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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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岫冷冷的看著他一眼,重重地“啪”的一聲關閉著窗,惹得外頭已歇下的鳥雀驚醒,微睜著豆大的眼珠左右張望著,撲騰兩下翅膀又合眼睡下。 王玉澤看著緊閉的床, 嘴角含笑, 嘀咕一句:“脾氣還不小。” 無趣,他本想著嚇唬一下薛岫, 可誰想人真是個木頭呆子, 他跳下來, 推開窗,仗著自己腿長跨進去,溫聲說著:“來尋你是有事與你說道說道,你和南方已經聯(lián)絡上了?” “無可奉告,”薛岫冷淡的道,他坐回去,整理自己所寫的東西,冷冷的看了一眼王玉澤:“還有別的事?” 擺明著送客的意味,王玉澤仿佛看不出來,他坐在窗欞上,嘆息一聲說著:“薛岫,我們兩個可是結盟的。” “那又如何?”薛岫闔下眼,放下紙:“你也去找他們便是。” “我哪有你的本事大啊,”不咸不淡的話,聽著即像稱贊薛岫又像是暗諷,王玉澤笑著說:“幾十年前,兩方互不來往,又不是容易的事。” “所以你坐不住了,”薛岫神情平淡看著王玉澤。 王玉澤搭放在腿上的手指動了動,可見他心里的不平靜,嘴角的弧度上揚幾分,瞇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他輕笑出聲道:“怎么會呢。” “不會,你也不會在這。” 平淡又直白的話氣得人心口子都發(fā)疼,王玉澤呼吸的時候都比先前長了點,他抬手揉揉眉眼,很是坦蕩說著:“是,被你說中了。” “太子又發(fā)瘋了一次。”王玉澤說得很確定,仿佛是自己親眼所見般,實則不過是他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 “明日你要去當值,晉國梁國太子會喊你作陪,想來她也會在,提前來與你說一聲,”王玉澤又悶聲笑起來,“這種好戲我怎么會放過。” 他說完后,眼神落在薛岫的腰間,那正掛著個香囊,不由得上前幾步。 薛岫迷惑的看著他,被衣袖遮住的指尖動了動,兩人之間的距離離得過分近了。 而王玉澤則是盯著薛岫的腰間看,笑道:“哪位姑娘送給你的,到是俏皮。” 月白色的錦繡上繡著一大一小的兔子,做工精致,美中帶點俏皮,還有一股淺淺的幽香傳出,于薛岫哪種嗅覺靈敏之人,最為合適不過,到是廢了點心思。 薛岫抬手遮住那香囊,遮住王玉澤好奇的目光,他冷聲說著:“無事,你可以走了。” “我有點好奇,到底是哪位美嬌娘被你這般死死藏著,不妨說出來聽聽。” 這一定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木頭呆子動了心,那便不是無懈可擊,王雨澤已經開始謀算,他從薛岫手中將人搶過來有幾分成算。 一肚子壞水,不停的翻滾著,王玉澤想到薛岫凄慘而悲痛又傷心欲絕的模樣,眼微瞇了瞇,似陶醉在其中。 薛岫依舊遮住香囊,一眼都不給王玉澤瞧,語氣雖仍淡淡卻又含著淺淺的波動:“你真想知道?” 傳到王玉澤耳中,則是感覺有絲絲的古怪,這平淡的語氣中又含有一絲炫耀是怎么回事?! 不經凝視著薛岫的臉,想要看出什么,眉眼舒展,顯得心情極好,又藏著捏著不給他看,有鬼。 不知為何,他居然有股不該問薛岫此話的直覺,默默后退半步,想要離開。 似乎看出某人想要逃走,薛岫蹙眉,淡然說著:“告訴你也無妨,我母親繡的。” 嘶—— 王玉澤神情恍惚,心底倒吸一口涼氣,他目光復雜又帶著點羨慕,一言不發(fā)轉身離開。 不就是你母親親手做的,得意什么,王玉澤心想著,緊抿的唇,消失的笑意,暴露出他的心情。 他落荒而逃的離開薛家,臨走前回眸看向那間透著淺黃色燭光的屋子,又與站在窗口的薛岫視線對上,須臾,面無表情的離去。 薛岫嘴角噙笑,說道:“慢走不送。” 當著王玉澤的面關上窗,摩擦著腰間掛著的香囊,入睡前放在枕邊。 伴隨著淺淺的幽香睡去。 . 次日,外頭天氣極好,薛岫正去當值,許典客走到他的面前道:“薛公子,你來得正好,行宮那處的兩位太子想要去踏青,指名道姓說是要你陪同。” “嗯,”薛岫昨夜從王玉澤那早已知曉,他轉身向行宮那邊走去,陪同晉梁兩國的太子去踏青。 只是當一行人來到郊外后,薛岫下馬車,站在草地上,看著不遠處正拿著魚竿垂釣的王玉澤,靜默會。 又看著梁國太子牽著江心柔下馬車,另一處汝陽公主正癡纏著三皇子,遇上此等棘手的場面,薛岫默默的走到王玉澤的身邊。 “坐吧,為你準備的,今日適合垂釣。”王玉澤道:“會滿載而歸的吧。” 薛岫落在在他的身邊,腰板挺拔著如巖上青松,抓起準備好的魚竿,輕輕一甩,魚鉤沒入水中,坐在小馬扎上,亦不影響他的風姿。 “你倒是準備妥當。” “出來玩,自然要盡心。”王玉澤輕笑著:“我們又不是隨從,管他們作甚。” “薛哥哥~”清脆的聲音響起,薛岫回眸看過去,微蹙著眉,淡淡道:“榮安郡主。” “薛哥哥你喊我榮安可好,”榮安紅衣明艷,小跑的跑到薛岫的身邊,放下小馬扎,坐下。 捧著臉癡癡的望著薛岫的臉,幾日不見薛哥哥,甚是想念,薛哥哥一如既往的好看,也不知會便宜哪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