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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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細微動靜的薛岫睜開眼,起身穿鞋,拿起搭放在屏風上的外衣,披在身上,緩緩推開門,向正屋那邊走去。 站在院子里,他看著太子緩緩的移著步伐向外頭走出的時候,微微皺眉,三兩步走到太子的身前,微彎下身子看著太子的模樣,見太子眼睛緊閉。 站在那深思著,看著太子一點點的從他身邊走過去,他跟隨在太子的身后,等太子走出他的院子后,正要跨過門,他點在太子的睡xue上,接住太子倒下的身體,環抱起他,抱回正院。 而他則是在榻上將就一晚,等白天來臨后,他找來夏無咎,問道:“太子昨夜為何會夢游?” “夢游?”夏無咎驚疑,后問:“太子從前可會夢游。” “……”薛岫微搖頭道:“不知。” 薛岫又找來小六子問:“太子從前可會夢游?” “夢游?”小六子連忙擺手搖頭道:“太子從未夢游過。” 既然從未有過,昨夜又是何情況。 薛岫站在夏無咎的面前,冷冷地看著他。 夏無咎坐在椅子上,坐在樹蔭下,他道:“薛岫,你別站在我前面,我想曬曬日頭。” “太子從未有過夢游。” “你懷疑我開的藥有問題?” “不是,”薛岫深思遠慮道:“想你把他夢游的毛病也治了。” “……”夏無咎沉默,他躺在椅子上,偏過頭,緩緩閉上眼,當做什么也沒有聽到。 薛岫見他油鹽不進的模樣,也沒有纏著他,而是回到屋內,坐在凳子上,盯著太子的臉,陷入沉思。 他在仔細回想醫書上的內容,想解決太子夢游的毛病。 躺在床上的趙佑仁緩緩睜開眼,他偏過頭,就看到坐在不遠處正表情凝重沉思的薛岫,他靜靜看了會,又回想最近發生的事情,緩緩掀開被子。 薛岫聽到動靜,微頓后走到趙佑仁的面前道:“殿下。” 薛岫正要扶著他,趙佑仁擺擺手道:“孤還有病入膏肓,孤該回去了,耽擱幾日,還有很多公文沒有處理。” “殿下,你需要多休息,公文的事不急,”薛岫擰眉,見趙佑仁不聽勸,他道:“若殿下放心岫,岫替你處理。” 趙佑仁微闔的眼瞬間睜大,怔愣的看著薛岫的面容,見他深如幽潭的雙眸內含著光切,他冰冷的心有所觸動,他輕拍兩下薛岫的手,溫和的笑著:“那怎么可以,這是身為儲君的責任。” “若殿下登基,臣亦愿替殿下分憂。” “薛岫,孤知道你是好心,但……”趙佑仁回眸對上薛岫的眼神后,偏過頭后一句說不出來,他嘴唇翕動著,小聲道:“你若想,你便跟上吧。” 說完后,他自己走到屏風的旁邊,穿上自己的衣服,穿戴妥當后,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又回來了,他微微慘白的面容帶著笑,笑得溫和。 薛岫和他一起去太子府,住在太子府內,太醫亦過來給趙佑仁請平安脈,沒有看出任何的名堂。 薛岫拿出夏無咎的方子,給太醫瞧過后,太醫看著藥方,琢磨一二,道:“是安神的方子。” “好。” 等太醫走后,薛岫拿著那藥方熬藥,送到太子的面前道:“喝。” 趙佑仁笑著,眼睛都帶有亮光,他看著擺放在眼前黑漆漆的藥,微捏著鼻子道:“你拿過來的是什么藥,怎聞著這般苦,你想毒死我?” “沒有,是安神的。” 趙佑仁摸著guntang的碗壁,望著黑乎乎的藥,他笑著道:“從前你在宮中當孤伴讀的時候,有日生了病,不愿喝藥,全身都guntang,可卻連藥都不肯喝一口,如今,你倒是把藥端到孤面前。” “從前是岫不懂事,不知藥的好,生病自當要喝藥,殿下近日奔波勞累,合該喝點安神的藥。” 聽到趙佑仁提及幼年的事情,薛岫眼神微移,落在別處,手推著藥,緩緩向趙佑仁的方向推去。 “嗯,也好。” 趙佑仁等藥冷卻幾分,他一口飲盡,讓開位子道:“你先試試孤看著,等你毫無問題后,孤去休息會。” “好。” 薛岫落坐,看著堆積成山的公文,拿出一本攤放在眼前,看著上頭寫的東西。 他擰著眉道:“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呈上來,浪費光陰。” 奏折上大約寫著,今日天氣晴朗,圣上可還安? “孤也只能碰這些小事,父皇可不愿意把真正的東西由孤掌握,在他的心里,恨不得孤去死吧,”趙佑仁落寞的苦笑一聲,眼底閃過悲涼。 “除了此事外,也有些重要的小事,很少,”趙佑仁看著薛岫模仿著他的字跡,一絲不茍的一一回著,放下心來,他道:“這些便交給你了。” 說完,他向后頭的內室走去,心里酸脹著,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的雕刻,偏頭隔著屏風看著薛岫有些模糊的背影,沉思良久,緩緩閉上眼。 一睡便是日落西斜,金黃色的夕陽鋪蓋在薛岫的案桌上,大半的公文薛岫已經處理完畢,還剩下些許。 此時,小六子走過來問道:“薛公子,可用膳?” 薛岫放下朱砂筆問:“殿下醒了嗎?” “醒了,”里頭傳來趙佑仁的聲音,小六子連忙走進去服侍,等趙佑仁出來,走到薛岫的面前,隨手拿起一本奏折看著,他道:“你的字跡孤都認不出來不是孤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