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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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沒有,但他身邊有高手護隨,那高手可能看到了我,被看見也不是大事。” 蕭錦滿不在意的說道,眉頭皺在一起說著:“但是,你知道他住在哪嗎?” “他住在你家的店鋪內,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或者說他想借此見你,關鍵一點事,江府有一鋪子在你那鋪子的對面,你說巧不巧,那鋪子今日剛轉手到江姑娘的手上。” “嗯,是挺巧合的,你莫要多想,既有高手在,也不好派人,明日,我親自去拜會他,你可要一起?” “這等子事豈有不去的道理,你既然這么說了,明日可不能不帶我去,還有,最近我要借住你家幾日,那三皇子現在成了條瘋狗,見人就咬。” 蕭錦哭唧唧說道:“你不知道離開你之后,我受了多少苦,那小的玩陰的,黑燈瞎火,找人把我揍了一頓,差點被他揍成內傷。” 說著說著,擼起衣袖給薛岫看,白凈的手臂處大片青烏泛紫,可見下手之人的狠,就差沒把蕭錦的手給打骨折。 “也幸虧我是練家子,不然就憑我那瘦弱的小身板,不說會骨頭斷,連帶著一命嗚呼都有可能,這個苦頭我可不能就這么吃下,定要他好看。” 薛岫嗯了聲,附在他的耳邊小聲說著,蕭錦拍手贊道:“這個好。” 雖說有點不夠解氣,但也不差。 蕭錦心頭的怨氣也消了幾分,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去干。但記著薛岫說的,按耐住心情。 第16章 ◎蕭錦:吃我一盆洗腳水,狗日三皇子。◎ 夜半時分,薛岫的院內燈火通明,他還未睡下,正披著外衣坐在案桌捧著書卷,翻看兩三頁,一心二用,心里頭念著蕭錦與他提起的梁國太子。 梁國太子前往匠鋪一事有蹊蹺,是什么東西讓一國太子都需前往他國打造,這打造而出的器物定是梁國也無法鍛造。 匠鋪的用鐵量被朝廷管控,其冶煉之法亦不會高出梁國多少,那梁國太子的用心可謂不一般。 他已經派出死士前往探查,案桌旁邊的燈火閃爍兩下,薛岫身前出現一黑衣人,雙手奉上一物。 薛岫放下書卷,接過那張紙,紙上畫著奇怪的圖案,似是一把兵器。 但這兵器短小,并不適合用于邊關,窄小細長,兩頭尖尖,宛如刺刃。 是個能貼身攜帶,用來護身的好物件,倒是奇事,此物,梁國完全可以鍛造而為。 他為何會千里迢迢來云國,借此試探云國冶煉之法,薛岫像是被自己的想法逗樂,輕笑一聲。 放在一旁不再去管,吩咐道:“繼續盯著。” 說完,他起身,身上披著的月白外衣散落于梨花木太師椅上,他彎腰吹息燈盞,踏著月光走向榻邊,就寢。 . 清晨,暗衛傳來消息,梁國太子已經出門往鐵匠鋪而去。 此時,薛岫正在用膳,略微停頓后又像沒有聽到般,用膳完畢后,隨手喚來小廝道:“去蕭府把蕭錦找來,約在角門。” 角門處已有一輛馬車停放,薛岫走出院子,來到角門處,上了馬車后閉目養神端坐著。 盞茶時間,腳步聲噠噠響,略有些沉重,蕭錦貓兒般喊著:“薛岫,薛岫。” “上來,”薛岫應聲,蕭錦聽到后,提著桶上了馬車。 桶上的木蓋有些移位,尚寬闊的車廂內,惡臭從桶內一股股的散發出來,有幾分餿味,很難聞。 薛岫忍不住的蹙著眉頭,點燃香爐內的熏香,帶有皂角香味的繡帕捂住口鼻悶聲問道:“怎這般臭,你拿金汁混入其中?” 蕭錦忍不住干嘔兩聲,連忙拿著手帕捂住鼻子坐下,腳踩在桶蓋上,給它蓋好,想借此蓋住幾分氣味,“怎么可能,我還沒有那么的惡毒,雖說他的確打傷我,但念在他是皇子的份上,給他留了點面子,加了點泔水,你說用洗腳水,我感覺不行,不夠臭。” “......”薛岫眉眼下彎,略無奈說著:“你拿這東西潑他,可洗不清嫌疑,氣味太沖,不會信你不是有意的,也罷,等會你先走,我替你去辦。” 蕭錦搖頭擺手,拒絕道:“那不行,一人做事一人當,怎么能叫你去幫我辦此事,傳出去,可對你的名聲不好,再者,由你去辦哪有我親自來得解氣。” “他若是查起來,指不定查到你的頭上,即使這件事不是你辦的,他現在腦子不清醒,在江姑娘面前丟了臉面,定要找一個人出氣。” “昨日被打那是我一時不防,被偷襲了,我可是練過武的,正面他找的那些人哪能打過我,再者,我絕不會在一個坑里跌倒兩次,你不用勸說我,此事我辦定了。” 蕭錦擺擺手說著,頭朝向外頭,一副隨你怎么說,小爺不搭理你。 薛岫見他這般不再勸說,嘆氣說道:“即說不動你,那你可要聽我安排。” 他從暗格中拿出小盒子。昨夜,他吩咐人按照梁國太子的容貌做張人/皮面具,他從盒子里取出那張面具,遞給蕭錦,“帶上。” 蕭錦接過,扯住兩邊放在眼前打量,摸著人/皮面具,感嘆道:“你手底下的人手藝真好,竟能做得與人/皮一般無二,這臉是誰的?” 薛岫賣著關子道:“等到地方你便知曉。” 到了朱雀樓,兩人從后門進入朱雀樓內,薛岫帶著蕭錦直奔梁國太子居住的地方,房間內無一人,只有一頭鸮正在鳥架上站著睡覺。