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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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張請帖是秦哲為她準備的獨一份,上面還特地標明了哪些老板會來,其中有不少都是理事會單位。 眼下是關鍵時期,不論票選的最終結果如何,她都需要獲得更多老板的信任與支持,便讓晚云給秦哲回了電話,說她屆時會應邀到場。 酒會當日,頭戴黑色貝雷帽,身穿女式白襯衣,下/身闊腿黑西褲,腳踩白色高跟鞋的安鏡一入場,就看得秦哲喜出望外。 安鏡之所以在穿著打扮上下功夫,也是想著軟硬兼施。 她歷來強硬慣了,跟誰都公事公辦,完全沒想過要發揮自己作為女性在某些方面的優勢。 今天如此煞費苦心,不過是為了讓那些大老板對她放低戒心,讓他們眼前一亮,興許能更好“說話”些。 這一點,她還是從蔚音瑕身上“悟”出來的。 “鏡老板,你這……”秦哲迎上前,后面幾個字說得尤為小聲,“也太美了。” “多謝秦少爺。” “近日我談攏了兩位從蘇杭一帶來滬考察的綢緞商人,有無興趣認識一下?”秦哲是懂安鏡的,開門見山拋了個誘餌出去,順帶還抬起了自己的右胳膊。 都是生意人,逢場作戲,禮尚往來罷了。 安鏡抬手勾上秦哲的胳膊:“今日場合特殊,我們在商言商,我可以陪你演戲,但僅限于此。” “明白,我哪兒敢占鏡老板你的便宜。棉紡綢緞這塊的生意,你是行家,又是這間百貨商場的投資人,理應向你引薦。”秦哲圓滑中帶著紳士氣度,總能將話術拿捏到位。 兩人與蘇杭商人洽談愉快,安鏡也成功邀請到兩位改日去安氏工廠探訪,進一步交流。 隨后,安鏡又與其他商家一一打招呼,秦哲都陪在其左右。 談話間,從遠處跑來兩個追逐打鬧的小孩子,手里都拿著裝了果汁的杯子。 跑在前面的那個男孩,回頭看身后女孩時,不小心撞到安鏡,將黃色的橙汁潑到了安鏡衣服上。 腰背濕了一大片,安鏡也感覺到了涼意。 “別亂跑,當心摔了。” 秦哲沒有沖孩子發難,能來酒會的,無論哪家小孩,都不宜因弄臟大人衣服這等小事而被罵。他相信安鏡也不會對小孩子發脾氣。 于是他擺手讓孩子離開,而后脫下西服披在安鏡身上,“背后濕了,先穿著。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想穿我的衣服回去,先到我辦公室稍事歇息,我讓人給你送一身衣服上去?” 此時蔚蘭茵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看著兩人的親密舉動,意味不明地笑道:“看來鏡老板要趕在熙少爺前好事將近了。” 安鏡神情不悅,她甚少與女人“斗嘴”,基本都是冷處理。蔚夫人那種尖酸刻薄的婦人除外。 蔚蘭茵站在她的側面,她也沒想與之打照面,扭頭欲走。 卻又聽蔚蘭茵說道:“音瑕,你也瞧見了吧?這鏡老板不許你跟熙少爺的婚事,可不單純是因為我們家悔婚在先,而是人家早就想好了要跟秦家聯姻。” 安鏡止步,轉身看著蔚蘭茵和跟在其身側的蔚音瑕,目光凌厲:“不曾想秦少爺竟把蔚家的兩位小姐也請來了。” 秦哲也是懵的,他怎么可能請蔚家人? 蔚蘭茵自己澄清道:“鏡老板可別誤會了秦少爺,我們只是正好在隔壁廳有家宴,兩個小孩跑錯了宴會廳,我和音瑕過來尋人而已。不好意思啊,壞了二位的雅興。但話說回來,安家看不上我meimei,自有其他人看得上,還望鏡老板給我meimei留一條生路,別再斷了她跟別人的姻緣。您上回可把馬六爺氣得不輕,偏生這筆賬還落到了我蔚家頭上,真真是羊rou沒吃到,白白惹了一身sao,晦氣得很。” 說完又對蔚音瑕不耐道,“走啊,你還杵在這兒干嘛?指不定人家兩位老板有多嫌你礙眼礙事的。” 相比之下,蔚蘭茵是慶幸父親替她做主退了安家婚的。 雖安熙長相出眾,但她到底年長安熙一歲,歲月可不會等她。如若沒退婚,不管他們是在安熙出國前還是出國后結婚,都改不了她將在安家一無所有的事實,而且還得成日面對安鏡這座凍死人的冰山。 想想都令人窒息。 在安家,安鏡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她一個紈绔少爺娶進家門的少奶奶,頂多就是個衣食無憂的花瓶擺設。 轉身后的蔚蘭茵抬手輕輕撫摸小腹,那里面,正孕育著她和丈夫創造出來的第二個小生命。 蔚音瑕就沒她那么閑庭信步了。進來時遠遠看到安鏡,她就心情復雜的低下了頭。直到被蔚蘭茵訓斥,才抬眸。 安鏡看她們的目光,陌生又不陌生。 私下相處時,她還能仗著自己的“紅纓”身份討得安鏡的一絲垂憐,可此刻她跟蔚蘭茵站在一處,是不折不扣的蔚家人,安鏡又怎會給她好臉色? 蔚音瑕只覺心里難受,卻還是在離開前禮貌地沖二人盈盈施禮道:“打擾了。” 第16章 安鏡沒有去秦哲辦公室換衣服,她要再去,兩人的關系就更說不清了,她可不想被人捕風捉影投去報社當新聞。 “麻煩秦少爺叫人去外邊找一下我的司機陸誠,車里有我的衣服,讓他拿進來便是。”陸誠一直在外頭等她,車里有外套。她還不能走。 “好。”秦哲理解她的顧慮,并未強求。今夜能與安鏡親近,已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