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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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清早去薛府更耽誤時辰,如今,案桌上已經累積諸多奏折,擺放得滿滿當當的。 太子聽到腳步聲后,連頭都未抬,筆尖不停,他道:“是薛岫嗎?” 薛岫問禮:“是,見過殿下。” 南黎有樣學樣,聲音有些小:“見,見過殿下?!?/br> 突兀的聲音響起,尚有幾分稚嫩,聽著年歲不大,太子筆尖停頓,他抬起頭來,見到薛岫旁邊的少年身上,少年長相艷麗,眉間清澈如同稚子。 太子笑著打趣道:“薛岫,這又是你從哪拐騙來得小孩,是要進獻給孤煉丹的不成?!?/br> 驚得南黎瞪大了雙眼,猛的仰頭看著薛岫,一副好啊,你果然不安好心,居然是騙我來給別人煉丹的。 薛岫一臉黑線,沉著聲音:“太子莫要打趣臣,這是臣的門客,是位大夫,會些旁門左道,帶他來給殿下瞧瞧?!?/br> 南黎瞪大雙眼搞不清狀態,嘴微張想要說我明明是會蠱術,怎么就成了大夫,我蠱術怎么就是旁門左道。 薛岫眼一斜,南黎泄氣閉上嘴,行吧,你說的都是對的,他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太zigong的一切,樸素至極,沒點金燦燦的器物,這就是一國太子的宮殿,好像有點寒酸。 “哦?”太子好奇,這尚有的少年竟是位大夫,能被薛岫舉薦到他的面前,想必有些本事,果真人不可貌相,伸出手腕,放到一旁:“那就麻煩小公子替孤瞧一瞧?!?/br> 溫和的笑容,格外給人好感,也能令人放松下來,南黎回頭落到那白皙的手腕上,又看向薛岫,見薛岫眼神示意他,他連忙小跑著上前,站在太子的旁邊,手貼上去,溫溫涼涼的,學著大夫的手法把著脈。 他努著嘴,細細感受,什么也沒有感受出來,松開手捧著太子的臉仔細觀看著,又摸索一二。 太子只當是南黎看病的手法不同,雖皺著眉,也未出聲打斷。 南黎泄氣,手叉在腰間,圍著太子轉半圈,可真是古怪,他半點蟲子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出來。 站在太子的身后搖了搖頭。 薛岫心微沉,竟真不是蠱毒,那精怪的手段太過高明,難道真要道士? “如何?”太子問道。 南黎擺擺手道:“你這病太過古怪了,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若是常人手法都不能查探出,約莫中了邪。” 太子頓住,愣了會才笑道:“小公子莫要與孤說笑?!?/br> 薛岫也冷聲道:“慎言?!?/br> 嚇得南黎立馬捂住嘴,躲到薛岫的身后,他這是說錯話了?既然宮里的太醫都沒能瞧出門道,也不是中了蠱毒,那不是中了邪還是什么。 薛岫問:“殿下可有找宮里的太醫瞧過?” 太子如實回答:“張太醫請了平安脈,他未瞧出端倪,想必不是下在孤的身上?!?/br> “那香囊臣已送到三皇子府中,”薛岫道:“只是三皇子那本就有異樣,即使有香囊在側,也不能瞧出什么。” 那事端找不到源頭,始終是他心頭里的一根刺,此事絕不能再來第二次,捏著毛筆的手微微用力,太子放下筆,揉了揉眉心,甚是心累。 他是絕不會承認他中了邪,一個中了邪的儲君,與皇位也無緣了。 眼神微冷,他擺擺手道:“薛岫,若無事,你先回去吧,孤還有這些事要處理,既然現在沒有事,想來也不會再犯?!?/br> 連那香囊都不在身邊已送到老三那,何況因昨日事,他殿內的熏香都已停用,身邊人亦不能涂脂抹粉,他不信,還有什么東西能蠱惑到他。 “是,臣告退。”薛岫無奈,也只能帶著南黎離開。 而被圈禁在府內的三皇子也收到了香囊,望著那熟悉的繡工,他欣喜異常的接過香囊,放在手心里把玩。 心柔心里頭還是有我的,三皇子嘴角上揚,邪魅一笑,低沉的悶笑出聲,止不住心里頭的歡喜。 像是回過神般,問道:“你方才說這是誰送過來的?” 他好像聽錯了,竟聽到太子,笑容頓時收斂,端正坐在椅子上,陰測測的望著貼身宦官。 宦官哽言,說不出話,眼神飄忽不定,囁嚅兩聲:“是,是太子府送來的?!?/br> 三皇子從位子上站起,緊緊捏著手中的香囊,負手于身后,他咬牙切齒的問:“你把方才的話重復一遍。”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這竟是太子府送來的,明明這是心柔的東西,心口如針刺般的疼痛,痛入骨髓。 “是,是太子府送來的?!?/br> 宦官的聲音剛落,三皇子一腳踹向擋在身前的案桌,桌上的筆墨紙硯摔落在地,墨汁染黑白紙,潑灑在地上。 宦官嚇得身軀一顫,顫顫巍巍的不敢上前,此刻的三皇子如同擇人而噬的兇獸,招惹不得。 “竟是太子府的人。” 第44章 ◎江姑娘到底是誰的女兒◎ “竟是太子府的人?!比首余雎? 死死捏著香囊,他雙眼泛紅,大跨步的向外頭走去, 他要去找江心柔問個明白。 心柔和太子之間到底有沒有糾葛, 他不相信心柔會背叛他, 投奔太子的懷抱。 再者,梁國太子宴會上求娶,太子怎敢招惹她, 這一定是假的, 三皇子這般安慰著自己,卻也有幾分惶恐不安, 畢竟, 那香囊確確實實是江心柔的貼身之物,他曾親眼見過,就連他開口, 江心柔也未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