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相合(H)
他笑了起來,笑容溫和,態度轉變之快與剛才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要么怎么都說許醫塵公子是個玉面狐貍呢。 “可是…我們這樣做…你別這樣好不好?”李鶯鶯見他又要動作,不由慌張,她伸手抵住了他壓下來的胸膛,二人僅僅只隔毫厘之差,下一秒他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臉上,黑眸半開,曖昧的眼神好像要拉絲。 “過了今晚就好,幫幫我,嗯?”他壓低了聲音去哄李鶯鶯,湊近她的臉龐,討好似的蹭了蹭,輕柔至極。 李鶯鶯不自然地別開了臉,她強行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后,她眼神復雜。 “一定會有其他方法的,我們…不一定非要這樣?!?/br> “沒有的,西域毒蠱極烈,只有這一種解決辦法?!?/br> 許臧塵很快潑了她一盆冷水,而后他的神情略有變化,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他的眼神又復變得疏遠,向下往李鶯鶯的身體看去,而后手沿著她的腰往上摸,揪住了李鶯鶯的前襟繡扣,他笑了笑,抬眼,復而看著她緋紅的側頰。 真是有趣啊。 “鶯鶯,給我吧好不好,” 李鶯鶯搖頭,復而覺得不夠似的,又咬唇搖頭,閉上眼睛流出淚來。 她實在是不曾想過,自己會落入這般境地,忽然有一天被告知自己的命運早已與他人相糾纏在一起,四周無人施以援手,自己落寞一人,只能任由擺布的滋味,實在難受。 “你給我吃了什么?”李鶯鶯被吻上耳際的時候,微睜開水眸,眼神黯淡,聲音有些沙啞。 好熱,其實從剛才的接觸開始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身體里異常的燥熱絕非是情動生起的,而是,每每與許臧塵接觸,哪怕是手腕被扼住,不適也很快被涌入肌膚的熱流沖替,從而有些酸軟無力。 流入心頭,癢癢的,難受,再看他的臉龐,眉眼,一筆一畫,一寸一寸映入眼中,都有些模糊,只是好想靠近。 其實,這對于許臧塵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他已經忍得很辛苦。 聞聲,許臧塵埋頭不語,此時一縷墨發落在眼前,襯得他面容蒼白,雙頰泛紅,唇瓣也是艷若牡丹,卻又盡顯邪魅。 養在手上的蠱蟲終于顯了形,在手背的青筋處凸顯出一抹黑,因膚色的白皙,所以看起來宛如細淡的墨水蜿蜒流開,源點是虎口處,像一枝截斷的花枝。 一股奇異的花香從李鶯鶯的發際傳過來,飄渺而無形,除非靜息凝神,才能捉住這令人入癮的氣味,就像輕柔的羽掃過鼻尖,而后悠悠地傳入五臟六腑,渾身都舒爽起來。 而這種氣味,只有他能聞得到。想到這里,許臧塵抱緊了李鶯鶯,對方已經癱軟如泥,也只是輕吟了一聲。 果然是讓人入癮,在此之前,許臧塵從未覺得月圓之夜還能夠如此快活。 夜是靜靜的,月圓如玉盤,清影投下,細看能發現瑩潤之中有陰影輪廓,像是一棵樹,樹下兩人相擁,衣袂飄逸。 封閉的石室之中,原本飄渺的花香已經濃郁撲鼻,除卻清澗輕緩的流水聲,另一種聲音亦可入耳,黏膩而曖昧,像是什么東西在水槽內輕一下而重一下慢鑿一樣。 “嗯……” 散落的一堆衣物靜然,紗綢深淺堆迭,順著流下來的一道叁寸紅紗往前,見一截嬌巧玉足,那布料從下纏上小腿,若有若無露出冰肌玉骨。 曲線玲瓏,青澀而稚嫩的少女身體,此時與另一具蒼白而健美的長軀糾纏在一起,二人臉色均是緋紅,上身緊緊相貼,僅僅隔著一層紅色薄肚兜,那可憐的布料此時已經被汗水濡濕,一深一淺地被洇出了印子。 攀著許臧塵的肩膀,李鶯鶯的神色迷蒙而歡愉,她只能見得眼前迭影重重,紅白相合的帳幔也在晃動,身上又濕又熱又癢,被好好地揉搓一頓才能好受些,忽然身下一陣鈍痛,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被軟滑的內壁緊緊地夾了一下,許臧塵舒爽地吐出一口濁氣,聽到耳邊細細低低的哭聲,他也有些沉溺在欲海里面了,不過還是知道自己剛才是撞到哪個地方了。 原本其實沒想這么做的,不過不知是否是因為蠱蟲的作用,還是鼻息之間那濃郁的花香太過惹人心智,只是纏綿之間,少女的雙臂緊緊環繞著自己,宛如在漂泊海上抓住的一漂木筏。 他想,留在里面也無妨,反正此人日后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于是頂撞的力度越發的兇狠,李鶯鶯實在受不住了,手指已經緊繃扣抓得他的脊背劃痕處流了血,許臧塵只是紅著眼一味地發泄欲望。 直到對方忽然狠狠顫抖了幾下才而后不住地哭了起來,因為喘氣還斷斷續續的。 許臧塵將李鶯鶯的臉捏在手上,啄啄那紅潤的唇,說道:“別哭啊,這才剛開始呢?!?/br> 語氣中帶著一絲狎昵,還有情欲,他的眸子深深。 李鶯鶯是現在才沒了烈性不敢掙扎了么,并不是,自從日月雙蠱相遇的那一刻,日蠱的宿主就被迷惑了心智,只想要與他接近,在潛意識中,是這樣的。 能有今日,也不枉他這些年投入的心頭之血。 OK啊也是寫完了,趴_(≧?≦」∠)_我要把許某踢出去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