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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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趁作者不在,不會反駁她,即使知道自己是錯的,也絕不承認,只要拖到時間過了,光環開啟,又有誰能記得方才發生的事。 江心柔目光閃閃,只差最后一分鐘。 薛岫道:“既然江姑娘說蓬蒿是指蓬蒿人,那可補上下闋,我等才疏學淺,實在不能理解江姑娘所含其意。” “你現在既已知道蓬蒿是蓬蒿人,別的你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為何做不出下闋,還是你薛岫的才識不行。” 江心柔話說完,別的人都看不下去,反擊道:“你的詩都是你自個的意思,我們如何能替你湊下闋,你都已開創新的詞意,這詩也合該你補。” “是啊,這詩還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偷來的,還想薛公子給你補下闋,可別污了我們文人的名聲,再者,你也配?”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死鴨子嘴硬,白的應要說成黑的。” “小偷,大家都別放過她,她要是不能自己補上,她就是偷別人的當成自己的,我們現在放過她,誰知道下一個受害的是不是自己。” 眾人義憤填膺,一副恨不得打倒江心柔的模樣,嚇得江心柔后退半步,傻眼,這群人瘋了吧,不就是抄了點別人的詩,又沒抄他們的,這么生氣做什么。 光環開啟。 如蒙似霧籠罩江心柔,她的臉瞬間變得好看起來,全身籠罩在淺淡的白光里,似九天上的仙女下凡。 義憤填膺的眾人聲勢越發微弱下來,升起的熊熊烈火被撲滅幾分,雖心頭里還在生氣,但與方才不同。 好聲好氣道:“江姑娘,可能補全下闋,我等實在是心癢難耐,特別想知道那首詩的下闋。” “你們方才可是說我是偷別人東西的小偷,恨不得,恨不得要把我殺了,”江心柔觸發我見猶憐,小聲嗚咽著。 影響人的效果越來越大,她心底欣喜異常,果然,只要把光環開啟,這群npc還不是任由她玩弄,方才可真是嚇壞她了。 榮安一時間感覺到不對勁,微低著頭想要看清江心柔到底在耍什么小花招,怎么一下子變好看了,還有這群人怎么跟個墻頭草一樣。 榮安跳下馬車,小跑走到薛岫的身邊,喊了聲:“薛哥哥。”接著道:“薛哥哥,他們這是怎么一回事,好生奇怪。” “不必管她,”薛岫乜斜江心柔一眼,知道時機已經錯過,多說無益,道:“我們走。” 薛岫正要轉身離開,被江心柔喊住:“薛公子,你怎就突然要走啊?” 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尾巴都恨不得翹到天邊去,又嬌滴滴的說道:“我知道你是瞧不上我,才會如此做,但還請你信我幾分,那首詩的確是小女子所作,小女子沒有半句謊言。” “若你說謊該如何?”薛岫回眸冷淡的問。 “我江心柔在此發誓,如果我說的有半句謊話,就讓天打五雷轟,我……”不得好死還未說出口。 晴朗無云的天如同嬰兒的臉說變就變,轉瞬間烏云密布,遮天蔽日,陰沉下來,暗淡無光。 天上春雷詐響,轟隆隆個不停。那群人抬頭看看天,又看看正在發誓的江心柔,被豬油蒙蔽的心一點點的清明。 站在薛岫與江心柔中間的學子默默后退,擠回人群里,抬頭望著天上的電閃雷鳴,目光閃爍,外加幾分恐懼。 “這雷聲古怪啊,光打雷不下雨,你說會不會,”有人小聲說著,意有所指,畢竟某人正在那發誓呢。 話還沒有說完,天上都打雷了,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你剛剛怎么回事,你還心偏向她,”有人拍了一下剛擠回來人的頭,怒其不爭。 “我也不知道啊,就一瞬間覺得這事不像是江姑娘做的,她一定是有冤屈。” “那你的意思是薛岫說得是錯的嘍?” “我沒這個意思……” 榮安樂道:“瞧瞧,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你還有什么話要說,你就是偷竊別人的。” 榮安躲在薛岫的背后,冒個頭懟著江心柔,手抓著薛岫的臂彎,鼻尖嗅著薛岫身上好聞的沉木香,心底傻樂著:多虧了江心柔,不然她還不能與薛哥哥這般的親近。 江心柔郁悶的放下手,含恨的瞪著賊老天,草,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她發誓的時候來,賊老天你不得好死。 仿佛在回應著江心柔,天上的一道閃電直直向江心柔而來,劈得她頭發都飛舞。 驚得狀元樓里的人縮回頭,被嚇到。 薛岫也眉頭挑了挑,掀起眼瞼仰頭看了看天,又看看被雷劈到的江心柔。 這是老天爺都要除掉這精怪? 見精怪除卻臉黑后,毫發無傷,心底把江心柔的危險性又拔高幾分。 夏無咎也呆了,扯扯薛岫的衣袖道:“我沒有看錯吧,她……”指指江心柔,又收手放在唇邊,傻眼道:“被雷劈了!” “嗯,”薛岫一本正經的應下,道:“你沒有看錯,被劈了。” 夏無咎感嘆:“這是犯了老天爺的怒啊,心術不正,連老天爺都不過去了,此等事前所未聞見所未見,我過去瞧瞧。” 夏無咎湊過去,想抓起江心柔的手,把把脈,看看人是死是活,感受到手底下脈搏的跳動,點點頭嘆道:“還活著。” 真是極好的軀殼啊,要是能解剖看看身體的結構那最好不過,夏無咎眼神發亮,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帶走解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