也就是說,格藍迪是機械王國的下一任魔王。 “我居然把一切都給了一個魔王?!“艾旭娜彷徨不已,本能的就要用傳送術逃脫。格藍迪見勢不妙,立刻沖過去抱住艾旭娜,附在她耳邊認真說:”相信我,我對你并沒惡意,我從沒利用你們。“ “相信你,我該怎么相信你,我憑什么相信你,放開我,讓我走。”艾旭娜歇斯底里的掙扎起來,眼中、口中、鼻中、毛孔中噴涌出藍白色銀火,裹住格藍迪開始燃燒。格藍迪猝不及防,被這魔法女神的神罰之力燒得發出一聲悶哼,趕忙調整身體抗性,并張開重瞳之眼,用吸收降低火勢。 但銀火的威力哪有這么容易消解,何況格藍迪的體質本來就額外懼火。很快,他的身體開始枯萎融化,如同燒化的橡膠一般,并散發出一股異味。盡管如此,他雙臂沒有絲毫松動,一遍又一遍的在艾旭娜耳邊解釋,因為他明白,以艾旭娜沖動狂野的性格,激動之下很可能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傷害別人又傷害自己。但精神裂痕發作的艾旭娜已經陷入半瘋癲狀態,只顧一遍又一遍的加大銀火的威力。 最后,格藍迪雙臂的生命金屬開始熔化變形,再無法維持擁抱的力量,而艾旭娜恰好發力一掙,于是他的雙臂如同盡忠職守到極限的繩索,從雙肘雙肩處繃斷。艾旭娜感覺身上一輕,便用力把格藍迪推得遠遠的,然后沖出房間,并沒看格藍迪一眼,所以不知道格藍迪的傷勢有多么嚴重。 格藍迪扭曲在墻角,普通雙眼已經被燒壞,所以只能用重瞳之眼檢查自己身體,隨即就發現自己被燒得如爛抹布似的,雙腿如麻桿一般,暴露在外的內臟黑一塊紅一塊,全靠生命金屬維持著人型。 “這還真是糟糕。”格藍迪讓指揮芯片計算過后,便煩惱了“納米微機損毀93%,48小時內無法進行細胞重建,受創過度的身體進入假死狀態,無法聚集原力并用異能自愈,咦,奇怪了?” 這種恐怖的傷勢,論理說他絕沒可能還清醒的自檢,早在第一時間昏迷過去才是。 “呵呵,很奇怪嗎?”一個蒼老的笑聲突然在一旁響起,把格藍迪唬了一跳,連忙轉過重瞳之眼看向聲源處,發現白袍的老者不知何時站在身邊,七只金絲雀在他身邊環繞。然后,他發現更多的異常,這個房間似乎朦朧著一層無形的霧氣,變得模糊許多,仿佛另一個世界一般。 格藍迪困難的回憶著,突然想起一個名字,便驚呼:“善龍之神白金龍巴哈姆特?” 這老者來到格藍迪身邊,把手掌按到他頭頂輸入一股溫馨的能量。于是奇跡出現了,格藍迪脫落的手臂自動飛回身體對接,焦黑的創傷如被烈日照射的濃霧一般消散,鮮紅的組織迅速開始重生,肌rou、肌腱、粘膜、血管、神經、皮膚一一復原。最后,連格藍迪燒毀的衣物也煥然一新。 格藍迪站起來后試著自檢一遍,發現各組織器官生理活性完美,a線粒體飽滿原力儲存充沛,納米微機充盈在體內各處,生命金屬纖維在每一塊骨骼、肌rou、肌腱、神經、內臟中井然有序的分布著。 “感謝巴哈姆特陛下。”格藍迪右臂橫胸,左臂收在腰后,躬身深深的一禮。 巴哈姆特點頭回禮,隨后坐在一張椅子上,示意格藍迪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后,他問格藍迪關于因布圖戰爭的緣由,為什么不直接加入戰爭,而是間接的輔助因布圖;為什么在米司湖畔訓練山賊團,而不是讓他們從善;為什么對邪惡的人不是立即抹殺,而是施以各種懲罰? 格藍迪沒有隱瞞,除了異界黑暗神雷澤曼迪斯的相關消息,都一一誠實的回答:戰爭是一種自然規則、一種人類之力,它是文明所帶來的特殊風暴,盡管帶來毀滅和破壞,但也能夠創造新生。戰爭是公平的,對雙方都是壓迫和磨礪,通過試煉的人就能成為偉大的領導者,無法通過者就會落敗身亡。戰爭沒有善良與邪惡的區分,只有應該與不應該的區分,沒有必要和意義的殺戮和破壞才是所謂的邪惡。 自己的戰爭是一種自己的宿命,不應該依賴于外物,而是坦然的面對死或生,得與失。 他幫助因布圖,只是為了抹去不必要的殺戮,并不是為了干擾因布圖自身的宿命。 他并非想對抗魔王雷茲,只是不滿魔王的任性隨意,但對魔王的才智深深欽佩。 他認為斗爭與侵犯如同戰爭,也是一種自然規則。山賊并非一定邪惡,暴虐的國王對人民會造成更大的損害,與嗜血的強盜并沒本質的區別。他訓練米司湖山賊,是為了喚醒他們的文明和良知,不做無意義的掠奪和殺戮。對于弱勢的山賊而言,從善反而是自我傷害,教導山賊從善本就是邪惡。 自然界中,花草樹木吸收陽光的能量和自然的營養,然后被草食動物食用,這是植物的宿命;草食動物享用植物的生命,然后被rou食動物獵食,這是草食動物的宿命;rou食動物獵食草食動物,這是rou食動物的天性。吃羊的狼無所謂邪惡,被吃的羊無所謂無辜,而山賊就是一種狼性的人。 至于懲罰與罪惡,他認為罪惡的人必須接受懲罰,但濫用懲罰就是強權壓人,這本就是罪 格藍迪說完后,欠身一禮“小輩的愚見,敬請巴哈姆特陛下指正。” 巴哈姆特與格藍迪交談起來。過了不知多久,巴哈姆特問:“格藍迪,你的理想是什么?” 格藍迪沉默許久后回答:“希望有一個文明、自由的世界,沒有無謂的戰爭和殺戮。” ps:感謝風與血朋友的賞識,所以今天就兩更,第二更隨后放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